第二十四章大師摸骨相
(從這幾天上傳的情況來看,收藏《午夜》的朋友並不多,如果有何建議不妨在書評中提出來也可在QQ122173078中發表見解!)
現在大衛挺後悔,後悔當初沒下手。這個想法,在馬主席家裡,高軍從浴室裡出來後,他就後悔了,但這家伙極善掩飾,老馬哪能看出來,還真的以為他們是萍水相逢呢,對他的救命恩人都不說實話,大衛真有些不是東西。大衛想也許這個師伯是貨真價實的,可還不知他的為人怎麼樣的,在他面前還是先斂著點兒的好。所以他不想在師伯家裡多呆一分鍾,雖然身上的傷他還沒有十分的把握。這是他一慣謹慎的特點。回到家後,大衛一時不能入睡,高軍的影子老在眼前晃來晃去,大衛不停地將她與張輝對比著,兩人身上都有著他喜歡的東西,大家都拿魚和熊掌比,那也太俗氣,其實,生活中吃魚的多,可哪有幾個吃得上熊掌那稀罕物兒的?說了也白說,可見老孟也不老實,淨拿別人不知道的東西糊弄人。大衛左手拿了一根嫩黃瓜,右手握一個讓人看了就流口水的西紅柿,他倒想兩樣都吃,可最後還是握著這兩樣進入了夢鄉。
夜裡,大衛做了個奇怪的夢,天空出現了一片霞光,霞光中有好幾個巨大的神一樣的頭像,天空中那一個個的巨大頭像都朝他笑著,那種氛圍讓大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敬畏與恐怖。夢好像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那些神一樣的人物一直朝他笑著。這一晚他沒有睡好,醒來的時候,都已經上了一節課,好在他的課在第三節。他草草地吃了點東西,便去了學校。
有好幾天他沒怎麼跟劉欣和江雪單獨交流了,也不知道她們的計劃定得怎麼樣,或許那兩個家伙只是一時沖動,現在已經不再做那種前衛的夢了吧。大衛不知道江雪那道並不堅固的城門早就被張濤那小子的保時捷輕而易舉地給拔了,還在那裡幻想著在她出山之前也給她開開竅兒。說實在的,那一晚是不是兩人一起在山裡住已經不重要了,當張濤將保時捷開到她面前的時候,江雪已經投降了,她追求的就是那東西,現在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到了跟前,那何苦還要捨近求遠呢?江雪畢竟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她知道什麼最值錢,那貞操算什麼?人活的不就是個尊嚴嗎?先把尊嚴扔了,換了錢可以買更大的尊嚴,成功的女士不都是這麼條路子?還思想端正,品學兼優,見鬼去吧,那個道貌岸然的校長也天天講這個,可他見了漂亮女學生,那眼也禁不住老往人家胸脯上瞟,跟女生說話和跟男生說話語氣就很了不一樣。江雪曾跟劉欣打賭,說保證用不了一節課,她就能讓那校長“色相端正,噴血奸尤”了。怨不得江雪早把貞操獻了出去,誰讓他在人家面前還裝正人君子了?
學校裡的工作日復一日地重復著幾乎是過去的每一個細節,大衛在教學工作上根本就沒有消耗過什麼腦汁,作為教研組長,對他的遲到都沒有當回事。
“大衛,看上去有些疲勞喲?一晚上幾次?”一位比他稍大點的同事開他的玩笑。
“一次也沒有。”大衛說的倒也是實話,他一邊揉搓著發澀的眼睛,一邊一本正經的回答。
“就那麼挺著?”一年齡更大一點的嘿嘿一笑。“那你小子也太能堅持了吧?什麼功夫?”
“我說你們幾個,學生們說你們廢寢忘食一點也沒錯,不過,有一樣東西,你們看來是從來就沒有廢過!要不也不會這麼瘦,如果上班時間能拿出一半來不想那事,我想你們幾個都能長幾斤肉。”大衛反唇相譏。
“哈哈哈哈”辦公室裡笑成一片。
他曾放肆地笑話那幾個禿了頂的家伙:“你們呀,廢寢忘食倒不假,可也有沒廢沒忘的。廢房事了沒有?”
“哎,老魏,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天上排了好些人的頭像,怪嚇人的。你們夢見過嗎?”大衛忽然想起了夜裡的夢來。
“你交了桃花運,現在又交上亨通的官運了吧?看來要換校長了。嘿嘿,晚上你請客吧。讓我們預祝你一下也好哇。”
“我好像以前也做過類似的夢。有時候天空中還出現一些帶顏色的字。”大衛對自己的夢很感奇怪,主要是那種恐怖困擾著他,他清楚記得這至少是第三次了。他沒有在乎什麼校長不校長,不過他確實覺得這夢應該與自己的人生有一些至少是不太確定的關系。
“不是有周公解夢嗎?到網上去算一算,不就知道了?”一個年輕的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講。
黃大衛有一個高中同學李光本,正在讀研,學的就是周易,那個奇怪的夢老是纏著他,他不得不去上海找到了那個同學。根據他的生辰八字,李光本給推算了一次,哈哈笑道,你小子最近幾年就來大運了。
“桃花運還是官運?”大衛興奮起來。
“桃花正在盛開著呢,這官運嘛,不明顯。”
“那是什麼運?”
“除了桃花運、官運,難道這世上就沒別的了?看來你小子除了想當官就是弄女人了。哈哈哈哈”李光本看上去與易學不像是有關聯的樣子,那副眼鏡倒使他更像一個搞機械的。
“這世道除了金錢不就是做官嗎?難道我還能發大財不成?”
“照八字來看,你還是個翁級呢。”
“淨胡扯,我一個教書的,餓不死就不錯的了,還翁呢。”
“那倒不一定,說不定哪天你中了大獎呢。嘿嘿,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們,我這裡讓你發財的法子沒有,不過要壞你的事可很容易。”
“你有本事,叫每一個與中國對抗的足球隊倒霉!”
“對了,你可以去見一下我的導師。他最擅摸骨相,挺神的。”
“他能見我?”
“能見,沒問題。”
“多少錢?”
“有我就不用花錢。”李光本胸有成竹的樣子讓大衛有了想一見大師的想法。
大師年近花甲,但一看那氣色,就知道是上乘的保養。
我坐在一個鋼腿的小凳子上,大師的手在我的頭頂摸了幾個來回,我感覺他的手一會兒輕輕撫摸,一會兒用力下壓。
“你的頭骨很硬,不過你小時候受了陰氣,天目無法閉合,至今還有一條細小的縫隙。你夢裡看到的神人神像,正是你的天目所及,不過它們不會影響你的人生。”
“先生,怎麼算受了陰氣?”大衛有些不解。
“這叫鬼魂隨身。它並不是附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陽氣衰弱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用現在時髦的話說,就是‘騷擾’。”
印象中大衛未曾遇到過什麼鬼神,便覺納悶。教授繼續說道:“你小時候,有過幾次險遇,都與石頭有關,或許,這個鬼的死也與石頭有關。”
“您能不能說具體一點?”大衛忽然想起母親常對他說起的小時候幾次危險的事情來,頓時害怕起來。
“我不能說得再具體了,跟隨你的那個鬼應該是被石頭砸死吧。”大師站在大衛的身後,大衛看不到他的表情,從他那慢慢悠悠的說話中感覺到他在閉著眼睛,手一直沒有離開大衛的頭。
大衛不知道這大師說的“不能說”的真正含義,是“說不得”呢,還是“說不出”,但也不好再問。
大衛佩服之際,便將小時候母親說與他聽的以及自己親歷的危險講給了教授。教授微微點了點頭,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於你,遇到旺盛的人氣便被沖散,是不是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大衛略作回憶,搖了搖頭。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氣早被沖散了,不過,你既已受了鬼氣的侵襲,身上自然受了些影響。這未必是件壞事,你會因此而在行事上多一些膽量。”
“囊中羞澀,白費大師妙手了。”大衛臉上有些不自在地道。
“呵呵,我只收那些土財主的錢。他們一次就給我有你好幾年的工資,哈哈,收起來吧。你看,這牆上的一幅畫就陟三十。”大衛看了看一直坐在旁邊的李光本,又將拿出來的兩千元收了回去。
“那麼大師有沒有要提醒學生兩句的?”大衛覺得這是最關鍵的一環。
“當人的膽量超過了自己的度量的時候,也是最危險的時候。”
大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大衛沒好意思在教授那裡驗證李光本說他將來成為富翁的八字推算。
從教授家出來後,大衛問光本:“他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做事求成,必須讓你的算計永遠超過自己的膽量,有時候膽量太大,反而害人!這還不懂?傻到家了。”
大衛並不迷信,但卻不得不相信教授的說話。他說的事情件件靠譜,仿佛那老先生親眼目睹了他的童年。
賀正平的家裡。客廳裡的燈光不是很亮,正像他的為人。連背心都沒穿的賀正平粗實的身子塞滿了那個單人的真皮沙發,嘴裡吐出的煙霧向上升騰著,使他很像一尊正在受敬的佛。
“華都的人我們不能用,即使他們很想過來,那也得讓他們在別處呆一段時間。”賀正平說話的時候並不抬頭看坐在對面的大衛。
“為什麼?公平競爭嘛。”大衛有些不解。
“公平個屁!這年頭你跟誰公平?笑話。”
“有咱青龍幫撐著,我就不信他華都的人敢去南郊砸咱們的館子?”
“你知道華都的後台老板是誰?是張明義那小子。人家可是臨江恆泰集團的老總,身價多少個億,踩死你我就像踩死兩只螞蟻。”
“這人四十出頭,那麼有錢?”大衛很吃驚。
“他祖輩上就是有野心的人,曾經想當皇帝,事敗之後讓政府砍了頭。也就是不興株連九族了,不然也不會有這小子。聽說他與的姑家表兄任志華每人還分了幾根金條,這都不知從哪傳出來的消息,聽說那時他祖上是被充了公的,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家產,不過八十年代初,張明義的確到海南炒過房地產,聽說賺了不少,也許那不義之財真的有過,不然,哪能發得那麼快?臨江恆泰有他百分之五十二的股呢。”
賀正平將那煙屁股狠狠地在煙缸裡摁了幾摁,好像那手指頭裡捏著的就是張明義。
“那麼城裡的其他幾家呢?”大衛問道。
“那不妨,但也要慢慢地吃掉,最好也要不露聲色,現在我們不可樹敵太多。必要的時候,還得找王主任出面。這幾年他可花了我不少錢。他不會不當自己的事情去辦。”賀正平說起王主任來,就像是自己家裡的一條狗。
“聽說城東西那塊地要劃為居民小區,有這事?”大衛將從老張那兒得來的消息也告訴了賀正平。
“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吃那塊地盤,不過,我們可以湊進去施工,這一塊就由劉海洋去操辦吧,他搞這個比你有經驗。”賀正平直言不諱,大衛心裡稍稍有些不快。
第二十五章玉女瘟神
“我出問題了。”劉欣上身趴在大衛的辦公桌上,頭也不抬,一只手拿了桌上的筆在一個本子上隨意畫著。
大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子也沒看出哪裡有問題的樣子來,嘿嘿一笑:“怎麼了?懷孕了?”
劉欣氣得站起身子扭著,一副撒嬌的樣子,要不是那胸脯還太小,早就跟著晃起來了:“你淨拿人尋開心。”自從那次親了大衛以後,在他面前說起話來也就放肆了一點兒,不再拘束師生關系。
“那倒是怎麼了?”大衛正了正臉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樣子。
“我都好幾天不來那個了。還時常疼痛。”劉欣的臉竟有點兒紅,但越發好看。女孩的羞澀也會增添一些嫵媚。
“那去找醫生呀。”
“可我討厭醫生那張臉,冷冰冰的,還不讓人說話。”
“看來我這張臉還行了?”大衛美滋滋地笑起來。劉欣倒沒說話,身子還是不住地搖著。
“是怎麼弄的知道不?”大衛真像是醫生一樣地問起來。此時的大衛覺得,當醫生真好,收了紅包不說,病人到了你手裡就得乖乖地聽你擺布,做醫生的一個男同學說,經常可以看免費的錄像。那次一對新婚夫婦去就診,說是結婚半年了也沒有動靜,父母老問,弄得兩個年輕人都不敢回父母家了。他那同學讓他們做了多項檢查後,沒發現什麼問題,估計有一個重要的環節沒做好,便讓那對夫婦在他的小檢查室裡(什麼檢查室,只與門診隔了一道布簾),做給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脫光了衣服,仰躺在那張小床上後,兩腿還緊緊地夾著,他盯著人家的私密處,吩咐道,那能行?分開!那女的只好慢慢地分開兩腿,然後又吩咐那男的脫了衣服,上去!他說那簡直跟配豬沒什麼兩樣!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頭來,當醫生的同學還親自用手給那男的挑弄起來又幫人把它送進去。醫生手裡拿著檢查結果,一邊還看著小夫妻的動作,從檢查結果來看,女的是子宮後位,而男的小弟弟有點兒短,所以當那夫妻倆正在進行著的時候,他居然喊停,從旁邊取了一個小枕頭墊在女人的臀下,問道,現在好些了吧?女的閉著眼睛享受的同時還沒忘了點一點頭,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了一聲。
“為了實現兩人一致,我可沒少出了力。”當醫生的同學還在大衛面前顯功,“要不是我在後半場一直在他老婆的關鍵部位揉搓著,哼,累死他也是白搭!”那位同學說,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後來不久就懷孕了,那小兩口還親自去送了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醫生的高中同學來,大衛禁不住想笑,卻忘了面前的劉欣。
“你在笑什麼呀?”劉欣看出大衛的笑有些不地道,紅著臉問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了那支該死的雪糕涼著了。”劉欣的身材是苗條,可苗條得連胸都沒有,讓她有些不甘心,聽說吃雪糕會發胖,所以這一陣子沒少吃那東西,可吃上癮之後,竟忘記了躲避月經。
“這好辦。”大衛胸有成竹的樣子,竟讓劉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給你通開。”大衛強忍著笑,本想說是“給你捅開”卻又沒敢,便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生怕劉欣不信他這個江湖郎中。
“什麼辦法,你快說嘛。”劉欣顯然是急不可待。而大衛卻故弄玄虛:“必須我親手施為。”
“在哪兒?”劉欣紅著臉,眼睛卻放著光彩。
“去我家。”大衛常聽那個醫生同學顯擺,做醫生經常摸小女護士的,你們當老師的一定也沒少摸了學生的吧。所以大起膽子來說了這麼一句。
可沒想到劉欣竟抬起頭來,一副挑釁的眼神,道:“那行。”
劉欣第二次來到大衛的住處,並沒感到有什麼變化。
“你不介意我讓你脫光衣服吧?”大衛倒顯得斯文起來。劉欣做出一副誰怕誰的樣子:“你能不能先把窗簾拉上。”然後在大衛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劉欣麻利地脫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醫生面前。
大衛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盡管有不少環節都是意料之中,可劉欣那完美無瑕的嬌美的對他的誘惑卻是他始料未及的。盡管那發育並不徹底的還算不上高聳,但卻是絕對的可愛,她那下體的第二性征都不怎麼明顯,直如春天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兩條雪白修長的腿並籠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澀。劉欣躺在床上微閉著眼睛,烏黑的拉直了的短發向後自由地披散,顯露出少女秀美的臉龐,那高挺的鼻梁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青春的色彩來。兩片紅唇微微翕動,似在渴望著什麼。
劉欣忽然睜開了眼睛,發現大衛還站在那裡呆著,如一個貪婪的乞丐見了美食。劉欣的目光讓大衛清醒了一些,悻悻地轉身去了洗手間。一股野獸的沖動帶著熱血在他身上狂竄,他明顯地聽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時感到了胸口的壓抑,他打開水籠頭,讓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頭部,這是他現在降溫的唯一方法。不過他知道他還得面對那熾熱的烈火。
大衛從廚房裡端進來一碗已經熬好了的藥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邊的小幾上。
“其實上身不用脫。”大衛顯然是在為自己剛才那“脫光”的要求辯解。劉欣狠狠地睕了大衛一眼,從身邊扯了一條枕巾蓋在裸露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說,白讓你看了。大衛不敢再對視劉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趕緊用藥布醮了滾燙的藥水去劉欣腹部去擦。
“啊唷……”劉欣疼得大叫一聲,“你想燙死我呀?啊唷……”大衛趕緊收回手來,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時被燙了一片紅來。大衛忙不迭地趕快拿嘴去吹,劉欣的叫喚才慢慢停了下來。
“但藥不能涼用,涼了效果就差了。”大衛看著劉欣的表情,似在征求意見,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著點就是了。”
大衛用那碗藥水在劉欣的腹部塗抹了十多分鍾,雖然說醫者父母心,可年輕的大衛面對如此強烈的誘惑,的確難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了心中惡魔一次又一次的沖鋒,可每一次停火,他都會感覺到下身已經潤濕。如果不是劉欣現在是個病體,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欲火給洩了。
那藥抹上去之後,很快就會蒸發,只在那本來潔白的少女肌膚上留下黃黃的一片。
當大衛站起來的時候,那地方明顯地高漲著,這讓他覺得自己很不像個醫生。劉欣不知什麼時候早就睜開了眼睛,直瞅著大衛那地方吃吃地笑個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也在不停的抖動著。
“現在什麼感覺?”大衛努力地讓自己更像一個醫生。
“肚子裡熱乎乎的。”臉上的笑容讓大衛肯定那藥起了一定的作用。
大衛將那藥碗放回去,又取了兩卷衛生紙來,抖開後鋪在了劉欣的身下,劉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私密處,當大衛擺弄她的雙腿的時候,她始終緊緊地夾著,臉紅成一片。大衛將一熱水袋放在了劉欣身下,道:“翻過身來吧”,劉欣翻身後,那熱水袋便正好壓在小肚子上,熱乎乎的,很舒服。
大衛兩手在劉欣的腰處慢慢地尋找著准了位置,才試探著在那兒搓起來,劉欣腹中生熱,很快有一股氣產生,禁不住放了一個屁,那腰便不再疼了。又過了一陣子,劉欣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大衛的手上直殺入她的體內,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熱流直沖下體,一股暗紅的粘稠的東西流出了劉欣體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衛生紙上,如冰天雪地裡幾朵盛開的臘梅。
高軍非常安分地在張輝那兒呆了幾天,兩個同齡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卻都不說,每當同時面對她們的時候,大衛不免有些尷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個,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麼心底的秘密來。大衛深愛著張輝,可一想到高軍這個他也曾喜歡過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受的那麼多苦,心裡就疼得受不了,真想再找一處房子把高軍也安頓了他才心安,他知道憑他的身份,紅玫瑰老板一定會給他面子,但大衛不想再讓高軍去那種地方,他覺得他愛的人不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他得給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體面的工作。
大衛沒有意識到他是在安排高軍的生活。當他要求高軍不再出入紅燈區的時候,張輝在一邊有些異議:“一個人一種活法,你憑什麼指手劃腳?再說了,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適合她?”
高軍默不作聲,此時完全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不過她倒也明白大衛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衛提出的建議,只是一點讓她不甘心,在沒見大衛之前,她幾乎把他淡忘了,可自從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讓她認出來之後,尤其是在馬主席家裡的時候,高軍心裡對大衛的那種愛再次升騰起來,炙烤著她那顆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讓她的胸腔裡再次溫熱起來。
大衛讓她去給一個韓國老板當翻譯,那人大衛認識,人品也不錯。雖然高軍不捨得離開大衛,可畢竟早有人占了先,都怪當初自己太粗野,讓這個值得他愛的男人從手底下逃跑了。現在再搶,那就是鵲鳩之爭了。
高軍狠勁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去那兒,為了不讓張輝吃醋,大衛竟不說去送她。倒是此時張輝會裝大度,見高軍准備真的要走,心裡也放心了一些,便好意對高軍道:“讓他去送送你吧,到了那兒,跟那個韓國老板也好交待一下。”大衛也做個順水人情,說:“我送你吧。”在張輝的預料中,高軍會說不用了,謝謝,高軍本來也想這麼說,可話到了嘴邊卻變了:“那就麻煩你了!”
從臨江到黃島也有很遠一段路程,張輝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奧迪將他們送上了公共汽車。
當汽車緩緩開動,離那輛黑色奧迪越來越遠了的時候,高軍一下子撲到了大衛的懷裡,淚水禁不住流下來。說不清是為了三年的妓女生活苦楚,還是為了失去了與大衛的美好愛情。大衛盯著車窗外向後推去的景物,視線越來越模糊,淚水遮迷了他的眼睛。一路上,高軍的臉幾乎沒有離開過大衛的胸膛,只有起來喝水和補妝的時候,才向車外望了幾眼,大衛是她眼裡最美的風景,她無須四處張望。她知道下了車,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與大衛親熱,她竟不顧旁邊的乘客,一只纖手在大衛胸口上摸索著,紅唇還不停地在大衛的胸上、臉上吻著,一如熱戀中的情人。弄得大衛下身熱脹,高軍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魅力,高興地伏在大衛的耳朵上,悄聲道:“再不老實我還掐你。”大衛嚇得用眼睛的余光向三面看了看,真怕她會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個潑辣的女人,什麼過火的騷勁都有。
“文明一點兒啊。”
瞅著大衛紅紅的臉,高軍道:“看嚇得你那樣兒?”一只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來。
在開發區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大衛朋友的那家工廠,一個不到千人的小廠。對於大衛的到來,那個韓國人很興奮,見帶了個女的,還以為是大衛的愛人,便對高軍彬彬有禮。那人的漢語很不通,他竟說他的一部分人是“雜種”部,看他表情不像是罵人的意思,後來才知道是指那個混合機動部。大衛的韓語講不好,高軍充當了翻譯。那韓國人很高興,用韓語問道:“你的夫人會講韓語,而且很流利!”大衛一邊抿一口茶,一邊笑著微微點頭。韓國老板贊歎的表情裡露出些遺憾來。
“怎麼?你這裡還缺講韓語的?”大衛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這麼流利的幾乎沒有!真的。”那韓國人一邊贊美著,眼睛一直在高軍身上打量著,“人也漂亮得不得了。”
“那讓她給你當翻譯好了。”
“豈敢。”韓國老板立即收回了那被拉直了的目光。
“你給翻譯發多少薪水?”大衛問。
“兩千,”韓國人伸出了兩個手指,“人民幣。”
“要是她願意給你做呢?”
“像高小姐這樣的人才,伍千我也願意。”韓國老板表現出十分的誠懇來。
大衛看了看高軍,高軍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們同意了?”韓國老板顯得有些意外。
“後悔說大話了?”大衛笑著問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覺得不滿意,我還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了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來給你送人才的呢。”
酒飽飯足之後,大衛決定立即回趕,他怕家裡翻了醋壇子。那韓國人執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衛婉言謝絕:“我愛人還在家裡等著呢,”看著他迷糊的表情,大衛解釋道:“高軍是我大學的同學,多多關照!”
汽車剛進臨江車站,劉海洋的手下就打來了電話。
“三哥,你快來工地吧,要出人命了。”
大衛掛上電話,伸手招了一輛出租,直奔劉海洋的工地而去。
第二十六章願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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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衛讓司機直接開進了施工現場,兩隊人早已擺開了陣勢,手裡拿著鐵鍬、鋼筋和棍子,劉海洋與對方的頭領都站在前面,准備干架。與劉海洋的施工樓盤遙相呼應的是永昌建築公司的樓盤。兩家走一條道,本來青龍幫屬下的達順公司一腳插入,他們就眼紅,可以說,如果沒有達順的界入,這一片樓房的建築利潤全是他們的,所以永昌公司的老總便耿耿於懷,只是礙於上級主管部門的面子,他們不得不讓出來,兩家開工以後相安無事地過了一段時日,今天卻因為倒土時兩家的車輛互不相讓,才導致了這僵持的局面。
黃大衛打開車門的同時,人也竄了出來,扒拉開人群沖到了前面,與劉海洋站在一起,這種時候,大衛最不會說的一句話就是“怎麼回事?”人家要與他干,他便干,不會問個為什麼。黃大衛扭頭問了劉海洋一句:“二哥,這就打嗎?”
劉海洋怒視著對方,兩只拳頭篡得嘎嘎響,見大衛站在自己身邊,且毫不畏懼,心裡便放松了許多。
“這裡就你說了算嗎?”黃大衛一副不屑的眼神盯著那個彪形大漢問道。
“你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黃大衛這樣一個白面書生的鄙夷不屑令那大漢有些惱怒,身子往前站了一站,直朝黃大衛噴了一口唾沫,“呸!你也配跟我說話?丫挺的,什麼鳥人也敢跟老子比劃比劃!這世道真他媽的是邪乎了。”身後一片嬉笑。
“我是青龍幫的老三啊跟你說話我還怕掉架呢,”臉朝向劉海洋,“這是我二哥。你是老幾呀?”
“我他媽是老大!”那人大姆指戳著自己的胸脯道,身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那今天我就跟你他媽老大說話了,因為你不配跟我二哥說話。跟我黃某人說說還可以。我給你這個面子。”黃大衛並不顧及對方陣容裡的陣陣嘲笑聲,依然神情自若。
“弟兄們猜猜這小子能尿多高?啊,哈哈哈哈。”那大漢果真沒把黃大衛當回事兒,直笑得拍大腿。
黃大衛轉過身來面向自家兄弟道:“大伙兒先把手裡的家伙放下,那東西不長眼睛,都是些要命的東西,掄到誰的身上都受不了,咱們今天不必死人,”又回過頭來向對方陣容喊話,“我看你們也先放下,老婆孩子都在家等著你們的錢吃飯呢,可別拿小命不值錢!既然這位大哥沒瞧得上我,如果這位大哥不怕我,那就算是讓我,允許我來劃個道兒,怎麼樣?”
“有屁就放!”那大漢見黃大衛不緊不慢的樣子早已氣急,恨不得一巴掌扇歪他的嘴巴。
“今天我們不是怕你人多勢眾,我們的人並不少,要把全幫的人集合起來,少說也得七百人,不用二十分鍾,如果你有種,今天跟我單挑,別人誰也別動手,怎麼樣?”黃大衛故意激怒對方,而對方即使有心計,在那種場合也沒法不應戰。
“那要是你輸了怎麼辦?”那大漢並沒有忘記講條件。
“什麼都依你們行嗎?”說這話時,大衛並沒有去看站在身邊的劉海洋,因為在他看來,輸的可能性是零。
“當真?”那大漢並不相信黃大衛的許諾,卻把目光投向了大衛一邊的劉海洋,畢竟他是老二。劉海洋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任何異議。
那大漢將身上一件漂亮的T恤脫了,身邊一人接了過去,“弟兄們,向後退一下,別濺身上血!”那大漢胸前一縷黑毛,脖子上還掛一玉佩,大衛想那肯定是他的吉祥物,心想,怕是什麼也保不了你了。
那大漢見雙方都騰出了一塊場子,剛要上前,黃大衛伸手叫停,“慢!”
“什麼屁趕快放完。”大漢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要是哥哥輸了怎麼辦?”
那大漢打量了一下大衛,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片工地,“整個這片工地都是你的!”
“多謝了!”話一說完,黃大衛猿臂陡展,擺出一個白鶴亮翅來,那大漢只當他是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哈哈大笑,竟直起了身子,拍著胸脯朝大衛道:“來呀,你過來打我呀!”
沒想到大衛也站直了身子,對大漢道:“還是你過來打我吧。”
“那可是你自己找死了!”說著那大漢一個箭步上來,舉拳就朝大衛面門打來,大衛身形未動,只是將頭一扭,閃過了那記重拳,大漢腳下迅速踢出,讓大衛一只手格了下去。不知道大衛用的是什麼功夫,一格之下,那大漢竟疼得抽身撤出去幾步。大衛出手之時,正好格擋在那大漢的膝蓋以下,那地方缺皮少肉,經不起擊打。雖然大衛還沒使出全力,那大漢早已承受不了。可那大漢自認為是打了多少次架的老手,只是一時大意,讓這小子得了手,便振奮了下精神,再來進攻。
大衛見那大漢也不過是經常打架的混混,除了狠之外,其擊打技巧都不在他之上,所以竟與他游走起來,好幾次竟連格擋都不用,只是一味地閃避。那大漢以為大衛懼他,便鼓了勁,想一招制敵,左虛右實連續兩拳擊來,大衛眼見這兩拳甚是威猛,知道他必是用了全身力量,正是他大衛還擊之時,腳下速退兩小步,雙腿一屈,一米八的身體竟由地下騰空而起,當大衛兩腳掠過那大漢頭頂之後,雙腳在空中向大漢的背部連續擊打,只聽“啪啪”兩聲,那大漢竟一個跟頭向前翻了過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長時間爬不起來。
那大漢自出道以來,打了了不知道多少次架,雖然也曾吃過虧,可哪有這麼慘,況且又當著自家弟兄的面,實在是讓他丟盡了臉。
劉海洋一直站在那裡,靜觀事態發展,但萬萬沒有料到他出腳會如此迅猛,令那大漢躲閃不迭,心想要是自己與大衛比試,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只看他與大漢游走之時那種輕松自如,就知道他的動作之敏捷遠遠地超出了自己,況且那次在酒館裡比試夾中取物,自己分明已經輸給了他。
打架雖然講狠准,可速度是關鍵,沒有了速度,只能是被動挨打,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那大漢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後,臉上的鮮血遮掩了他羞慘的表情,大衛上前一步道:“大哥,可要願賭服輸啊!”
這句話不亞於剛才大衛在他背上的那兩腳重擊,讓他好一會子沒緩過氣來,他的所有弟兄也都眼巴巴地看著他。
“我決不賴賬,我退出!”大漢這幾個字幾乎是帶著口腔說出來的,那片樓盤的建築權可是他的心血呀,能不心疼嗎?
“大哥!”眾人一齊要哭。
“就這麼辦了!什麼時候我吳建軍說話不算數過?”他的聲嘶力竭掩蓋了內心的悲痛。
“那好,既然這位吳大哥也是條一言九鼎的漢子,那麼今晚我就請我們家大哥做東,咱們在華都酒樓見面。一言為定。”說完大衛看了看劉海洋,劉海洋招呼一聲:“現在收工!”
第二十七章鴻門宴上食指
本章後半部分的描寫有些變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朋友最好跳過。不過可別忘了把推薦票給我呀!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才是對小五的最大!
華都大酒店二樓的六號包間,是青龍幫一號人物賀正平的固定雅間,即使平時那裡空著,別人也不能在那裡用餐,這是華都的規矩。倒不是華都的人怕他賀正平,對於臨江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經過了本人同意,華都都這麼辦,所以這個酒店到目前為止共開了二十八個這樣的房間。
“大哥,姓吳的來了。”一青龍幫弟子報告道。
“咱們是不是出去迎接一下,這可是筆大買賣!”賀正平起身欲出。
“用不著,大哥,你坐著。”黃大衛走出了房間。
黃大衛剛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青龍幫的弟子正領著吳建軍一行兩人向上走,黃大衛趕緊後退幾步,待吳建軍上來之後,黃大衛滿臉笑容地伸出右手迎了上去:“吳總!”
吳建軍定睛一看卻是大衛,強堆出的一點笑容也縮了回去,並將黃大衛那只伸出來的右手涼在了半空裡。大衛心想,你來了就好,只要你不食言,我還怕你把我吃了?畢竟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人家丟了臉面,今天也算是給他出一出那口惡氣吧。黃大衛偷笑著跟在後面,並不覺得尷尬。
賀正平在外人看來是個非常和善的人,吳建軍一進屋時,賀正平站起來那哈哈一笑,竟讓吳建軍無法拒絕他的熱情。吳建軍伸出了一只手,而賀正平卻是雙手握了上去:“哎呀老弟呀,要不是我三弟,我賀正平還請不來你呢?我的幾個兄弟不認識你吳總,冒犯了你,今天大哥我給你們介紹介紹,也算給你賠個不是。來,坐,坐,坐。”
見人已聚齊,黃大衛吩咐:“可以上菜了。”
最先上來的居然是炭火鍋,賀正平心想,這大熱天兒的,怎麼讓人吃火鍋呢?又想既是大衛安排,定有他的主意,也不用自己去計較了。
所上菜餚自然豐盛,酒是五糧醇,那吳建軍只喝酒,沒說幾句話,那工地的事兒竟只字不提。大衛有些坐不住了,終於開口:“吳總,我知道那工地的事兒你很不情願,可咱們都是在江湖上混飯吃的,總不能說話不算數了吧?”
“小黃,先喝酒,不要催吳總,吳總是什麼人?再說,吳總有今天,也是一拳一腳拼出來的,容易嗎?”賀正平見吳建軍臉上不好看,出來緩和氣氛,其實他也在心裡急著呢。
“我說過要反悔了嗎?”吳建軍反而一臉的剛強,這正是賀正平期望的結果。要是吳建軍真的耍起賴來,也不好辦。
“大哥,咱可不能就這麼給了他們,要沒了活干,那弟兄們吃什麼?”跟吳建軍一起來的那人很堅決,從他說話的口氣來看,似乎與吳建軍的關系還相當密切。
“說給就給了,大人不做小人事。”吳建軍始終一副大度的姿態。
“吳總,我怕日後有關方面追究起來,免得您臉上不好看,咱們是不是立個字據,”大衛考慮得很周到,他是怕吳建軍日後反悔,所以早就准備了一份協議,他從身後那個小包裡取出來,遞到了吳建軍的面前。
吳建軍在那協議上瞅了幾眼,很簡單的內容,笑了笑,手伸向大衛,道:“拿筆來。”
“大哥,不能簽,弟兄們還靠著你吃飯呢!”那個跟隨極力反對,可吳建軍還是接過了大衛手中的筆。
那個跟隨突然從腳下抽出了一把利刀,眾人嚇了一跳,都驚在那裡,不知他要干什麼。
“小七,你這是干什麼?”吳建軍冷冷地看著小七,握著筆的右手停在半空裡。
“大哥,你要是簽字,我就剁下這個手指頭來!”小七兩眼通紅,牙關緊咬,伸著左手的中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大衛都有些不知所措。
吳建軍手裡的筆與小七手中的刀就這樣僵持著,而實際上,這分明是賀正平與吳建軍的僵持與對峙。大衛很快就回過神來,他開始清楚起來,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奪下小七手裡的刀,他要的是那片工地的建築權!
賀正平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面對這樣的局面,他有他的一套:“大家不要這樣,我們可以商量。”
“這有什麼好商量的?你想用一個手指頭換回那片工地?我可沒答應!聽明白了,誰也沒答應!”大衛說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想堵住賀正平的嘴,他生怕他一時心軟,放棄了到嘴的肥肉。“再加一句,這可是我跟吳總之間的事情。”
見此情景,賀正平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他也非常想得到那塊肥肉,只是嘴上不好說。
吳建軍的臉上開始出汗,也許是桌上的火鍋讓他感到屋裡悶熱,但他此時的心裡更熱,握著筆的手有些抖動。他不知道這一筆下去,自家兄弟那個手指會不會掉下來,那關系著幾百口人生活的工程是不是還在自己手上。只見他終於咬了咬牙,飛快地在那張協議書上寫下了“吳建軍”三個字。
只聽輕微的“嚓”的一聲,小七的一截手指掉了下來,血流不止。
吳建軍看都不看,端起滿滿的一杯酒來,一飲而盡。
“趕快送醫院,快快,救人要緊。”賀正平萬萬沒有料到那小七會真的剁下自己的手指來,雖說以前也跟人動刀動棍,甚至刺傷了人家的大腿,可從來還沒見人自己剁下手指來的情景,賀正平不得不佩服這個敢於自殘的青年。心想,他吳建軍的天下正是他有這樣的弟兄給他撐著。
青龍幫的一個人想帶上那截指頭去醫院,小七卻瘋了一樣地叫道:“別拿,我讓姓黃的吃了它!”那截斷指又被放了回去。小七很快被弄了出去,送醫院去了。一桌人都還呆坐在那裡,吳建軍許是那酒勁竄了上來,兩眼裡多了些無畏,連賀正平都有些怕他。出乎人們意料的是,黃大衛卻不緊不慢地站起來,將依然血紅的小七的那截手指用筷子夾進了火鍋,大衛自己斟上了滿滿一杯酒,眼看那截手指借著火鍋裡的熱浪翻了上來,黃大衛右手突然伸向鍋裡,非常准確的將那截手指夾在了食指與中指之間,不待大家看清,便將那煮熟了的手指填入口中,幾番咀嚼之後,用舌頭將那枚指甲漱出,小心翼翼地將它吐在了飯桌上的一個空碟子裡,但那聲音大家還是能聽得見,因為除了火鍋裡的熱浪,再沒別的聲響。
第二十八章處女按
借著那杯酒壯膽兒,黃大衛硬是將那截煮熟了的手指給吃了,入口有一種奇異的香昧,可下去之後,大衛卻覺得它在自己的肚子裡不住地翻騰,差點兒讓他當場吐出來,他強忍著惡心,離開了房間。剛進衛生間,大衛肚子裡的東西便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下子全都吐了出來。他不敢去看裡面到底有沒有那截手指,眼睛緊閉著,直到確實再也沒有什麼可吐的東西,他才直起腰來,水籠頭上洗了把臉,又將口漱得干干淨淨,當他回到房間的時候,還在束著腰帶,他是想告訴別人,我可什麼也沒干,只是小便了一下而已。
賀正平知道憑自己的實力,現在要組織四個建築隊來承接那部分工程,也是相當困難,因此他另有主意。
“吳總,你看這樣行不行?”賀正平放緩了語氣,有一點兒商量的意思。
吳建軍慢慢地回過神來。剛才小七一刀剁下了一截手指,已經讓他眼暈,沒想到黃大衛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面,把它吃了下去,他猜不透這個細皮嫩肉的黃大衛是怎樣一個凶殘的家伙。所以一時心裡再也不敢惦記自己那光利潤就得好幾百萬的工程了。他抬起眼來看著賀正平,不知道他要跟他商量什麼,不過他覺得自己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他總不會現在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吧。
“我想讓你的人繼續干下去。”
吳建軍滿臉的疑惑,不知道賀正平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
“我只要你們利潤的百分之十。怎麼樣?”
百分之十也得近百萬呀,可這總比一點都不掙強多了,畢竟還有百分之九十在自己手裡。吳建軍稍作思量,便點頭答應。於是雙方又簽了第二份協議。
酒後的黃大衛忽然有了些淫蕩的念頭,當大家都散淨之後,他一把抓住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的胳膊問道:“小姐,你們這裡可有按摩的地方?”那小姑娘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卻不敢掙脫,強堆著笑容向上指著道:“有,在三樓。”
“那你帶我上去。嘿嘿。”大衛早已將肚子裡的酒吐出了大半,其實他現在並不很醉,但他卻感覺到那種似醉非醉的狀態甚是微妙。他幾乎將領他上樓的那個女孩摟在了懷裡,此刻他再也無須顧忌什麼色鬼不色鬼,哼,哪個男人不好色?不是有句名言說過,世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是好色,另一種是大色。大衛知道自己目前還算不上大色的一類,但卻絕對是個好色的男人。遺憾的是他從來還沒有與這些艷女們發生過什麼,那麼多有錢的男人都往這裡跑,想必一定有些招人思念的地方。由於居高臨下,大衛很容易從懷裡女孩的領口處看到一些風景,那種白嫩與豐滿,著實讓人充血,大衛天生是個會的手,從女孩的領口他輕輕吹了口氣,女孩的臉竟一下子熱了起來。
“舒服嗎?”大衛借著酒態,放肆地問了一句,而那女孩也很配合的應了句:“舒服。”
“那我讓你給我按摩,怎麼樣?”一邊摟著女孩朝按摩房間走,大衛的臉一邊在女孩臉上磨蹭著問道。
“就怕姐姐們不高興。紫瑛姐,來客人啦。”
一個波霸的女人出現在房間門口,濃妝艷抹得像個妖精。大衛雖然此時有些艷念,卻從來不喜歡大波女人,甚至一見就惡心。
“這不是三哥嗎?快快進來。”女人臉上開了花似的,扭動著肥胖的身子,也跟著去技攙大衛,將大衛放倒在那張按摩床上。
“行了,你出去吧,謝謝你了梅子妹妹,姐姐可記著你的好了。”叫紫瑛的女人轉頭對送大衛上樓的梅子道。
“讓她留下。”大衛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醉爛如泥地嚷著,又伸手指著胖女人,“你過來。”
胖女人剛一走近大衛,被大衛一把拉了過去,整個身子都趴了上去。那胖女人竟嬌滴滴地笑個不止,大衛趁機在她那兩個大波上捏了一把,又捧了她那雞窩似的頭,對著她耳朵說了幾句什麼,胖女人起來後,神情詭秘地朝著梅子笑了笑,又擰著梅子的臉蛋道:“我的小天仙呀,三哥可是看上你了。好好伺候著吧,我在外面把著風,誰也不會擾了你們,咯咯咯……”說著,扭著她的肥臀帶上門出去。
“三哥要按摩,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不然怎麼按呀?”梅子的聲音很好聽,“要是三個再洗個澡,會更舒服些。”
黃大衛沒到這種場合來過,不知道按摩還得先洗一洗,傻傻的一笑,便讓梅子拉他起來去浴室。
大衛在裡面嘩嘩地沖洗的時候,梅子在按摩床上坐著傻等著,覺得無事,眼睛也禁不住向大衛那裡張望。
“三哥,用不用梅子幫你呀?”梅子好像是隨意說說,大衛在裡面卻心旌搖蕩起來,下面的活兒也跟著高漲起來,大衛將那沐浴液在全身上每一個角落裡搓著,一陣清香在小屋裡的彌漫著,溫熱的水線噴灑在大衛的身體上,如有一雙女人的手在他雄健的肌膚上撫摸。
“三哥,怎麼不說話呀?”梅子在外面又問了一次。大衛並不是沒有聽見,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倒是很想讓這個長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的小姑娘給自己那癢處搓一搓,可心裡那根死筋還是放不開,心想,你要是真想伺候三哥,就自己進來,還問什麼問,真是殺雞還要問客,這算是什麼真誠?
大衛先鎮了鎮那淫蕩的情緒,讓那活兒消了腫,然後圍了一條浴巾出來。看著大衛渾身那塊塊突起卻不誇張的肌肉,小梅子姑娘,眼裡流露出了那種非常天真的贊美的神情。
“三哥,你這身上的肌肉真好看。”說著還伸出了一只小手來,在大衛那堅實的胸脯上摩挲著。大衛也伸出手來,捏著梅子的腮,淫邪地一笑,道:“在三哥的眼裡,梅子更好看。”
“三哥是在說瞎話騙梅子的。三哥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眼裡能瞧得上我?”嘴上雖這樣說,梅子心裡卻是美美的,那甜蜜也就蕩在了那張俏麗的臉上,“上去吧,我給你捏捏,我一定會讓三哥舒舒服服的。”
大衛自覺地上了那張按摩床,趴在上面。梅子也開始脫衣服。她原是下面大堂裡的服務員,上來時還穿著端盤子小姐的服裝,當她一趟一趟到房間裡送菜的時候,大衛早就瞅在了眼裡,所以人散去之後,他竟借著酒意將她拉了上來,沒想到竟如此順利。
“你在大堂裡干了多久了?”大衛趴在床上問梅子。
“還不到一個月,”梅子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回答,“三哥認識我嗎?”
“咳咳,不認識。”
“我一來可就認識你了,是姐姐們告訴我的。她們都很崇拜你呢,她們可都想吃你一口肉。”梅子笑著說。
“我可不是唐僧。”
“三哥你翻過身來吧。”說著,自己也動手去幫大衛翻身。其實大衛只所以要趴在床上,是怕自己那控制不了的家伙老不害羞地挺著,讓人難堪。而梅子那軟軟的小手一觸摸到他的肌膚時,情況更加嚴重了。但人家都把手插進他身下了,不翻也得翻,大衛只好硬著頭皮翻了過來。這一翻不要緊,那條裹在下身的浴巾立即被支了起來,大衛只好兩手趕緊去捂住,羞得自己滿臉紅熱起來。好在此時梅子也將外面的衣服脫掉了,只剩了上身的胸圍子與下面的米黃色長腿褲衩,雖說也是內褲,但畢竟比起那三角式的褲衩要長出幾寸來。大衛一雙被艷情浸染了的色眼緊盯著梅子全身上下來回的看。
“我就是怕三哥太難為情才脫了外面的衣服。要是三哥不喜歡,我再穿上。”梅子瞅了瞅自己幾乎裸露的身體,非常自然的說。
“不用,這就很好看,三哥喜歡你這樣。”大衛的緊張與尷尬緩和了一些。他開始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這個雖不濃妝艷抹卻頗顯女人味道的姑娘,順著大衛的目光,梅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道:“我可沒有紫瑛姐的大。我先給你按一下頭部吧。”說著轉到了床頭,兩個小手握成空心拳,在大衛的頭頂輕輕地捶打起來。這一捶不要緊,立刻讓大衛頭部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那啪啪的響聲不知道是手指與頭皮撞擊的聲音還是她那纖細的手裡發出來的。節奏分明,錯落有致,如美妙的音樂一般。
“你專門學過按摩?”大衛將這個看上去頗讓他喜歡的女孩剛被他拽上來的時候,他並不指望她能會什麼,只是想有一個順眼的女人在身邊,讓女人的刺激沖刷他吃了那截指頭引起的惡心。而梅子在他頭上捶打的那兩下子竟讓他喜出望外。
“我是醫專畢業的,專門學過按摩護理。還行嗎?三哥?”梅子今晚一口一個三哥的叫著,讓大衛心裡挺舒服的,雖然在幫裡那些弟兄們也都這麼叫他,可那味道與這很不一樣。大衛是爹媽的獨生子,即使堂妹也沒有一個,今天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不同於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時的一種感覺。雖然那梅子那如同瀑布一樣的胸圍子在他頭頂一飄一飄地,只要一揚頭,就能看見那裡面的兩個寶物,可大衛卻忍著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梅子那雙柔拳。
梅子又來到了腳下,手裡拿起一塊薄薄的布巾,將大衛的一只腳包了一下,兩只手接著捏了起來。大衛曾聽別人說過泡腳,據說有一個環節就是捏腳,沒想到如此舒服。
“舒服嗎?”梅子抬起頭來去看大衛的表情,大衛也正好睜開眼來跟梅子說話,兩人的目光卻都交在了中間那突起的部位。大衛有些不好意思,梅子卻格格的笑了,“三哥還挺老派的。以前沒按摩過吧?”
“這可是我的處女按。”
“以前為什麼不?”梅子好像對這些黑道上的人如此潔身自好極不理解,“是嫌我們這些女人髒吧?”
“不是,我不知道還會這麼舒服。”大衛逃避著梅子的目光,因為她說中了他的根子。
“好了,現在我讓你更舒服些。翻過來吧。”
大衛很聽話地翻過來,梅子赤腳上了床,身子趴在床上面一米多高的橫桿上,兩只肉乎乎的相當女性的腳在大衛的背、腰、臀、大腿處來回的踹著,那力道讓大衛感覺到了什麼叫恰如其分。十幾分鍾之後,梅子的雙腳從大衛的背部下來,臀部竟坐在了大衛的大腿上,喘著粗氣。
“好了再翻過來吧。”聽那聲音,肯定是梅子這番踩踹消耗了她不少力氣,趁著梅子將臀部稍稍抬起的當空,大衛將身子翻了過來,此時,梅子正坐在大衛的襠上,“給你搓一搓臉。”梅子已經大汗淋漓了,臉上的汗水順著那柔滑的脖頸進入了乳谷,又從那裡流出來,連那本來就薄的胸圍子也濕透,開始粘在滿是汗水的上,讓兩個飽滿的愈加突出。
“還說你的不大呢。”說著,大衛的手竟去捏了一下那粒堅硬的。
子輕輕一拍,大衛又把手拿開了。梅子將身子向上移了一段,兩手才夠得著大衛的臉。她兩腿分開,騎在大衛的身上,身體前傾,開始認真地為他搓起臉來。梅子的手上功夫沒的說,每一下,都讓大衛體會到什麼是專業。可是此時大衛更注意力卻更集中到了梅子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斷搖擺的那對乳子上了。他輕輕地掀開了梅子的胸圍子,兩團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梅子,累了就歇會兒吧,”大衛一邊欣賞著那片雪白,一只手伸到了那胸圍子底下,“我給你按摩一會兒也行呀。”
第二十九章都夠專業的
梅子全身都香汗涔涔了,而胸部卻還用那胸圍子遮著,所以那裡的汗就特別多。大衛讓她歇一歇,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一個乳子上捏著,梅子便知道大衛已經性起,干脆松開了按摩的兩手,支在了大衛的腦袋兩邊,任大衛揉捏,現在梅子的身子與大衛靠得更近了,兩個乳子幾乎碰到了大衛的鼻子。大衛松開了那只捏著乳子的手,將那片布全部掀了上去,抬起頭來,伸出長舌,在那汗水淋漓的上舔起來。汗水裡有著微微的鹹味,看大衛抬著頭,有些吃力,梅子才將兩只胳膊屈了屈,使自己的身子放下來,大衛一下子含住了那顆,舌尖在上面靈巧地撥動著,弄得梅子竟閉了美目,盡情地享受起來。不知是大衛的嘴好大,還是梅子的乳子小,大衛一口竟將那飽滿的吃進了一大半兒,梅子已經騎到了大衛的上身,於是大衛騰出一只手來,伸到了梅子的私處,隔著那薄如蟬翼的米黃色內褲,大衛的手指感覺到了濕漉漉的一片。然而他並不前進,只是手指在那裡不停在摩著。梅子在他的撩撥之下,嬌喘吁吁,臀也開始不停地晃起來,大衛也有些氣粗,趕緊把嘴裡的乳子吐出來。趁此機會,梅子的雙唇急忙吻了上去。
梅子一邊扭動著臀,一邊在大衛嘴裡轉動著靈巧的香舌。梅子的臀扭動得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嘴裡迷迷糊糊地哼著:“三哥,你要了我的命了。”身子緊緊地貼在了大衛的胸上。
“我也是按摩專業的。舒服吧?”大衛壞壞地笑著,兩只大手猛地褪去了緊箍在梅子臀部的內褲,爬起身來,將梅子壓在了底下。
此時紫瑛正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門口,說實話,別人在自己的領地裡尋歡作樂讓她很不舒服,不過這個梅子就另當別論了,每有客人,她都給她領過來,也賺了不少的便宜,況且,今天青龍幫的三哥點了梅子,又付給了自己錢,心裡也就沒有什麼不痛快。現在她坐在外面就能聽見梅子在裡面的,心想,別看平時這個梅子挺老實的樣子,做起這個來,還挺專業的,單聽那幾聲,就會讓男人死去活來的,這可不像那些沒有職業道德的小姐們裝出來的叫喚,讓人一聽就是假的。紫瑛坐在那裡聽有些不過癮,竟站了起來,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男人粗壯的喘氣聲,和梅子被拋到雲層裡的快樂的叫喚,紫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手在胸脯上揉捏起來,那雞窩似的頭也在門板上轉動著,碰得門板砰砰響。
“紫瑛姐,你這是在干啥?”紫瑛只顧了陶醉,竟沒有注意到曉娟從自己的房間裡走出來,自己在姐妹面前出了洋相,臉一下子紅了。“姐在聽曲兒呢!”說著,做了詭秘的手勢讓曉娟過來也聽。嘵娟真的就耳朵貼在了門板上去聽,果然聽到了那迭起的浪聲。
“是誰呀?這麼快活。”
“你猜一猜!使勁地猜。”紫瑛一臉的神秘。伸手從椅子上掛著的方便袋裡抓了一把瓜子磕起來。
曉娟笑著搖了搖頭。
“讓你猜一百遍你也猜不著。哼!人呀,真是沒法看,你會想到是梅子?而且你聽她那叫喚,咱這些姐們怕是誰也比不了她。”
其實梅子根本就沒有大聲叫喚,相反,她在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快樂與幸福,她並不想讓大衛拿她當一個純粹的青樓女子來看,然而,大衛那猛烈的撞擊給她帶來的快感,實在讓她無法全部掩飾,她甚至快樂得將自己那尖銳的指甲都刺進了大衛的肉裡。
“她也賣了?”
“今天這是第一次!你知道那男的是誰?”
“不知道。”
“青龍幫的老三。”紫瑛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屋裡的人聽見,曉娟驚奇得睜圓了眼睛。
“那家伙可是夠帥的呀,還沒聽說咱們哪個姐妹沾上他呢?怎麼就讓這麼個雛給搶去了?”曉娟有些不解。
“會咬人的狗不汪汪唄。”正在磕著瓜子的紫瑛那嘴撅得老高。
裡面的驚濤駭浪終於平息下來,梅子如溫馴的羔羊,著身子蜷縮在大衛的懷裡,手指在大衛那厚實的胸膛上劃著。
“今晚要是別人叫你上來你也會來嗎?”
“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只伺候三哥。”
“什麼意思?”
“三哥若是在臨江成為說一不二的人物,這話才能說得出去。三哥的確是我的第一個客人。現在你有青龍幫罩著,可我保不准這臨江城裡還有沒有烏龍幫、綠龍幫。”
“呵呵,”黃大衛陰笑了聲,“你會看到那天的!”大衛鼻子裡哼出一聲氣來,狠狠地。
梅子穿好大堂裡的衣服開門的時候,紫瑛與娟子正好閃到了兩邊。梅子臉上的春潮還沒有散去,娟子道:“梅子妹妹可真行,竟把三哥弄到手了。”梅子臉上更紅了,推了娟子一把就跑樓下去了。
“還不好意思了呢,”娟子浪笑著,是想引起大衛的注意,“我們倒是想吃塊唐僧肉,還撈不著呢。”
梅子剛一下樓,紫瑛就閃進了屋裡,將娟子撇在了外面。大衛還赤著身子躺在按摩床上,已經點上了一根煙。
“這下三哥可捏舒服了吧。要不要紫瑛妹妹再給你捏巴兩下?”說著自己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大衛床邊,主動地在大衛腿上捏起來。紫瑛穿了件低胸的短衫,兩個有點兒誇張的幾乎露出了大半。紫瑛的肌膚的確挺白,尤其是胸部露出來的一塊。大衛伸出手去在那上捏了兩把,臉上色色的笑著。
“啊唷,再摸紫瑛可就酥了。”紫瑛嬌聲浪調地晃動著胸脯,像兩座山在搖晃,大衛感覺到地震般地兩眼有點兒暈眩。
“梅子那小×能把你弄軟,紫瑛我就有本事讓三哥硬起來,你信不?”說著,一只手竟從那浴巾底下伸了進去。畢竟是女人,那手柔滑松軟,握了兩個小丸丸輕輕地捏得大衛心裡真的癢癢起來。大衛仰躺著老老實實地讓她摸了一會子,果然又昂起頭來。紫瑛忽然伏下頭去,伸出舌頭來舔,大衛趕緊坐起身子,收了神通,下床去穿衣服。
“三哥,反正也花了錢了,你就不能讓紫瑛也爽快一回?”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了,還有別的事呢,”說著大衛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紅色票子,塞到了紫瑛的胸衣裡,“三哥忘不了你的好處。”
黎民別墅裡,張輝早有些等得不耐煩了,一個人穿著睡衣坐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裡看電視。
“怎麼才回來?”張輝上下打量著正在換拖鞋的大衛,“人家都等你兩個多小時了。”
“今晚應酬的時間太長,那個吳老板還真不好對付。”大衛走上前將臉湊到張輝的鼻子底下,“你聞聞,身上還有酒氣。”
“酒氣不大,煙味倒不小。趕緊去洗個澡吧。”
大衛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裡,又用浴液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檢查沒有什麼痕跡才穿上睡衣出來。
“過來,我檢查一下,是不是讓人給使了?”張輝嬌嗔地拉大衛坐在自己的身邊,一只手徑直伸到了大衛的睡衣裡面,直到她一把握不過來,才放了大衛,嘴又伏上大衛的唇,“讓我試試你還行不行!”拉著大衛就上了床。
離開張輝那柔軟的手,大衛就開始蔫了,兩人親了一會子,大衛心裡越是著急,越是不行。張輝忽地坐了起來:“今晚你怎麼了?”
“酒喝高了,吐了一次。”大衛掩飾著。
“讓你少喝,就是不聽。”說著把大衛扳倒在床上,將臉埋在了大衛的兩腿之間。大衛有些於心不忍,還是經不住女人的溫柔,那小嘴很快就讓大衛英武起來。
兩人大戰了好幾個回合,大衛都沒有敗下陣來,張輝興奮地蠕動起身體,漸漸地身上出了香汗。直到她喘著粗氣狂叫起來,大衛才鳴金收兵。
第三十章開啟天目
城南飯店的生意越來越好,根本就不用黃大衛再去搭理,一切都井井有條地朝著他黃大衛的預想走著。此時城東工地上的事還是劉海洋管理,雖然說是黃大衛奪走了吳建軍的生意,但他去從心底裡瞧不起劉海洋,既然那百分之十非交不可,吳建軍倒是很希望黃大衛能來替他操一操心,畢竟是四座大樓同是地拔地而起,不論是人手還是材料,調動起來的確有些難度。由於是吳總親口提出來的,賀正平不好拒絕,都到了這份兒上了,人手總是要給的,所以,吳建軍提出來當天,賀正平就讓黃大衛代替了劉海洋。劉海洋本來就有自己的砂場等人手,所以順水推舟,將工地上的事務全部交給了黃大衛來管。
黃大衛做事那個認真呀,沒得提,第一天就進了工地,害得吳總這個胖子消受不了,吳總勸道:“都是差不多的情形,其他的咱就不必看了吧?”
“那不行,我接管了,我就得負責到底,出了事兒怎麼辦?”於是兩人又進了下一個工地。可就當黃大衛與吳建軍一起走出第三座樓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一塊磚頭從四層樓高的地方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黃大衛的頭上。雖然戴著頭盔,可那塊磚頭太高,重力使它產生了巨大的沖擊力,而此時的黃大衛根本沒有半點防備,毫無知覺地倒在了地上。吳建軍嚇得魂都飛了,還是工地上一個工人打電話叫了120急救車。
CT檢查結果表明,顱骨外部有輕傷,腦組織未受破壞,亦無半點淤血。可能會有輕微腦震蕩。然而,大衛卻一直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張輝找遍了醫院裡所有的專家,都是這樣的結論。到了第四天,張輝懷著一線希望,讓她爸從北京請來了一位腦科權威專家。專家的結論是:“輕度昏迷,三天後自會醒轉,安然無恙。”
黃大衛在醫院昏迷了第七天的傍晚,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說道:“餓死我了,我要吃飯!”看到黃大衛一個昏迷了七天七夜的人突然從床上起來,所有陪床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除了張輝,那幾個人都跑到外面去了,大家以為他是炸屍了呢,連准備給他換藥的小護士都將那藥瓶子掉到了地上,跌得粉碎。
“大衛,你醒了?你真的是醒了?”張輝興奮地叫起來。那些跑出去了的又小心翼翼地挪進腳來,但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准備隨時就跑。
“我怎麼會在這兒?”大衛看了看身上的白色床單,又看了看手背上的針管,一臉的茫然。
“大衛,你可醒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再也不能跟我說話了呢。”張輝此時剛剛從驚喜中醒悟過來,幾天來的擔心與痛苦全化作了傾盆淚水。
負責檢查的醫生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那麼重的磚頭都沒傷著你,真是個奇跡。而黃大衛根本就不記得什麼磚頭的事情,只記得與吳總一走檢查工地,後來,再後來,大衛努力的想著,他終於想起一人頭已破了的中年人領著他四處走,他只覺得好累,而那個人卻就是不停下來,也不讓他吃飯,自己也不知道有幾天沒吃飯了。
“你七天七夜都沒醒,還吃飯呢。”張輝眼裡閃著淚花,心疼地撫摸著大衛的頭,“還疼嗎?”
大衛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到處都拭了一遍,沒有一處有疼痛的感覺,“不疼呀?”
“既然醫生說可以出院了,那咱們就回家吧,回去我伺候你。”張輝對眼前的情況大感意外,絕對超出了她的期望值。但她對剛剛痊愈的病人不敢有半點閃失,想去扶大衛下床。沒想到大衛竟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嚇了張輝一大跳。大衛那一跳竟跟受傷前毫無分別,絕對看不出來是被磚頭重擊了的傷員,更不像一個剛從鬼門關上過來的人。
黃大衛的吃相很嚇人,一會兒的功夫自己就吃掉了三大盤肉,還有一條駝鳥腿。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都餓得慌,更何況他那麼多天米沒打牙。
一頓飽餐之後,大衛頓感自己精力充沛,甚至比此前精神更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大衛滿足地拿起一塊餐巾,將滑滑的嘴巴擦了擦,此時張輝父母和張輝都正在看著大衛狼吞虎咽的吃相,大衛看了看他們,他驚奇地發現,在他們三個人的瞳孔裡,大衛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漸漸地那裡面的影子越來越清晰,在飯店裡那並不太明亮的燈光下,甚至連對方眼裡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看清了。大衛差點兒叫了起來,但他以為這是一種錯覺,也許是受傷之後形成的一種錯覺。大衛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用力地睜開,想證實一下這是不是一種錯覺。然而,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他有意識地用手在自己腿上擰了一下,有一種明顯的疼痛感。
“怎麼了大衛,不舒服嗎?”張母關切地問道。
“沒,沒什麼,剛才有點兒眼花。”說著大衛還像模像樣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張輝一家人以為他還未完全康復,有些眼花也是正常,所以也就沒有當回事。吃完飯後,張輝父母回家,張輝開車與大衛去了黎民別墅。
到了黎民別墅,當看門的老頭開門的時候,那老頭也有意地看了看從大難不死的大衛,那眼光正好與大衛對視,從他那已經昏黃的瞳孔裡,大衛同樣清楚地看到了自己,這一次,大衛確信了自己有了一項特異的功能。
這一晚張輝沒敢用自己的身體去撩撥剛摸了閻王鼻子回來的大衛,生怕弄出點意外來,再說,幾天來自己竭盡全力看護著大衛,身心早已憔悴,於是早早地睡著了。
大衛躺在床上睡不著,他已經睡了七天七夜,整整一百六十八個小時,實在是沒有半點睡意。此刻,他想起了在上海,那位給他看過骨相的神秘大師,他曾經說過自己的顱骨很硬的話,而且還有一些有關童年的事情。大衛想,這次險遇想必與那跟著自己的鬼有一定關系,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壞事情。不但沒死,還因禍得福,增加了特異功能,這可能就是那大師說的天目吧。以前大衛最不相信什麼特異功能,認為那全是些騙人的鬼話,想不到今天竟應驗到了自己身上,不得不信了。
他突了奇想,要看一看別人閉上眼睛的時候,他能否看到自己,扭頭看時,發現張輝已經沉睡過去,一雙美目正自然的閉著,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但他忽然發現,現在正關著燈呀,自己怎麼會看見她閉著眼呢?難道自己還能夜視不成?大衛有意識地向屋子裡的四周看了看,果然什麼都能看得清楚。大衛興奮得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他忽然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的這種特異功能他能用它來做什麼呢?看一些YY小說裡,主人公總能利用自己的特異功能實現那些別人看來永遠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那麼我的願望是什麼?
大衛最想得到的就是那些富人手裡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他完全可以用這些來救濟那些連飯也吃不飽的窮人呀。
可是,僅僅是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又怎麼能讓那些有錢人乖乖地送給他呢?
非常感謝各位的抬愛,讓我周排行現在第四,小五再次衷心地表示感謝!
第三十一章我不是處女你在乎嗎
聽說黃大衛受傷住了院,江雪與劉欣兩個小妖精心裡好生著急,不去醫院吧,心裡都掛念著大衛,要是去了,讓那個愛吃醋的張輝碰見了,還不知說什麼。兩人正拿不定主意。
“去吧,學生去醫院看老師,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能說什麼,咱別讓她看出來就是。”劉欣與江雪也都是心裡有鬼的小孩子,才怕人家,因為兩人都曾與老師有過親密的接觸,而且總忘不了老師在她胸上摸了那一回,而劉欣更心虛,她雖然沒與大衛有過一次性行為,可卻與大衛單獨一屋住過兩回,而且曾經赤身地讓大衛給自己治過閉經,什麼地方都讓他看了,現在想起來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臉紅心跳。
兩人精心挑選了些水果,實際上她們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大衛愛吃什麼,買得倒不少。
“行了吧。我都提不動了。”提著水果的江雪累得有些不行,劉欣才停止了選購。
費了好大的力氣兩人才找到了腦外科。沒想到的是,大衛依然昏迷著,此時剛剛是住院的第三天。
第八天去了第三趟,已經換了病號。一打聽,大衛出院了,兩個人失望地回了學校。
“你跟張濤那混蛋睡了吧?”劉欣表情嚴肅地問。
“別亂放屁,你才跟他睡了呢。”
“你還和他交往嗎?”
“只是跟他說話。”
“那你能不能保證不再坐他的車,我看那小子不懷好意。”
一下子說到了江雪的心虛處,江雪不語。
劉欣覺得自己與江雪是最要好的朋友,有話不得不說,她是怕被那小子禍害了。
然而,周六的上午,張濤再次用他那輛保時捷邀請她,江雪很干脆地拒絕了。那一次已經讓她有些後怕,決不會再上他的當。
張濤覺得丟不起那面子,硬是將平是追隨他的一小女生英子拉上了車。汽車開動了,張濤還在朝著一臉火氣滔滔不絕:“美人兒,是不是吃不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你會後悔的。”江雪沒有搭理他,一扭屁股,轉身回了校園。
張濤的跑車將英子帶進了萬福度假村。雖然游人不斷,可還是能給人清幽的感覺,兩個手牽著手來到了摩天輪下。
“想不想上去坐坐?”張濤似有鼓動之意。
英子仰起臉來瞅了瞅那高大得令她眼暈的摩天輪,搖了搖頭說“不敢。”
“怕什麼,有我呢。有我這樣的白馬王子在你身邊,什麼可怕的魔鬼都得走得遠遠的。膽小鬼!快走開!”張濤閉著眼睛做了個大仙驅鬼的動作,把英子逗樂了。
“服務員,我想跟這位小姐單獨兩個人乘坐摩天輪。”
“那你得多加五百塊錢。”服務員笑呵呵地道,心想,只要能把錢掙到手。
“切!五百,那我們兩個人豈不成了二百伍了?。再給一百算你小費了!”張濤覺得第一次像個男人,神情特得意。服務員小姐也美滋滋地收了錢,嘴裡不住地“謝謝”著,還特別關切地叮囑著:“上去可要先系好安全帶喲。”
盡管束著安全帶,可英子還是忍不住伸過兩只手來緊緊地抓著張濤的胳膊,每當從高處下落的時候,英子總要大呼小叫,一個美女對自己是如此依賴,這讓張濤煞是滿足,連站在下面圍觀的游人中那些小伙子們也眼饞得不得了。一個個那手都開始在女友身上捏把,很有躍躍欲試的樣子。
這個度假村裡面有一個像樣的游樂場,他們從摩天輪上下來,又去騎馬,打靶,然後去了張濤拿手的地方,在那張彈簧墊上,張濤可過足了飛人的癮了,每次來這裡都玩,這次本來是要帶江雪出來,不知那江雪吃了什麼藥,死活不應。要不是英子,那壞心情一時還轉不過來呢。
“咱們去游泳吧,正好洗一洗。”張濤很想在眾人面前顯示女友的身材,英子雖然不是十分出眾,但也算是漂亮。當英子換上泳裝與他並行著走進泳池的時候,張濤覺得自己有了些王子的模樣。英子那全身的肌膚也算得上晶瑩剔透,那性感的身材,讓這個還未怎麼嘗過渾腥的小貓早就有些難耐了。
“進去化不了吧?”張濤獻媚地瞅著英子潔白的身體道。
“我是雪人呀?”英子被張濤的獻媚弄暈了。
張濤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子裡,可是英子還蹲在池沿上遲疑。
“跳呀,跳!”張濤鼓勵著。英子兩眼一閉,跳了進去。張濤一個猛子鑽過去,從水裡摟住了英子的玉體。
“別,讓人看見!”
“我就是讓他們看見。英子,你比江雪的大多了,她簡直就是個太平公主!一點兒味也沒有。”
“你摸過她的?”英子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氣的樣子。
“那還用摸?誰能藏得住那東西?再說了,現在也沒人會藏起來,都恨不得給自己吹氣呢。哈哈哈哈……”
兩個嬉鬧了一天,都有些疲勞。
“今天咱們就在萬福下榻了。”
英子有些猶豫。
“不想住了?一晚上可是八百塊啊。怎麼也得享受一下。”
英子疼錢,只好跟著張濤去了賓館。
進屋後,張濤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
“英子,給朕寬衣。”
“你成皇上了?”英子笑嘻嘻地走過去,給死豬一樣的張濤脫了衣服,當只剩下那條三角褲的時候,小家伙登時彈了起來。羞得英子滿臉通紅。
“英子,你自己也脫了,讓我好好地接受一次藝術的熏陶。”
“去你的,這可還是白天!”
“白天怎麼了?我花了錢,這就是咱們的時間和領地,誰管得著?脫!別掃了朕的興啊。”本來就只穿了一個露出肚臍的短衫,一條泡泡超短裙。張濤無賴一樣地央求下,英子將上面的短衫脫了,蕾絲胸罩包裹著一對更加雪白豐滿的。
“下邊也脫。”張濤臉上露著淫笑。
那條裙子也褪到了腳底。露出了精美的三角褲。薄薄的絲料下面隱約可見那濃黑的三角地帶。
“行了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服務員會進來。”英子懇求著。
“服務員又不是SB,她不會看門外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啊?她要是敢進來,我連她一起辦了。快脫呀,我又不是在看內衣秀,我要欣賞人體藝術,真正的人體藝術!”
英子只得將自己的形體一覽無余地在張濤面前展示。幾乎任何一個私秘的部位,都沒有逃過張濤那淫蕩的眼睛。
“英子,你過來,我要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英子走過去,張濤兩只手在她那一觸即化的雪白的肌膚上觸摸著,弄得她兩顆鮮紅的漲得硬硬的。張濤伏上臉,將一顆含在了嘴裡,用他那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著,一只手伸到了讓英子最為敏感的地方。
赤身的英子很快就呻吟起來,身體也在張濤懷裡不停在扭動著。直到英子開始大呼小叫了,他才將那漲得不行的小寶貝給她,英子像一個乞丐見了美食一樣地將它塞進了自己的體內。張濤一陣狂轟亂炸,英子終於繳械投降。
戰場上依然硝煙彌漫,英子趴在張濤的身上問道:“濤,如果第一次你發現我不是處女,你會生氣嗎?”
“切,都什麼時候了,哪個SB還在乎這個,我保證沒人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女!”
“你不想娶我?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江雪?”英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張嘴就娶呀娶的,俗不俗?原先我可是以為你只是為了愛和我一起玩的,怎麼你也這麼俗?太讓無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