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605章 綿薄之力新解
    來東湖之前,凌寒也對這裡幾個幹部進行了一些瞭解。省委書記記何紀琛和省長劉嚴忠是兩個步入仕途最後階段的老幹部了,讓他們拿出『丟棄晚節,的勇備來參與黃河戰略不是件容易的事。

    同為中央委員,凌寒自然與這兩位老幹部認識,去年參加國務院召開的會議時,東湖還被點了名,劉嚴忠省長也很是沒面子,東湖的情況近兩年是是了下坡路,給人雪上加霜的感覺,甚至有一種可能會生,那就是今年再無建樹,可能劉省長明年就要提前退二線了,中央不允許這種情況繼續蔓延。

    「……戰東你對東湖瞭解有多少?對劉嚴忠省長怎麼看?」在飛機降落之前凌寒開口問張戰東。

    張戰東想了想才道:「……要說東湖的情況前些年比廬南還後些,必竟它的地理位置頻東、近海,這種優勢不能抹煞,不過自從廬南惠平掘起之後,帶動了全省經濟上揚,汽車產業鏈形成了絕對的大優勢,盤活了周邊不少副業,光是這一點東湖就難望項背,廬南也有豐富的礦產資源自足,這幾年新成立的鋼鐵企業多家,一家賽住一家的贏利,倒是聽說把東湖的四五家鋼鐵產業擠的相當困難……東湖的工業本來就薄鄉鄉,新興產業倒是成了東湖的經濟主體,可這塊市場競爭又激烈,他們缺乏核心的競爭優勢,也就是說能維持現狀就很不錯了,以我看,東湖同樣期待黃河戰略能囊括他們,劉嚴忠省長這個人我不是很瞭解,但也聽說過一些關民的軼事,同樣能從東湖的經濟格局看出來,劉省長守成有餘,進取不足啊,許是和年齡或他面臨的政治前路相關吧?如果劉省長沒有大決心,我怕……」

    凌寒笑了起來,見張戰東沒有說下去,他微微點頭,望了張戰東一眼道:「……戰東,你說我瞭解你嗎?嗯?哈……從惠平開始你們共事,到西南蓉城,又轉戰魯東,應該說我們是互相瞭解的吧,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欣賞的,拋開其它的因素不談,只這一點你就足以擔綱魯東黃河戰略領導組的常務指揮,也只有你才能幫我權這道跨出國門的大橋架起來,把你放在深水港項目上是大材小用了,而深水港只是黃河戰略中一個小環節,你的才華舞台不限制在某一區域,有一個更大有舞台能讓你施展更偉大的抱負,我們應該把目光放的更長更遠,站在更高的層次去看待問題,撈了你的深水港總指揮很不服氣吧?哈……適當的壓抑一下,能澆起一些人更大的動力,尤其象戰東你這樣銳氣十足的幹將!」

    張戰東突然湧起一種難言的奇妙感覺,早在自已為深水港心動神蕩的時候,人家凌省長的目光早就放在黃河戰略上了,這就是差距啊,想一想還真是「……省長,戰東慚愧,有負你的期望……」

    凌寒搖了搖頭,淡然笑道:「政治這個東西讓人琢磨不定,但它不局限在個人榮辱得失方面,也不是我貶誰褒誰,先做為一名黨和人民的幹部,我們要把要和次要的責任區分開來對待,心態是個關鍵問題,只有洞徹事物的本質,我們才能拔開迷霧直入中樞,阻礙這一切展的這樣那樣的枝節末梢都不值一哂,有些人把個人或家族榮譽看的很重,這就可能影響他的客觀立場和看待問題的目光,一切的個人得失都不能凌駕於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之上,那年我陪爺爺上八寶山看他的老戰友,爺爺曾經說過一句話,沒有過不去的檻兒,邁不過去就踹平它,我們偉大的領袖也曾說過一句話,要做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如果讓人家當我們是一塊阻礙社會展的拌腳石,那就悲哀了。」

    張戰東感覺背心處有汗滲出,顯然凌昝長話有所指,想想與海勝威那次合作,他不由更是慚愧,虧了海勝威後來也說『誰也不能一棒子把誰打死」他既然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麼還要針對鄭貴之?

    而此刻凌寒所指的拌腳石無疑就是海勝威這種個性與作風的人吧?再想一想深水港項日初立時鄭貴之京裡京外的滿世界跑,費心費力不說,最後若是這樣對待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啊……

    「……官場上的爭權奪利,與你我來說,應該是毫無意義的,國家和政府賦於我們一些特殊權力是為了給人民老百姓營造更舒暢更美滿的生活環境,是要把這個民族建設的更富強更繁榮,還有好多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山裡沒有路,窮孩子們沒書念,只有國家強大了,才會有多的寬裕資金去改善更多窮人的現狀,把貧富之間的差距縮小,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目標現實,怎麼實現呢?戰東,今天晚上你就去劉嚴忠省長家拜訪他,這也是實現目標的實踐,等若干年後黃河戰略顯出實際效應,生活在黃河兩岸的老百姓不會忘記我們的名字,子孫後代亦會以我們所做的一切引以為榮,不能讓老百姓罵我們是一群只知道爭權奪利的腐朽官僚,我們只想做點事,為這個國家和民族盡一份綿薄之力!」

    「……省長,我、明白了,杞這個任務交給我吧,我一定說服劉嚴忠省長……讓他出份綿薄之力。

    「……為什麼選週末這天來東湖呢?明天都休息了啊……」許婧在到了賓館之後問凌寒這個問題。

    凌寒笑笑道:「這東湖也是個美麗的地方,來了總要逛一逛,對民生民情進行一些實地的考察啊。」

    「我說大省長你不是拿這個當借口來逛東湖的吧?是不是這也叫勞逸結合啊?」卓雅姿笑道。

    黎妍就坐在卓雅姿身邊,她都不敢看凌寒,即便有時把日光轉到他那裡,也只是一掠即過,不敢停留,本來她以為上次離開濟州之後,再不會有機會和他見面了,而且自巳也下決心不再見這個男人了,就讓他深深的藏在心底至深處吧,在那裡,他只屬自已一個人的,在經後每一個不眠之夜,和深心處隱藏的他共享那份悵然的寂寥……直到魯東倡儀黃河戰略時,凌省長又一次給推到風口浪尖上。

    雖然極力克制著自已不去想他,不去關心與他有關的一切,可總是想的到做不到,手會不不由自主拿起報紙,眼睛會不由自主的尋找那些新聞,坐在電腦前也會去百度,他,恤,已成了一道魔障!

    當接到凌寒的親筆邀請函時,那些跳動著熱血、揚溢著漏*點的字眼兒很快就粉碎了自已的『決心,。

    尤其是最後一句,好像自已不來就是一個民族罪人,他這樣寫……拋開一切個人的榮辱得失,魯東省委代表黃河兩岸那些渴望富足起來的老百姓真誠邀請黎院士一道與我們為民族盡逕份綿薄的力量。

    頂著民族的帽子未的,自已能拒絕嗎?自已尤其在乎他對自已的想法和看法,在這種微妙心理的作祟下,想不來都做不到,然後卓雅姿又打了兩次電話,還說那夜凌寒離開了賓館,回家一夜未睡,喝了兩瓶酒,第二天就病倒了……如果說這個情況是真的,那說明自已在他心裡不是沒佔一點位置。

    當然,上次拒絕的那麼乾脆,是的那麼絕決,這一次也不能流露什麼異常,所以從出現在凌寒面前時,黎妍就用冷漠把自已裝扮起來,看上去不但沒上一次從容,反而比上一次更憂鬱了不知幾許。

    可惜的是黎妍勻已以為這些心裡的秘密沒有流露出來,雖然她在盡量的裝著從容、鎮定、無所謂……但演技是相當的差勁,連卓雅姿都搖頭苦笑,下飛機時還曾偷偷告她,『你假笑的時候很難看,。

    真正面對凌寒時,黎妍更是不堪,不接觸他的光目還好,一但和他對視就感覺自已沒什麼與砼密了。

    「也許卓總工說的對,明天我們就去逛吝湖的菜市場……好啦,車馬勞頓,你們早些休息吧。」

    凌寒出去關上了門,黎妍才把緊崩的神經放鬆下來,長長呼出一口氣,這一刻才是她的」真我。

    「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他還能吃了你?」卓雅姿歎了口氣「本來好好的,非要自已鑽牛角尖。」

    許媾和黎妍也不很熟,見她表情怪怪的,就笑道:「你們聊吧,孫麗麗大該洗完澡了,我回房了。」

    黎妍等許婧走後,才看了一眼卓雅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看上去很不從容的樣子嗎?」

    卓雅姿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自已的顙頭,道:「不是很不從容,是、怎麼說呢?噥,打個比喻吧,你就像舞台上那個蹩腳的三流小品演員,劣拙的演技就不用說了,我猜凌寒心裡不知怎麼笑你呢。」

    「啊?」黎妍也翻了個白眼,香扇一塌,然後軟軟摔靠在沙後背上,苦笑道:「反正我對他來說也就是個笑話了,讓他笑去吧,那樣走了,結果又給他一紙召來,我都不知道我算什麼,可是我……」

    卓雅姿突然笑道:「你就是個打著獨身主義幌子暗戀某人的虛偽院士,愛就愛了吧,還不敢說出來,一付『從容,的『蠻不在乎,一付淡定,的『無所謂」其實呢,一臉寫滿了哀怨,兩眼都是幽情,還裝出『冷漠高傲,的模樣,卻在無數回偷偷瞄那個男人,我說黎院士,你看到有人這樣表現會咋想?」

    「天哪…」黎妍單手擂著臉,自已可是有長空玉女綽號的天之嬌女,真似卓雅姿說的那般不堪嗎?

    「好了,黎妍,有些問題你自已想個清楚吧,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不然,終有一天體要後悔的。」

    徐光明、張連坤二位副省長在凌省長房間客廳坐著,下了飛機都五點半多了,來到賓館洗過澡之後這都快七點了,負責接等魯東考察團的是東湖省委副書記鍾漢生,他曾在惠平於凌寒共事,雙方是老相識了,所以東湖省委派他來招待凌寒一行人,按理說規格不夠,凌寒是省正職,鍾漢生是副職,而昔東的地位又比東湖高出不是一截,就是何書記、劉省長一起來也不過份,只是這邊臨時出了事。

    ……剛才鍾副書記也匆匆趕去了火災現場,聽說火很大,那家娛樂城一至三樓都燒光了,日前已有2死q傷了,這個數字可能還要增加,何書記、劉省長他們下午就都去了火災現場,我們……」

    徐光明說到最後,用請示的語氣向凌寒道出『我們,兩個字,其實就是在問『我們是不是也去表示一下慰問,什麼的,凌寒摁了搖頭「我們去了能做什麼?坐鎖指揮還是救火治傷?我看只會添亂,人家還要分出人手接待你,還是不要去了吧,這是東湖的內政,怎麼處理我們也參不上意見,我在路上已經給紀琛書記和嚴忠省長打過電話了,他們也表示事起突然,招待不周讓咱們耽擔,這就夠了。」

    其實火災背後還有什麼內幕也沒人知曉,有沒有都好,總之你是不便參與進去的,你要是當事人又或受傷人員那又當別論,凌寒這麼一說,徐光明和張連坤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這時又有敲門聲,進來的是張戰東,他也剛剛洗了澡,坐下之後道:「省長,咱們來的也不巧,你看今晚拜訪劉省長的事…」

    凌寒苦笑道:「別去了……計劃趕不上變化啊,還好明後兩天是週六日,也夠他們處理火災了,週一再談正事吧,我們也趁這兩天時間體息一下,再搜集一些有關東湖機械產業的資料,研究研究……」

    三位副職一齊應諾,張戰東又道:「東湖的夜市小吃還是很出名的,省長,我們是不是長長見識?」

    「好,好啊……就不要麻煩接待處的同志給我們派車了,我們出去打出租車吧,難道當回百姓。」

    大家都點頭,凌寒叫秘書肖鶴通知卓雅姿幾個人一起出去吃飯,十分鐘後,十個人的隊伍就出了,凌寒、張戰東、徐光明、張連坤、許婧、卓雅姿、黎妍、孫麗麗、肖鶴、戎戒,他們在路邊攔了三輛出租車,就讓司機載著去東湖著名的夜市小吃街了,任誰也想不到三輛出租車載走的是幾位赫赫有人的大人物,要說最出名的還是卓雅姿這位被譽為『動力之母的高科奇女,國際上也是響噹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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