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97章 董小剛長大了
    東城區,區政府門前仍坐著一堆人,區政府的大門關著,只開了旁邊的側門,裡面有威嚴的武警站崗,小門口還有公安幹警守著,進出者均需出示工作證,這是特殊時候,所以政府門前戒備森嚴。

    坐在大門前地上的有老人、婦女、中年男人,年輕人和小孩沒有,烈日炎炎,有的乾脆趟下了。

    區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也無可奈何,任你們做什麼樣的思想工作這些人也聽,說的他們煩了就伸手指了指那條橫幅,大門就給這條白色的橫幅攔著,上面寫著一行字,無非是討要說法的內容,什麼給我們退錢、要房、嚴懲卷款私逃的包工頭子之類,因為棚戶區前期投資沒有資金,承包商是從拆遷市民手裡集的款,每戶若干萬,據不完全統計,最少的也拿出三萬以上,想要大平米房的自然花的多。

    現在承包商把錢都卷跑了,政府也沒個明確的解決態度,市民們鬧事怎麼辦?那都是血汗錢啊!

    董小剛也是工作人員之一,為了鍛練應對更多局面的能力,現在他就在區信訪辦工作,話說這營生真不是人做的,上級領導有吩咐,『工作態度要端正,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耐心的和群眾進行勾通,要說服教育他們,擺事實,講道理……』,現在這情況分明理屈嘛,這還擺得明的嗎?

    他真後悔來信訪辦工作了,這事都鬧了好些天了,董小剛是筋疲力盡,當初進信訪還是雪梅的主意,說那裡比較鍛練人,你不是想增強能力嗎?去試試嘛,小剛當時就想,信訪辦相對來說是比較舒服的,蓉城的精神文明建設極好,人們的素質全高,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來鬧事,人家又不是吃飯撐地。

    剛來那幾天還真是不錯,舒服的都褪皮了,哪知現在碰上了這種倒霉的事,小剛又是信訪室小領導,結果就帶著幾個出來鍛練了,頭一天就人給打了,現在眼睛也有點黑紫痕跡呢,試想他何曾受過這種氣?當時就差點暴發,最終也是可憐這群市民,忍了吧,另外領導有吩咐,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第三天又挨打了,是給一個女人打的,小剛那個鬱悶啊,然後他就給雪梅打了電話,要求調離信訪辦,雪梅的回答比較乾脆『我這麼大的省組部長,三番兩次的為你個小科級幹部調工作不太好吧』。小剛說『我在呆下去可能要出亂子地,雪梅大姐姐就可憐可憐我吧』,雪梅把他訓了一頓後說『這是鍛練的機會,比較難得,一年也難遇一次啊,你可不能錯過了,』後來小剛又搔擾了雪梅好幾回,雪梅最後也火了『那你乾脆回北京算了,來這裡幹什麼?想讓我落實你的工作調動問題,行,讓凌寒和我說』。

    一提凌寒,董小剛頓時就蔫了,乾脆咬著牙硬撐著,奶奶個熊的,我不信就幹不了這種事,這次非磨練出個樣子不行,於是他身先士卒,自帶礦泉水就開了不厭其煩的勸解工作,而且終於有了成效。

    『阿姨。這天熱地把你曬壞大叔可要心疼了。您把我這個衫衣頂頭上吧』『大爺您坐在這邊。這有點陰涼。我給您拿張報紙遮遮太陽』『大哥。看看。曬黑了都。渴了吧。喝我地礦泉水吧』『大嬸您今天又來了。呵。我給您發張報紙你在坐。別弄髒了褲子』『喲……大爺你今兒又出來了。這太陽太毒了。您讓您兒子來替替您嘛。哦。他上班啊。呵。覺悟很高嘛。您要向他學習啊』『大哥今兒還自備一壺水啊?中午吃地啥啊?咱咱嘮嘮?』『呀。大姐。你坐公共車來地啊。看見你下車了。身體還吃得消吧』?

    一連好幾天下來。和董小剛熟地人大都不來了。還有幾個來地也受不了他。見他一接近自已就趕緊起身挪地方。好像他就是『大話西遊』裡地那個煩人唐僧。後來地確是這樣了。逮住誰就聊。好像多年地朋友。『吃了嗎?中午吃地什麼?米飯啊?哦。那玩意兒不耐饑啊。吃地什麼菜?炒芹菜啊?好好好。多放點油啊。油大點香。哪天您帶我去您家吃一頓吧。我買酒。你準備菜』。前天有一位中年婦女實在受不了小剛地折磨了。『大兄弟啊。我受不了你了。我回家呀行不?我再也不來了』。有個大爺也忍不住說『年輕人啊。你比只蒼蠅還讓人討厭啊。不過……你是好樣地。大爺再和你聊就快暈倒了。說實話。大爺現在沒聊天地心情。今天先回呀。怕你了』。就這樣。董小剛在短短半個月就出名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昨天小剛終於為付出地辛勤勞動得到了回報。人群中再也沒有一個他認識地『熟人』了。但是拆遷戶這次達十萬餘人。他就想。我說破嘴能說走多少?這不是解決問題地辦法啊。

    下午三點左右。本來陽光充沛。結果沒幾分鐘就烏雲蓋頂了。馬上要下雨了。董小剛就招呼幾個工作人員匆匆進了區政府。後面地還有個人說『蒼蠅終於走了。怕下雨澆著他吧。耳根清靜了』。不少人也長長舒了口氣。有地人說『要下雨了。看樣子雨不小。忘拿傘了』『拿傘?拿傘還鬧什麼事啊』?

    說話功夫雨就下來了。老天說變就變。可不和你講什麼情面。傾盆大雨轉眼即至。門口地公安工作人員紛紛躲進了區政府地門衛室去。門外還有三輛警車。車上也有警察。他們紛紛搖上了車窗……

    大門口一堆人也都站了起來。有一些經不住雨勢地也跑到公共車牌下面躲著去了。但還是有近二十幾個人席地而坐沒有動。他們是鐵了心地堅硬派。讓雨澆病了好啊。住進醫病事就鬧更多了嘛!

    這時董小剛和四五個信訪辦地工作人員一人挾著兩個大太陽傘跑了出來,「快點,快點,給大家把傘支起來,這麼大雨澆不得啊,剛曬完再雨澆,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了……大爺你快起來,地上一坑水了,可不敢坐著啦……那個誰誰誰,去門衛搬個椅子給大爺坐,這身體受得住折騰啊?大嬸你也站吧。」

    董小剛左拉右揪的,揪起了老漢又拉婦女,整個人也澆成了落湯雞,「大伙都起來吧,啊,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要相信咱們地政府,這個事遲早要給大家解決的,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交代不了啊,大爺大嬸,大哥

    叔叔阿姨們,別鬧騰了,下完雨我們再來聊天好不?吧……」

    突然車上的幾個警察跑了下來,其中一個女警指示『把大爺扶上車去避雨,大娘您也上去吧』。

    暴雨越來越大,冰雹子都下來了,也不知咋就那麼巧,一顆紅大小的冰雹子正砸在董小剛前額上,***,有沒有搞錯,下這麼大雹子?要人命啊?他感覺生硬,伸手一摸,血跡殷然,我靠了!

    唯一的一顆大貨就賞給董小剛同志了,其它地都沒黃豆大,董小剛捂著頭苦笑,一個年青的工作人員撐著傘叫,「董哥,你來也避一避吧,頭都出血了,那麼大一顆就砸中了你,你運氣真好……」

    大伙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董小剛咧著嘴笑了笑,「砸我好啊,這幾天我我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別說大伙不想聽我叼叼,連老天爺也怒了,報應啊,呵……我沒事,你們把傘撐好了,咦,這位大嫂怎麼了?」他正說著,就看見一個婦女搖了搖往倒要摔,小剛搶上一步將那婦女的身體抱住,再看人已經暈過去了,太陽傘下的人們都慌亂了,終於有人撐不住倒下了,事件也終於鬧大了,這樣好啊!

    「快快快……找車,公安的,把你們車騰一輛出來,先送人去醫院,什麼?請示?請示什麼?」

    「我們在執行任務,不得擅離,我這就給局裡領導匯報,稍等一下……」一個中年警察回答。

    董小剛倆眼頓時瞪的牛大,大吼道:「你豬腦子啊?什麼時候了你還匯報?你頭是不是讓門擠了?人命天你知不知道?」他怒沖沖一彎腰將婦女橫抱起來,「小馬,去,把警車的門打開,上車……」

    那個小馬就是撐傘人之一,他把傘交給身邊的群眾就冒著雨衝向其中一輛警車,拉開門先上去,裡面還有兩個警察在抽煙呢,董小剛大步跑過去將人給小馬遞上去,「警察大哥,開車走啊……」

    「這位同志,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地確在執行任務,你問我們的隊長啊,」車內警察搞不清狀況。

    董小剛懶的和他說廢話,沖另兩個警察道:「來來來,你們下車,執行任何不是叫你們坐著,下車去,我開車去送人……司機你也下來,車不執行任務吧?嗯?」董小剛繞到了司機那邊,拉開他的門。

    「同志,我沒權力把車交給你,出了問題我負擔不起……」司機還是固執地,董小剛拎住他衣領就將他揪了下來,「滾一邊去,你還當警察呢?靈活變通你都不懂?人出了問題,你們統統下崗……」他一下就跳了上車去,那警察給他甩在水坑裡了,小剛曾在部隊服役,擁有特警的超級身手,這些普通警察十個也不是他地對手,馬達直接啟動,等那邊的警察跑過來時,董小剛已經飛快的倒車出來。

    太陽傘下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雨刷器推開玻璃上的水,大家看到駕駛席上的董小剛半張臉都是血紅地,因為他傷口還在流血,這情景深深的刻在了所有看到這一幕人們地心中,其中那個女警也混在人群中默默的注視著小剛,可是小剛一直沒有發現她地存在,從始至終他把這個女警就忽似了。

    警車突然拉響警報衝上了馬跑,劃開兩個水幕快速的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有人眼晴紅了,哭了。

    路邊其實停著多輛車,有報社地,有電台的,有記者,還有一些來歷不明的,其中一輛比較醒目的商務車也一直停在那裡,是凌寒的雅公子,下午他專程來東城區政府門口看現場了,還讓戎戒下車打問情況,哪知卻是聽到了關於『蒼蠅』董小剛地故事,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凌寒默默的盡收於眼底。

    「小剛長大了,懂事了,姑姑家的兒子將來也是要成器的,這樣的鍛練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啊……」

    關於小剛和蕭安兩個人的工作安排,雪梅也是聽取了凌寒地意見的,凌寒向雪梅分析了他們的性格,雪梅就建議讓小剛去容易接近小百姓的部門鍛練,他那個脾氣要在鍛練中改變,生活在太優越的環境中不會瞭解老百姓的饑苦,必須讓他貼近老百姓的生活,深入的瞭解這些,看來雪梅是對的。

    蕭安相對來說比較世故、圓滑,不像小剛那們剛直,他呆的部門相對好一些,是在中城區地組織部,雖沒有實職,但樂得舒閒,說到頭腦聰明這方面他也比董小剛轉的快些,但董小剛絕非笨蛋。

    凌寒搖出手機拔通了風秀雅的電話,這美女的車就在後面,估計她把這些天地現場都拍了外夠。

    「秀雅,有關於小剛的那個實錄你剪輯處理一下,然後寄到京城會館去,讓姐姐給他父母送去。」

    「好地,大少,這幾天小剛的表現真是驚人啊,他也是給逼的沒辦法了,算是苦中作樂吧,呵。」

    「呵……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成長中的鍛練,很有意義啊,你發到**的那些東西估計上面領導也都看見了,他們應該在進一步關注,也會給蓉城一些時間,但我想不會太長的,其它地就別發了。」

    「明白了大少,你不是怕有人找我的麻煩吧?呵……我想人家要是真地找的話,我也躲不了地。」

    「那倒不至於,你又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誰的事,這是你地工作嘛,誰也不能指責你什麼。」

    掛了和風秀雅的通話,凌寒讓戎戒開車,回市政府去,明天的工作會議還有些材料要整理的,這方面由周嫵在做工作,這個女人是相當能幹的,當讓他來秘書長兼助理是很正確的選擇,貼心又賣力。

    關於紀委的相關調查情況是由盧劍平親自向凌寒匯報的,舊城改造的項目是去年立的,那時候白景泰和文致天主政,這兩個也是面和心不和,而且白景泰明顯佔著上風的,會上文致天隱示『徹底從關查』就是讓調查組翻根源,要查就全查嘛,光查後面也不一定能找到問題的根源究竟在哪裡……

    有一份材料上記載了去年招標時的主要環節和內幕,凌寒看完之後就蹙了蹙劍眉,果然很複雜啊!

    因為市政工程公司在建設更大的新項目,分身乏術,所以舊城改造項目就在東城區政府的具體籌劃實施下面向社會招標了,當然,有些事也不是東城區那個層次領導們能定的,關係到十多萬人的拆遷大計,市委市政府是非常『

    的,問題就在關心中出現了,最終拿下這次工程項目比較有名的建築工程公司『大進』集團,大進的老總黃果林在蓉城也是比較出名的建築界『大腕』,而他更是當時市委副書記、市長文致天的女婿,這樣的硬關係自然是有中標可能的,不過此中另有內幕。

    主持具體招投工作的建委副主任於征是當時市委書記白景泰的侄女婿,他老婆是白景泰的侄女白玫,據說招投那段時間,黃果林和於副主任來往過密,接觸頻繁,白玫和黃的老婆文秀也出雙入對的。

    應該說『白書記』和『文市長』的不和諧沒在表面上體現出來,舊城改造領導工作組的組長是常務副市長丁一兵,他也是舊城改造的總指揮……資料上顯示,於征和黃果林都與丁一兵關係『不錯』。

    這個關係錯中複雜,凌寒也看的一頭霧水,具體的情況還在進一步調查中,但聽紀委盧劍平書記反映,涉及到這些招標的事,當事人都緘口不言,就算有一些說法也是避重就輕,因為現在是黃果林失蹤了,他是抰款私逃的重大嫌人,內幕到底如何,估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不過這回不想以前碰上的那些情況,那就是更多的罪名都沒有被推到挾款私逃的黃果林頭上,那麼,這個事件有點蹊蹺。

    眼下也沒有什麼突破性進展,黃果林如同在人間蒸發了,找不到他的話這個迷團只怕暫時解不開。

    但是眼下地工作還是要開展的,丁一兵這個主要監管人是要負一定責任的,據調查證實,老百姓中也有一些聲音直指丁一兵,誰叫他是『總指揮』呢,老百姓不管那麼多事,出這麼大事總指揮幹什麼去了?這樣的官還要他幹什麼呢?可以說老百姓鬧事是對政府不處理這個『總指揮』的另一種抗議。

    拔通了市委書記辦公室的電話,很快鄭介之就接了起來,「……鄭書記,關於明天的會議我想先談談我地一些看法……丁一兵同志做為舊城改造總指揮,有一些責任他是推不掉的,我建議先挪挪他的位置,從某種角度上說,拆遷居民們鬧騰和市委不動丁一兵有一定關係,不論這一事件最終是怎麼的結果,丁一兵也不再適合擔任常務之職了,另外市府也拿出了新的舊城改造草案,鄭書記也看到了吧?」

    「嗯……凌市長,對丁一兵同志的處分是有必要的,我也同意你的建議,你們市府新的改制方案也很好,尤其是在『棚戶區先建、舊城區後改』這一點認識上非常符合市委的指示精神啊,很大程度上降低了旅遊旺季地負面影響,只是新招新投不一定有人願意來填補這個窟窿,這方面工作要下功夫。」

    「事在人為嘛,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只要我們的政策有優勢,願意接這攤子事的建築商會有地,不過這次徹底推翻前『舊城改造計劃』,我怕人大白主任和政協文主席會有情緒,必竟這是他們的施政成績,雖然現在鬧出事件來,也不能全盤否決這項工程,所以在某些細節方面還是保留了前計劃一些條條款款,今天晚上我想請白主任和文主席一起坐一坐,就這次新計劃拍板之前和他們交流交流,當然,我希望鄭書記能一起來,黨政不分家嘛,也說明我們對這項工程地重視和對他們本人的尊重……」

    「呵……好,地點你定吧,我晚上肯定會參加這個座談勾通會,白、文二人為蓉城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我們必需尊重前人的奉獻,至於人為的負面影響也不是他們願意看到地發展形勢啊……」

    是夜,在蓉城賓館,四套班子的首腦共聚一桌,就新地舊城整改措施交換了意見,在這之前凌寒已經讓周嫵把相關草案文件發到了所有常委手裡,供他們在會議召開前對新計劃有一個全面的瞭解。

    「…我個人完全同意這份新地改造計劃,對這次事件的相關責任我也要承擔一部分地…」白景泰首先表態,凌寒拿出的這個新計劃等於是替他們擦屁股,他是不可能反對的,即便抹煞了他們先前的功績也是正常的,因為一個項目一但出了問題,就談不上什麼功績了,到了前下這種地步,白景泰和文致天都是一個想法: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是『無過』是不可能的,追究責任的話他們都跑不了。

    眼下最有利於形勢改變的莫過於及早拿出新計劃來安撫民心,等中央為了這個事件下達了什麼指示,那相關責任人都要受處分的,也會對新繼任者的產生不滿,所以此時大家是同舟共濟,榮辱與共。

    文致天也表示了支持,鄭介之還是讚揚了一番白文二人前面的做為,別看他要比這二人年輕近二十歲,但人家是後來者居上,是領導的姿態,在發改委當副主任時更比現在風光的多,所以白、文二人在他面前甚是謙虛,也不擺老資格架子,就是凌寒他們也看出了道道,這麼年輕的副部官員,背景肯定深的很,連一向清高自詡的蕭遙現在也一反常態的支持他,可見這個凌寒是在代表蕭家聲音的。

    座談夜宴氣氛很和諧,最後散席時,鄭介之和凌寒一塊把白、文二人送出來,四個人才握手做別。

    在回家的路上凌寒又接到了譚寧的電話,「你給我安排工作好不好?我感覺我現在就在招搖撞騙。」

    的確,凌寒也有這種感覺,譚寧拿著那個17處發給她的工作證,東一頭西一板斧的瞎折騰,是有點招搖撞騙的感覺,他心下微微歎了一口氣,「安排工作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嗯?」

    「你……好吧,你可以說一下,我要考慮考慮……」譚寧心裡喜歡的不得了,嘴上卻還矜持著。

    「是吧?你自已的情況你自已比誰都清楚,這樣吧,寫一份保證書給我,條款你自已定,OKK?」

    「好,我寫,是不是明天送到你辦公室,我的工作問題就可以解決了?」譚寧問,凌寒答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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