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86章 二叔談話、姥姥病危
    底,綜合司的副司長尚可東提了正廳,如果明年凌司,那下一任司長應該是老尚了。

    凌寒另外還向人事司建議提拔彩票處政策室主任陳東為副處長,黃志博接任政策室主任,這兩項部內任命也在六一來臨前落實……六一,京城是屬於孩子們的,凌寒也在家裡陪著自已的孩子玩。

    蕭正績今天過來看孩子,「小寒……小菲和小靖的婚期也基本定了,今年旦以前可能要辦吧。」

    「嗯……看也該辦了,他們兩個都也成熟了,二叔不是也想抱外孫了吧?呵……」凌寒笑道。

    家裡除了凌寒還有靚靚、蔣芸、許,凌香蘭今天解放了,去看她婆婆了,凌寒把孩子給了靚靚就和蕭正績來到客廳,坐下之後他把那個家族會的事和蕭正績講了講,「二叔,你看怎麼啊?」

    蕭正績點了點,「我看行吧……外省的朋友過來這邊有時候是沒個地方坐一坐、聊一聊,去家有時也不方便,我看這個會館挺好,平時咱們自已家人也可以去休閒休閒娛樂娛樂,不過會館主持日常工作的人可要慎用,難免涉及到家族的一些內部的事務,還是要小心一些的,防心之心不可無嘛。」

    「我準備讓姐姐去坐鎮主,另外會館也準備分幾個檔來劃分接待規格,地市的按地市級規格接待,省級的走省級規格,親戚是親戚的規格,家族內部是家族內部的規格嘛,這樣一個場所也是為了大家交流更方便一些,有時候他們家人親屬來京辦點事、旅遊什麼的也不方便,這裡就算個辦事處了。」

    蕭正績笑笑:「休閒為主嘛,平時大家工作都忙,逢年過節休息日出來走竄走竄是不錯,這樣的辦事處可以在一些大城市也設起來,那不是可能逛全中國了?哈……好啦不談這些,說點正事……」

    凌寒也笑了笑,這時許乖巧的給端來了茶水,蕭正績點了點頭,然後朝凌寒道:「眼下你似乎和鄭家介之地關係比較融洽啊……還有一些的複雜的情況你可能不太瞭解,鄭介之現在是個焦點,他承受的壓力要比你大的多,海家和張家一直都在聯手壓制他,雖然他們這間也存在著競爭,但壓鄭這一策略是他們的中長期戰略,我一直呆在軍隊裡,對這些事也不主動參與,當年你爺爺不讓我轉業到地方,就是怕出現海、張、鄭聯手壓蕭的局面,現在鄭家就面臨這樣的困境,你父親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遊戲,但是你地掘起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你地年齡很佔便宜啊,至少在四十歲以前我看他們不會全力以赴的壓制你,海張兩家更把你列為次要目標,這也跟你的年齡有關,他們巴不得你現在瞎折騰呢,一但出了差錯就會讓輸光籌碼,所以說凡事要慎重啊……鄭介之與你的接觸是要給海、張兩家造成一種假相,讓他們認為蕭家是不是和鄭家怎麼怎麼樣了,你這個傻小子還懵懵不知吧?嗯?」

    凌寒了下眉。對於更高人物地一些想法。他現在地確沒有上升到他們地角度去考慮。「二叔。我現在還沒關心家族地問題呢。不過你是應該講一些給我聽了。當然。我沒關心不等於我不會去關心。也不等於我不懂這方面地事務。只是我懶得去想它。上面還有你們嘛。我也插不進意見去。是不是?」

    「怎麼著?怪這些長輩不聽你地意見了嗎?你個屁啊。小屁娃子一個。再過十年你就明白了。二叔倒是相信你到了鄭介之這個年齡你會比他強。但是那個時候你所面臨地處境要比他現在所處地環境困難十倍不止。十年啊。你想想十年之後咱們家這些老頭子都在哪?就是杜南江和譚繼先他又在哪?這些你想過沒有?你不要以為你現在年齡小。當歲月匆匆流過地時候。你會發現你身邊地人越來越少。」

    凌寒眉頭蹙住。目光凝視幾上地杯子心裡翻騰起來。是啊。自已現在太往『上』看了。沒往下看。在自已地身邊有幾個年齡相差不大地親戚呢?就算沒親戚吧。信得過地有能力地『小輩』有幾個?現在不培養更待何時?等十年二十後回過頭感受孤獨嗎?十年風水一輪轉。自已地下一代沒三十年成長地起來嗎?而三十年時間也就等若是自已現在這個『小屁娃子』這樣。能做點什麼?可以說十後是一個空虛階段。當然。用地人還是很多地。但他們最終能起來嗎?在國內大背景下。沒有深資厚歷人家認可你嗎?從這一點上分析。家族親戚還是具備先天優勢地。因為『根正』他們不受束約。

    「二叔……我明白了。我會細想這個問題地。還有個事問你。現在主力壓著鄭介之地是哪誰呢?」

    「呵……這還用問嗎。自然是海、張兩家地人。鄭介之人氣越旺。對他們越是不利啊。十幾年後是海家、張家呼風喚雨地時代。他們之間隱有平分之默契。爭者兩敗俱傷。大局失控。合之雙利。而二十幾年後呢?海、張他們也就領十年風騷吧。而鄭介之地年齡就在二十後發勁地。不論這二十年間會不會意外。壓著鄭家地策略他們不會改變地。一但成功。三十幾後就少一個競爭家族啊。這些事也就是老頭子們在考慮。想得有點遠了?但他們肯定想。你看看咱家這些老頭子有幾個能活三十年地?」

    凌寒苦笑了一下。「個……沒想過。我希望老頭們能長命百歲。掌不掌權地不要緊……」

    「你啊……還是年輕點,慢慢體會吧……現在壓著鄭介之的是海勝剛,他整大鄭介之十歲,另一個是張家張真康,他與海勝剛是竟爭對頭,但這兩個有默契,在對待鄭家介之問題上,一向是同心一力的,至於這兩個人現呆在什麼位置上你心裡有應該有數,在他們眼裡,你還是毛娃子,你現在就是蹦上了副部級他們也懶的搭理你,就一個年齡問題就把遠遠的隔離在了權力中心之外,你鞭長莫及!」

    凌寒微微點頭,雖然自已心中知曉是海、張兩家有人和鄭介之針對,但具體不清楚是誰,聽了二叔的話,他心裡就有底了,海勝剛是國務院副秘

    張真康是中辦副主任,而且他們倆都在主持辦公室日也都括號裡標明的『正部長級』,尤其是海勝剛,正壓著鄭介之,發改委這邊地工作他一直在協助副總理做著,鄭介之想搞些新法規出台的話他這一關要是過不了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看樣子自已呆在北京也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捲進了鄭海張他們的泥坑,說起來果然有被鄭介之利用的嫌疑,薑還是老的辣啊,嗯,低調點,中庸點,還是穩穩妥妥的做自已的事吧,避開他們的正鋒,光是財政部能做事也不少嘛,另外自已還得開發『未來計劃』,今天聽二叔一番話也茅塞頓開了。

    ……

    6月6日,國家人事部再次召開《關於事業單位工作人員分配製度改革方案》討論會,凌寒代表財政部方面在會上發言,『基本內容』地擬定他是出力的,「……此次改制地幾項基本內容大體如下,建立崗位績效工作制度,各事業單位實行的績效工資制度由以下幾個部分組成:崗位工資、薪級工資、績效工資、津貼,其中的崗位工資和薪級工資是基本工資,具體工資細則文件中都有詳述,這裡不一一說明……第二個方面是實行工資分類管理,這方面主要針對從事公益服務的事業單位,根據其功能、職責、資源配置等不間情況實行分類管理,基本工資還依據國家統一規定的政策和標準執行,績效工資方面根據單位類型實行不同地管理辦法……第三是完善工資正常調整機制,有正常增加薪級調整,有崗位變動調整,有時也會根據經濟情況、財政狀況和分配關的需要,適時調整艱苦邊遠地區地津貼標準和特殊崗位津貼標準等……第四是要完善高層次人才和單位主要領導的分配激勵約束機制,最後一個方面就是健全收入分配的宏觀調控機制,以上這些內容是我部草擬意見,請會議審核…」

    人事部副長荊子鵬在凌寒發言後也做了講話,「……還有一些相關政策,各位手裡的文件中都有詳細說明,各款各條希望大家認真領會,提出更寶貴的建議,部分行業事業單位人員的工資標準另行制定,如地質、測繪、交通、海洋、水產、民航等等……還有體育動動員方面仍實行津貼獎金制度…」

    這個會議開到了中午,凌寒又給荊副部長邀去吃人事部地工作餐,自然中午也免不了一番討論。

    下午繼續在人部開會討論,一直到五點多才散會,最終形成了草案,由人事部、財政部一齊提交國務院領導審核,與此同時,鄭介之也在發改委繼續為他的法規新政策尋求出路,相比較凌寒來說,他頗多周折,很不順利,怕是過了發改委這關,送到上面去還有給捋下來地可能,這也不出意外嘛!

    ……

    北省,新市新江縣,龍田鄉;:院救護車急馳而至,鄉里街面上的人都爭先恐後地從家裡搶出來看發生了什麼情況……凌寒,85歲高齡的老太太病危了,也就是凌香蘭地母親,凌寒的姥姥……

    今年過完年後,三兒子凌之西去北京就把老娘接了回來,這是三個兄弟商量的結果,老人家必竟年齡大了,若是有個好歹總得在自已家過嘛,北京是好,可那不是她生活了一輩子的老家,在說了,雙親若過世也能倒在人家女兒家去,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凌香蘭姓蕭了嘛,地方民俗各有不同,在新市龍田鄉就講究這個,所以凌寒兄弟們就把老娘弄了回來,一方面真是不想老娘活著的時候有什麼遺憾,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把凌香蘭從北京吸引過來,時頭八節的她心裡也掛著她老娘,能不回來看看?這樣的話就和妹妹關係又拉進了,現在他們知道妹妹的背景了,想曾想她當年是跟著蕭正勳跑到北京的,簡直不可思異,而他們的外甥凌寒居然是蕭正勳地兒子,這個事實他們都不敢接受。

    「……老大,媽都病成這樣了,趕快給香蘭打電話吧,要是連母親最後一面也見不上,她不恨死咱們?二哥你說呢?」老三凌之西現在是新市公安局的局長了,掛著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老二凌之南如今是中條區的區長,副廳級幹部,老大仍在稅務局,不過明退了,他年齡到了。

    年前老大的兒子凌濤結婚時,凌香蘭也來了,就是那次把老母親接走去北京過了年,年後老三給接了回去,現在老母親不行了,兄弟幾個心裡越發不是滋味,就怕香蘭日後回來的次數更少了。

    本來當年就都沒對妹妹怎麼好,唯一一個對香蘭好一點的老四凌之北如今還蹲在大獄裡沒出來。

    今天兄弟們又在一起討論這事,昨天老太太就情況不好,他們全聚了過來,讓醫生也來檢查過,要說病是肯定的有,這麼大歲數了,身體各部位零件都不行了,出現任何情況也是正常的,老三凌之西認為,該是叫妹妹回來的時候了,不能聽醫生說什麼了,萬一有個閃失香蘭不怨這些人才怪呢。

    「是啊,大哥……我看給香蘭去電話吧,媽這歲數了,又病危,就算這次能躲一劫,全當香蘭回來看看媽嘛,真要出了啥事,香蘭認不認我們都不好說了,媽也是她地媽,不光是咱們的,對不對?」

    老大凌之東苦笑,「我是怕萬一叫來了香蘭媽又沒事了,年前不就鬧出這麼一回嗎?差點叫來香蘭媽還挺過來了?這次……唉……這次我也不敢說了,聽你們地吧,給香蘭打電話吧。」

    這時候醫生又一次給老太太檢查完畢,一個大夫說住院也是這種情況,老太太不是一項病,有幾處都不行了,當然,做子女的肯定希望老母親長壽,能治則治,站在我們醫生的角度也建議住院……

    於是,老太太上了救護車,幾個媳婦全跟了去,小輩們也擠了一堆,紛紛出來做著大門外的小車跟去醫院,老三凌之西就給北京的妹妹香蘭去了電話,當然也沒敢說老太太進了醫院,就說情況不太好了,你要有時間就回來陪陪媽吧,也許老母親真沒幾天時間了,凌香蘭當

    酸地淚流滿面了。

    ……

    新江的電話打過來,凌香蘭一刻也呆不住了,召集兒媳安排哄孩子事宜,她則匆匆離京回新江。

    凌寒也接到了父親地電話,「……小寒,把手頭的工作安排一下,你和你二叔回新江吧,代表爸爸和蕭家,這趟我還是去不了,馬上有出國訪問安排,唉……家事要多和你母親商量,別傷她的心……」

    「爸……我知道,您放心吧……」自從老爸老媽合好之後,凌寒也對父親生出了孺慕之情,事實上正勳非常關心兒子的『成長』問題,每有閒暇都會和他聊上幾句,更多的時候是提問題,而不是教他什麼,每次談話之後,正勳表面上不露出什麼,但心裡真是異常的欣慰,我兒子地確很不錯啊。

    凌寒當時就召了司裡會議,副職司長和七處一中心的正職幹部全部參加會議,正職不在由副職代替也要參加會議,「……近期我可能請幾天假,家裡有些私事去處理,這期間司裡全面工作由尚副司長全權主持,正在與相關部委研討地幾項政策草案也由尚副司長代表綜合司出面協調,建華司長等要協~尚副司長抓好司裡工作,當然,要重大決定需要請示的可以直接打我地手機,大家還有意見嗎?」

    話說的很明白誰還會有意見呢?當即幾個副職干領導也講了幾句就匆匆散會了,凌寒直奔部裡李明陽副部長地辦公室,請假是必需的,綜合司事務一向重要,一把手要走開幾天部裡自然會有相關的安排,聽完凌寒的請假原因,李明陽點了點頭,「凌司長,家裡有大事你就去忙,司裡工作我盯著。」其它的話李明陽也不好出口安慰,必竟人家姥姥還活著呢,現在就說些安慰話不是有點那個啥嗎?

    凌寒在單位折騰的時候,裡也亂成一鍋粥了,靚靚給母親打電話,蔣芸給母親打電話,許也給老媽去電話……婆婆一走沒人給看孩子了,這倒不是主要的,關鍵是親家這邊可能要出問題,娘家的長輩也該關心一下嘛,孫曉梅當時就請假了,風一般趕過來,「老媽,咱們先走吧,別管凌寒了……」

    孫曉梅蹙了眉頭,「孩子呢?沒人看著,抱著去啊?靚靚,要不叫你姐姐香雨來給看幾天孩子?」

    「二娘,姐姐每天忙地要吶,哪有時間給我看孩子啊,孩子都大了,抱著唄,咱們一起坐『奔家庭』走,有六七個小時也就趕去新江了,不是很遠嘛,蔣你快打電話叫車來,我媽和展阿姨她們今天來了也晚上了,一個在遼東,一個在興安,咱們不等她們了,先出gt;,你給+柔柔、風秀雅打電話,讓她們跟著去哄孩子……凌寒那邊我打電話問問情況,」許哦了一聲,忙給二女敲電話。

    凌寒到老婆靚靚的電話時也出了財政部大樓,「……老公,我們安排好車了,一會先走,你呢?」隨後她把要抱著孩子們一起坐『奔馳家庭』去新江的計劃和老公交代了一下,不知凌寒讓不讓抱孩子。

    「……嗯,你們路小心一點,我會給永成去電話,讓他安排的,我坐飛機先過柏明去……」

    凌寒隨後給永成去電說明了這次『出行』目的,永成說我會安排妥善的,請大少放心。

    這天下午,凌寒輕裝簡行,和戎戒兩個人上了飛機,直飛柏明,上機之前給柏明的許靖去了電話,讓他安排車到機場接他們……北京飛柏明也就一個多小時,三點半左右凌寒就坐進了許靖車裡,許靖充司機,卓雅姿也來接凌寒了,「姿姐,你怎麼也來了啊?小弟受寵若驚的說,呵……最近忙不忙?」

    「不算太忙吧,一個月要去惠平兩次指導工作,這次我也和你去新江,蔣芸她們都會來吧?」

    「嗯……她們坐大奔走陸,大約七八點就到新江了,我繞行柏明還有點事,你和小靖準備一下,我去趟省委,咱們再一起走……小靖,直接去省委……」凌寒吩咐,許靖也不問什麼事,就直奔省委。

    在省委,見到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廳長張松奎的時候都四點了,他是政法委主持日常工作地第一副書記,一把手孫曉昆幾乎不過問政法委的事了,就是兼了個書記地名,明年大換屆時張松奎就挪正。

    「……松奎書記,這次我來是有點私事,非你這個政法委的書記不能辦啊,呵……」凌寒也知道張松奎雖沒掛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的頭銜,但實~是很大,省內官場上的人都知他明年要進常委的。

    「呵……你大少打個電話過來就行了嘛,怎麼還從北京趕過來啊?」張松奎認為事情不簡單。

    凌寒大體說了一下姥姥病危地情況,張松奎恍然,原來是這樣啊,「……松奎書記,當年我姥爺去世時我四舅就坐在獄中,沒能替他老父親送葬,是為孝子之憾事,若是這次……唉,我的意思就是松奎書記出面,找省司法廳地領導批個『特假』,讓我四舅回家盡盡最後的孝心,為此加刑半年也行啊。」

    最後那句完全是客氣話了,這種事也就是他們這種硬關係才說明說,換了一般人提也不會提的,張松奎點點頭笑道:「這事應該好安排,弄個特例就醫,半月十來天還是可以的,什麼加刑嘛……」

    「嗯,那松奎書記安排吧,我過去看看孫書記,你一會給我來電話……」凌寒起身出來,張松奎就給省司法廳廳長去了電話,把情況隱晦的說了一下,司法廳長應諾,說他馬上下新江監獄檢查工作去……官場上一些話不能說明了,他下去檢查工作就是去提前安排,張松奎也心知肚明,其實這不算點大事,就是和下面監獄一把手關係硬,也能把人保出來活動幾天,當然表面上是另有說法的……

    凌寒和孫曉昆談了個多小時,他也叫曉昆『舅舅』,這讓孫曉昆心頭甚慰,「一會我也去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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