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某物業小區某獨立式別墅裡,永成和展國義正論監聽結果,目前他們已經對魏繼民這個人實施了全天候24小時的監控,他所做過的每一件事和所說過的每一句話,以及與他接觸的每一個人,都是誰,都幹過什麼,都鉅細無遺的被『兩處』記錄了下來,連在廁所蹲多久都有記錄。
這張情報網是巨大的,和魏繼民有接觸的所有人幾乎都被這張網給籠罩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從某房間出來,向兩位處長匯道:「處長、展處長,監聽分析和實地勘察報告已經出來了,與魏繼民通電話的那個人查到了,根據他移動電話的號碼我們也查出他的名字叫陸勇,其它情況還在進一步跟進中……」永成點了點頭,「給我們的人傳達指示,對這個陸勇實施嚴控。」
工作人員應諾,轉身就離開了,這幢別墅是臨時租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兩處』在濱城的總部。
展國義點了一支煙,蹙著眉道:「神秘的L先生就這樣『輕易』的暴露了?這讓我感到很不解。」
永成也擰著頭道:「是啊,太簡單了一些,這是我們展開行動後第一次捕獲到『L先生』的信息,雖然來之不易,但現在想一想的確是太輕鬆了一些,你說是他們大意還是我們運氣太好了?」
展國義看了永成一眼,緩搖了搖頭,「都不是,我總覺得這裡面還有『故事』,向大少匯報嗎?」
「匯報一下吧少一慣有與眾不同的獨特看法,我們倒是應該聽聽他的意見起去吧?」
「走……」展國義從來了濱城還沒見到傳說中的大少,永成出了邀請,顯然是徵得大少同意的,因為像這種情況他完全可以自已去匯報,現在肯拉自已一起去可見自已也要被大少認可了。
早就聽丁向華處長提大少多次了,從他流露出的崇敬神態中讓展國義感覺很迷惑,大少還是比較年輕的啊方面能力就算不錯吧,但能讓人這樣『崇敬』還是因為他有不同與常人的身世吧?
其實從心裡說。展義不認為凌寒有很『出色』。主要還是他既定地大少身份在起一定作用吧?
兩位處長在這天夜裡出現在省委院自到『凌副省長』家裡來拜訪他。凌寒和靚靚一起接待他們。雙方落坐之後。靚靚給他們二位上了茶水。人家都是客人嘛。出於禮貌主人還是要招待地。
永成把最新情況介紹了一下了還道:「……關於這個陸勇地最新情況已經在跟進了。我和展處長也討論了一番只是覺得這個人暴露地有點『簡單』。所以今夜來倒是想聽一聽大少你地看法。」
凌寒微微點了點頭起煙也點了一支。也不知他想到了一些什麼之微蹙地劍眉漸漸地舒展開來。然後他道:「照這個情況來分析地話。他們有可以在演戲了。是不是魏繼民也清楚這是一齣戲不好說。但是這個陸勇肯定是扮演著角色。我看他就是個傳話筒。現在他僅有地一點用處是吸引我們地注意力。在他背後藏著真正地神秘人物。有可能他和已經暴露地魏繼民都給人家拋棄了。我們不能低估對方地應變能力。暫時不要採取任何地行動。他們要低調潛蹤。我們也來個故作神秘好了……」
、展二人對望了一眼。對凌寒地看法都表示贊同。地確這樣分析地話才符合眼下地可情形……
「明白了。大少。那我們就配合他們地低調。我看魏繼民還存在利用地價值。他們不會輕易放棄。」
凌寒笑了笑道:「不是他存在什麼價值,而是他現在是為了他自已在掙扎,是他不想失去自已的價值,就是對方讓他放棄某些東西他也未必肯放棄,所以那些人根本不會去告訴魏繼民該做什麼,因為魏繼民該做的一切他們就早替他安排好了,如果魏繼民選擇放棄的話,我想他們就會另想對策了……」
「是這麼回事,大少所言不差,聽大少這麼說我有矛塞頓開的感覺,我們是不是可能對魏繼民採取一些心理攻勢?」展國義這時也有點佩服凌寒了,果然他的想法與眾不同,與之交流視野頓寬。
凌寒想了想道:「現在不是時候,另外還要分析魏繼民這個人的性格,如果他憤世嫉俗那就不好勾通了,往往能出那樣大事的人都是心性冷硬、個性極端的變異,這種人心堅如鐵,不好拿下哦!」
靚靚這時插了一嘴,「是人就有弱點吧,我才不信他沒有什麼弱點呢,只要找到就能拿下他的。」
凌寒莞爾一笑,永成和展國義同時點點頭,「必要的時候我們就採取這種辦法,看情況而定吧。」
……
12月7日,大雪,凌寒這個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開始了年末視察慰問工作,興安十多個地級市,他都要跑一趟的,也夠他忙的,每到一地還要聽取市政府關於今年的工作總結和來年的工作統籌計劃,一呆就是三兩天,總得下市直機關和一些大型企業、集團逛一逛吧?結果新年前一天他才趕回了濱城。
這個時候整個濱城已經覆蓋在厚厚的大雪中了,景色異常的美麗,凌寒回來先去省政府向嚴省長匯報了工作,下午早早的就回了家去,靚靚這幾天也很忙,她這個反貪局長現在是出名了,叫好的有,痛罵的也有,榮辱集於一身,不可能人人都認可你,做任何一項工作都會觸及一個負面層次,不可必免的要接受『人民』的監督,整了誰誰罵唄,靚靚倒不在乎這些,她自問於心無愧就好了的不管。
又有二十幾天沒見老公的面,靚靚最受不了這個時是夜夜『』,偶爾隔開二十多天,甚是不習慣,心中免不了要抱怨,對此寒也只是苦笑無語,他還開玩笑說,「那我以後不搞視察了。」
「視察還要搞過你可以找個借口讓『蘇檢』和你一起去嘛,這樣就兩全齊美了,」靚靚如是想。
喜慶的新年就這樣過去,在年節的問候中女一個個給凌寒來電話,他是應接不暇,一個個無不流露出對大少的依戀和思念之情,凌寒大歎分身乏術,心裡倒是想去挨著個兒的去安撫一番……
「…
蔣和小>、秀蓉她們這幾天要過來看住在便,有些情況也難免曝光。」
「你安排好了咱們家也行啊,這麼寬大得下的,哈……」凌寒說笑起來靚靚擰了把。
「我怕你半夜竄了窩,都來也行,晚上睡覺我去你捆起來塞我被窩裡,你同意不?」靚靚笑。
凌寒擰了擰她的臉蛋道:「你就會收拾我,對了,這段時間譚寧在忙什麼?好像不怎麼見她來了?」
「哦……你是想譚寧了還是想譚妞妞了?」靚靚朝凌寒眨巴瞅巴眼兒,手又伸了下去拔撩他。
「你是希望我怎回答呢?哪天我叫譚寧喝酒去,聽說她酒早比較差勁,嘿……譚妞妞,哈……」
「很無恥啊,你怎麼不直接和你上床啊?」靚靚不依了,爬上凌寒身開始折騰他……
新年一過,6號天一個很不好的傳息傳到了副書記趙國祥這裡,他家公子給公安廳刑偵處直接拘留了,聽說處理這個事的女處長把批捕手緒都送到了省檢,老趙不由拍了桌,「她眼裡還有領導嗎?」
秘書小張說,「趙書記,同時給拘留還有好幾個人,其中王副省長的兒子也在其中,您看……」
趙國祥看了他一眼,「你去公安廳那部探探風兒,看看他們到底查到了什麼證據,」小張一出辦公室,他就考慮著要不要給副省長王仲陵去個電話談談這個事,哪知王仲陵先把電話打到了他辦公室。
「……唉呀,國祥書記,兩小傢伙的事你也聽說了吧?我看就是難毛蒜皮的事嘛,至於批捕嗎?」
王仲陵一開口就表明了他的觀點,國祥聽出了意思,「仲陵省長啊,我也是說嘛,多點事啊,人家廖書記是公安部黨委委員啊,可未必把我們這些省裡的幹部放在眼裡,你們咱們是不是去坐坐?」
「好啊,國祥書記,我們就一起去和廖書記坐下來談談心,下到地方來的幹部還是要分析地方的實際情況嘛,怎麼樣瞎折騰呢?另外那個刑偵處長的譚處長我看是個炮筒子,作事很不成穩啊……」
趙國祥知道他說的是譚處長就是譚寧,無奈的道:「女人做這種工作更是認死理,聽說她以前不在這個刑偵處的,是廖書記來了後才調她過去的,你看這中間是不是有些關係啊?此女也有背景吧?」
「有沒有背景不清楚,就我所知這個譚寧處長和我們凌副省長的愛人蘇靚靚有些關係的……」
提到蘇靚靚這個名,兩個人更是不爽,現在他們真的後悔把這個案子交給『蘇檢』來辦了。
自廖雲峰來到興安,還沒和哪一位常委有過深入的接觸,他這身份也顯得的有些超然,另外也是興安的官場對外來的官員排斥性較強,就是下面這些人也和『廳長』保持著一種有距離的工作關係,你說辦什麼就辦什麼,都很遵守原則,但是一段時期的工作下來廖雲峰現這些人表現上幹勁十足,但沒有實質性的收穫,就是刑偵處的處長譚寧荼很出色,今天她就把兩個大員的公子給全抓了起來。
以前還只是客氣的請他們來協助調查一些情況,這一次就不是什麼協助調查了,而是不客氣的拘留,那個王公子還嚷嚷,「我冤不冤啊?我協助了你們警方半天,就把我自已給『協助『進來了?」
譚寧心裡弊著一口呢,『靚靚姐』差點那個啥了,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敗類』嗎?幸好她有驚無險,不然譚奶奶讓你們一個個都活不了,再說你們算個屁啊?靠著家勢父威在搞噁心人的勾當,有那本事也向人家凌寒學學,辦點讓人另眼相看的事出來,一個個都是人模人樣的廢物點心,還嘈吵個屁?
拿凌寒和這些人一比,譚寧就感覺凌大少太完美了,簡直和他們就不是一個檔層上能比較的。
這些天太忙也見不著大少,心裡還蠻想他的,譚寧剛有這個念頭,辦公桌上的電話就想了。
「我……凌副省長。」凌寒的聲音多少有一絲調侃的味道:「最近忙吧?今晚去我家請你喝酒?」
「喲……凌大副省長啊?真是稀罕,怎麼想起我們這麼點的小人物了?我受寵若驚啊……」
「譚處長,怎麼我聽得你充滿了怨婦的埋怨口氣啊?這樣吧,以後我天天請你去我家吃飯?」
「你敢啊?你不怕蘇靚靚把你給那個啥了?」本來她想說『把你閹了』的話,但沒出意思說出口。
凌寒笑了笑,「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那是一個『怕』字能解決的了的問題嗎?哈……好了,不談這些了,我打電話過來是告訴你,你這個譚處長又惹禍了,有人告狀告到我這裡來了,所以……」
「嘁……你直接告訴他『譚處長不歸我管』不就得了?你也不想想我聽不聽你的?瞎攬事……」
「唉……你比我老婆還拽啊,不開玩笑了,譚寧,王仲陵副省長剛剛在我這裡坐了一會,說他兒子的事,你把他家公子和趙副書記的公子全給拘留了?怎麼不先和我說一聲?我好給你拿拿主意……」
「凌大常務副省長同志,我不歸你管,為什麼向你匯報?你又沒兼政法委書記或公安廳長的,拘留他們是輕的,我怕他們還會給判好些年吶,什麼公子不公子的,他們也算公子?你就別噁心人了,這純粹就是倆人渣,你知道他們幹些什麼嗎?那個趙公子利用各種借口和便利條件玩了十幾個女人,其中包括已婚少婦,他們搞的公司騙財騙物、偷稅漏稅,銀行的貸款欠了一堆,可璣在銀行這邊還出面替他們擔保,真是莫名其妙,這樣的人他們還擔保什麼?不是靠他們的父親,他們能做成什麼?」
「銀行擔保他們也正常,他們進去了誰還貸啊?這帳總不能記在他們老子頭上吧?不過光你說的這些的確也夠他們休息一段時間了,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聽聽他們的具體情況,心裡也好有個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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