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見到那人的慘樣,小勇似乎也有些驚慌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名青年紅腫的臉,臉上似乎都有些抽搐,就好像那狠狠的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臉上似的。
不過還算他沉得住氣,吸了一口氣略微平息了自己狂亂的心情之後,對冷冰寒說道:「這位兄弟,今天這事我們彬哥確有不對,不過你們也傷了我們這麼多人,要不這事就這這樣算了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份恩情我們會記下的!」
「算了?」冷冰寒微微一笑,其實他對這個帶著眼鏡有幾分斯斯文文的小勇還算是有幾分好感,畢竟剛才是他一直在勸說這個彬哥,還算有些正義感,為人不壞,現在處於劣勢,也沒有俯地求饒或者是像那個文哥那樣色厲內荏地叫囂,還似一個人物。
不過冷冰寒的笑聲似乎卻是讓小勇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一聲冷汗。他連忙道:「我們賠償,賠償,十萬塊好了……」
「十萬塊?」
「要不二十萬好了!」小勇還以為冷冰寒是嫌錢少,立馬把錢加倍。
「呵呵,你以為我會差這區區二十萬塊錢嗎?」冷冰寒面色重新變得肅穆起來。
小勇頓時語塞,眼前的這位青年雖然年齡看起來並不大,不過俊秀的面龐帶著一股威武不凡的男兒氣概,冷漠堅毅的眼神中更透著無限沉鬱,舉手投足間散溢出無盡的魅力和浩然的之氣,令見者無不從內心中生出一種臣服的感覺,本身身手非凡,更有那個彪悍的大漢恭敬地叫他寒少,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人。首都的公子哥自己大多都見過,只是自己以前怎麼從來也沒有見過眼前這位?
想到這裡,小勇心裡沒來由的一顫,小心翼翼地說道:「那你的意思?」
「住手!發生什麼事情啦?」冷冰寒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過來,接著幾名身穿酒店保安制服的安保人員的身影出現在了長廊的拐角處,大聲喊叫著快步走了過來。
「你們來得正好!」見到了這些保安,那個流里流氣的文哥頓時變得更加囂張,張牙舞爪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說道:「***你們這破酒店究竟是怎麼搞的,沒見我們這麼多人在你們這裡受傷啦?你們這酒店還想不想開?真***,**!」
「怎麼一回事?」當先帶隊的那名保安並沒有理睬那個在那裡叫囂的傢伙,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四周,問道。
「**你媽的,你麻痺沒看到老子被打傷了嗎?還不趕快把這些人給老子抓起來,要不然老子叫人砸了這家酒店,再弄死你全家……」那個文哥在那裡跳腳罵娘,一點也不把這些個保安看在眼裡,直到王全中瞪了他一眼,他才心有餘悸地退了兩步,實在害怕再挨上一巴掌。不過心裡也暗自罵道:「媽的,老子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下來看老子不整死你!」
「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會調查,明白麼?」那名帶頭的保安眉頭一皺,瞥了那個傢伙一眼,冷冷問道:「地上的這些東西是誰的?」
此時一名保安對帶隊的保安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帶隊保安的臉色不斷在變化,似乎在猶豫又像在考慮該怎麼處理,才有些勉強道:「這件事情是惡性鬥毆事件,還傷了人,我們報警處理,你們雙方都不得再惹事了!」
「**,這點小事還報警?你他媽會不會辦事呀?不曉得就把你們老闆喊來,要不老子明天就叫人封了你們這家店!」文哥是不依不饒地叫囂著。
帶隊的保安眉頭一蹙,想要冒火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將怒火按捺下去,緩緩說道:「這位先生,麻煩你們配合我們工作……」
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面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鄭國昌,你***腦殼裡裝的是豆渣還是屎呀,怎麼連文哥都不認識?是不是想挨抽呀?我看你這個隊長也別當了,明天給我守停車場去!」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穿著酒店管理人員的中年人矮胖個頭,腆著凸出地肚子,疾步走了過來,又賠笑對文哥道:「文哥,你還好吧?我這個手下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您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我面子上,別和他計較呀!」一瞬間臉色變了兩次,功夫頗為了得。
文哥見到這名中年人,冷哼一聲,說道:「肖經理,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好的樣子嗎?老子和彬哥到你這裡來消費,居然連安全都保障不了,我看你如何給陳叔交代吧?」
「彬哥?」肖經理心裡就是「咯登」一聲,臉上的笑容頓時飛得無影無蹤,再一看躺在地上的那位青年,冷汗不禁就如雨後的春筍般急速冒了出來,連說話都不禁有些結結巴巴,道:「文哥……這……究竟是……是怎麼回事呀?」
「怎麼回事,還不是被這幾個人給打傷了,現在生死未卜……」文哥嘴角翹了翹,顯得很是義憤填膺。
肖經理的腦袋「嗡」的一聲,亂成了一團漿糊,雙腿開始打顫,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臉上陰晴不定地轉過身對自己的手下大聲命令道:「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一個都別放跑了!」
「憑什麼呀?」冷冰寒還沒有說什麼,陳菲就忍不住跳了出來,冷冷地譏諷道:「你沒長眼睛呀,沒看到他們這麼多人想要來欺負我們,你不報警抓他們卻要來抓我們,這是什麼道理?難道說這酒店是他們家開的?你就是他們家養的一條狗?」
「你說話挺衝啊?」肖經理瞇著眼睛,有些惱怒的注視著陳菲,突然間豁然道:「哈,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陪唱的**,是不是文哥和彬哥沒被你**,你惱羞成怒,夥同同夥意圖不軌,想要謀財害命,這才打傷了這麼多人?我們酒店的名聲就是被你們這種人給破壞了!」
「你……」饒陳菲聽慣了這樣的中傷和謾罵,可也不禁氣得是渾身發抖,指著肖經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少給我廢話,都帶走!」肖經理趾高氣揚地對手下發號施令道。
當初那個叫鄭國昌的保安隊長眉頭一皺,說道:「肖經理,事情都還沒調查清楚就抓人不太好吧?何況我們又不是警察,無權抓人!」
肖經理此時恨不得狠狠搧他兩巴掌,沒好氣地說道:「鄭國昌,別以為你是總經理請你來的就在面前指手畫腳?我才是安保部的經理,這裡我說了算!你現在趕快去地下停車場,別在我面前晃了,要不然就別幹了,回家種田去吧!」
鄭國昌顯得很是憤慨,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向總經理匯報的!」
肖經理很是不屑地擺擺手,道:「隨你便吧!」轉身又對手下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等著吃乾飯呀?還不給我把人抓到保安室?」
保安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心裡都有些不情願。這個現場一看,不用多想也明白誰是誰非,可迫於肖經理的壓力也只有上前來了,畢竟得到這份工作實在不容易。
「肖經理,你在幹什麼?」此時又是一個嬌美中帶著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麗質天生美艷逼人,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大小適中的紅唇,嬌俏玲瓏的瓊鼻,吹彈得破的粉臉,望去是那般的風嬌水媚。
女子穿著淺紅色的職業女性西服,身高約有一米六五,優美渾圓的修長**、圓翹的豐臀以及飽滿高聳的**被衣服束縛的無限美好,配上細膩柔滑的肌膚,活脫脫一位火辣尤物。女子美則美矣,奈何此時臉上冷若寒霜,如萬載雪山上不化的寒冰一般讓人望之心底升騰起一股子寒意。
肖經理一看,眉頭一皺,旋又哈哈笑道:「張經理,這種事情好像不歸你們餐飲部管吧?」
來人正是飛遠國際大酒店餐飲部的經理張涵雨,聽說四樓KTV這裡出了事,因為有些擔心冷冰寒,所以趕緊上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樣的狀況。
年輕漂亮的女人想來沒有男人不喜歡,尤其張涵雨的確是一個能輕易勾起男子心底**的女子,肖經理每次看到她職業裙子下鼓鼓的臀部蕩溢起誘惑的曲線,心裡總是一蕩一蕩的,充滿了**。不過對於這個女人,他向來是敬而遠之的,這女人就是棵毒玫瑰,心機深著呢,肯定是勾搭上了總經理或者是哪個達官貴人,要不然就憑她年紀輕輕,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張涵雨很鎮定,即便望著遍地狼藉,躺滿一地哀嚎呻吟的人,還有滿地的鮮血也只是愣了一下,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可當她的眼睛定格在冷冰寒身側那個一隻手被釘在牆壁上只剩半口氣的大漢身上時,一張小嘴卻因為極度的驚訝而微微張了開來,滿面不信的神色,連腳步也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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