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 539 章 危機2
    接到馬秘的電話之後,尾義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很好,馬小姐,我知道你會成的,你一定會成的,辦妥這件事,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的承諾必定履行,這一點請馬小姐放心。」

    馬秘道:「……尾義先生,東西已經研究出來了,現在就等最後一步了,很快有消失傳給你的。」

    「我會等小姐你的電話……」尾義又說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然後才對侍立在一邊的一個嚴肅中年人道:「馬給我們的人下達命令,做好一切的準備,東西一到手就啟運回本土,不得耽誤片刻。」

    「哈伊……」那個中年男人恭身應諾一聲就扭頭走了出去,另一個有點老的傢伙這時開口了,「……尾義君……中方警察活動相當頻繁,你看他們會不會順著線摸到我們這邊來,到時候就恐怕有麻煩了。」

    「嘿……我們是國際好投資人,有任何問題可以由大使出面解決,中方政府和警察在對外問題一向是很謹慎的,他們不會亂來的,我們不需要擔心這方面的問題,還是擔心馬小姐這邊……」

    「尾義君,這個馬小姐未必就.靠得住,這個女人眼裡只有錢,隨時會出賣任何人的,我怕她……」

    「她在我們的嚴密監視下,她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可能掌握,我們要擔心的契可夫那邊的人接觸她。」

    「還有個事……據我們國際方面傳.來的情報,中方已經和國際刑警組織聯繫了,而我們的動向國際警方是清楚的,至少他們知道我們的勢力滲透了中國魯東,如果這些線索給中方得知的話……」

    尾義擺了擺,「……不要有太多顧慮,表面我們還是正.經的商人,事實他們手裡沒有我們的任何證據,等他們找到證據的時候,我們早就回國了,山井君,我要回總部開會,這邊的事務交給你了。」

    「哈伊……明白!」山井立起身來向會長尾義鞠躬,尾義點.了點頭又道:「肥李這個人很狡猾,在與我們談交易的時候也會和北美的哈根、東歐的契可夫接觸,他的想法很多,很不叫人放心的……」

    「我清楚怎麼做的,我會牢牢盯住馬小姐的,這個.女人為了錢可以出賣任何東西,她會的……」

    在威市,某地方.的大街,一輛表面比較普通的商務車緩慢的在街移動,其實這一輛17處專用的監控車,它可以對兩公里之內設定的目標進行最有效的監控,車裡坐著仝永成和展國義他們……

    「據國際刑警組織發來的資料顯示,日本東明會、北美K黨、東歐槍盟三個世界級的恐怖組織成員都在我們魯東威市有形跡,K黨和槍盟的前身都是老牌的國際黑組織,日本東明會是個近年掘起的組織,背景不詳,但是國際影響也很大,我想這一次他們都是衝著威軍秘基的原料來的,在世界範圍內來說,這種原料被擁有國都極嚴密的控制著,一般來說恐怖份子是很難得到它的,除非像現在這樣,內部出現了問題,它的威懾力實在強悍,都快趕核彈頭了,但願那個曹助理不會助紂為虐……」

    展國義不無擔心的講著這些,仝永成蹙眉道:「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他的愛國情操,萬一這個人是個極端份子呢?再說他老婆現在陷身在狼窩,遭受奇辱,他又如何承受的了?唉,不好說啊。」

    「……譚局長對曹助理這個人好像有點信心似的,必竟他們以前在一個警校呆過,只是人會變的,社會也在不停的發展,這很正常,站在我們的立場,是不以有什麼私情雜念帶進工作中的……」

    仝永成點點頭道:「國義你說的沒錯,事關體大,動輒百萬人的生命就有悠關之險,不過凌省長既然肯讓譚寧參與進來,自有他的考慮,這幾年我與國際刑警組織也老打交道,有些人或我是很熟的,真正說到嚴謹這個問題,都不敢保證,我僅僅是聽說,國際刑警組織也不敢保證自身隊伍就是完全乾淨的,是不是也有部門給人家滲透了,這很難說,就像那些恐怖組織,不同樣給刑警滲透了嗎?」

    「相對而言……我們國內的隊伍還是相當嚴謹的,起碼我的聯勤大隊是相當乾淨的,哈……」

    「你少吹,我的17處才是最忠於黨和人民的……」仝永成笑了笑,「這次來威市的槍盟成員中就一個國刑臥底,這是國刑總部亞洲區主管威斯頓先生透露給我的消息,他說這種國際級臥底的身份是最神秘的,而這些人的信仰也超越了一般人的想像,他們完全犧牲掉了自身的一切尊嚴、人格……」

    展國義也不由動容,歎道:「有些人在默默的奉獻,為了人類的和平和正義,他們是值得尊重的,」

    「這份資料你看一下……」仝永成從隨身的皮夾子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了展國義,只有簡單的照片和一些附加信息,「照片的那個年輕女人,丹麥人,俄羅斯國籍,叫庫索娃,現年2歲,未婚……當過ji女、別人的情婦,洶酒、吸毒、參加過多次的群體性濫交活動,現在她是契可夫的得力助手,這得益於她擁有一付很超卓的身手,她身邊的老男人就是東歐恐怖組織契可夫,聽說是個老色鬼……」

    「丹麥女人是長的很漂亮,這個庫索娃好像是個混血兒,皮膚呈棕色……看照片倒不像個吸互不的,」展國義端詳著照片中的兩個人,這是一張海灘的泳裝照片,是從側面角度拍的,庫索娃修長健美的體形看去不像個吸毒的女人,棕色的短髮打著卷,看去特別精神,她也具備俄羅斯女人『高大』的特點,但不像那些『大媽』似的都擁有水桶一樣的腰身,那個契可夫看去四五十歲,也是相當的肥胖,但體形高大,腆起的大肚皮肯定是他的負擔,好像產婦要臨盆一般,這是享受太優越的結果。

    「有些臥底要臥一生,他們要享受一生奢侈糜爛的生活,警隊有他們的秘密檔案,但不會讓他們改變身份的,即便他們犧牲掉也可能享受不到應有的待遇,甚至被別人唾棄一生,其內心無比的孤獨,不被人所理解,所以洶酒、吸毒有時是來麻醉自已的,但他們心中仍堅守著自已的忠貞信仰,可敬!」

    展國義彈了彈那張照片,「……就是這個庫索娃?契可夫居然會信任他?哈……有時很難說啊。」

    「信任是來之不易的,據說庫索娃在他幾年前遇剌的一回中表現極為出色,而且差一點死掉,契可夫似被感動,從那以後就對她百倍信任,甚至在和其它女性時也不避晦庫索娃,倚為心腹了。」

    「這次來威市組織槍盟行動的就是這個庫索娃嗎?」展國義似乎看到了一些比較明朗的東西。

    仝永成點了點頭,「這個女人深受契可夫寵愛,這次來威市的確是她在主持一切,我們這邊都不曉得派誰去和她接頭,這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既不能暴露了她,又不能暴露我們自已,很麻煩啊!」

    ……

    凌寒和鄭介之現在也很麻煩,無疑他們的壓力很大,百多萬人的生命捏在手裡,幾個魯東省委的要員都沉著臉,凌寒靜靜的吸著煙,鄭介之不時把目光投過來望望他,濃眉也皺著,他也看得出來,凌寒的心境也沉重的很,的確是,碰到這樣的事,誰不沉重?誰讓你是一省的最高首腦領導人呢。

    省軍區司令楚靖剛、省政法委記、公安廳長洛水川都面沉似水的坐在那裡,悶頭吸煙中……

    只有一個喝茶的,一會夫就幹掉了好幾杯茶水了,工作人員不時的給她加水,此人正是周嫵。

    本來一開始她沒有來,也是這遭和鄭記一起趕過來的,也不知喝了多少水,周嫵很快就尿急了,但是看一看在坐的『領導們』,她又不好意思往起站,先憋著,實在憋不住再說,於是,她就忍著。

    威市的記和市長也都在,近期工作全由副職們去應對了,出了這樣的大事,都不敢和下面人說,怕弄的人心慌慌的更不好收拾了,事實他們倆的壓力一點也不比鄭記、凌省長他們小,尤有過之。

    「……我們應該信任聯勤處和17處的能力,如果是他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是調來了部隊也無濟於事的,市裡面該進行的一切工作還按部就班的進行,這次危機事件也不許再擴大範圍了……」

    凌寒在鄭介之說完後也道:「鄭記的意見我完全支持,此一事件絕不允許傳揚出去,造成了社會的不穩動,直接追究責任,你們威市黨委一定重視這個問題,給成山區委的一二把手也要做思想工作,放下負擔,該怎麼辦怎麼辦,這一次的事件和成山區的同志們沒有什麼關係,不要有包袱嘛!」

    威市一二把手點著頭,問題出在軍方,和地方的關係是不大,只要能順利解決這個問題,威市黨委又或成山區委的幹部們都不會受什麼處分的,反過來可能受到表揚,堅定革命立場,要臨危不亂。

    洛水川廳長也道:「……同時我也希望威市乃至我們成山區抽調的配合工作的警力都擁有過硬的素質,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在思想要高度的統一認識,排除一切可能干擾社會穩定的因素,把精力和心思集中在自已的本職工作,不能聽到天打雷,我們就等著下雨不工作了嘛!」

    威市記和市長都點頭,「領導們的指示我和市長一定全面落實,也保證出色的配合這次工作。」

    「……大家也都別坐著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有凌省長親自坐鎮在這裡,你們都不需要擔心,我對凌寒同志信心是十足的,近期省裡也沒什麼事,我也坐在這裡靜待事態的發展,看看最後的結果。」

    凌寒眉頭一蹙,看了一眼發言的鄭介之,笑道:「你大記坐在這裡監督我啊?年底了才事忙,省裡一二把手全不在了,那怎麼行?我還是建議鄭記你回省裡去坐鎮,這點小事我來擺平就行了……」

    凌寒說這是『小事』,當然是為大家解心寬的,又有誰會把這次的『日照危機』當做是小事呢。

    周嫵這時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道:「鄭記、凌省長,你們繼續……我出去一下……」

    鄭介之這時也站了起來,「……都散了,各有工作嘛,坐一起也解決不了問題的,凌省長來我房間。」

    眾人這才全起了身,周嫵出來後就急匆匆的往洗手間去,凌寒望了眼她的背影,水喝多了?

    這裡是威市成山區賓館,鄭介之臨時住在這裡,進了房間他就關了門,「……你說我能走嗎?」

    「怎麼不能走?」凌寒對苦笑的鄭介之道:「你是記,更應該拿得起放得下,魯東大局還要你掌握的,我在這裡坐鎮你不放心嘛?咱們的17處和二部聯勤處絕非無能虛設,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你呆在這裡無非是浪費時間嘛,不是怕我搶了你的勞?哈……回省裡,不然下面人怎麼看?省內一二把手全跑到威市了,一蹲多天,他們能沒個猜測嗎?再結合一些事,指不定放出什麼謠言來……」

    「我是信任你的,你辦這件事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你要辦不了,我坐在這裡也沒辦法的……」

    鄭介之也不是說客氣話,事實就是如此,17處也好,聯勤處也罷,現在都在『蕭』的控制之下,凌寒是『蕭太子』,說話絕對是有影響力的,倒是自已在這兩處面前沒他話語權重,所以說沒什麼用。

    拍了拍凌寒的肩頭,鄭介之道:「……你就讓我呆一夜嘛,我明天天黑前離開威市,這樣行了?」

    「你是記,你說了算嘛,咱們倆是不是喝點悶酒去?其實我也感覺有點壓抑,不擔心是假的……」

    對凌寒在自已面前表現出真實的內心想法,鄭介之也十分欣慰,凌寒就是這樣一個人,極有個人的魅力,而且他要不信任你,你不會看到他『消極』的一面,誰都有這一面,但不會輕易的暴露出來。

    「我也想喝酒,中午就咱倆喝,不理他們……」鄭介之理解的點著頭,他心頭亦不輕鬆的說……

    ……

    自從答應了肥豬,曹暫時有了自由,這對他來說是極有利的,憑自已的身手要離開這裡不是問題,肥豬手下這些人沒一個攔得住自已,但要帶走老婆就有困難了,但也不是無全辦不到,可是兒子在哪?找不到他,就算領著老婆跑了又怎麼樣?最終的關健問題是在這裡,必須先找到兒子被關在哪裡。

    有三個人負責看守著曹,其實不看他也不跑,他的目的沒有達到,叫他跑也不跑,這一點肥豬李是清楚的,所以看守他無非就是起個監視的作用,沒別的意義,聽馬秘匯報彈頭已紀完成了最後的程序,他就露出了笑臉,剛剛為他解決了生理問題的曹妻田某還在一邊整理衣服,她已經完全麻木了。

    「……姓曹的不會這麼痛快的給我們搞定一切?肯定還留了後手的,我總是感覺哪裡有不妥的地方,有時會心驚肉跳,但又想不出會在哪裡出問題,馬寶貝兒,你比小莊聰明的多,你來說說?」

    當著田某的面,馬秘就粘到了肥豬李的身去,直接坐在他大腿,盤著他的粗頸嬌笑道:「哪有什麼問題能難得倒大老闆你呀?對了,剛才尾義先生的助手山井來電話,說要找老闆你談什麼事?」

    「嘿……我對男人的屁股沒興趣,你去替我應付他,小鬼子一向狡猾的很,你要多留個心眼……」他的大手遊走到馬秘的臀側捏了捏又道:「你有個毛病,就是太愛錢,我怕日本人收買了你,你小心了。」

    馬秘心頭一跳,撒嬌道:「哎喲……老闆,你可冤枉我啊,我愛錢是不假,誰不愛錢呢?但我知道沒有你老闆哪有我的今天啊?我比愛錢更愛老闆你,尤其老闆床夫超級強悍,人家都愛死你了!」

    「你這個妖精,別迷惑我,哈……快滾去應付那頭山井豬,那也是個老色狼,很變態的哦,嘿……」

    「老闆放心,我專門對付變態的色狼,任他們花樣千萬,我自應付有餘,」馬秘拋了個媚眼給他。

    「還有你老公那裡,要電打話催他,必須把『凌夫人』給我搞到手,至少也要濟州那邊亂起來。」

    「遵命……小莊也是有能力的,雖然比起老闆你來差了一大截,不過我相信他劫持個人還沒問題。」

    肥豬李冷哧一聲,「你以為凌省長是泥捏的嗎?他背景深的很吶,劫持他的夫人可能要付出代價的,你老公的能力出色,那就讓他表現給我看,我也答應過他的,只要能劫持了凌夫人,路隨他搞。」

    「啊?哦……搞去,那也是個色狼,他會為了他心中的理想而奮鬥的,我看他能行的……」

    打發了馬秘離開,肥豬李才露出陰笑,小莊能行?哼,他搞女人能行,辦大事只怕還欠點,凌是什麼背景,你知道個蛋,他無非是老子派在濟州吸引人注意的一個小角色,死活都無關緊要。

    轉回頭又對垂著頭流淚的田某道:「嘿……寶貝兒,我發現我現在特別喜歡和你做的感覺,你的叫聲yin蕩而壓抑,很有女人的淒美韻味,如果你老公把這件事給我辦好,我讓你享受後半生的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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