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款的大奔馳開進了魯東省委院裡,當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從車裡下來的是絕色美婦孫曉桐,近六月的天氣,雖說不特別的熱,但也可以令愛美的女性展示她的獨特魅力了,本來孫曉桐的身材就修長高佻,玲瓏凸凹,再配性感短裙、黑色的肉絲襪和高跟鞋尤是顯的兩條腿誘人味十足。
與她一起下車的是黃峰,因為有絕色婦人的襯托,亦顯出英偉俊朗的他男人氣質,劍眉朗目,玉面丰神,身姿挺拔,臉淡淡的神情頗有幾分成穩睿智的模樣,說實話,孫曉桐還真是看了黃峰這個『人兒頭』,說把他歸類進小白臉的類型也不為過,當然,他多少是有點『老』了,孫曉桐也不能找太年青的那種毛頭小子,太嫩的話的確是不能給安全感,年青的浮燥和不執著都是令女性厭惡的缺陷。
象孫曉桐這樣挑剔的女人,不是象黃峰這類有身家的少爺,她也懶的搭茬兒,年少多金的又愛的小男人這年頭也多的是,像凌寒就是個典型的例子,當年在新江就偷看到了他和苗玉香的暖味,就是自已的外甥女蔣芸還不是比凌寒大兩歲,蘇靚靚也比凌大兩歲,像月涵、雪梅、玉香這些女人,哪個不比凌寒大?甚至大八九歲,後來聽說和陳琰的關係也不一般,那個女人好像比凌寒大十多歲的。
當然這些情況孫曉桐也不是完全的能確定是真實的,只是她心裡這麼想,唯一的一次就是親眼看到苗玉香給凌寒那個啥,那一次還是近距離的觀賞,當時也看的渾身燥熱、情難自禁,事後難受了好一陳子,事業有了一些起色之後,孫曉桐也就慢慢的轉變了觀念,尤其和苗玉香呆在一起久了,受的感染也不輕,在生意和黃峰有過接觸之後,就漸漸對這個當年還算得『有錢小白臉』的男人起了心思,當然,她心裡也認為凌寒是此中姣姣者,和凌寒相較,好多出色的男人都暗淡無光了……
不過凌寒是外甥女蔣芸的『男人』,自已還能挖了她那丫頭的牆角,這要是傳出去可沒臉見人了,所以在沒有其它想法和選擇的情況下,黃峰就成了替代品,孫曉桐是生理正常的女性,不可能忍受住生理的需求在五光十色的世界裡虛渡年華,而黃峰一直在心裡就藏著蔣芸的影子,偏偏孫曉桐和姐姐孫曉梅長的極似,曉梅又與女兒蔣芸七八分相似,她們三個人站一起的話別人還當是親姐妹呢。
可以說黃峰是樂意與孫曉.桐進行深層次接觸的,而曉桐也不是傻女人,和苗玉香混過一段時間之後她也學了不少苗玉香的處世方式,甚至有點『勢利』,兩個人可能說是乾柴烈火一拍即合,曉桐又曾是人妻角色,自然精通床技巧,結果黃峰就陷了進去,弄的現在對這個女人是百依百順的,他老子黃承啟就曾勸過他『孫氏不是易與的主兒,你多留個心眼兒,別讓人家耍的傾家蕩了產,唉……』
戀姦情熱的黃峰也是有眼光的.男人,據他觀察孫氏曉桐也不是那種貪戀名利權財鼠肚雞腸的小女人,另外也是曉桐的哥哥和姐姐都是大人物,若能沾她,黃家說不定是要大發達的,也是因為這一點,黃承啟才沒攔著兒子與孫曉桐來往,孫家所有的社會地位根本不是黃氏能相提並論的……
『新興』集團是後來他們倆確定.了關係之後才合資組建的,至於南鐵集團當年的投資那是凌寒和蔣芸、苗玉香的投資,而孫曉桐只是個管理者,後來也給予了股份激勵,這些年孫曉桐也利用手裡的各種優勢資源為自已積累了不小的財富,所以與黃峰合資組建新興公司她還是第一大股東呢……
「……我倒是有點怕見到凌省長,人家和我是同齡人,但.人家現在是大省長啊,站在他面前,我這心裡總是覺得虛虛的……」黃峰站在車旁仰視著這座魯東省境內最高的權力集結中心說著心內實話。
孫曉桐就比他心裡有底的多,這種自信來自於家.族的深厚背景,她瞥了一眼黃峰道:「……你這人也是,你非得和他比啊,全國有幾個能和他比的?你見過幾個不到四十歲就當了省長的?怎麼著?非得鑽鑽牛角尖啊?你就省省……」別說是同齡人了,就是比凌寒大20歲的也未必能和他比呀。
黃峰苦笑了一下,「我哪敢和他比,只是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真是很大啊,想一想凌省長做的那些事,我還真是做不來,在政治人家有先天的頭腦,似乎不需要後天的磨勵就那麼精明,這一次我們來魯東投資,也不知是對是錯,就我所知,一些政治的認知會影響到方方面面,而我們有可能從此攪進這個漩渦中去,我有這種感覺,桐,你也算政治家庭出身的了,沒這方面的預感嗎?」
孫曉桐抱臂環.胸,胸間一對碩峰更為之怒聳,予人驚心動魄的誘惑,白花花的乳溝在低T恤的掩襯下更顯女人的熟美韻味,即便對它熟悉無比的黃峰,每一次看到這種情景他都情難自禁的產生性幻。
「也不要把政治看得那麼複雜,凌寒是出色,這一點我們承認,但是有些情況你根本不瞭解,所以啊你也不用想的太多,我們是生意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商人逐利,無利不圖,堅持我們這一點原則就可以了,別準備拿『新興』和『華投』比較,蔣芸在這方面的選擇和我們是不同的,可以說華投的政治味道更濃一些,我們更傾向於商業利益,有人說官商混雜,相互利用,能走的更遠,但事實會陷的更深,像現在的華投,想完全商業化也不可能了,陷得太深了唄,哪及我們這般來去自如?」
黃峰蹙眉道:「我就怕這一次咱們陷了進去也欲退無路,利好沾,罪難受啊,桐,你可要想清楚了,而且我們這一次又是鄭市長極力推薦來的,凌省長那邊萬一交代不過去又怎麼辦?」他是知道凌寒的手段的,雖不清楚凌持寒背後的真實背景,但也知道攪進了政治漩渦的後果會怎麼樣,在新江時黃氏就吃過這樣的虧,當年陸氏受新津事件拖累失去了政治前途,而黃氏也就失去了官場的靠山,一度陷進了低迷,經營制人也不會肘增多,但精神卻輕鬆了不少,事實應付一些貪官是很不容易的。
「這方面倒不用你操心,我心中有數……」孫曉桐淡淡說了一句,其實心裡對黃峰的瞻前顧後頗為不滿,這男人有優柔寡斷的缺陷,大該是經歷的事太多,把他的雄心壯志消磨光了,另外孫曉桐也不怎麼懼怕得罪了凌寒,她認為有姐姐和蔣芸甚至哥哥在,凌寒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再說她這是投資做生意,也是為民為國,又不是什麼壞事,凌寒他憑什麼要不滿呢?所以這次來見鄭記她信心十足。
省委省政府是在一個大院中的,2012年它才正式啟用的,一左一右兩幢樓宇地峙,中央的廣場開闊無比,停滿了省委省政府的小轎車,青一色是深色的莊重黑色,整齊而劃一,平時路來路過的人也不怎麼注意停車場的車,不過很少有人張揚的把新款大奔開進省委大院裡,這一刻這輛銀灰色的新款大奔就異常顯眼了,連兩邊樓的不少人也在引頸向下張望著,這是誰啊?來省委省政府擺譜兒嗎?
安秀軍正好走出樓門廳,手指裡悠著車鑰匙,他這個督察室的副主任論資格還不能配車,不過他現在開著周嫵秘長的車在充當她的司機,在省政府人人皆知周秘長十分看好督察室的安副主任。
早些年在新江呆的時候,秀軍是見過黃峰的,玉皇集團的黃公子,誰不認識?人家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那是一點不假,在新江,似乎沒人家辦不了的事,至少表面是這樣。
倒是沒想到能在省委大院裡看到新江的黃公子,那個在他身邊的美艷性感女好像很眼熟似的。
秀軍這個督察的副主任便不曉得大港市要建設的大項目,這些事還在省委核心層裡討論,自然不會傳來讓下面的人知曉,就是省委常委們討論出了什麼樣的意項連周嫵這個省政府的秘長也不是完全知曉的,正式的常委會還沒有召開,只是常委們在私下裡討論,所以周嫵也不清楚各常委的看法。
那個女似乎和蔣芸姐姐長的甚似,只是看去沒蔣芸那麼『年輕』,其實孫曉桐已經四十五六歲了,表面看卻也只像三十五六的樣子,皮膚白晰細膩泛著光澤,身姿也苗條有致,性感的很吶!
事實蔣芸和靚靚都是差一歲就四十的人了,不過二女都是孫曉梅的秘傳弟子,精通瑜珈秘術,表面看她們更年輕,最多就心三旬左右的熟美嬌娘,風姿綽約,楚楚動人,渾身下無一處不揚溢著女人的韻味,後來這秘法被雪梅、月涵、秀蓉她們統統學了去,諸女寧願吃苦頭也不願容顏老去。
風標絕世的安秀軍英挺帥氣,黃峰和他可沒得一比,倆人站一塊的話老黃就真的象澀皮黃瓜了,孫曉桐媚眸一轉,露出欣賞之色,即便在黃峰面前她也不會有絲毫的掩飾,對此黃峰也習慣了,平時他也極少干涉孫曉桐的私生活,他倒是急著想和孫曉桐領個結婚證,那樣自已就是孫家的女婿了,就能理直氣壯的走進北省省委孫記的辦公室或國家財政部孫副部長的辦公室了,那樣的話就不一樣了。
只是孫曉桐沒有和黃峰結婚的意思,她說『婚姻是一座墳墓,誰走進去誰的愛情就埋葬了』,實際孫曉桐在與苗玉香相處久了之後就沾染了她的那種享受惡習,但她沒有苗玉香那麼堅韌的意志,苗能只對一個人堅不穩情,至於逢場做場的玩玩耍耍她根本不會在乎的,感情方面也能堅守,而孫曉桐在這方面就一發不可收場了,這和她曾是『人妻』有極大的關係,在的需求她遠遠要超越苗玉香,而且離異的人妻對貞操觀比較淡泊了,情動之時往往真刀真槍的敢幹,而不是什麼逢場作戲。
說男人有了錢會變壞,會去享受,其實有些女人也是一樣的,燈紅酒綠,醉生夢死,那一刻真的能忘卻人生的一切不如意,單說享受方面,苗玉香早期就沒少拖她下水,還秘密的給她介紹過異性的特殊服務,本來那時苗玉香的用心險惡,還準備讓她引誘凌寒,以造成凌蔣之間的感情矛盾,但後來峰迴路轉形勢變了樣,可孫曉桐卻陷了進去,深深的沉醉在了那種享受至的生活中去不可自拔。
對此苗玉香也只能在心裡向她說一聲『抱歉』了,而孫曉桐也個性豁達,從不認為自已的墮落和苗玉香有什麼關係,其實是她沒認識到這是墮落,反而覺得有了錢之後更有資格去選擇生活的方式。
總之孫曉桐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有時候學有幾分江湖義氣,就拿她和黃峰的關係來說,外界人說他們之間怎麼怎麼樣,她都當耳旁風,懶的去澄清或辯解,一句話『我可不為了別人的想法而活著,他們愛說什麼讓他說去唄,總有他們說的累的時候』,她腸子比較直,和她姐曉梅完全是兩種人。
這些年孫曉桐一直在尋找象凌寒一樣的男人,倒不是也要求那人向凌寒那樣有本事,她清楚,全中國也再找不出第二個『凌寒』了,但是那回目睹『凌苗暖味』的情景給她留下了至深的印象,她甚至不相信凌寒那樣表面看溫文儒雅的傢伙會在褲襠裡窩藏著那樣一桿悍偉的凶器,而那個鏡頭從那天開始就刻在了她腦海深處,每一次與人都忍不住會做比較,最後得到失望的結論:差一截啊!
為什麼苗玉香可能擁有我就不能擁有呢?我比她差嗎?我長的不及她嗎?我就不信我找不到這樣一個男人,在黃峰給了她一些安慰之後,孫曉桐就把剩餘的閒暇打發在尋找『夢中男人』這方面了,只是一直到今天她也未能如願,有時也想,大該『凌寒』真的只有一個,這樣的人是不可複製的。到最後想法就有點瘋狂了,不能複製大部分,難道連一條男人的東西也複製不了嗎?心裡是這樣的想,可是真的看到那長相不『俗』的男人時,她就打退堂鼓了,真要『飢不擇食』的話還不如找個黑人呢。於是孫曉桐又給自已定了個標準,第一就是入眼,如果連眼也眼入不了的話,別的就不要想了……
這幾年她是偷偷的背著黃峰這幾次這種事,用苗玉香的話說『你也是女中豪傑了,起碼比我強,敢動真格的,我就不行,眼睛能接受,真要脫衣服的話我受不了啊』,曉桐心說:我也有強過你的地方。
要說孫曉桐對凌寒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她自已也說不清的,感情絕對談不,沒相處過哪來感情?另外就是有一層不可跨越的倫常障礙,雖然表面蔣芸和凌寒沒有名份,事實他們的關係雙方家人都是承認的,從嚴格的法律意義講,他們就缺一張婚姻證,其它的什麼也不缺,包括孩子……
一眨間看到英挺的直追凌寒的安秀軍,孫曉桐美眸閃過亮芒,這次來魯東還沒有目標呢,就他。
「喂……這樣先生,你好,問句話好?」和黃峰一起撿階而的孫曉桐主動的向安秀軍開口了。
黃峰微微蹙了一下眉,他對孫曉桐『豁達』的個性也是有耳聞的,但也不相信她那麼『開明』,不過曉桐這麼主動大方的向比自已更惹眼的男人搭茬兒,黃峰的自尊心多少受到了一些剌激,面色微變。
安秀軍也知黃峰不認識自已,掃了他一眼便向孫曉桐道:「嗯,你好,有什麼事?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讓女士你滿意……」換在以前安秀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但現在不同了,他是真正的男人了。
加安副主任如今在省政府也頗受人們的尊敬,心裡也有底兒了,所以在接話回話時頗有自信的。
孫曉桐倒是一點也不乎自已比人家大好多歲,在好多男人屈服在她的腳下之後,她對自已的背景和資本也越發有了信心,錢,老娘有,能力,老娘還有,女人的『姿本』也絕對熟美,沒幾個男人抵擋的住?前半生是男人的附屬品,被男人擺弄來擺弄去的耍,後半生老娘翻身做主人了,改玩你們!
「哦,你也是在省政府工作的?我是大港市新興礦業集團的孫曉桐,來找你們張副省長的……」
安秀軍微微一怔,「大港市新興礦業?哦,我對大港那邊的情況不太熟,即然是來找張副省長的那就請樓,省政府有兩位張副省長,一位是常務,一位是分管礦煤產業和工業的張副省長……」
孫曉桐看著安秀軍的神情變化不是很大,心下越發欣賞他了,自已是來找副省長的,他居然毫無所動,面不改色,也不流露一絲訝然之色,好男兒不畏權勢啊,這點比黃峰強多了嘛,另外他似乎沒把自已這樣出色的放在眼裡,不由激起了她心裡的矜傲,「對這裡我們不熟,你帶我們去行嗎?」
安秀軍心念電轉,對新江一些名人軼事他也是知道的,雖然近些年不怎麼呆在新江了,但過年過節的也經常回去,自然會聽身邊的親戚們說起這些,比如黃公子的風流段子,他也聽說過的,再結合眼前的實際情況一分析,這個熟美婦人應該是蔣姐姐的小姨孫曉桐了?他們來魯東又是做什麼呢?
想歸想,安秀軍嘴答道:「哦……我可以帶二位去,不過兩位副省長好像都在小會議室開會。」
在樓的過程中,孫曉桐就說聽出了安秀軍的口音是北省人,再一追問,他也就承認自已是新江人了,這道是孫黃二人沒有想到的,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新江那邊能跟到魯東來的,極有可能和凌寒有關係呀,又看秀軍這麼年青幹練,神采弈弈的,連孫曉桐都有點後悔接近他了,「你貴姓呀!」
「免貴,姓安……」安秀軍語言簡練,孫曉桐卻和黃峰對望了一眼,安?再看他的相貌,黃峰就恍然大悟了,忙道:「不曉得安秀蓉女士和你是什麼關係?」其實秀軍也三十幾歲了,只是看去相當年輕罷了,他的長相和乃姐十分相似,倒是孫曉桐對安秀蓉不什麼印象,黃峰對這美女可印象很深的。
「那是家姐……」安秀軍假裝不認識黃峰,看了他一眼道:「二位口音也好像是北省那邊的……」
黃峰這時笑道:「呵……我是新江黃峰,和你姐姐算是舊識了,聽說令姐現在到了中紀委……」
「哦……原來是玉皇集團的黃總啊,失敬了……」安秀軍也做恍然之狀,並與其握手重新認識。
孫曉桐臉色有些微變,安秀蓉這個女人她雖然不熟,但也知曉她和凌寒有特殊的關係,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居然是安秀蓉的弟弟,那自已的想法可能不現實不了啦,心念間,神情就變的有幾分沉鬱了。
這時有路過的省府工作人員不時的朝安秀軍打著招呼『安主任好』,秀軍則微微點頭回應,看意思他這個『主任』頗受人尊敬啊,黃峰心說,人家姐姐和凌省長關係深著呢,他不等於是省長小舅子嗎?
……
省委大樓,記辦公室,鄭貴之向鄭介之記匯報了所有情況,「……哥,我就覺得這次……」
鄭介之擺了擺手,蹙眉瞅了他一眼道:「在這裡別叫我哥,讓人家聽到了不好,你也注意點影響。」
「哦……好,我就覺得,這個孫曉桐和黃峰蠻有個性的,尤其是這個孫曉桐,很有些女中英豪的爽氣,做事果決,一點也不像個女人啊,那個黃峰也好像聽她的,想一想這種情況也附合實際,孫曉桐是孫曉昆和孫曉梅的親妹妹,就憑這一點那個姓黃的也逾越不了呀,另外我分析,孫要是真心與大港合作,凌省長都不好意思從中作梗的,這一層微妙關係我們要能應運得當,這次還真有點想法。」
鄭介之擰著眉思忖,「凌省長沒那麼小氣的,我倒是擔心問題出在別處,孫家具體與凌省長這邊關係深到哪種地步現在也好說,但有一點無須多疑,那就是孫家肯定是凌寒乃至蕭家的支持者,必竟蕭還是蕭,鄭還是鄭,孫曉桐在這麼大項目選擇與我們合作,只怕得不到更多人的支持,即便凌省長嘴不什麼,你以為孫曉梅和蔣芸就會任她胡搞嗎?這裡面涉及到一個政治取向問題,不簡單吶!」
鄭貴之也不由皺眉,腦海中隱隱浮出孫曉桐那張絕美的秀頰,自從離婚之後,自已還沒有真正的把哪個女人放在眼裡,是有不少看進眼的,但多數也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至少沒有一個讓他生出『休戚與共,榮辱一生』這樣的感覺,初會孫曉桐時,不由驚為天人,他不否認,是孫曉桐那種熟媚中透出的冶蕩風情深深吸引了自已,那一刻他腦海裡掠過一個想法,一個令他自已都震驚的想法……
不過在堂兄鄭介之面前他可不敢有絲毫的流露,「哥……哦不,鄭記……你沒有和孫曉桐接觸過,她的風格很是與眾不同,她就曾說過『搞事業為民為國,我只想搞單純的事業,不涉及政治,但我也知道官商永遠是個混合體,不會分的那麼清楚,其實我們就是想做點事,政治很醜陋的』,聽了這番話,我也不知該說什麼,說她頭腦簡單,她還是有一定魄力的,這年頭兒有幾個不被形勢折服的鐵骨?」
「說歸說嘛,對實際困難估測太低的話也不行嘛,你也不要太強求人家什麼,孫家和蕭家關係與眾不同,還是要讓他們自已採取主動,我們才不至於處境尷尬,對形勢的判斷你要準確,別鬧出笑話。」
「鄭記放心,這幾年我也經歷了沉沉浮浮的不少事,多多少少也是有進步的……孫曉桐和黃峰他們今天過了,現在應該先去拜會張戰東副省長了,周嫵秘長那邊也會去問候一聲……」
鄭介之點了點頭,「我暫時不見他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我這個記是不是還得端點架子?」
「那是應該的,讓張戰東先挑頭一陣,他能敲定那一撇的話,鄭記你再出場也遲啊……」
「嗯,凌省長近些時也回不來的,他的進修班七月份才結束的,我們還有時間運籌,你也給老鄭家長長臉,辦點讓人眼熱的大事出來,這是個機會啊……我這個省委記也不能事事親力親為?」
鄭貴之點了點頭,從記辦公室出來後,他的秘記就過來匯報名譽孫黃也正在等張副省長。
「大港船業集團的周建新還沒有到嗎?」鄭貴之問了一句,秘說剛聯繫過,他們要下午才過來。
下樓後了車,鄭貴之才道:「我們先回濟州賓館……」他也知道現在的情況,談來談去最後還是資金的問題,如果沒有項目戶口動資金,那其它的接觸都是空談,而這其中柏明銀行又是個關鍵,現在好像除了孫曉桐沒人有這個能力了,不過想一想堂兄介之的話,只怕是孫曉桐也未必能有這個能量影響柏明銀行的決策,必竟她還不是柏明銀行內部的人,只是她和蔣芸有親戚關係,能起到作用嗎?
要說不為這些擔心那是假的,鄭貴之想了想,自我安慰著,事在人為嘛,不能因為有困難就不動彈了,孫曉桐既然有這樣的決心,應該也有相當的把握或是自已不能理解的方式去達到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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