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來了……」剛從樓下進來的山口凌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話都說不出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有著一張高貴聖潔臉龐的松任谷由實,此刻竟然只著小地不能再小,連私密處都遮蓋不完的內衣站在冷冰寒面前,還做著那些令人羞恥的動作,這一刻,她感覺從未有過的震撼,雖然已經猜到了事實的本質,但親眼目睹這一切,對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看到這一切,她心裡忽地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過很快又打消掉了這個念頭,因為她明白,冷冰寒身邊是永遠也不缺女人的,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就永遠也不能有這樣的念想。
松任谷由實發覺冷冰寒的那雙眸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掃視著,心頭不由怦怦直跳了幾下,彷彿他眼中帶著兩團炙熱的火苗,所過之處,竟讓自己的肌膚都好似隨之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雖說自己之前作為公眾人物被各式各樣的人經常緊盯已經成了習慣,可是冷冰寒銳利的幾乎深邃不可的目光卻她感到有些不自然,頓時心慌意亂,面紅耳赤。一陣慌亂的羞怒後,想起還在看守所裡的丈夫,松任谷由實咬咬牙,低聲對冷冰寒說道:「你先答應我,一定要放過我先生!」
冷冰寒微微一笑,壞壞的眼神從她那傲然的胸前掃過,一伸手攬住她的腰不由分說往懷裡一拉,兩人貼在一起,男人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近距離地盯著女人的臉,耳邊響起低沉誘惑的音調:「怎麼?不相信我呀,你還有選擇嗎?」
松任谷由實無言以對,是呀,自己還有選擇嗎?
冷冰寒笑了笑,伸出手按在她那一片高聳之上,飽滿,滑膩,彈力十足,那份滑膩高聳,隔著胸罩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美妙滋味難以描述。
松任谷由實不禁渾身一震,所有的毛孔都在收縮,肌膚繃得緊緊的。她本想開口斥責冷冰寒,可話到嘴邊,語氣卻全變了個味兒:「你……不要……求你……」眼睛不敢直視對方,閃爍著躲避,可是那語氣卻如盈盈春水,流溢著絲人的曖昧。
冷冰寒果然很聽話地將她放開了。松任谷由實在感覺一陣慶幸之際,似乎心裡又覺得一陣空虛,就好似欠缺了什麼似的。
就在她心裡一團亂麻,怎麼理也理不清之際,冷冰寒的手又順著胸罩摸了進去。
松任谷由實微微扭動著身子,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不斷地將一個捏成各種形狀帶來的感覺衝擊,尤其那可惡的手指頭還不時捏著那粉紅色的凸點輕輕一撮,那柔嫩地幽處被侵襲,她恍似如夢初醒,發出了一聲驚呼,臉上露出了羞急之色,兩腿之間不禁微微一熱,那種帶著些屈辱的巨大感官刺激,差點讓她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她抬起頭來看著冷冰寒,只見他目光裡射出濃烈火焰。松任谷由實當然知道這火焰意味著什麼,她乾脆閉上了眼睛,不敢直面冷冰寒那充滿穿透力的目光,有些害怕,似乎又有幾許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一時間,她的腦海裡轉過千萬個念頭,心思就有些恍惚。
可卻久久沒有等來任何動靜,甚至連冷冰寒剛才那「作惡」的手也從她胸前拿開了,她不禁有些驚疑,莫非這個寒少嫌這樣不夠刺激,要搞些什麼變態的姿勢或者花樣?她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聽以前圈子裡的姐妹們提過,有些變態的人什麼花樣都搞,個個都是談之色變,後怕不已。一想到這裡,她心裡就不由「噗通噗通」亂跳。雖然這個寒少看起來一表人才,不太像這樣的人,可萬一他真的有這樣的要求,自己該怎麼辦呢?
松任谷由實心慌意亂,剛要睜開眼睛,卻感覺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c手機看訪問a
她立即慌亂地睜開眼睛,卻見冷冰寒正向屋外走去,一邊還對她說道:「身材不錯,彈性也很好,不過我不喜歡這種強迫人的感覺!把橫濱電子的轉讓文件準備好吧,飛遠按照市價進行收購。再告訴你先生,有很多人不是他能惹的,別在給自己和家人惹麻煩了!他有一個好妻子,可別辜負了家人的厚望……」
「啊!」松任谷由實腦袋嗡的一聲,驚訝地張大嘴巴,俏麗的粉臉上一臉不可思議,還沒反應過來,冷冰寒已經飄然而去,只留給她一道遐想無限的背影。
呆呆地過來許久,松任谷由實才撲到在沙發上痛哭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逃過一劫和丈夫能夠安全出來感到慶幸高興,還是為自己都豁出臉面去,渾身都快要脫光了,可仍然誘惑不到冷冰寒而感到屈辱……
不過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果。
還沒走出門口,冷冰寒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巴子。
他從來沒有認為過自己是什麼君子好人,尤其是小日本的女人。想想憤青的自己曾經和許多類似的熱血青年們有個相同的念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要踏平小日本,殺光那些猥瑣的日本男人,搶光那些下賤的女人,在小日本重演他們的「三光政策」。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也知道那些青澀幼稚的想法是不現實的,可對於日本人來說,從來就沒有好感。
對於那個什麼輸紅了眼而買兇想要殺自己的武本達也,冷冰寒從來沒有往心裡去,或許他根本就不夠格成為自己在意的敵人。當初對於日本政府的抗議,也不過是想要拿捏小日本一把,煞煞他們的威風,也擺明飛遠的態度。哪曉得,為此居然會上演一出「烈妻捨身救夫」的故事。
松任谷由實雖是過氣的明星,但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正是魅力四射的年齡,舉手投足間儘是誘人的風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妖媚的氣質,成熟女人體香令得冷冰寒是高漲,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尤其想到能將仇人的老婆壓在身下蹂躪,聽她嚶嚶呻吟……這種感覺想想都能讓人血脈賁張,必定是所有男人所夢寐以求的。不過到了關鍵時刻,自己卻總是下不了決心去做,或許還真是太心軟的緣故吧。
想想自己就把這樣一個送上門來的尤物放出去,冷冰寒就不禁一陣懊惱,隨即一聲長歎,這個世上好人一般都沒有好報的,可要讓自己去做壞人自己又無論如何也做不來,還是算了吧!
在門口有些瞠目結舌的山口凌綺正準備悄悄溜出去,害怕被冷冰寒發現,以為自己偷窺,惹得他不高興。可沒走幾步,就見冷冰寒陰沉著臉走出來,身子猛地滯住,低著頭不敢看他。
卻見冷冰寒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快步朝樓下走去。山口凌綺更是心裡忐忑不已,怯怯地跟在後面,可憐兮兮的樣子。
上車後,冷冰寒也不說話,只是坐在車上,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既是對自己,也是為山口凌綺。
山口凌綺怯怯地挪到他身邊,低聲道:「寒少,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要不然你打我兩下,要不我更難受……」說著話眼圈就紅了。
冷冰寒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也不接聲。
山口凌綺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我知道,我不該偷看您和由實姐姐,擾了寒少你的興致,不過……」她一挺自己引以為榮的胸脯,說道:「由實姐姐能夠做的我也能做,相信我一定能做的比她更好!」
「咳咳……」冷冰寒剛剛喝了口水,馬上就被山口凌綺的話驚來嗆到,大聲咳嗽起來,不禁瞪了她一眼,心裡想著,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香風撲面,山口凌綺馬上湊過來,乖巧的幫他捶背。
「去!」冷冰寒不滿地推開她,但再想恢復剛剛威懾她的氣勢卻已經很難。
被冷冰寒推了一把,山口凌綺似乎很是委屈難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向下掉,哽咽著道:「我真沒騙你,雖然我沒有由實姐姐那麼成熟,懂那麼多技巧,可我是次,乾乾淨淨的……」
「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想要和那個什麼過氣的明星發生什麼?」冷冰寒氣急敗壞地說道,不過說到這裡似乎有點心虛,畢竟心裡真的起過那種念頭,突然間腦海裡又浮現出剛才松任谷由實那白嫩的跟剝了皮水蔥一樣的肌膚,小腹不由就有股熱流上升,急忙轉過其他念頭,才把這種念頭給壓抑下去。
接著又頓了片刻,冷冰寒瞪了山口凌綺一眼,不滿地說道:「你以後少給我自作主張,我做事不喜歡別人瞎指揮瞎安排!」
「啊!」山口凌綺此時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用力抿著嘴抹著眼淚小聲道:「寒少,你別生氣了,我,我以後再也、再也不了……」那小可憐樣令人看了不禁一陣心痛,讓人真想摟她在懷裡慰藉一番,但冷冰寒卻忍住,冷哼一聲道:「我可不知道你的話還能不能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