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的調查很快落實清楚了,某官員壓根就和安秀甚至連面都沒見過,這樣一份調查結果拿到市委領導的面前很是讓他們沒有面子,一把手把趙澤生找到辦公室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而安秀蓉低調的不去分局露面替弟弟安秀軍做些什麼,因而造成了一些人的猜揣測,結果事情鬧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時候安處長的『清高風格』似乎更合乎紀委幹部的那種應有形象……
「……趙澤生同志不負責任的說法,造成了安秀蓉同志和某領導的尷尬,在這裡我提出嚴厲的批評,無中生有、道聽途說的一些訛傳我們的幹部也能拿出來當事例講?原則呢?嗯,你的原則呢?」
隔天的常委會成了對趙澤生的批評會,但是事件沒有就此結束,也不會因趙澤生做了檢討而完結…
7月18日,中午,凌寒在西城區某酒店叫了幾個人吃飯,顧興國、潘公、周新明、沈月涵、安秀蓉、孫曉梅、雷笑、董小剛、蕭安等人,席間他和周新明就北省煤炭集團的一些事務進行了勾通。
「……我收到一些消息,北省幾大煤集團中的所屬礦企和一些搞煤的外地販子有不太乾淨的財務爛帳,長此以往必將使煤炭集團遭受損失,聽說相關一些材料已經有人送到北省省委,短期之內必會引起北省領導層的重視,當年煤炭結構調整可是大費周章的事,如今雖已經是企業式管理,但政府部門仍負有監督之責,在帳務清查方面還是要加大力度的,不然難免有一些人利用手中職權混水摸魚。」
凌寒其實已經接到了成永的一些反饋消息,但是北省事務自已現在插不上手,他讓永成把得到的相關材料給省委某領導送去,相信很快會有針對政策出台的,這是斬斷與殷天萬關係的主動手段。
周新明也道:「我在地時候也有這樣地情況,新江和臨潼雖然都建有大型電廠,但是煤不可能全部就地銷掉,相當一部分還是出省外銷的,煤炭市場的竟爭也是相當大的,先煤後款地情況也有,尤其是一些大戶,更是握著優勢的銷煤渠道,壓煤款不發是很正常的,這些問題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地。」
大家全聽的出來,周新明所說的一些大戶就是指津大集團的殷天萬,沽北港碼頭地銷煤量就相當的大,這樣的優勢渠道控制在他手裡,他當然有資格在煤集團面前充老大了,壓一些款子也很正常。
碼頭煤場收煤不是誰的煤都收,殷天萬是綜合優勢在於他把供煤資源渠道控制了,對收煤方是『信譽稱著』,對供煤方卻是『連擠帶壓』,拿他的話說,煤源現在多的是,你不賣人家別人要賣地嘛。
現在看起來。搞一次清理整頓是有心要。但那是津市方面地事。和凌寒他們沒任關係。凌寒現在所要做地就是在北省這邊把火點起來。至於會燒到什麼程度他就不管了。現在點這把火就是燒斷爛根。從根本上把病治一治。有煤還怕沒處銷嗎?北省這部還是沒有一個得當地統籌安排。一但形成了『大集團』供煤優勢。直接就面對大煤炭出口商。像殷天萬這種吃過水面地閒人全部剔除乾淨。有本事地話他們在外圍喝剩下地湯好了。想撿塊肉吃。下輩子吧。別說攪風攪雨了。但是表面上這個問題可沒那麼簡單。這和北港碼頭地某些主管也有關係地。他們就買殷天萬帳。因為老殷會辦事。有利可圖啊。
當然。光是碼頭方面也主不了大事。溏沽一些官員會不會干涉呢?津市一些官員會不會干涉呢?這中間還有千絲萬縷地聯繫吧?可以說殷天萬這張網也不小。以他為中心形成地利益集團也相當龐大。
今天午宴也不是全為了討論這些事。對凌寒來說這只是一件小事。他現在已經在運籌明年地戰略了。西南方向上有兩個戰略要點。蓉城和渝城。前者是西南省會。後者是中央直轄。C7戰略方針是各家族勢力未來發展地重中之重。從現在開始。各家族都在準備一個『C7後地五年戰略發展方針』。一直到2012止。至於說各家能發展出何等規模地局勢。他們誰也不曉得。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
西南五年發展是一個階段間地發展。凌寒認為這一階段是下一代人成長地必要階段。五年吶。要是好好地培養。可能出一批相當優秀地人才。所以他把心目中準備要培狀地對像篩選了一下。該安排他們下去地就讓他們出發了。這也是今天把潘公叫來談話地一個原因。因為自已心裡怎麼想老潘不一定知曉。所以宴席後面地時間。凌寒著力地和潘公談一些構想。讓他領會自已地意圖。以便實施。
老潘如今是中組部部務委員兼地幹部局局長。基本上也打上了蕭系地標籤。就像常務副部長陳。但是明年陳要放出去封疆一屆了。下一屆地常務很可能是潘公要掌握地。為此。他也是躊躇滿志。
今年國慶之後地**六中全會肯定會有一個醞釀。極有可能中組部地人事調整會先進行……
顧興國、潘公、周新明、孫曉梅他們都不會離開京城,沈月涵要下也是明年的事了,兩日前她告訴凌寒,自已這個月沒來『例假』,這說明她的肚皮也要鼓起來了,安排她出國『療養看病』也要提上日程了,所以這陣子沈月涵低調的幾乎淡出了官場圈子,就是為了下一步做安排,省惹人的眼。
安秀蓉在中紀委也剛上任,怎麼著也得呆一年啊,等明年7月份再考慮放出去吧,另外,就她這個年齡提副廳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她比凌寒大一歲,明年才32歲,C7年時凌寒311了,總之他倆是太年輕了,不過凌寒一直在重要崗位上任職鍛練,尤其從中央部委重要口子上放下去,提副部的可能性很大,不過明年他肯定要碰上一個強勁的對手,那就是鄭家鄭介之,這個人今年要是有些作為,海、張壓他不住的話,他將變成共和國年輕到罕見的正部級幹部,此刻西南風捲雲蕩,已經開始不平靜了。
……
7月211日,北省省委辦公廳,下發《關於清理整頓煤炭產業財務混亂的若干辦法》和《進一步規範煤炭資源出省外銷的新方針建議》,前面地通知要是徹底
煤炭集團帳務中存在地一些問題,後一項通知的指示把北省煤炭外銷方面的管理提升一個層次,要求形成大集團優勢,拒絕與散戶小戶合作,不拖欠煤款,買賣交易形成公平、公正的良性循環,整體政策針對性較強,前景可期!
北省地清理整頓風潮一起,一些外地的煤販子倒霉了,成天追債的人把他們平時出入地場所都堵死了,津大的殷天萬就是其中一個,這兩天他都愁得發出幾十根白頭髮了,那邊來要債的人多達幾十個,是各煤礦和煤炭集團的財務人員,那些債加一起就有三十多億,殷天萬跳樓地心都有了……
沽北港碼頭的境外供給鏈突然斷了,70%以上煤源都是來自北省,這一斷開碼頭煤場的主管們全急紅了眼,於是,這批人也找殷天萬,和他要煤,外商都等著呢,這要是撕毀了合約,碼頭區現任一干主管們統統回家抱孩去吧,別說是他們,主管這一塊的區、市領導們也都抓耳撓腮了……
殷天萬這兩天連門都不出,不光是公家的追債人逼上了門,連一向關係不錯的貸款銀行也上門要款了,銀行也嗅到了異樣地氣息,再不找殷天萬追貸,只怕他這回就要跨台了,那以後還找誰要去?
一時間除了債主還是債主,殷天萬平時來往的那些官員政客們連他電話都不接,大風潮一起,誰還敢幫他說話?那不是沒事找事嗎?現在好多人正忙著撇清呢,他們敏銳地感覺到殷天萬要倒霉了。
醫院裡,殷小天還哇哇的吼,「……他媽地,那個姓安的那個事還沒處理掉嗎?你們都是幹什麼吃地?我叫我老子把你們全辭了,一堆酒囊飯袋……」給他罵的兩個保鏢突然都火了,其中一個衝上去就給了他一拳,「你他媽的拖欠了老子半年薪水了都沒發,你是不是不想給了啊?老子早不想幹了,給錢,操你的,你老子一天好像老鼠到處鑽著躲債,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開,你還在這叫你個B啊?」
「揍那孫子,什麼玩意兒……」幾個保鏢一擁而上,拳打腳踹,可憐的殷小天還沒長好的鼻樑骨又一次崩塌了,他哭爹喊媽的大叫,他老媽拉也拉也不住,「求求你們別打他了,我、我給你錢的。」
「你個老巫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讓發薪水還不是你的主意嗎?兄弟們,把這老巫婆摁在床上干翻得了,老子憋一肚子鳥氣了,操……」這些人都忍很久了,其中一個還是跟了殷天萬多年的老部下,這話居然是他喊出來的,殷夫人驚叫著掙著著,「你還有沒有人性,老殷待你不薄啊,姓馬的……」
奸險上姓馬的前就抽了她一巴掌,怒道:「殷禽獸是對我不待,連我老婆他都替我侍候了,真是不薄啊,老子今天也得出出這口,拼著坐幾年監獄也得報這個仇,老子不嫌你老,操……摁住她……」
醫院裡發生的這一幕幾乎沒什麼人性了,殷妻被老公的『臂膀』式得力人物慫恿一干私雇的社會流氓保鏢當著兒子的面就給**了,最後還給一隻皮鞋塞進下身裡,由此可見這群人積怨之深……
殷小天是傷上加傷,不光鼻樑骨又斷了,兩條腿全給打折,淹淹一息,要不是在醫院估計就完了。
當天在醫院製造血案的這撮人全給抓了起來,他們對自已的罪行供認不諱,並把殷天萬這些年做的一些勾當全給兜了出來,尤其是那個主謀強姦殷妻的骨幹,講出的一些事更是讓人驚震,幹警們知道將有一批和殷天萬關係不錯的官員們這次要受牽累了,所謂的津大集團,也就在短短幾天崩毀了。
雖著事件的演變,殷天萬本人也激怒了一些債主,給打地成了豬頭,不過動手地全是私營戶,等警方正式出面『保護』殷天萬時,他的債主已經堆積了幾百號,總債務高達幾十億,驚呆了一堆人。
因為案件涉及較廣,津市辦案機關立即通知銀行方面凍結所有與殷天萬有關係的進出帳戶……
八月來臨之前,殷天萬被批捕,被他牽連的政府官員多達幾十人,高至副部一級,低至副科一級,京市地趙澤生也是殷天萬的主要保護傘之一,月底被中紀委雙規了,殷天萬自問:我這是得罪誰了?
姚廣利卻是因為趙澤生的**被塑造成了廉節奉公地好幹部形象,而趙澤生那些不乾淨的說法也就成了他對自已同志的陰謀陷害,這更讓他的聲譽降至冰點,只要一提趙澤生地名字大家都哧之以鼻。
少數人知道這次殷天萬、趙澤生事件的內幕,他們對某人的手段也感震動,主要還是殷趙他們自已不嚴謹,你經不起人家查還要惹事生非的,你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梁面嗎?真也不自量力。
安秀蓉給弟弟打電話,「你看看你惹的麻煩有多大?你也長地經驗,社會是很複雜的,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想像地那麼簡單,換一個一般人的話能架住殷、趙他們地聯手折騰嗎?這事是個經驗,你要記在心裡,立身一定要正,自已乾淨就不怕人查,你要是有問題,人家不搞你,遲一天你也要出問題。」
「姐…我知道了,我明白…寒哥太厲害了,我其實也嚇壞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惹麻煩了…」安秀軍心說,姓殷的和奸險上趙澤生自已本身就問題大嘛,這次不出事他們以後也跑不了地,關我啥事嘛。
「總之你要保持一個低調,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你寒哥也挺看好你的,你別給姐姐丟了臉。」
「姐,我一定給你爭氣的,……姐,我想問問,你說寒哥會不會領我在身邊啊?我想跟著他……」
「你現在太嫩了,跟也他有啥用?你先好好鍛練一二年吧,這次公務員考試你的成績不錯,先安心在京城呆著吧,這個殷天萬的事才出,你跟著他走什麼?再說他暫時不會動,要動也得明年,慢慢來吧,你寒哥現在是正廳級幹部,明年可能上副部一級,你就是想給他當秘書也不夠資格,副部級幹部的秘書起碼也是副處級的,你才是個剛參加工作的毛頭小子,想什麼呢?安心在京城呆一二年吧。」
安秀軍不由咋舌,寒哥就是厲害,明年還要上副部級啊?他才多大啊?好像比姐姐還小歲,天啊!
……
受趙澤生被
影響,盧氏一系暫時又啞火了,自去年有明顯升騰也正風光無限呢,哪知殷天萬事件揪出個趙澤生來,真是他們始料不及,但是盧氏在研究處理趙澤生的討論會上也堅決的表態要嚴肅處理這樣的害群之馬,整肅隊伍綱紀,絕不手軟,這一態度贏得了眾與會人員的贊同!
既然不是可用之才,棄之也不可惜,還少添一份損失,不能因為他把盧氏的新戰略佈署打亂。
十月國慶在舉國歡騰的氣氛中渡過,十六屆六中全會也在本月中旬閉幕,這次全會充分肯定了五中全會以來中央政治局的工作,深入貫徹了黨的**和**三中、四中、五中全會精神……
十月底,中組部出現了部分人事調整,現任部長兼上了黨建領導小組副組長一職,此舉隱露退意。
這其中的微妙變化讓不少人感覺到些未來的形勢變化,當然,明年這個時候的黨代會才更有看頭。
凌寒這一陣子相當的低調了,鄭介之倒是不時的主動與他接近,凌寒是『欲拒還迎』,兩個人之間的情況也微妙的很,但是近來鄭介之力主提議的那項改革方案最終得到了國務院的審批,於國慶前發下了正式通知,這也算是他的一項功績了,想一想有鄭老三在後面給他撐腰,這點事應該可以辦到的。
鄭介之也是不得已動用『三叔』的力量,這次不動用的話,等明年這個時候想用也用不上了,『三叔』兩屆到任了,該是養老的時候了嘛,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除非時光倒流吧,現實就是如此。
安秀軍在正式在京城市政府上班了,他進地部門還錯,是市發改委,凌寒告訴秀蓉,讓他前期工作多學多看,不要肓目地想實現他的什麼理想抱負,這一代人的想法和上一代人是存在一定差距的,要把自已地想法中合進社會大潮流中,然後再開發新的符合現階段發展的新思路,不要充當急先鋒。
凌寒地話對安秀軍來是『至理名言』,秀蓉自然會講給弟弟聽,讓他不可辜負了『姐夫』的期望。
11月來前,董小剛、蕭安兩個小子給打發下西南蓉城了,那邊有蕭家第三代老大蕭遙在,也不怕他們惹出了什麼麻煩事,和他們一起下去的還有姚東,他這時候也正式走了蕭家第三代外系序列。
本月初,京市的副書記調來了一個新人,是廬南省委副書記左茂全,他和凌寒也算老相識了。左茂全是燙了鄭氏標籤地人物,他在京市出現,表明新的格局正在前期醞釀中,可以說他是顆平衡棋子。
進入11月的京城開始很冷了,凌香蘭也領著兒媳靚靚她們回歸了京城,這次給母親守孝百日多,也是凌香蘭能盡的最後孝心了,以後每年到要回去一趟祭奠父樣在天之靈,那幢房子她會留下來的,等將來正勳退下來就拉著他去龍田鄉『渡假』,當然這些只是凌香蘭不成形的想法,也許會實現地。
一直在裝修中的『家族會館』也於1底交付完成,歷時數月啊,但是凌寒領著靚靚、蔣芸她們進去參觀時卻也被這幢18高地不算起眼的建築內部裝修驚歎了好一番,蔣芸說『整個內部裝修共花了24(二點四,不是二十四),不算很奢侈吧,一般而已』,家族會館對外地掛牌是『華芸控股內部商務休閒中心』,但是掛了牌子的正門不開,那厚厚地旋轉式玻璃電動門完全封閉了,只開後門出入。
後面有寬宏的大院落,電子監控式保安門,任何進入的一輛車想要通過這扇門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凌寒把永成叫了過來,直接告訴他『你的組外事部以後就設在這裡,並更名為華芸保安部』。
這樣的話,這批組外事成員就『名正言順』的能拿華芸發出來的薪水和獎金了,同時他們也將承擔『家族會館』的一切保安責任,永成也笑了,「大少……我正為這事發愁呢,600號人啊,一切事宜我都得管,我快愁死了,你趕緊弄個人給我幫手吧,後勤之類綜合性的瑣事全挑走就了」。
在會館的具體規劃上蔣和靚靚的後宮委決定一切,一至六層是綜合性用所,也可是說是會館成叫最低檔的招待標準吧,很大眾化,但是比起一般酒店賓館的服務要好的多,不健康的內容肯定沒有。
分項的劃分就是區縣級招待標準和地市級招待標準,六至九層是省部級招待標準,九至十二層是家族核心層招待標準,十二層以上被靚靚和蔣列為『男士免入』的內部女賓層,凌寒是例外的。
一至十二層的保安工作自然有『華芸保安處』負責,服務性質的工作人員還要從自已集團旗下餐娛酒店賓館中的老員工裡選拔,低於兩年工齡者也不予考慮,選拔是相當苛刻的,即便她們無害。
永成還準備給聯繫一批優秀的退役女衛來這裡工作,負責女賓層的保衛服務,大部分的其它員工還是從老號裡選拔,必竟家族會館的性質不同,不少涉及家族內部**的話題是不容流洩出去的。
會館座落在西城區,離月潭公園很近,位置很不錯,靚靚決定把家搬來這裡,她也漸漸習慣了享受現實生活中的舒適一面,人都有這樣的劣根性,優越的條件創造了優越的生活習慣,家族會館的老總是虞香雨,她也是有這方面管理經驗的,人也極聰明,在和凌寒深入勾通了幾次後,也就瞭解了這個會館的『重要性』,所有下設部門都是一絲不芶的,非信得過的人不用,靚靚還從新江挖來兩個打工熟婦,顧月娥和杜月琳,凌寒哭笑不得,蔣卻告訴他『不可能讓她們在外面晃的,以防將來出意外』。
對於顧月娥、杜月琳來說,她們自然願意拋開一切來到京城開始新地生活,因為她們心裡始終不能拋下凌寒,如今她們更是單身,杜月琳本來就沒有孩子,顧月娥離婚後孩子跟了丈夫,她承擔撫養費,所以也是沒什麼牽掛,女兒將來也不愁嫁個人開始她地生活,所以顧月娥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兩個區縣的女幹部雙雙辭職下海消失在新江,倒也沒有太多人去關注,各人都有自已的事,誰操別人的閒心?……11月底,會前期準備工作基本結束,蔣和虞香雨正式給會館
地開會,財務部主管是顧月娥,她是審計局出身的,計事務,杜月琳是綜合部主管,這兩個人都兼副部經理,月薪就不提了,蔣芸自然給她們股份激勵的,保安部地主管是組外圍的兩個頭子,他們都是永成推薦的,絕對的可靠可信,還有新來地一個三十幾歲的曾經女衛,也擔任保安副部長,主要責任是帶領她的三十幾名女保安人員負責12以上女賓部的重要工作,不包括客房整理等雜瑣事務,這方面另外有人負責,不過這些人基本上被隔離在與女賓們的常規接觸範圍內,這是工作的嚴謹性。
……
也在這個月,肚子凸顯出一點點地沈月涵在+柔柔的檢查下,確診懷孕50多天了,沈月涵為此激動地哭過幾回,但不敢當著凌寒的面哭,靚靚知道她不想一個人出國,就悄悄告訴她,藏在會館養吧。
當然沈月涵是樂意地,可就怕凌寒不樂意,凌寒是有點不樂意,不過原因不是怕洩露什麼,而是怕把沈月涵關在這裡憋壞了,要幾個月都不出去,正常人怎麼受得了,那夜兩個人交歡之後,沈月涵說樓頂是半露天的,人家可以去那裡透氣啊,也可以觀望京城地大好風光,反正是不想出國去……
凌寒最後同意了她的要求,沈月涵喜歡的不得了,又把凌寒用她柔柔的小嘴『狠狠』侍候了一頓。
每到年終財政部的工作會很忙,凌寒也就沒多少時間享受了,在單位裡就是時常能和雷笑見面,沒人的時候還能逗逗這個美女,現在雷笑無疑是綜合司比較紅的人,因為她和孫曉梅關係特別近。
凌寒卻在考慮放她下去到西南蓉城先等著了,這個女秘書用不用先不考慮,放在身邊是肯定的,市委辦肯定有她的位置,不能等自已將來下去她再下,要策劃就要盡早安排,像安秀蓉就得遲一些了。
12月份,中組部某幹部局有一份外掛鍛練安排,綜合司就給黃志博、雷笑兩個室主任報了名,讓他們倆一塊下西南蓉城掛職,時間為一年,期滿可根據個人的工作表現情況在當地任職或調回京城。
凌寒這邊安排的時候,靚靚也在籌謀後宮委的近期安排,由於她和譚寧這段時間高度的升溫,親的好像一個人,還準備讓孩子認她當乾媽呢,哪知凌寒拒絕『人家譚二小姐還是黃花大閨女,當什麼乾媽啊?以後再說』,譚寧氣的要命,控制不住就當著靚靚的面踹了凌寒一腳丫子,凌寒當場跑了。
看到這一幕靚靚就隱隱感到譚寧和凌寒之間發生過一些什麼,有心眼兒的靚靚就故意透露凌寒過完年要去西南的事,還說自已肯定是隨夫而動的,問譚寧是不是要跟著姐姐一起走?譚寧大點其頭。
兩天後一次兩個人在『家族會館』的頂層泳宮裸泳戲水時,靚靚又故意取笑譚寧『你這兩個**可夠嚇人的,不是給男人揉過怎麼會這麼大啊』?譚寧又羞又氣,『我自已的揉的行不行?誰讓臭男人揉啊?你以為你吶?一天讓凌寒揉八回,還不曉得抱住啃幾回呢,你們這些結了婚的女人就是說話沒遮沒攔的,成天就想著男人吧?』靚靚嬌笑,『我是懷春少婦,你是思春少女,不過你這個少女老點』。
譚寧雖和凌寒同歲,但她出生月份比凌寒好像大兩個月,所以認了靚靚當姐姐,卻從不叫凌寒什麼姐夫,即便是靚靚逼她叫,她也哧之以鼻,因為靚靚留了心,果然發現每次一提凌寒,譚寧就警覺。
還有一個事譚寧只跟靚靚說了,卻沒和凌寒說過,就是他哥譚林的苦惱,靚靚故意逗她,「這件事不算什麼的,主要是你家老頭子太固執,不為子女們謀私益,你叫凌寒個姐夫,他一高興全給你辦了。」
「我呸……我叫他姐夫?憑什麼呀?那時候……反正我不會叫的,你當姐姐的不能幫人家啊?」
「呵……你告訴我那時候凌寒是怎麼欺負你的,我就幫你,別臉紅,我早看出來了,姐替你出氣。」
「沒的事……」譚寧羞的臉大紅,慌忙從泳池爬出來,臨跑掉前又道:「姐,我和凌寒是清白的,」
那夜凌寒給靚靚折騰個沒完,後半夜了她還一身勁,凌寒就忍不住問,「你吃春藥了吧?老婆。」
「我是吃醋了,不是吃春藥了,我看的你很緊了,可是還是沒看住,說吧,當年怎麼欺負的譚寧?」
「什麼嘛,我和她沒什麼的,我發誓,我要是和譚寧有那種關係,就讓我不得……唔唔……」嘴給靚靚用大**塞住了,靚靚扭著他耳朵道:「別發什麼誓嘛,我也沒說你和她有那種關係,不過今天譚寧說漏了嘴,我說她兩個**好大,她說當年你如何如何……把她欺負的好慘,是吧?老公……」
凌寒翻了個白眼,心裡一歎,譚寧還是鬥不過靚靚啊,唉,「老婆,當年的事是誤會,我也不是故意的……」由於,萬不得已,凌寒交待了當年和譚寧的誤會,靚靚驚歎,「你無敵了,就抓過一回就把她兩隻**抓那麼大了?我的給你抓了好些年了,也沒她那壯觀,看來後宮委又要培補新的成員了!」
那夜還說了譚寧哥哥譚林的事,凌寒苦笑道:「老譚這個人就是這樣,家事什麼也不提,難得的很。」
「光是老譚是這樣嗎?杜南江有提過什麼嗎?你應該主動的關心嘛,等人家提出來那算什麼呀?」
凌寒大力的點頭,親了親靚靚的豐唇,「老婆果然是我賢內助,我是該關心關心他們的下一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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