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55章 舅舅是市委書記
    特別提示:蔣生孩子的情節居然給忘了,昨天書我才想起來,太報歉了,關於這段情節填加進了第352章,雖然也就兩句話帶過,但情節總是表述出來了,蔣姐姐是秘密產子,不宜宣揚,那就低調處理吧,在這裡望廣大蔣粉給予理解和支持!】

    十來平米的房子只一張大床就占去近一半地方,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主要是虞鳳華白天賣不了的菜,每天倒是不缺白菜吃……今晚虞香雨回得早了些,不到七點就回來了,29歲的少婦一臉疲憊神色,每天要洗不知多少碗和盤,一比纖纖玉手居然出現了裂口,手指頭還用白膠布裹著,指甲縫和肉相接的地方都泡爛了,香雨和當年的母親生的一般無二,絕對是國色天香的超級美女,但做為一名為艱辛生活奔波的‘母親’她要比同齡人顯的老幾歲,也許是不注打扮的緣故吧,一回家就想睡覺。

    小丫丫最是心疼媽媽,每當媽媽躺下的時候,她就乖巧的跪在媽媽身邊給她捶腰捏腿……不過今天孩子挨打了,因為兩根油條,小丫丫硬把油條留給姥姥吃,虞鳳華就把這事和香雨說了,哪知香雨生氣的把小丫丫摁在腿上,在她小屁股上抽了兩個巴掌,虞鳳華忙將孩子搶過來,“你干啥打她?”

    “這孩子怎麼不聽話?不是告訴你不許要別人的東西嗎?記吃不記打啊?再有一次打死你算了。”

    虞鳳華緊緊摟著外孫女,瞪著女兒沒好氣道:“我家丫丫已經很乖了,你還要怎麼樣啊?真搞不明白你,你那個男人那個樣子,你還替他辯護?趁早和他離婚吧,你不是指望他還能活著出來吧?”

    一提丈夫地事,虞香雨就陰了臉,“媽……有些情況你不了解,我不會和唐季高離婚地,他真的給崩了我就給他守寡一輩子……”說完她就又身下了,氣的虞鳳華忍不住翻白眼,“他就差把你賣了抵債了,你咋死不回改呢?你是想死我是不是?唉……命吶,我上輩子造了孽呀,報應,這是報應啊……”

    面朝著牆的虞香雨默默流著眼淚,心裡思念著丈夫,更為蒙受的冤屈感到無比的痛心,這一切自已以前並不知道,但知上次在看守所見到丈夫之後得他暗示才發現了巨大的秘密,原來丈夫不是壞人,可又不能和母親講清楚,就現在這個情況,那些事抖出來,不光丈夫有極大地危險,就是自已母女三個人都會隨時遭到報復,也許有一天會真相大白,也許有一天望海會來一位主持正義和公理的好領導。

    今天一回來就聽母親說了門口垃圾堆和丫丫拿人家油條的故事,丫丫說是那個舅舅叫人來掃的垃圾,後經張老頭證實,確有這種可能,他後來出巷口也看見了,那個年輕人象是市裡什麼領導吧……

    “姥姥,是舅舅,是舅舅……”丫丫地聲音突然叫起來,此時地方電視台新聞正在轉播望海市今天召開的全市干部大會,這台電視機是從舊家電市場買回來地,120塊錢,是十幾年前那種十八寸的彩電,熒光屏是鼓出肚的那種,這是全家唯一一件上檔次的電器了,是丫丫的最愛,可惜只能收到一兩個台,一個是中央一台,一個是地方台,丫丫每天會關注央視一台的動畫片,之所以買這台電視,因為虞鳳華能從電視上看到她日思夜想地那個人,只是這樣每天能看他一會,心裡就感覺特別滿足。

    虞香雨就想不通媽媽為什麼會喜歡看‘新聞聯播’?你說你就是一社會最底層的賣菜地老女人,你關注那個新聞聯播干什麼?難道北京人都拿自已當‘政治人物’了自詡了?這些年了,這毛病不改。

    虞鳳華這時候聽見外孫女地說話。又見她欣喜地伸手指著電視。不由愕然回頭。連床上躺著地虞香雨都轉過了身看。“丫丫。你不是看錯人了吧?這就是那個給你油條吃地舅舅嗎?”此時電視屏幕上是放大地了凌寒地劇照。而且他朗朗地講話聲也清晰地在耳邊震響。突然虞鳳華感覺這個人長地好象一個人。她心頭一震。盯著凌寒地那張臉就猛看。心裡也越來越顫地厲害。不不不。不會那麼巧地。

    虞鳳華腦海裡閃過地一個女人地容貌差一點就和電視裡地凌寒吻合了。但想想又不可能地。這世界上有長地相似地人也不奇怪。那女人今年也該五十了。這個當官地這麼年輕。怎麼會和她有關?轉念又一想。難道是他們地孩子?耳際又聽主播介紹說這是新任市委書記凌寒。又不對。是他們地兒子應該是姓蕭啊。不是……唉。大該是自已太關注他和她了吧。咋就和不相干地人扯了呢?瞎想什麼呢。

    “姥姥。這就是舅舅。我還和他拉過勾地。舅舅說還會來看我地。還說給我買好吃地呢……”

    躺著看到電視裡地凌寒地虞香雨秀眉蹙了起來。這個人是新來地市委書記?這麼年輕?比自已還小吧?她忍不住就坐了起來。盯著屏幕仔細地看。腦海裡卻在醞釀另一個問題。“丫丫。真是他嗎?”

    “嗯。媽媽。就是舅舅。他哄我吃油條我們拉勾地時候舅舅還哭了。我以為舅舅捨不得給我油條了。我就不要了。後來舅舅說他不窮。還說只要我喜歡吃。他就給我買一火車油條。丫丫好開心地。”

    虞鳳華和女兒對望了一眼。心裡湧上酸楚。“看樣子是個好官。老張頭也說。凌書記走地時候答應丫丫。說今天晚上之前要清理那堆垃圾地。沒想到真地清理了……唉……這樣地官來了。唐季高……”

    一提丈夫唐季高地事虞香雨就心煩意亂,“媽……不說季高地事好不好?我聽著就煩,我先睡了。”

    ……

    巷子裡今天收拾干淨了,堆放在各人門前的雜物,也在相關部門的管理協調下讓居民們都收進自已的院子裡去,踏著皎潔的月光,凌寒又一次走入這個巷子,陪著他的是早幾天就來到望海的風秀雅,在他們身後是戎戒……凌寒看到那個垃圾圈子裡又有了新地垃圾,心下微微一歎,這一現狀暫時也不容易改變,只要環衛處的人出動的勤一點,倒也沒什麼大影響,風秀雅跟著他在那垃圾堆前站定。

    “我說大少爺,深更半夜的你帶我來這裡不是為了看這個垃圾堆吧?你叫我寫一篇關於今天你整頓城西貧民區衛生地事也沒問題,沒必要現場來采風吧?嗯?看來是

    目的,請指示,凌大書記。”

    凌寒轉頭看著她微微一笑,然後手指著亮著昏暗燈光地丫丫家道:“大記者同志,記住這家人,從明天開始,你組織人馬對她們家現有的三口人進行一番現實中的實錄實拍,不要讓人家發現,要最真實的生活中的鏡頭,為期十天吧,搞好這個秘密任務我獎勵你,搞不好嘛,少爺的巴掌你嘗過地吧?”

    想到**時老挨他的大巴掌,風秀雅又羞又笑地道:“變態……好好好,少爺,我給你辦妥了。”

    “嗯,有一點要注意,這家人情況特殊,我怕有人會暗中盯著他們,以防萬一的情況下,我把戎戒借你幾天,讓他與你配合,什麼事都能處理地,一定要秘密行事,出了其它問題有戎戒擺平的……”

    風秀雅點了點頭,眼眸裡多少有點疑問,但沒問出口,大少不說有不說地道理,自已問也沒用。

    凌寒又走過去隔著鐵欄門朝家裡看了看,清晰的看到虞鳳華她們三個人已經准備睡覺了,自已散了筵席都快十點了,人家不睡才怪呢,對與普通的勞作人家,這個點數休息算是遲的了,唉……

    當下無聲的離開巷子,三個人上了車,先送了風秀雅回去,她現在和安秀蓉搭伴,二美住一起。

    3月最後一天,周四,靚靚第一天正式去檢察院上班,誰都知道她是‘望海第一夫人’,見面的都恭敬的與她打招呼問好,靚靚都一一頜首,表現的既矜持又親切,又穿上這襲檢察服的靚靚,頓時英姿颯爽,生養過孩子的靚靚更透著熟媚無端的風韻,表相又秀麗淡雅,誰瞅到這樣的美女檢察長都要心怦怦的跳吧,雖然不是常務副檢,但靚靚手裡握著反貪局的大權,著實不可小,主要是她市委書記夫人的這個身份更讓她手裡的權力增加了份量…上午的檢察院由檢察長許華禮主持召開了歡迎會。

    快十一點左右,歡迎會一散,靚靚在辦公室就見到了市委機關事物管理局的周仕仁局長……

    而此時凌寒坐在市委辦公室正在看副秘書長、辦公室主任陳登送過來的秘書檔案,其實凌寒挺喜歡惠平時的秘書岳崇越,但是小岳離開惠平的話怕是發揮不了他的長項,就讓林玨芬用他吧……

    “凌書記,這幾個秘書都是咱們秘辦有三年以上工作經歷的比較優秀的備選,最大的特點是他們都沒有做專職秘書的經驗,您看一看,訂了我就給您安排……”陳登小心翼翼的站在辦公桌外解釋。

    凌寒微微點頭,大略翻了翻,腦海裡想起了鄭宜芝在惠平堅持用上任秘書的情況,自已想更深入的了解望海的情況,似乎也應做這樣一個選擇,想到這裡,他抬起道:“上任陳書記的秘書還在嗎?”

    “在的……凌書記的意思是……”陳登有些愕然的望著凌寒,難道凌書記要用陳書記的秘書?

    “呵……在專職工作方面,我相信有經驗的同志更容易進入狀態,不過我的意思是你先與他談談。”

    陳登點了點頭,濃眉蹙著,轉身欲走卻又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凌寒自然看了出來,“有話就說嘛。”

    “凌書記……您剛來望海,有些情況不太了解,我想說一些話又怕您聽的不舒服,唉……”

    凌寒笑了笑,“有什麼說什麼吧,不舒服地話未必都不中聽,忠言總逆耳,良藥都苦口,呵……”

    陳登望著靜若泰山、從容淡定地年輕書記,這一刻對他有了新的認識,他不象他表面那麼簡單啊,誰要是當他年輕好欺負,那只怕是大錯特錯了吧,事實上的沉凝穩重是極罕見的,書記到底有書記的水平,“凌書記,我說的不對不好您就及時批評我,但是我認為這些情況應該向您反映,這對你開展工作或許能提供一些思路和幫助吧……怎麼說呢,前任陳書記是個比較正直剛毅做派的干部,但是在望海呆了三年卻呆不下去了,諸多原因造成地格格不入成了一種無形的阻滯,我給您說這事的原因就是你想用陳書記的秘書可能會引起一些現職干部地其它想法,另外,如果您想了解什麼情況,我相信我比他知道的更清楚,但是做為我坐在現在這個辦公室主任地位置上,卻不會引來干部們的更多想法。”

    凌寒想想也對,自已用了陳書記的秘書,是不是等於告訴大家‘我要接著陳書記的路去走’?

    而陳登的主動貼近可見他也是無路可走的,想來魯為民那麼很排斥他吧,而他坐在市委辦主任地位置上,如果不第一時間靠過來,那新的書記自然會產生換掉他地想法,他這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用,我就好好給你干,不用,我也沒有想法,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吧,但是這個機會我卻要主動爭取。

    從這一點上看,這個陳登還是有進取之心地,更重要的是他敢在新書記面前說這些話,一般地人總先觀察一段時間,讓彼此有個大體的了解……陳登見凌書記沒說話,做思索狀,也不敢打擾他。

    “陳主任,我這個書記是不是比較年輕啊?會不會予人一種輕狂不穩重的感覺?你敢說實話嗎?”

    “我……凌書記,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我堅信省委用人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一個正廳級干部,被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上,在這之前省委甚至是中央對其本人應該都有一個認識和了解的過程,上級黨委甚至是黨中央做出的決策是不庸置疑的,我要做的就是在書記您的領導指示下踏踏實實、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昨天城西區的那一幕給我觸動很深,讓我看到凌書記有新時代干部的大魄力和為人民謀福利的決心,跟著您這樣的領導,我就是再干一年就回家,我也問心無愧了!”

    陳登的表情很有一些激動,連眼珠子都有一點紅,而他最後一句話實際上就是他的決心和態度,不啻於告訴凌寒,‘我就跟著您干,榮辱與共了’,上班頭一天就碰上一個表達堅貞信念和決心的主兒,這叫凌寒心裡豁然一亮,只是他表面不流露出任何異樣,仍舊是那付風輕雲淡、溫文儒雅的笑態。

    “嗯……你這個建議還是可以考慮的,這樣吧,陳主任,秘書的人選你隨便挑一個吧……”

    陳登心裡又是一虛,乍聽這是領導的信任,但也是種考驗,首先你要有挑人准備承擔責任的覺悟,其次就

    有沒有敢承擔這份責任的決心,這就是考驗,信你想耍滑頭是不行的。

    唉呀,書記就是書記啊,厲害,陳登咬了咬牙,這陣再推辭什麼的剛才的決心就白表了,硬著頭皮答應吧,破釜沉舟、背水一役了,大不了我老陳和你凌書記一起滾蛋,有啥了不起的,“好的……”

    望著陳登走出辦公室的腳步越來越堅定,凌寒暗暗點了點頭,不論這個人才能如何,首先他不是那種搖擺晃蕩的人,比較有決斷的說……無聲的一笑,又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給老婆靚靚拔過去。

    今年這個年過的,對凌寒來說是一種真正的成長,他知道自已以後不用再通過二叔辦這辦那了,而是可以把電話直接打給需要找的人,這是蕭家核心層對他的承認,也就是說凌寒的任何一次提議都會被核心層人物所重視,但是凌寒現在知道自已還提不出多少值得‘重視’的大建議,必竟你坐鎮的地方只是個蛋丸小市,就算發生什麼事其影響力也是有限度的,可以說遠不能達到被重視地程度。

    而這時候核心層承認你等於給了你一座大靠山,只要你認為需要幫助地時候,你可能把電話拔打到任何一位核心層人物的手機上,簡單的說核心層賦於你的是可令你‘翻雲覆雨’‘縱橫闔’的強大力量源泉,但是這種力量你不要輕易動用,雞毛小事你也要動用核心層,那你個人能力就很被置疑了。

    二叔也曾說過,萬不得已別去給那些人添麻煩,不然會削弱你蕭家第三代領軍人物的威信,對於凌寒來說,二叔和‘二爸爸’沒什麼兩樣,就和自已是他的兒子一樣,過年時二叔還送了自已一件禮物,精致地盒子裡是三部特殊制造的手機,它使用的頻率不是移動電信或中國聯通,而是軍事衛星,手機精密防水、防震、耐火;泡在水裡三天撈出來再用都沒有絲毫的影響,至於說信號就不用考慮了,軍事衛星地高強度穿透接收頻率是相當駭人的,就是覆蓋在幾百米深地礦井裡也不能影響它的使用。

    凌寒自用一部,靚靚一部,蔣一部,用靚靚的話說,‘咱們以後都不用交手機費了’,事實就是如此,可以抱著手機一天一天的聊,國際國內隨便拔打,也需擔心會有什麼通話記錄給誰查到,這種手機的使用者受軍方嚴密保護,並且經過特殊處理不會留下任何的通信數據,除非你被人家軍方內部特別監控,當然這種可能性等於零,淪落到那一天地時候你就沒有用它的資格了,還談什麼監控?

    凌寒以前地手機也還在,裡面儲存在太多聯系人,他丟了無所謂,問題是想找他的人就找不見了。

    “老公,這麼好要請你老婆吃飯嗎?呵……剛才機關事物管理局地周局長又請我去咱們‘家’看了一趟,說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提出意見,我提了一點點,又怕你說人家,所以就不向你匯報了……”

    “嗯,誰你提吧,你是有分寸地,我充分的信任蘇靚靚同志的黨性和覺悟,中午有人請咱們倆。”

    “喲……新書記頭一天上班就有人請了?那我就跟著你去蹭飯吧,當然,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

    “你幸好沒在我身邊,不然我讓你嘗嘗凌書記的巴掌美味兒,老婆,現在就讓你的司機文忠來接我……”掛了電話的凌寒突然想起了城西區貧民巷裡的小丫丫,心裡就沒來由的一酸,腦海中又浮起一個想法,當即收拾了辦公桌就下了樓,他的司機是臨時的,他出赴私人宴請時不會用臨時的司機。

    樓下司機正在洗車,看見凌書記下來,忙不迭的收拾水桶抹布等,凌寒卻道:“小馬,你繼續洗,我愛人的車過來接我赴個朋友的約會,中午你不用管我了,就這樣……”小馬忙點頭應諾還擦汗。

    望海市比起惠平可要發達不少的,但是處級干部的用車也不敢超標,靚靚的專車是警用廣本,段文忠一邊行車,一邊問戎戒哪去了,凌寒笑著說去執行秘密任務了,段文忠也笑說,下次有這樣的任務讓我也去一回,這段時間弊壞了,日子過的沒有緊迫感了,凌寒聽了大笑,說可能會有機會的。

    車停在貧民巷口,凌寒和文忠兩個人步行走了進去,私出的凌寒不得已戴上了大墨鏡,市委書記啊,比較惹眼的說,低調點吧……兩個人進了巷子來到丫丫家院前就聽到小丫丫一個人在院子裡唱歌。

    張老頭還蹲在他家大門口雙目無神的抽煙,看到凌寒戴著墨鏡出現,忙神情慌措的迎了上去,因為昨天和凌寒接觸了那麼久,他自然是認得凌寒了,跑過來就激動的道:“凌、凌書記,真沒想到……”

    凌寒笑著打了個‘噓’的禁聲手式,“張大爺,別聲張,我帶丫丫去吃飯,孩子姥姥回來時,你就說丫丫讓市委書記帶走了,晚上我送她回來,記著啊,可別以為孩子丟了去報案讓我吃了官司,哈!”

    “不不不會的,請凌、凌書記放心,你前腳走,我、我後腳就去菜攤兒給虞大妹子送信去……”

    “這樣吧……你坐我的車,咱們一起去,省得孩子姥姥不放心……”凌寒看看左右沒什麼人,摘掉眼鏡來到鐵欄門前喊丫丫,小丫丫驚喜的跑過來,“舅舅,舅舅來了,舅舅……丫丫想你了……”

    小丫丫站在鐵欄門前楚楚可憐的喊著話,晶瑩的小淚顆不斷的湧著,凌寒就受不了她這樣,想想她們一家受的這份苦,心裡就難受的不行,蹲下身捏住她的小手,道:“丫丫乖,舅舅帶你去吃飯……”

    “好呀好呀…可是不行,姥姥要是回來見不到丫丫會打屁股的,舅舅,丫丫不去了,你要吃飽啊。”

    凌寒強忍著心中翻騰的心情緒,“文忠,你跳進院子裡把丫丫抱出來……丫丫,咱們先去找你姥姥好不好?和你姥姥上假,舅舅帶丫丫去吃好吃的……”段文忠手扳著牆頭,輕輕一躍就進了院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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