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441章 鄭介之的鬱悶
    著五月份的來到,凌寒的心情也越來越鬱悶了,這幾,給他的感覺更壓抑,蓉城住慣的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凌寒心裡藏著事,所以這幾天他那雙劍眉鎖的比較緊一些,靚靚和蔣芸還有卓雅姿看到他那個樣子心裡也愁了,從來沒見過凌寒這個愁眉苦臉的樣子,真的有事發生嗎?

    5月5號,週一,周嫵匆匆的走進了書記辦公室,她的臉色也有些嚴肅,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書記,中城區的檢察工作很不順利,我也找了中城區的孟書記,但是孟書記顯然在敷衍,事實上在中城區檢察多家企事業單位,他們對落實『救援庫方案』存在著很大的問題,我想……」

    凌寒一擺手,「你什麼也不用想,有些人非要等著秋後算帳,那就讓他們等著吧,你繼續做你的工作,另外……我要到西南軍區談談『軍民共建和諧社會』這個問題,走個一兩天吧,下部隊體驗一下生活,順便看看他們的救援庫準備情況,聽說西南軍區還是很支持我的工作的,凌書記很感動啊。」

    最近這些天罵凌寒的人太多了,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支持他,他當然『感動』了,其實市裡面落實這次工作的各部門企事業單位的頭頭們也是迫於無奈的在執行『決議』,他們統統認為這是一次不怎麼討喜的『方案』,如果凌書記低調辦這個事還說些,偏是弄的場面很大,還派出專門的工作組監督施實,難怪背後有人罵呢,放著正經的工作不作,搞什麼救援庫,沒災沒難的也給他的搞的有了。

    6號,凌寒來到了西南軍區,馬政委親自接待凌書記,兩個人的年齡很有差別,差三十多歲啊,陪同凌寒來的就是他地專職秘書姚東,軍區這邊因為一把手都出動了,在機關的大小幹部們也都出來迎接了,一時間將星閃爍,凌寒倒沒什麼,姚東卻激動的不能自已了,這些西南的將軍們也知道馬政委是『蕭』的支持者,陳家這些年地發達和『親蕭』是有極大關係的,包括這次凌書記被全蓉市人罵的『救援庫方案』在內,馬也不遺餘力的支持,因此他也遭到了與凌大少相同的挨罵命運……

    中午也沒在軍區機關餐廳辦什麼宴席,拿馬話說,咱們還是回家吃吧,省得餐廳人拋白眼。

    馬也是雷厲風行的作風,幾天時間就把救援庫軍方部分完善的差不多了,「……都準備地差不多了,光是西南省軍區拔在救援庫的車輛就達200多輛,不算大軍區直轄部分的,也儲備了一些物資,都是部隊裡官兵和軍官自願捐的,有地捐錢,有的捐物,雖沒有強迫誰,但也落了個強名,哈……」

    「這次把馬政委也連累了,我這是未雨綢繆,挨得罵不怕,就怕真的有起事來咱們措手不及……對了馬政委,比如地震的情況下,通訊情況一定很惡劣的,咱們軍方應該有本地區專用的衛星信號吧?當然這是軍方專用地,不會民用,我有個想法……就是各縣區駐軍的通訊營也應分出些人手加入救援組,隨時地執行異常情況,也不影響團隊的其它運作,另外考慮到道路交通地破壞,在空中援助方面也需要提供有力的支持,當然,這些只是咱們預做地準備,省得事到臨頭才研究方案……」

    「嗯,這些我也都考慮到了,你就放心吧,西南空軍隨時可出動數十架飛架搞空運的,空投之類的方案也有完善的計設,來來來……咱們喝一杯,給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有點慌,哈,別是真出事。」

    凌寒舉起了手裡地酒杯。歎喟一聲。「天災**不可預測啊。凡事有一些準備。總是比不準備強啊。」

    7日。凌寒還與馬去軍用物資集結庫看了那裡地情況。陸運空運兩手準備。軍用貨庫即有機場也有陸站。空陸聯勤大隊都是精壯地小伙子。凌寒心說。這些小伙子們要為了搬動物資立功了。

    同天下午。凌寒回到市裡。於三點半左右召開了市委常委擴大會議。講地還是救援庫地事。

    「……做為一名黨和國家、政府和人員地幹部。我們有義務也有責任時刻地保持高度地警惕。警惕一切可能破壞社會和諧地可預防和不可預防地人為或非人為因素給我們造成地損失。古語有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只要在憂患中才能得以生存和發展。過於安逸享受地話會養成一種惰性。潛意識中人地幸運想法會麻痺我們地思維。一但發生什麼也會給現實中地人們造成較大地打擊。我們是政府地官員。是要帶領老百姓走社會主義發展生存路道地領路軍。我們不能老百姓更麻痺大意……我知道這次救援庫方案有很多反對我地聲音。但是大家還是把工作繼續了下去。在這裡我要表揚你們。還有一些同志當他是耳旁風。那麼有起事來你將承擔要承擔地失職責任。當然。我不希望任何災難性地事件發生在我們身上。只是天威難測。人力始終是有限地。我們能做地也無非就是這些準備。面能去阻止它地發生。在這樣被動地情況下。大家保持一種憂患心態還是有助於工作地開展和落實地……」

    說到這裡停了停。凌寒端起水喝了幾口。又道:「……我建議今天正式成立救援工作領導小組。我這個市委書記親自掛帥。我建議市委常委成員全部參加這個小組。你們都是副組長。每月一位輪流當值。當月發生了什麼事。當值組長或副組長必須迅速做出反應。組織實施救援計劃及一切工作。工作出了任何問題。當值組長或副組長負全部責任。正式成立這個救援工作組地目地是救援一切危害人民生命財產和國家、政府利益地自然或非自然災害。大家必須都提高自身地認識和對工作地態度……這個方案最近有一些說法在民間傳出了罵聲。我個人表示理解。只要能為老百姓挽回損失。別說挨罵。挨打也行。這是一個**員應該具備地德操。我們要做人民群眾地楷模。要深刻認識自身地責任。」

    凌寒地表情是嚴肅地。與會諸位也都看出了這位書記陰鬱地臉色。大該這段時間地『罵』讓他心裡也不怎麼好受吧?你自作自受嘛。怪得誰來?挺安樂地日子讓你這一折騰。人們都跟著瞎緊張起來。

    中城區書記孟承志此刻也有點

    ,散會之後他就匆匆趕回了區委,路上就給區長打了「……咱們明天開個會吧,年輕地凌書記還是很有責任心的,我得承認他有一定的魅力,市委關於救援庫方案的工作要全面落實下去,別的區縣都做地不錯,我們也不能落後啊,這也是一種競賽嘛!」

    「行啊,孟書記,我們明天就開始佈置工作,堅決的貫徹市委的指示精神,」區長笑著回答。

    ……

    8號,省委又召開會議,鄭介之在會上向凌寒提出了問題,「……關於最近幾天,蓉城全市境內大搞救援庫方案,出發點很好,但是在現階段我看沒必要鬧出太大地場面吧?連整個西南軍區都動了,凌寒同志影響力很大啊……我的意見是救援庫方案可以搞,但是前提是不要造成過大的社會影響。」

    鄭介之對凌寒這一點是有看法的,他不認為凌寒是那種衝動地人,事實上凌寒的想法從來就不單純,但這次搞出大動靜未免有點誇張了,居然讓西南軍區都忙碌起來,擺明是要應付大場面的嘛。

    他話中隱含對凌寒的嘲諷,說西南軍區都為了凌書記一個方案動作了,由此可見他影響力的確大。

    張真康這回也不會支持凌寒,臉色也頗為嚴肅坐在那裡沒準備開口講話,倒是有個急茬兒繼鄭省長之後也開了腔兒,是副省長費連成,他道:「……我看這次的影響還不是一般地大,今天早上的報紙媒體曝料了柏明銀行蓉市分行地義捐行為,他們可真是大手筆,一次性給救援基金捐款5個億,有錢啊,不愧是銀行啊,不過也叫我們想不通,平時貸點款吧,他們說法還不少,這不對那沒味的,幹這種事人家倒是態度極,當然,我們也不排除一些同志是在借這樣地事件撈取一些政治資本……」

    大家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到了凌常委地面上,凌寒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費連成,沒準備說什麼,費連成依舊是那麼『張揚』,說話也頗為難聽,鄭介之皺了皺眉頭,別人也都看了費副省長一眼……

    這時省紀委的馬崇志輕輕咳了一聲,道:「上次調查的事件現在有了一些眉目,關於省地震局副局長張明良同志的撤職事件據有關人員交代與省政府費連成同志有很大關聯,具體資料已經有了報告……秘書同志,你把事件報告打印成的複印文件給與會同志們發一下,先讓大家都瞭解瞭解情況。」

    馬崇志話一落,張真康才道:「……關於這個事件紀委和組織部的同志落實的很快,我們部分同志的工作作風存在著不少問題,這次張明良撤職事件引起了很壞的影響,尤其是在省屬局辦和相關事業單位,都傳的沸沸揚揚了,這段時間,我聽的最多的私下議論,除了凌寒同志的救援庫方案就是張明良撤職一事,這是兩個熱門話題啊,被我們的是老百姓茶餘飯後拿出來討論,今天這個會議就是要對作風上存在問題的同志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你們手上的這份資料就是相關調查報告,都仔細看看。」

    費連成臉色變了,剛才的囂張突然不翼而飛了,他飛快的翻閱著資料,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把目光盯了馬崇志一會,顯然是想表達他對馬書記的不滿,他以這樣的方式在會議上公開了有自已涉嫌的一份調查,居心何在?想到這裡又看了看鄭介之,鄭省長卻連頭也沒抬。

    雪梅部長的聲音傳出來,「…我看這個事要嚴肅處理,這樣的行為有違領導幹部的原則,這分明利用職權在耍威風嘛,張明良同志的地質預測報告在送有關門檢測之後證實了它的科學性,今天早晨最新從川縣發來的地震局報告指出,地核異常運動仍沒有停止,但有減緩跡象,對這些專業性的東西我們並不是很瞭解,但是一些專家指出,地核異常運動地結果就是導致地震,我們不該重視嗎?我們是不是要拿老百姓的生命和國家的財產做賭注?給嚴謹的地質科學扣上了一頂阻礙社會經濟發展的大帽子,真虧有些人能想得出來,不發生災難固然好,那要是發生了災難又怎麼說呢?費副省長,你說?」

    現在省委會議上針鋒相對地不是凌寒和鄭介之,而是費連成和雪梅,他們倆是鄭、凌手中的劍!

    只要他們一開始『針對』,別人大多都閉嘴了,但是遭馬崇志居然也在傾向了那邊,但也確定,他的『文件報告』行為有可以是受意於張真康書記,張書記想打擊鄭省長的威信想了很久了……

    而省紀委馬崇志在同級黨委的領導下工作,他聽張書記地那是『正聽』,何況費連成亂給人家扣帽子的行為引起了馬崇志的不滿,這些因素都是存在地,鄭介之此時就發現自已『心太軟』弄來了一個笨蛋,但他是堂姐夫,在東西也頗為『凌厲』的一個人物,來到這邊卻也不懂收斂,反而太凌厲了。

    這下好了,太凌厲把自已給割到了,不用說,包括張真康在內的紀委馬書記、省組陳部長都是對費連成有看法的,而且這種看法還不小地說,看樣子費連成呆在西南只能幫自已倒忙了,怎麼辦?

    鄭介之心裡琢磨著這些的時候,耳畔就聽到費連成的分辯,「陳部長,對於國內的地震預測學我不寄於什麼過高的期望,該震的時候還要震,在哪震?何時震?這誰也不知道,張明良打上一份這樣地報告搞的人心慌慌,凌寒同志不是身受其害嗎?大搞什麼救援庫方案,我看是白折騰,浪費精力。」

    張真康地臉有點陰了,「費連成同志,你的態度很有問題啊?你對地質科學不寄於期望那是你自已,不代表這裡地所有人,照你的意見說凌寒同志救援庫方案一無是處了?嗯?動靜大了一點這是實情,但是防患於未然地心態和積極為國家人民生命財產著想的作風還是我們要認識到的,該防就防嘛,還能坐以待斃?事到臨頭再拿對策,那顯然就是失策嘛,我還是贊承凌寒同志的方案的,當然鄭省長說的也對,現階段搞這項工作,前題是不要對社會造成太廣泛的影響,這會導致社會民眾情緒的悲觀和一些不可預測的事件的發生……這份調查中的實情還有待下一步和你查實,你捋了張明良的理由說不過去的,給他扣的那個帽子也有點過份了,按照張明良的分析

    有地震發生,那還搞什麼建設?」

    「張書記,我檢討我在對張明良同志的撤職的決定上有些輕率了,但是當時我的確對他那種報告產生了懷,是不是有人再拿這個事做什麼文章?其目的就是不讓鄭省長的新工作規劃順利的進行,而且我認為不能因噎廢食吧?我也詢過相關地質專家,他們說地核動是正常的,它要不運動我們才該去擔心,照張明良同志現在的說法,是不是地核一直運動下去我們的開作就一直不開展了呢?」

    費連成已經控制不住自已了,越說越來勁了,凌寒這時笑了笑道:「理是越辯越明啊,我也說兩句,關於張明良同志的地核預測報告還是有具體科學依據的,科學這個東西帶給人類巨大的發展,以前好多發生的現象我們也一直不信,比如飛機能上天,宇宙飛船能上月球,這些都不可想明吧?費副省長也不能對我們的地質科學就完全的失望吧?你的想法還是太悲觀了,科學發展到今天,為人類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這點認識也沒有?中央指示精神也要深化落實科學發展觀,費副省長沒學習嗎?」

    費連成臉上一紅,「……我不是不信科學,我只是對地震預測持懷疑態度,當年唐山大地震……」

    『咚咚咚』,新的那位副書記陳光炬突然敲了敲桌子,「費副省長別扯那麼遠,唐山的事30多年過去了,社會主義建設日新月異的變化你不是沒看到吧?還拿30年前與現在比?地質研究不算科學?」

    從陳光炬一開口,聲討聲就多了,常委紛紛發言表示了對費連成的不滿,鄭介之都想笑出來了。

    他不是高興的,是給氣的來,一直沒看出來原來費連成是個人才啊,居然這麼的優秀和出色!

    張真康似乎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他輕輕咳了一聲,大家漸漸靜了下來,國為省委書記要說話了。

    「……費連成同志的問題,這份調查報告上有明確地說明,連成同志剛才也做了檢討的嘛……」

    「是的,我承認我工作中的失職,我接受黨委的批評,我……」費連成也看出惹了眾怒,忙變調。

    張真康擺了擺手,「好了。連成同志,你地問題不是檢討的問題,科學發展觀都落實不下去,還對地質科學產生極大的懷態度,這是路線上的問題,不是小問題啊,我看費連成同志不會適合擔任副省長這一職了,大家就舉手表決一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同意我意見的人舉手……」他自已先舉了。

    今天連省軍區政委都在坐,常委們無一缺席,張真康這下凌厲地『攻勢』發出的正是時候……

    費連成突然傻眼了,他再也沒料到自已才來了西南沒幾天就給人家拿下了,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根本不曾想張真康會這麼不給『鄭』面子,最多也就是自我檢討,給個處分地事,哪知會這樣?

    看著常委一個個舉起的手,費連成完全呆傻了,最後他見連鄭介之都舉了手,我做官這麼失敗嗎?

    張真康書記眼裡嘲弄的目光回答了他的自問,何止是失敗啊?簡直就是太失敗了,鄭氏地笑料啊!

    鄭介之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上的車,他腦子裡有點亂哄哄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宜芝啊,怎麼想起來給哥打電話啊?」一看來電是妹妹的手機,這新號還是把親自給挑的呢。

    「哥,我到蓉城了,已經進市了,你說我住在哪合適啊?反正你家我肯定是不去的,賓館吧?」

    「你這丫頭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說跑就跑來了?工作安排了嗎?」鄭介之有點頭痛這個妹妹了。

    鄭宜芝笑道:「安排了,不錯是太廢材地職位,渝市民政局當局長,是個比較能做事的部門吧。」

    能從妹妹口氣中聽出她有股『新生』後地那種朝氣味道,鄭介之心中歎氣,這算是愛情的魔力嗎?

    「宜芝,你不是來蓉市看哥哥地吧?我正好剛碰上一件鬱悶非常的事……」鄭介之就剛才省委會議上地遭受情況說了一下,末了還道:「堂姐夫在東南沒鍛練出什麼能力,倒是會給人扣帽子,可這裡是西南,人家等著挑他的剌兒,他還往人家門上送,這才來幾天西南啊?就被建議撤職了,唉……」

    「哥,我早就和你說過費連成的情況,他自以為其實是狂妄自大,他十個也不是凌寒的對手,何況西南還有張真康在,你也低調一些吧,其實凌寒也不會隨便找誰的茬兒,他很有原則的。」

    「是吧,你這就替他說話了?他和雪梅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他一個足以讓我頭疼,還加了一個。」

    「哥……我只是實話實說,凌寒真是很講原則的,不曉得你們這回又是因為什麼事針鋒相對的。」

    鄭介之簡單簡介了一下最近發生和今天會議上討論的兩個事件,「就這兩個事,你有什麼看法?」

    鄭宜芝心中一動,「哥……這讓我想起當年惠平那場大水,凌寒當時也是大張旗鼓的,動用了幾十萬人連續搶修了七天沙壩,當大水下來時還是沒過了沙壩,但沒有給惠平造成損失,對此我記憶深刻,他的敏感神經好像有異於常人,就這件事的本身來說,咱們那個堂姐夫有點過夫了,我看他活該。」

    「你這是軌彎抹角的讓哥我支持他吧?可惜了,我在省委會上還嘲諷了他,哈…走一步算一步吧。」

    「哥,我看堂姐夫的優越感就是沾惹了你的習氣,但他卻達不到你那種高度,給捋了也不意外。」

    鄭介之沒再說什麼,這是妹妹在批評自已吧,「給我老妹批評我心裡爽的很,一會咱們見面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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