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80章 吹牛不上稅
    寒在某酒店下了車讓戎戒開車走後,他就一個人上了是華經校友閔達民請客,張東鎮、李照文、陳子生他們三個全在,凌寒是來的最遲的一個,一進包廂那個張東鎮就撇著嘴開腔了。

    「我說老弟,你這架子蠻大的嘛?叫一堆領導幹部等你啊?我看今天這頓你請算了,怎麼樣?」

    「呵……沒問題,閔兄請客,我結帳,這樣可以吧……服務員,上菜吧,快一點……」凌寒也不與他計較,請客吃飯那都是毛毛雨的小事,倒是對閔達民來算小事,必竟在這樣有服務特色的大酒店消費一個系列下來沒**千塊錢是下不來的,閔達民也不是有錢的主兒,他和凌寒說過,家裡老頭子比較清廉,不貪不收賄,如今又退休在家,家底早讓他在國外給折騰的差不多了,閔達民大手大腳慣了,在國外他給外企打工,賺的不少但是花起來也快,所以回家時基本沒帶幾毛錢回來的。

    今天請客也是他最後的家底兒了,反正要畢業了,花光了算,這幾個朋友倒是瞎糊弄,主要還是想和凌寒這個深沉的年輕人打打交道,隱隱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不俗,要和自已挺投緣,所以他認為朋友的路還是鋪墊的,興許什麼時候就用了,校友之間的情份一般都比較特別,即便是一起時間不長的。

    張東鎮這個人大咧咧的,酒席宴間也是葷素不忌的瞎說,「……我這個人就這樣,一到了外面喜歡露出本性真情,咱不虛偽啊,哈……不過回了我們那邊我東鎮可是有口皆碑的好官聲啊,不信啊?」

    「信,信……一看老張就是有魄力地官員,有啥說啥,不繞彎子,我就受和這種人打交道,」李照文的確喜歡張東鎮這樣的個性,倒是象凌寒那樣地年輕人卻又時刻表現出一付深沉樣子讓他不爽。

    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有心,眼神也深邃的讓人看不透,這就是所不喜的地方,你一個小年輕嘛,裝什麼大尾巴狼?坐在面前地哪一個不比你有資格?不是李照文有這種感覺,就是陳子生也這麼想。

    張東鎮其實有心機的,表面上大咧咧的,其實屬他心眼多,閔達民就說過,老張吃了這個吃那個,全憑張嘴皮子,他從來不出半毛錢,但嘴裡還酸話連篇地擠兌人,可是李陳二位還就吃他這套。

    「……哈哈哈,各位老弟們,眼看咱們就散了,我這心裡酸酸的啊,你們要是有機會來西北的話,我老張包吃包住玩樂,保證讓你們樂不思蜀,哈哈哈……必竟咱們有二年的同學之誼了嘛……」

    張東鎮又扯起來,總間你就聽他說吧,閔達民偶爾和凌寒說一兩句話,更多時候聽老張扯。

    這個時候。陳子生道:「對。你不是說你在財政部有認識人嗎?幫閔老弟引薦引薦嘛。」

    「是啊。老張。咱們中間就屬閔老弟日子好過嘛。他這次眼看畢業回西南了。卻市領導分派這麼個任務。我看是有心為難他。要是辦不了這個事。他這個新上任地市長助理還不得坐冷板凳嗎?」

    李照文也跟著幫腔了一句。倒是閔達民自已沒說話。張東鎮這時放下酒杯。沉吟道:「唉呀。閔老弟昨天也和我談這個事了。我當時就給我地朋友打了電話。巧得是他剛好去南方出了。估計要六月份回來地。不是這樣地話。這也不是點什麼大事嘛。我朋友正是投資審核中心地主管項目地副主任啊!」

    「是吧……呵。老張地朋友既然是主管領導。那就是人在國外也能辦事地吧?打個電話回來安排一下給下面人不就行了?對了。老張。你這位朋友叫什麼來著?」凌寒笑盈盈地問。一付羨幕地模樣。

    老張卻是不搭理凌寒。繼續朝李、陳、閔三個人道:「……如今啊。我聽我朋友說。財政部有新規定。對項目投資審核把關相當地嚴啊。計劃書要是做不好。那你什麼也不用想。人家根本不搭理地……」說到這裡。他才轉過頭瞥了凌寒一眼。哂道:「凌老弟。你以為現在辦事那麼容易啊?打個電話?人家那麼大地主任。你給人家打個電話讓人家辦事?你知道這是多失禮地事嗎?你是求人辦事。不是下達指示。你以為你是中央領導啊?年輕人。頭腦簡單。你根本不懂官場上那套潛規則。再磨練十年吧。」

    很顯然他對凌寒話中地置疑意思聽了出來。當然心裡不滿了。沒等凌寒再開口說什麼。他又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不知一天窮忙什麼。也懂好好靜下心來學習。你地鄭導師還等你送那份三千字地檢查呢。你卻溜了個彎消失了好多天。我都懷疑你經濟碩士學位是不是買來地?態度很不端正。」

    凌寒卻笑道:「老張同志,在坐的幾個人都是關係可以的幾個人,能不能幫上忙是一回事,幫不幫忙是另一回事,你說你朋友怎麼怎麼樣?又扯財政部有什麼新規定,是不是因為部裡有了新規定,別人都嚇的不敢來批項目找資金了?你朋友真是分管項目處的副主任打個電話辦不了事嗎?你就說不想麻你朋友就得了,還弄個失禮不失禮的借口?朋友是用來幹什麼的?能錦上添花就不能雪中送炭了嗎?真正的朋友會計較那一點俗禮嗎?當然,利益上的朋友就不提,如果是利益上的朋友,你也不要吹這種大氣,說什麼你朋友在就能不事,不在就不能辦事了?那說明他還是沒能力,有能力的在不在都能辦事,當然,也可能不是他沒能力,是你們之間的交情太薄,你根本用不動人家的也有可能……」

    一番話把老張揭的臉色都變了,當時就黑著一張喝地通紅的臉,瞪著眼道:「你就是個小毛孩子,你說你懂個屁啊?人家憑啥給你辦事?你算老幾?幾位老弟,你們說說,你們說說他算老幾?啊?」

    「呵……不是我算老幾,關係是你,那得問你算老幾,你要是排不上號,他肯定懶的搭理你。」

    張東鎮鼻子氣歪了,「你、你、你……我怎麼說你呢?你真是完全不懂官場上地那套禮節……」

    凌寒這時站了起來,淡淡的道:「老張同志,禮是應該守的,但是不是你說地那樣,都為了守禮,啥事也別做了,臉皮厚的窮磨硬泡的照樣要辦事地……服務員,來進來結下帳…

    喊了一聲,雅室外的服務員就走了進來,脆生生的,煙酒菜席一共是2860元……我們附送免費的果盤…」

    凌寒從隨身地小皮夾子裡拿出支票本,填好數字好撕了下來服務員,老張他們都看的一怔神……

    這頓酒喝到最後有點不和諧,幾個人一起出來下樓,剛至大廳裡時,走在前面的凌寒就聽見有人喊『凌司長,請留步……』,聲音很耳熟,停身回頭看時,赫然是今天下午闖會議室的醉鬼鄭貴之。

    鄭貴芝晚上又請了幾個人在這裡吃飯,這時剛巧也吃完出來,準備找地方去消遣,在大廳一眼就看見了凌寒……和他一起的除了那個女人馬之外,另幾個人中赫然有張俊,只是他低著腦袋藏在人後面不敢露臉,其它三四個人中還有一名少將級軍官,大約四十**歲,蠻威武的模樣,另三個都是西裝革履一看就有身份地那種,臉上明顯就掛著一般人沒有優越感……這些人凌寒大都不認識他們,不過他也一眼就看著了藏頭縮腦的張俊,人家既然不敢露面出來,那自已就假裝沒看見他好了……

    中等身材,肥胖地鄭貴之大步就過來,凌寒一停住,閔達民、李照文、陳子生和張東鎮也停了。

    他們全都望向過來的幾個人,張東鎮眼尖,看到其中一個穿西裝地中年男人,心裡一震,這人好像是中組部幹部局的局長啊……別地不說,能和少將級別的軍官一起的出入的這堆人怕都不簡單吧。

    凌寒淡淡看了一眼鄭貴,下午他出酒瘋時凌寒瞅過他一眼,並從他眼底看到一絲東西,所以當時就猜測這個人在耍滑頭,此時又見他紅光滿面的卻步履堅定,就知道下午那一幕是他裝出來的了。

    「哦,是鄭主任,怎麼?下午耍酒瘋沒耍夠,晚上還想玩玩?你那個事也不用說,沒商量餘地。」

    鄭貴之乾笑一聲,厚著臉皮來和寒握手,凌寒也不拒絕,表面上看好像也沒什麼似的,但是內裡人都清楚鄭家和蕭家現在是針鋒相對的竟爭對手,「呵……凌司長,我可沒提東南體彩的事,現在不是工作時間嘛,咱們在這裡碰上那是有緣份我給你紹一下……這位是中組部幹部7局的金祥源局長,這是發改委產業司施東興司長,這是發改委農經司田有權司長,這位是京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史萬唐少將……幾位,這位是財政部綜合司凌寒司長,彼此認識一下嘛,以後要常來往的。」

    顯然這幾個人都曉寒的來歷,一個個都不敢托大,上前和凌寒一一握手,凌寒也有沒給他們介紹身後人的意思,只是和他們幾個淡淡一笑,道了幾聲『久仰久仰』,如果說這幾個人知道和鄭貴之走的近的話,那他們肯定知曉自已是蕭家人,不然表面上他們的神態也不至於這樣好似如臨大敵似的。

    這邊他們介紹,可把凌寒身的幾個人嚇壞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在他們眼中的『凌老弟』會是財政部綜合司的司長,張東鎮一張臉尤其的綠,今天的牛皮吹大了,難怪人家揭自已呢,感情聽不慣了。

    閔達民、陳子生和李照文也都傻了,這年輕正司級幹部?天啊,太讓人不能置信了,不是親眼所見,就是凌寒自已說出來他們也沒人信啊,現在想起來凌寒耍支票不是擺什麼譜,人家真有實力。

    「……凌司長,給個面子吧,天一起遇上了,咱們去雲天商務館坐坐,我請客,你看怎麼樣?」

    凌寒微微搖了一下頭,「不太合適吧…你明瞭在找我們綜合司的麻煩,我有可能赴你的會嗎?」

    「什麼嘛,凌司長,今天下午的事只是一場誤會,我是有點喝多了,呵……還請凌司長多包涵。」

    凌寒見鄭貴之始終擺著笑臉,倒是自已有點惡臉相向地意思,當下也就笑道:「你鄭主任演的戲不錯嘛,堂堂東南省體彩中心的主任,跑到財政部綜合司地會議室出酒風,你這下可出名了啊,呵……」

    「呵……凌司長,我這人就是有這麼一點毛病,如今這工作不好做,體彩的方方面面管理又在財政部手裡捏著,我和凌司長日後打的交道還要多啊,今天地失禮我道歉,改日我做東,請凌司長……」

    凌寒點點頭,「沒有問題,不過那是你們東南體彩惡性致人傷殘案有了結果以後的事,不是現在,什麼時候你們體彩的工作又重新步入了正軌,我給你這個面子,現在嘛,你就不用為難我了吧?嗯?」

    「呵……話說到這裡了,凌司長很夠意思啊,行行行,東南體彩地工作肯定要正常進行的,這是誰也阻擋不了的,我相信我能把這件事完全的擺平,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凌司長和朋友們地興致了。」

    「那最好,再見……」凌寒笑了一下,扭頭拔步就走了,閔達民等人也慌忙跟了上去,他們也不是傻瓜,那個鄭主任分明在求凌寒辦事,可人家不給他面子,他最後也噴了大氣,說什麼定能擺平。

    其實雙方等於談崩了,凌寒離開時的步履很堅定很沉凝,這表示他的決心更堅定,倒是鄭貴之瞇著小眼睛有點忐忑了,這個姓凌的果然不好應付,就是老大出面他也未必會給面子的吧?他奶奶的!

    和鄭貴之一起地幾個人都是鄭系的,他們目送著凌寒離開,都面色凝重,金源祥道:「鄭主任,這個凌司長不是很好說話地,看來你們體彩要是處理不完那個麻煩事,他是不會批下你們的體彩計劃地。」

    「姓凌的是鐵了心了,我就不信繞不過他,體彩那個事件一時半刻定是處理不完地,把我們體彩中心員工戳殘的人讓判了死刑,他家屬拉著一堆人天天在政府鬧事,還有不少彩民也支持他們,說我們體彩中心循私舞弊,現在都鬧的都驚動上京城,我懶得管這事,這個月的這期體彩要是不能如期進行,我還不得給省裡領導罵死啊?不管怎麼說,計劃是一定要拿下來的,明天讓老大去找財政部長。」

    ……

    從酒店出來,幾個校友重新認識『凌司長』,無比謙虛的向他伸出雙手表示禮節,只有張東鎮滿面羞慚的不好意思上前,對這樣的人凌寒也不愛搭理他,只是對閔達民說,明天上午來財政部叫他即可。

    這

    ,戎戒開車過來,凌寒就上車而去,閔達民幾個人分,『華經』這地方真是藏著高人啊,如此年輕的後生誰又能想到他是司級幹部呢?人家還是實權正職的司長,想一想,在財政部當司長的,就是普通不起眼的司也是放眼全國範圍的衙門,別說綜合司了,其重要性不可同日而語。

    李照文好半晌才歎了一口氣,道:「唉,這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閔老弟,你算交到個好朋友啊!」言下之意不無羨慕欽佩,誰也看得出來,凌寒就是給閔達民面子才來,如果張東鎮叫他,只怕他不來。

    「是啊……閔老弟,你這回碰上貴人相扶了,不日回到西南定大有可為,明日中午,我們請你……」

    「對對對……明天我、我請客,凌老弟賠罪,我張東鎮有眼無珠啊,閔老弟,你幫老哥一次。」

    閔達民心中雖對張東鎮有看法,但是必竟一起呆了二年了,校友之誼還是有的,即便他吹來吹去的,真要是能幫上手的他也不會吝嗇,這人就是這付脾氣性格,你便是讓他改他也未必就改得過來。

    「我盡而為吧,其實頭一臉見凌寒我就覺得此人非等閒之流,可還是沒想到,人家居然以這樣年齡超越我們這些半老頭子,平時咱們的生活圈子小,見識圈子也不大,視野太狹窄了啊。」

    「對啊,閔老弟,正應了那句話,不來京城不知道官小,不去廣東不知道錢少啊,又開眼界了。」

    張東鎮還是句話,「閔老弟,明日中午一定要請來凌司長啊,就是騙你也把他給騙來,怎麼說大家同學一場,諒他也不會怪你的吧,怎麼說我都應該給凌司長道個歉,今天晚上我太過份了啊……」

    李照文和陳子生對望了一眼,「算了,不說這些,咱們也會去吧,閔老弟,明天就看你的了。」

    第二天一早,凌寒就到了雪梅地電話,她的組織任命已正式下達,西南省委組織部長,即日開赴西南省報道,時光總是匆匆流逝,這些天雪梅和深月涵在一起姐妹衷腸,這次凌寒安排月涵進中央黨校學校一年,也不過是個借口,實際她只是報了道,凌寒的真正用意,是履行對月涵地諾言了。

    再不搞大月涵的肚子只怕心裡會很不舒服了,在京城,沈月涵也沒有房子,這次從南省回來就她自已,安秀蓉要在南海省委常校呆到7月份結束學習才會調回京城的,月涵就和雪梅住在一起了。

    眼看雪梅要轉戰西南了,沈月涵心中捨,這幾天也不理凌寒,就天天梅在一塊,這一走地話怕是一年又見不上面了,自已要是給小家弄大了肚子搞不好也要出國去養孩子了,不過在京秘密生養也沒問題,有位超級婦科專家給凌寒弄來了3011醫院,隨時都把她私調出來侍候個生孩子的小事。

    到時候就看凌寒怎麼安排了,沈月涵自然是不想出,而且現在在黨校學習,平時不去也要隔十天半個月露一面地,出國的話還要審批簽證,麻煩的很,誰讓人是正廳級的幹部呢?很不方便啊。

    凌寒一聽雪梅不日要起程了,說中午一起出來吃飯吧,我請你和月涵,咱們去自已地『酒店』。

    自已的酒店就是苗玉香的產業,苗姐姐和粟雨秋老是轉戰南北沒時間打理,這次把凌寒親姐姐虞香雨給提了起來,香雨實幹出身的,經過大半年的磨勵她也漸漸上道,這個時候她飛竄上了大酒店老總的位置,苗姐姐還把自已地股權全數轉到了虞香雨名下,算是『弟媳』給姐姐的一份見面禮吧。

    後宮委地成員漸漸都和虞香雨有過接觸了,她心中也著實的驚駭弟弟地『能力』,在這一點上,他是遠遠超越了乃父啊,將來蕭家第四代不知會有多少人呢,沒想到自已會有這麼一個『寶貝』弟弟!

    上午,雪梅和月涵沒什麼事就去看『姐姐』香雨了,其實她倆的年齡都大過『姐姐』,無奈,跟了凌寒真是吃虧了,輩份小了,不得不跟著他叫姐姐,不過表面上不會那叫地,敬姐之意藏在心中了,那層薄薄的紙還沒在雙方中間戳破,所以雪梅、月涵都直呼香雨名字的,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凌寒上午在部裡接待了來訪的閔達民,就他剛剛接手他們市政府的那個任務看了看,西南某市要建飛機場,但市裡投資不了,這次想從中央財政伸伸手,看過之後,凌寒蹙了蹙眉,又讓閔達民談了談他們市的基本經濟現狀,聽罷之後凌寒才道:「你們市長大人要搞勞民傷財的面子工程啊,就你們那個市的經濟發展現狀來看,建機場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不要理他們,就說財政部不批,中午我介紹你一個朋友認識,閔兄有為國為民之志,呆在小地方是屈才了,西南省會蓉城是個不錯的地方啊……」

    閔達民搖頭苦笑了一下,「唉,我哪敢想著往蓉城爬?家裡老爺子也就在我們那個地市有一丁點小影響力,出了我們那一塊,誰還認識我閔達民啊?如果你老弟要提拔我,我自然是感激不盡了,呵!」

    兩個人正說笑著,有人進來向凌寒匯報,「凌司長,那個、那個鄭主任又來了,說非要見你……」

    「讓他去找彩票處張處長去,我沒時間見他……」凌寒擺了下手,那人就退了出去,這時手機又響了,凌寒朝閔達民笑了下,「我接個電話」。是周新明打來的手機,接通他就道:「周部!」

    「呵……什麼周部啊,是周副部,可別抬高我,我現在還在低調期間,大少,玨來了,中午……」

    「玨?哦哦……哈午咱們一起吧,我也約了雪梅組長和月涵部長,你帶玨來酒店。」

    「就你姐姐那個吧?好好好……中午我們準備過去。」周新明如今是商務部的副部長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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