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527章 下鄉
    省裡那個會議的精神基本是要放棄對生物藥廠的繼續扶持,凌寒也明確無誤的擺出了任其‘自生自滅’的姿態,因為生物藥廠那批管理團隊徹底腐化了,從陳果樓到下面生產車間的小主任完全的在糟塌投資人的錢,而市裡相關部門的監管力度一向不足,再被人家以特殊手段腐蝕著,還能管什麼?

    而近兩千多號職工也都以陳果樓馬首是瞻,對他說的話從來都信奉為聖旨,這期間跟著鬧事,圍堵縣政府,一個個都無比的積極,生怕自已的表現不被陳總看好,但是陳果樓被抓以後呢?全傻眼了。

    當陳果樓一切做為被公開,當陳果樓的那些陰謀算計和這些年對廠子的貪污內幕被揭發之後,近兩千多號工人都懵了,然後是被陳總進行了名譽攻擊的左董事長從生物藥廠撤資,並便賣藥廠資產,噩夢突開始,工人們才發應過來,似乎一切都遲了,被政府重點培養的科技新藥廠就這樣頻臨倒閉。

    不少工人組織起來去縣政府討說法,縣政府推到了市政府頭,說‘我們管不了,你們是市屬企業,去找市政府’,工人們又去市政府鬧騰,有關部門的同志說‘你們不是信服陳果樓嗎?去找他,現在政府也沒能力管你們,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你們也應該早就習慣這類事件了,企業職工對企業本身的監督力度缺乏,不及時的向反映問題,一味庇護企業老總的不法行為,要工會干什麼用的?’

    就在凌寒下鄉那天,藥廠工會主席張某某的家讓工人們給抄了,被破產、失業情緒籠罩的這些工人們有不少喪失了理智,所以沖進張某某家去洩憤,其實張某某現在還在看守所坐著呢,他也是陳果樓的心腹之一,不知在多少事欺瞞了工人們,煽動工人鬧事都是他的傑作,這回好了,遭到報應了。

    張妻平日裡也咋咋唬唬的.牛氣的很,收受工人們的賄賂不知凡幾,答應幫這個干什麼,應承幫那個干什麼,但收了好處之後就推三托四的,借口一堆一堆的,早不知有多少工人對這個半老徐娘還愛賣弄風騷的張妻心存不滿了,在這種情況下,惡性事件就暴發了,張妻坐在家裡就禍從天降了……

    當縣局接到報案後,迅速趕到出.事地點時,張妻都淹淹一息了,這位平時花枝招展的此時形同惡鬼,她就趴在客廳的地板,渾身下的衣衫給扯的寸縷不存,身體青紫連片,雙腿間還有一堆黃屎,據事後醫生說這是承受暴過程中大小便失禁的表現,光肋骨就斷了七根,右臂也給擰折。

    縣局把這惡性案件很快就向.市局匯報了,市局領導們趕緊向市裡領導們匯報,趙長林聽到匯報,不由歎了口氣,他預料到有事要暴發,那群工人們的確憋著勁呢,沒想到暴發的這麼快,當時就指示市局負責人派出干警把制造案件的人統統抓起來,明顯的這些人法制意識淡泊,這樣的事也敢做?

    趙長林心想,這是凌省長想要看到的結果嗎?他在.決定放棄藥廠的那一刻有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想了想,先把情況向市委記白文山匯報了一番,才親自給省政府秘長周嫵打手機,此次凌省長下鄉,這位周秘長又是隨行員之一,基本可以認定周秘就是凌省長的代言了,凡是周秘認可的事凌省長幾乎不會反對,也就是說你能打通周秘這個關節,凌省長那方面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下鄉的凌寒選擇了較低調的方式,他沒有坐那輛.有身份標志的奧迪,而是改坐自已的商務王,車裡除了周嫵之外,還有特邀的人民報駐省站大記者風秀雅,寬敞的商務王中除了司機就他們三個人。

    周嫵接趙長林電話時,凌寒頭枕著風秀雅的大.腿睡著了,秀雅斜靠在後座,也半瞇著眼,一只手把情郎的俊臉勾住,不讓它隨著車的顛波亂滾,周嫵接手機時,回過頭朝她打了個手式,秀雅就把一側的耳朵給掩,另一側枕在她腿了,不用再掩,只是怕干擾了大少睡著罷了,其實沒什麼的。

    聽完了趙長林.的匯報,周嫵臉也沒什麼特殊變化,只是低聲的道:“……長林市長,藥廠這個案子一定要嚴懲其凶,讓他們知道這個社會還是有法律維護的,一直以來陳果樓就以‘家長’的大威信在藥廠當太皇,這種舊式家族思想在藥廠工人們的心裡根深固蒂,它們是積重難返,它們需要的是破而後立,不破不立,過去一年中,藥廠還有什麼效益可言嗎?認真的清算一下,應該是負效益?這撮人還聚集在一起,一時間誰的思想也轉變不了,據我了解,凌省長的意思就是要徹底打破舊藥廠的舊體制思想,把他們從舊的‘家長式’企業中解放出來,這些人不缺乏凝聚力,但是他們缺乏自信,依賴性太重了,下一任企業領導來也會被他們‘慣’壞的,這撮人該解散了,市政府可以想其它一些辦法,把這兩千多工人分流再就業,讓他們自已去體會社會生存的艱難,這次事件的鬧事人一定要嚴懲,政府不是要殺雞給猴看,是在執行法律的公正,也是再給那些法律意識淡泊的人們敲警鍾。”

    趙長林可以把周嫵說的這些話當成是凌省長的‘精神’,他不認為周秘會錯誤領會省長的指示,事實他自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現在聽了這番話又陷入沉思,“……周秘長,市裡面會盡快破案的。”

    “越快越好,不要讓影響繼續擴散了,生物藥廠鬧的事夠多了,有了結果再通知凌省長……”

    ……

    這次下鄉凌寒選擇了最偏遠的茅嶺溝鄉,該鄉是偏北長水縣轄內的一個鄉,全鄉已經不足兩千戶人了,老弱病殘、婦女兒童居多,青壯都出外打工賺錢了,四十歲以的男人們也都堆在家裡種地。

    鄉裡還算熱鬧一些,聚集著近7百多戶人,這裡應該是茅嶺溝最熱鬧的鄉市了,隨著社會的進步,這個小溝也在進步著,也擁有小小的商業街,也擁有燈紅酒綠的娛樂區,每當夜色降臨,娛樂區街也是相當熱鬧的,夜宵小攤點不少,往往它們後半夜才收工,出入娛樂場所的男男女女們經常蹲在夜宵點喝酒喝幾個小時,在這裡你能看到社會最底層的娛樂消費階級,那些濃裝艷抹的女子看去很廉價,兩個小青年摟著一個黃頭發的短裙少女,把她挾在中間不時摸一把屁股,一時在胸口掏一把。

    凌寒和戎戒、周嫵、風秀雅就在路邊的夜宵點吃麻辣串,耳際就聽擺夜宵攤兒的中年兩口子低聲嘀咕,“……喂,那不是咱們隔壁老黃家的二閨女嗎?前幾次我硬沒認出這丫頭來,打扮的好象個鬼。”

    中年男人撩眼看了一下,“……你少操閒心,假裝不認識她,你不看她也假裝不認識咱們嗎?”

    那女人道:“她那是不好意思了?白天還裝的象個人,到了晚就成妖精了,給錢啥都做……”

    “屁話,不做她拿什麼生活?還不是讓她姐給害的嗎?一天往家領男人,有一回領回三個去,結果三個畜生後半夜把黃二丫招到他們家院裡給糟塌了,我趴牆頭看真真的,沒多久她就來這了……”

    “唉……咱們這個鄉就是太窮,靠種地也勉強能維持一年的生計,但是象黃老蔫那種半殘廢怎麼受得了苦?我看他家大閨女都挺懂事的,沒白養活成長,現在懂得賣身養活她爹,你看看這個二丫頭,只圖自個兒舒坦,前些天就在那個牆角角給個小青年搞了一頓,隔天那個小青年來咱們攤兒和幾個狐朋狗喝酒,還說黃二丫目前是這條街最便宜的貨,只要領出來吃頓飯,怎麼搞都成,唉……”

    凌寒聽著這些斷斷續續的說話,心裡也蠻不是滋味的,現如今村村鄉鄉都是集體科技化農作業,每年的收入也有個三至五萬的,當然,這只是對那些有地又勤勞的人來說,那些好吃懶做的就困難了。

    還有把地賣給別人的,要不就是出租給大集團的,收入還是相當微薄的,誰讓你沒錢入股呢?縣裡的農行信用社也開辦各種小額的貸款,三萬五萬的不成問題,只是此中門道頗多,說起來輕巧,但又有幾個能憑白把三五萬貸款捏在手裡的?辦這樣的貸款手緒繁瑣還是其次,主要是回扣問題難談。

    凌寒低聲的問風秀雅,這美女見多識廣,經常下鄉下縣搞一些冷門暴料,這是她對工作的一種熱情表現,雖然現在這種熱情淡了好多,但記者站有采訪任務下來時她也會去工作,每個月下去三兩次,她也承認自已現在懶惰了,生過孩子之後更懶了,有時候只能把工作當成打發時間的消遣,如果凌寒天天有空的話她才懶得去工作什麼的,恨不能抽出所有時候膩在他身邊才好,當然,那只是個夢。

    談到一些貧困鄉下人的處境,風秀雅也就低低的告訴凌寒,“……大省長,我知道你下來一次不容易,但是這樣的現象在底層社會中還是比較普及的,你管不過來的,想徹底改變這種局面,那還得國家出台硬政策,只是方方面面不可預測的因素太多,哪有那麼完美的政策?就算社會福利制度普及到窮山野溝中又怎麼樣?這些年養過一兩年全什麼也不用做了,每天坐在熱炕頭就摟著女人睡覺,睡醒了吃,吃飽了做,做累了睡,你說這樣可以嗎?再說了,咱們國家能承擔起這樣大的負擔嗎?”

    凌寒苦笑了一下,“你說我也是一省之長,下來總得干點什麼?就這麼拍拍屁股悄悄走了,我能邁得開腿嗎?是,我們國家目前的情況不可能承擔全社會老苦大眾的吃喝問題,只有產出沒有產入怎麼行?就象你所說的,全民等著國家發錢吃飯,沒人干活全回家摟女人去了,那就等著人類滅亡!”

    周嫵噗哧一笑,“……我說你們倆有沒有討論的,哪扯到哪了?好象現在討論的是那個黃家賣身養父的現象,折射到更寬的面就是鄉村裡面臨的普遍性問題,那些沒有錢投資大農莊的村民怎麼活?”

    凌寒道:“政府是支持大農莊投資辦款的,農行這方面也開辦業務的,就是為了全面推動農莊發展。”

    風秀雅又道:“對,表面是這樣的,但是政府的支持就落到了實處嗎?農行的辦款就進了村民手中了嗎?前段時間在我某縣某鄉采訪過一個農戶,他說現在辦款是可以的,但是咱們付不起‘利息’,大省長,你猜猜利息有多貴?最低的抽十個點,有的地方農莊效益好,一期貸款就抽15至20個點。”

    凌寒愕然,周嫵卻朝秀雅笑道:“要不你走走我的後門,我把你弄到農行信用社去工作,保證你肥。”

    風秀雅道:“是夠肥的,某縣農行信用社主任光情婦就養了二十幾個,老婆開著幾十萬的私車,一身名牌,出入都是豪華酒樓賓館,消費從來不找零頭,多余的就是小費,我倒不比她們窮,但我捨不得那麼奢侈,主要是跟著大省長養成了一付悲天憐人的仁慈心腸,想幫幫窮人們,只是杯水車薪……”

    凌寒瞪了一眼周嫵,秘長就吐了吐舌頭垂了頭,她倒是很少開玩笑的,今天心情不錯,就多說了一句,結果惹來‘省長’大人的一怒目,心頭惴惴的忙正色道:“制約因素不光是在信用社,政府有關部門的監管力度還是相當差勁的,這裡面也難免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貓膩丑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嘛!”

    “……你明天就趕去長水縣委做做指示,糾正一下這方面的問題,看看有多大的改善,最後抓一兩個典型處理一下這股歪風,讓這些在方官也知道不是山高皇帝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別讓考察組跟在我屁股後面,把他們全分散到各鄉各村去解決問題,誰解決的問題多,解決的問題讓老百姓叫好,回頭我讓組織部考核他、給他加擔子,不怕沒官當,就怕當官的人不干事、不務實;這是激勵政策。”

    那兩個小青年挾著黃二丫就在旁邊一家夜宵點吃喝了,那黃二丫也夠個放蕩的,二十多歲的年齡,正值青春大好年華,她也就肆意的揮霍著自已的黃金年華,喝酒都是用瓶子,不往杯裡倒,大該她覺得這樣更顯英雌本色,坐在長條椅子,一條腿就支起來,腳後跟貼著自已的屁股蛋,本來就穿著超短裙,這個動作更把裙底春光曝露,乳白色的窄帶小褲底根本遮不住更多搖曳外洩的春光,黑乎乎的兩個邊緣都有絨毛伸出來,她卻絲毫未覺有任何的不妥,倒是清風送爽,把腿間滲出的汗漬吹干了,涼嗖嗖的那叫一個舒坦,身的低V領小背心裹著一對豐碩的,乳頭清晰的映在質地薄薄的純綿衣下,凸點殷然,白花花的乳溝充滿了情色的誘惑,這就是出身鄉下的農家女孩嗎?不敢相信。

    “……二丫,喝幾瓶今天?喝飽了咱們干足一夜,我哥倆讓你嘗嘗‘雙管齊下’的滋味,哈……”

    “哪次不喝五七六瓶的?老娘肚子總得填飽?你們兩個小JB少吹大氣,老娘啥陣勢沒見過?”

    這邊的周嫵和風秀雅都敗退了,浪蕩少女的豪放風格的確凌厲富有殺傷力,連凌寒都搖頭苦笑。

    那邊的攤主兒妻忍不住啐了一口,低聲嘟嚷道:“我要有這麼一個女兒,我非掐死她,丟人現眼。”

    她老公道:“我咋沒見你把你兒子掐死?那個臭小子不也是黃二丫的入幕之賓嗎?不丟人現眼?”

    “男人是男人,能跟女人一樣?你是不是也給黃大丫支助過‘養父費’?讓老娘查實就宰了你……”

    她男人一陣的尷尬,眼神虛虛的不敢接話了,這付表現讓周嫵和風秀雅同時猜到他老婆說對了,這個看去老實的攤兒主八成也是黃大丫入幕老賓之一,這就是人性,一些本能他們無從抗拒……

    “……喂,大省長,你不是要我們陪著你看牆角演的齷齪一幕?現在這年輕人不講究情調的。”風秀雅撇了撇嘴,她的目光掃過挾著黃二丫的兩個小年輕,其中一個家伙一邊舉著瓶子喝酒,一只手還在自已褲襠處搗騰,看樣子那條髒東西漲的受不了啦,一付要掏出來涼爽涼爽的模樣,對此,風秀雅沒有半絲半毫的興趣,但她得承認被這三個作風豪放的年輕人搞的心頭起了火,她想享受凌寒去。

    凌寒從風秀雅眼底瞅到了一閃即逝的火花,這也是個索求無度的,自靚靚走後自已還沒時間碰她,倒是把周嫵和家裡的藺柔柔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此時聽她說要撤,也就打消了看戲的念頭。

    茅嶺溝鄉也有招待所,而且具備三星水准了,主要它的火色是靠對外經營贏來的,雖然接到了縣裡的通知,說有省考察組隨時下來,讓鄉裡干部們注意起來,但這些鄉干部沒人當回事,在他們看來省級領導來這種窮山僻壤的可能性不大,又沒有什麼面子工程牽動著哪一位領導的心,來這搞球啊?

    這凌寒一起下來的十多位干部們都住在茅嶺賓館裡,這裡頗有縣級招待所的規格,很讓人驚異它的存在,屹立在這個窮地方,它顯的很剌眼,事實鄉裡干部就拿這裡當銷魂窩,吃住享受一條龍,經費就由鄉財務補貼過來,賓館服務員一個個都水靈性感,那位三十多歲的賓館女經理更有隱隱的風騷味,一雙桃花眼和走動時款款擺動的滾圓豐臀甚是誘人,周嫵說這個女人叫李香君,是茅嶺第一花。

    回到賓館的凌寒聽到周嫵這麼說,秀雅悄悄道:“我看叫茅嶺第一騷,你沒見她猛給大少拋媚眼?”

    周嫵恨恨瞪著眼,“就她?撅起屁股大少都不想看她一眼,也就是鄉下人眼中的一盤小菜罷了。”

    安頓了省長大人休息,周嫵又出來在樓道裡轉一圈,做為省府秘長,她有義務替省長大人把隊伍成員關照好,四層樓今天他們全包下了,三輛商務車載來的這批客人讓李香君媚眼大開,肥羊來了,狠狠的宰,一個個看去都象什麼企業的大老板,不過前半夜運籌下來,一筆生意沒做成……

    凌寒一直沒正面暴露,他是省長,一露面怕給人認出來,其實這僻遠鄉村裡有幾個認識他是省長的,就是鄉委記和鄉長當面,他們都不一定認識凌寒,肯定是有印象的,但當打對面真的未必敢認,電視的凌寒和現實中的凌寒是有很大差別的,從衣著打扮和神態表情都有很大的變化,鏡時凌寒都是沉著臉肅穆的表情,衣著又嚴謹,身周黑壓壓簇擁著一堆人,更把那種省級大員的威勢表露無疑,不象現在一襲休閒裝,打扮的象個成商人,臉時常掛著淡淡的微笑,和公眾形象大有區別的。

    頭一次和凌寒見面的人怎麼也不會把省長形象和他結合中在一起,往往會大吃一驚‘他是省長’?

    其它人的鏡率就低了,就是省政府秘長周嫵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她也學會了凌寒的低調做風,對媒體要報道自已的公眾形象都有嚴格要求的,盡量給遠鏡頭,不要搞個人特寫,越模糊越好。

    不是親自和這位周秘有過接觸的官員,誰又能看出這位風姿綽約的熟美靚婦會是省府秘長呢?

    李香君又一次從某房間出來,對送她出來的‘成商人’還婉轉的道:“真的,請放心,我們賓館的一切服務都替客人保秘的,價格剛才我也放到了最低,您再考慮一下,想通了隨時給服務台拔號。”

    那人道:“好的好的,謝謝,今天實在是累了,想早一些休息的,明天再說,明天再說,就這樣。”

    “大老板,你要是嫌貴,我還可能給你優惠的……你看…”李總理這時就是個拉皮條的老鴇形象。

    那人突然回頭看到了周嫵,一臉尷尬的道:“不用不用,我得休息了……”言罷就慌慌張張關了門。

    李香君這時也看到了神情優雅,極有高貴夫人形象的周嫵,忙迎了來,“夫人您好,有需要嗎?”

    周嫵心頭一動,淡笑道:“現在這種服務都是對男性的?你們這小地方的賓館有為女性服務的?”

    李香君一看周嫵就是那種貴氣迫人的模樣,心說這肯定是什麼大集團的老總,都不曉得她們這些人來窮茅嶺溝干什麼,這有什麼好考察的?莫名其妙……“喲……夫人貴姓呀?您可別小看我們這客館,要說服務特色那真是全國一流的,絕對的高檔次低價格享受,說句夫人您都不相信的話,就是市裡、縣裡的有錢人都偶爾要來我們這偏僻地方來休閒渡假的,異性服務現在那麼流行,我們賓館也要與時俱進嘛,看您需要什麼樣的服務了,要不我們進房去細談?我給夫人你介紹介紹我們的特色?”

    “免貴我姓周,李經理太客氣了,好,站在這裡說話也不方便,走,進我房裡去談談……”周嫵是一心要搞清這個打著‘鄉招待所’名義的賓館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沒見過這麼熱情‘服務’的。

    進了周嫵房間,風秀雅已經換了睡衣,下面露出一雙光潔肉感的小腿,玲瓏有致起伏的身姿曲線讓李香君都有點口干舌燥,事實風秀雅極注意體形的保養,這多年來她一直堅持自已的美體觀念,‘’形的誘人曲線一直也沒有改變過,尤其翹臀很誇張,諸女中她堪稱第一翹臀婦,雖不及幾位的豐碩,但就以‘翹’論她絕是冠絕群芳的,即便是現在的她已為人母,衣著仍選緊身塑體的牛仔類,這一風格始終沒有變,你什麼時候見到風秀雅她都是風姿楚楚前凸後翹的讓你心動神搖,從未變過。

    就象現在穿著柔質薄薄的睡袍,仍然能被她沒有了束縛的誇張曲線激的血脈賁漲,同性的李香君都產生這樣的反應,換了一個男人面對風秀雅此時的嬌慵模樣,只怕會流鼻血的?周嫵也暗羨秀雅風姿,和她比起來自已就有點‘肉彈’了,過碩的不免會下垂,不象她那麼堅韌挺拔,屁股也肥,腿也顯得有點粗,總之不能和她相比,一比就是無是處了,還好她知道大少比較喜歡豐腴的女體,不然一點自信也沒了,就這也是時常的在堅持鍛練體型,不然小腹贅肉再跑出來,不曉得大少會怎麼想?

    “這位夫人更是秀美啊,兩位,來我們鄉是來考察項目的?旅途勞頓,正該享受服務解乏。”

    周嫵朝風秀雅打了個眼色,就笑道:“那你推薦個特色服務給我們姐妹倆享受一下,錢不是問題。”

    “就知道二位是貴夫人,平時就是享受的主兒,我看人從來不走眼的,錢不錢的都是小事,主要是服務讓客人們滿意才是我們的至高宗旨……本賓館有一項特殊服務,熱浴之後異性按摩極有情調。”

    “哦,是嘛?好象沒什麼新意?大城市裡這種項目我們也見多了,我還以為有新鮮的呢。”

    李香君忙道:“不同,不同,大城市裡的貴夫人們享受的都小白臉,那種情調早過時了,如今的新潮流是享受粗獷男性的野悍味道,那是真正的雄性味道,粗獷豪邁,沖擊力強,有過一回經歷終生難忘的,我們這裡的特色服務不知有多少回頭客的,城裡的某集團老總夫人,每周必來一趟享受的……”

    周嫵和風秀雅都快吐了,但是她們都還強忍著,“是……總得對我們胃口?先相相面怎麼樣?”

    “行啊,二位稍候,我去去就來,我用手機給他拍點寫實照你們過過目,保證讓二位滿意的……”李香君從周嫵房間出來就掩著嘴笑了,自已糊弄人的本事越來越強悍了,兩個騷婦有你們好看的。

    她快步直奔賓館伙房,眼見就午夜了,後灶也熄了火,基本都休息了,只有餐飲部經理張三狗還在溜達,一眼看到李香君李總,忙迎過來,“喲……李總,這麼旬了您還忙吶?有什麼我能效勞的?”

    張三狗的一雙眼在李總豐腴的身子掃蕩,李香君早就習慣了他這色狼的眼光,哼了一聲,“你也就會在老娘身揩點眼油,正讓你‘硬’你就球相了,你們餐廳廚房那個馬小五呢?喊他過來一下。”

    “呃……喊他?喊他干什麼?”張三狗眼一抽,不是因為馬小五‘如馬如驢’你李香君要飽食?

    “你想什麼呢?老娘可沒把他個燒廚弄灶的黑驢蛋放在眼裡,不過他那形象充滿了鄉村野男人的味道,城市貴婦人們厭煩了五顏六色的流生活偶爾要返樸歸真尋找鄉味以慰空虛寂寞,我看馬小五很合適去糊弄他們,省得那小子老在廚房手yin了,這回便宜他一遭,讓他享受享受城市貴婦的騷味。”

    “呃……”張三狗一聽眼就亮了,“那個李總,我、我也很有野味的,我也客串一把?你看……”

    “快快快去,你能打扮出野悍味來,老娘就成全你,先把馬小五找過來……”李香君不耐煩的看了看表,一邊朝後堂去,張三狗應了一聲,慌忙跑去叫人,大約十多分鍾,兩個男人就竄進了廚房。

    那個馬小五二十四五,人高馬大的,一臉黝黑,線條粗獷,眼珠子牛大,一付傻乎乎的模樣,張三狗此時的形象讓李香君差點笑噴了,這個貨不知從哪掏了兩把黑灰,在臉抹了抹,眼也瞪著,一付怒目活金剛的煞樣,“脫脫脫,脫光了,我給你們拍照,讓她們先欣賞一下男人的粗獷味,快點。”

    “啊?脫、脫光了?還要拍寫真啊?”張三狗懂得的還不少,馬小五更傻,他問,“脫褲衩不?”

    李香君掩著嘴笑,“脫,都脫,”兩個男人也不客氣,他們都對李總奉若神明,別說是脫衣服,就是脫皮他們都不皺一皺眉頭的,三下五除二兩個男人就精光燦爛了,縱是李香君見慣大場面此時也不由臉紅,主要兩個男人的棒子都翹了起來,她口唾味道:“從灶掏點黑灰在身抹一抹,要有黑粗味。”

    “哦……”倆男人就掏黑灰往身抹,折騰了五六分鍾,形象全有了,比化妝師的特效化妝還夠味,李香君用手機‘啪啪啪’拍了十幾張照片,不過不是在廚房拍的,是在後院拍的,拍完她就走了。

    “張經理,李總咋走了?咱們怎麼辦?”馬小五捏著自已漲大的‘根’傻乎乎的還問,氣喘如牛。

    張三狗沒好氣的道:“你去牆角自已解決,也不撒尿照照你自已,貴婦人能得到你?老子比你形象好,你就別做夢了,”他抬腳踹走了馬小五,就跑回去穿衣服,美滋滋的等著享受貴夫人。

    李香君的手機照片讓周嫵和風秀雅差點沒笑死,她們心中暗罵姓李的能折騰,居然真的弄出兩個‘野悍’的從炭灶裡掏出的男人來糊弄她們,“這個,有點太嚇人了,李總,還是免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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