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311章 譚家二小姐
    午,蘇靚靚給凌寒去了電話,說已經和專家初步談對方也挺同情的,很有談判的餘地,又說已經讓左麗芬做她的思想工作了,條件也開的很高,問題可能不會很大,叫凌寒這兩天老實點,凌寒自然是唯唯是諾了,說自已不敢瞎想什麼了,蘇靚靚是哭笑不得,這叫什麼事嘛,唉……

    蔣芸也在這天下午在北京轉乘了來惠平的飛機,雖然她也知道『婆婆』要來惠平,但這事沒敢驚動她,就偷偷先和許趕了來,那晚許也在,靚靚打電話時她們倆摟一塊睡著呢,當然這小美女也知道了情況,蔣芸對她和凌寒的關係是心知肚明的,甚民對許動了歪心思,但是許對蔣芸的暖味接觸反應很激烈,嚇的蔣芸都不敢採取什麼行動了,她心說,這小丫頭八成被小冤家搞到心窩窩裡了吧,對女人的挑逗居然厭惡的,想到這些蔣芸就恨得凌寒牙癢,可這次靚靚懷孕了,讓蔣大受打擊,天哪,自已走的有點遠了,一年半載才見他一兩面,這樣子下去的話,在他心裡還會有蔣芸嗎?

    越想越是後怕,蔣芸心裡迅速調整策略,不行,以後得多和冤家呆在一起,事業這麼大了,又有專人打理,也用不著自已親力親為了,名名利利算什麼?萬一失去了凌寒,就是再有錢又有什麼意義?

    飛機到了廬陽才四點多,蔣芸也不敢去見凌寒,怕是勾起了他的色心,再整出麻煩可咋辦?靚靚說那個專家還在惠平沒搞定呢,自已得去把她搞定了一起帶著來才行,於是,她和許就直奔惠平了。

    凌寒下午和潘公嵉先去了黨校,又去了組織部,與幾位副部長也進行了一番交流,省委組織部的官員,多接觸一下也是有好處的,就算不需要他們做得什麼吧,也混個臉熟,大家對凌寒也都很讚賞。

    當天晚上,潘公嵉領著凌寒就登門拜訪了,想想不能空手上門,就讓鐵兵從後備箱取出五條黃鶴樓,潘公嵉搖頭苦笑,大少隨便拿點薄禮也價值不菲,當然,也不敢拿太重的禮,怕老譚不收,五條煙不算啥,老譚也不會太愚腐的不給面子的,夜幕降臨,七點正,潘公嵉和凌寒邁進了譚老闆的家。

    省委家屬大院戒備森嚴,出入都需登記的,一般人根本不讓進的,封疆大吏住的是省委院裡最前排的兩幢**式單元小樓,樓前是綠化帶,都是領導們的家屬在這裡晃悠,環境十分的幽雅靜逸。

    並排在西面的那幢是省長嚴方懷住的,大院最南面就這兩幢突出搶眼的**小樓,它們代表廬南著廬南官場上最高的層次,住入這裡的人無疑就是廬南省最有權勢的人,每次省委大院的人們望向這兩幢樓時,眼神中都充滿敬畏,可以說那是官場上的一個夢想,因為太多人一生都無法企及那個高度。

    朦朦夜色中,一輛越野型警車開進了省委大院,拐過彎一路朝南,直接就停到了一號樓的樓前。

    車大燈熄掉,一位身姿頎長高佻的長腿制服美女從警車上跳下來,砰的一聲關了車門,然後走到樓前低矮護欄邊上伸手打開那欄門,就進了一號樓前的小前院,她都不走正門回家,天天就穿過椄前護欄從陽台、穿廚房、再入客廳,對此譚夫人頗為無奈,幼女嬌生慣養,自小就寵著,捨不得管她。

    譚繼先三個子女,長子三十二歲,在京城某區也是副處級幹部了,長女也三十歲了,在上海念大學時有了戀人,畢業後就在上海定了居,夫妻倆都是某國企中高層管理人才,這位穿警服的大美女是譚老闆的掌上愛珠,芳名譚寧,生性好動,長大考上了特警學校,後來又入政法院校進修,從十八歲入了警校,唸書訓練進修就浪費了七年時間,二十五歲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回來,進了廬陽市公安局。

    如今譚寧27歲了。對像搞過好幾個了。沒一個看地入眼地。全讓她給打跑了。在這個問題上也被譚大書記狠狠地批評過。『你說說你什麼素質?你還當警察吶?怎麼動不動就傷人?』『誰讓他拉我手了?耍什麼流氓?我揍他是輕地』。老譚無語了。譚夫人也勸過。『女兒啊。談戀愛嘛。拉拉手不也正常。上回那個不是不錯地嘛。我看斯斯文文地挺好。你咋又踹人家了?』『斯斯文文地傢伙更沒個好東西。居然敢把手搭在我肩上?我不踹他踹誰啊?』『可你也別往人那個要害踹嘛』『踹廢了他就沒心思搭女人肩膀了。活該』。老譚最後和老伴說。『我說孩子他媽。你咋就生出這麼個姑奶奶啊。嫁地出去嗎?誰敢要她?遲一天要出人命來。唉。』『你別不講理老頭子。是我自已地責任嗎?嫁不出去也怪你』。

    今天譚二小姐不知為啥回來地這麼早。往常她一下了班會和一堆同事們去會餐玩耍地。不到半夜是不回家地。老譚一問幹什麼去了?回答就一句『執行任務唄』。她哪敢說去蹦迪瘋玩去了?找罵呢?

    剛才車燈一閃。廚房裡忙活地譚夫人就知道寶貝疙瘩回來了。譚寧一進廚房。不由驚咦了一聲。老媽張羅了一堆菜。一盤盤都等著被下鍋炒呢。「我地媽呀。今兒是什麼好日子?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嬌脆地聲音從廚房就傳進了客廳去。譚繼先、潘公嵉、凌寒正坐著閒聊。當然聽地到她地說話。

    譚夫人地聲音突然道:「哎呀。你這丫頭。手也不洗就亂抓菜吃?沒規矩。今兒有客人。去去去。」

    「什麼客人啊?我還不瞭解我爸嗎?人家官大唄。哇。高處不勝寒。咱們家已經很久沒客人了。就是這幾個月潘叔叔來過幾回。我數數啊。一回兩回三回……哦。一共才四回嘛。真有客人?大官吧?不然我老爸那個摳摳索索地樣兒會這麼奢侈地讓老媽你炒一堆菜?一年改善不了一回生活我都能趕上。我真是太佩服我地運氣啦。呶……親一個。老媽……」「去。滾一邊去。小心我掐你。客人來了。在客廳坐呢。你瞎說什麼啊?快洗手來幫我做飯。你一年也早回不了一次。今天也讓你趕住?怪事!」

    母女倆的對話聽的客廳三個人都為之莞爾,雖還沒見到這位譚寧譚二小姐,就她這個性格開朗勁頗讓凌寒欣賞的,是個真性情的姑娘,不過這種脾氣的也屬於那種戳子貨色,一般麻煩全是。

    譚繼先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歎口氣,道:「譚寧這丫頭有點瘋,你們都別在意,咱們談咱們的。」

    潘公嵉來了四回譚書記家了,也就碰到過一回譚寧,但就把這位譚二小姐的個性給摸清了,加上外界一些傳說,更比較準確的描述了這位二小姐顯明的個性,絕對是個惹禍的苗頭,當她上司的人都綠著臉,那叫一個不爽,但卻不敢說什麼,忍著吧,等譚老闆退休了咱們再收拾這個禍精,現在不行。

    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多,大都知道自已熬不到譚老闆退休了,這左一場禍右一場禍的,八拔人也讓她給拖累的換位置了,現在譚寧是正科級幹部,人家是法學碩士,一參加工作就是副科,熬了兩年現在當正科也是理所當然的,惹禍歸惹禍,但是廬陽的幾個不好破的案子還就是人家給整破的呢。

    現在譚家老兩口,不敢提譚寧搞對象的事,就她那牛脾氣,結了婚也得離婚,順其自然吧,也許有一天她會考慮自已的終身大事的,這時候勸也是白勸的,她嘴上應著心裡也不當回事,能氣死你。

    這一會兒的功夫譚寧靚麗的身姿就從廚房穿了出來,美眸豁亮的打量客廳裡的客人,眸中溢出絲驚訝,怎麼會是這麼年輕一個人?啊……難道是有人給自已介紹的對象嗎?想到這裡不由怒瞪凌寒。

    然後笑瞇瞇的朝潘公嵉道:「潘叔叔好……」接著剜了一眼凌寒冷哼了一聲就扭頭鑽進衛生間去了。

    譚繼先和潘公嵉先是一楞,繼而老譚就失聲笑了,凌寒蹙著眉道:「我感覺好像得罪譚二小姐了?」

    「你確信以前沒得罪過她?」潘公嵉也疑惑的問,凌寒想了想,搖搖頭道:「沒吧,以前連面也沒見過,談得上得罪嗎?我、我也搞不清楚了……」只有譚繼先明白女兒此時的心態,但他不點破。

    功夫不大,譚二小姐就出來了,脫了警服褂子,揪了揪緊身的線衣走過來,一屁股坐在譚繼先身邊去,很不屑的瞟了凌寒一眼,朝她爸道:「爸,這是誰介紹來的?啊……潘叔叔,不會是你吧?」

    潘公嵉也糊塗著,皺了眉,望著譚寧道:「什麼誰介紹來的?我介紹什麼了?怎麼回事啊?」

    「咳咳……」譚繼先起身了,「你們先坐坐,呵,我去廚房露兩手,哈……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他才進了廚房,凌寒和潘公嵉還在納悶的時候,譚寧突然身子前俯,盯著凌寒低聲道:「喂,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老老實實吃完飯就滾蛋,本小姐貌若天仙,英風颯爽,你看看你?整個兒一混吃混喝的小白臉兒,我最討厭沒點男人味的小白臉兒,所以說你身家再豐厚,咱倆也沒緣份,明白了嗎?」

    「沒,沒明白……」凌寒搖了搖頭,譚寧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嘟嚷了一句,「唉……豬頭啊!」

    「我,我很像小白臉兒嗎?」凌寒不由反問這個明艷照人的靚麗警花,那修長絕倫的身子一個贊。

    「不是象,本來就是嘛,你讓潘叔叔看看,女人有幾個比你長的俊美的?我喜歡長的醜的……」

    凌寒哦了一聲,又道:「你喜歡醜的美的關我什麼事啊?我小白臉兒也沒讓你養活,你操什麼心?」

    「呀?你還來勁了吧?呵……行啊,這麼著,一會吃完飯咱們去跆拳俱樂玩玩?我讓一隻手……」

    凌寒哧之以鼻,撇了撇嘴,「仗著你爸是省委書記以為我不敢揍你吧?算了,我懶得和你計較。」

    潘公嵉這個時候翻白眼了,這倆人都不認識,這才說了幾句話,就聊到跆拳俱樂部要比武了?

    譚寧上下端詳了一下凌寒,感覺這人是有點與眾不同,秀眉一挑,瞥了廚房,又壓低聲音道:「本小姐從不搬出老子來壓誰,對你更不例外了,一看你就是小屁孩兒,以後見了我叫姐姐,明白不?」還沒等凌寒說話,她又道:「咱們說好了,誰給誰揍哭了都不許告家長,醫療費自理,敢不敢啊?」

    「你大該在警校學過幾手花拳繡腿吧?呵……反正我也讓你爸撤了職了,正好揍你出出氣,嘿!」

    譚寧不屑的哼了一聲,也不理凌寒,卻朝潘公嵉道:「潘叔叔,這事您保秘,別洩露出去啊。」

    「這個……」潘公嵉不由為難了,轉頭望向凌寒,卻見他報以安慰的笑容,「好,你們注意分寸。」

    「呀,太好了,謝謝潘叔叔,我不會廢了他的,這人好像還有一點男人的骨頭,敢跟我叫陣,行。」

    潘公嵉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了,凌寒也懶得理這個神經兮兮的譚二小姐,自徑拿起煙來抽。

    吃飯的時候五個人圍在餐廳的飯桌上,譚夫人親切的挾了一筷子菜往凌寒碗送,哪知給身旁的譚寧打劫了,她直接伸過碗拿筷子一打老媽的筷子,笑道:「媽,這個我喜歡吃,您往哪探呢……」

    「你……」譚夫人哭笑不得,譚繼先乾脆沒看見,對著凌寒道:「惠平下一階段工作要重,你應該是有想法了吧?幹部們的思想工作要抓,作風要抓,紀律要抓,素質還要抓,認識也要提高啊!」

    凌寒笑著點了點頭,譚寧卻道:「爸……他剛才說官都給你撤了,你和他說這些有啥用?他是誰?」

    譚夫人道:「感情你們剛才在外面聊了那麼大功夫都不曉得對方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服了你們了。」

    譚寧道:「官都撤了我理解他幹嘛呀?我也沒準備和他有什麼來往的,媽,戀愛自由,婚姻自主,我爸可是當官的,而且是大官,你們不能搞封建那一套,再說了,就他這樣的娘娘腔,經不起打的。」

    譚繼先又笑了起來,譚夫人有點傻眼了,望了望老頭子,又看看閨女,道:「你暈了頭了?說什麼呢?大姑娘家家的,一天就知道揍這個踹那個的,你這輩子是嫁不去了,我就能讓你氣死了……」

    「呵……媽,你別生氣,我退出去幹嘛呀?我還要陪著你吶,他還挺**的,給我拿黃鶴樓?」

    「唉我的閨女,媽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惠平常務副市長凌寒,人家有老婆的,你想啥呢?」

    譚寧突然沒聲兒了,張著嘴瞪著眼望著凌寒呆住了,譚繼先又哈哈大笑,「你想

    不要你,哈。」

    惠平市個大紅人凌寒?剛被撤了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的凌寒?居然跑省委書記家送禮來了?

    凌寒大名在廬南別的市不一定有人知道,但是在廬陽市知道的人不少,惠平今年的動靜搞的比較大,省委省政府那都議論翻了,廬陽市官場上也是一片議論的聲音,譚寧自然聽說『凌青天』的大名,並沒少為喝彩,惠平反腐工作的力度太搶眼,想沒聽說過他也不行,人家別人要說啊,你塞上耳朵?

    「他、他是那個凌青天?」譚寧眸子裡的神色有些變了,上上下下又打量凌寒,一付不置信的樣。

    「譚警督,青天這個茬兒就別提了,我可擔不起,為老百姓做點事是應該的,我們是黨員嘛!」

    譚寧收起自已心下的震驚,假裝撇了撇嘴,「誇你一句就喘上了?難怪給人家撤職呢,活該……」

    「是啊,活該……」凌寒一楞,隨即苦笑了一下,譚繼先卻道:「別理她,吃完飯談談你的想法。」

    從譚書記家出來的時候,已經十多了,潘公嵉也住省委大院裡,他回家就近多了,凌寒來時是坐他車來的,這個時候他也不想打擾鐵兵了,準備出去打個車走,和潘公嵉分手後很快出了省委大院。

    大院門外泊著一輛越野警車,凌寒倒是沒注意車裡是誰,他自徑走到了路邊去,那警車卻打開大燈晃了他兩下,他不由轉頭往車裡看,不是別人,赫然是那位難纏的譚二小姐,正眸光灼灼盯著自已。

    凌寒突然想起了與她的『賭約』,不是要來真的吧?剛才和譚繼先談工作想法,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大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就上了助手席,譚寧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啟動馬達就上路了,她不說話,凌寒也不理她,自顧自掏出煙抽,並把車窗放下來,廬陽市的夜景要比惠平美的多,這個時候了,長街上依是車馬如龍,他微微蹙蹙起眉鋒,惠平要建設成現在廬陽的樣子,只怕沒五年也不行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半句話,當車子在一家俱樂部門前停下來時,凌寒才察覺到了目的地,抬眼一看,俱樂部七彩霓燈包裹的大字招牌上五個大字,怵目驚心的狂草,『跆拳俱樂部』,還真來了?

    「不是要真的比試什麼吧?呵……算了吧,就當我輸了,好不好?送我去廬陽賓館吧……」

    譚寧目視前方,頭也不轉,冷然道:「不是當你輸了,你要是怕了,叫三聲姐姐,討饒我就放了你。」

    凌寒側頭看了眼她晶瑩如玉般的嬌靨,有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聖味道,這丫頭是欠揍吧?

    當下凌寒也不說話,啟門就下了車,關門前才開口道:「記著,別哭著回去告你吧,我是怕他。」

    他越這樣說譚寧心裡火氣越足,那是渺視自已打不過他呢吧?姓凌的,你市長又怎麼樣?姑奶奶今天揍的就是市長,看不慣你今天臭顯擺的樣兒,心裡想著也就下了車,「你不哭就行,哼……」

    譚寧是這家跆拳俱樂部的會員,經常都來的,一進門就有人上來打招呼,她也就是笑一下,領著凌寒就進去了,十幾分鐘之後,兩個人就赤著腳穿著換過的跆拳服走進了場子,場子比較小,是高級會員專用的小場子,裡邊只有男女換衣間,陳設也簡單,關上了門的話,你們在裡面想怎麼打怎麼打。

    譚寧的身姿相當高,應該有一米七八左右,望著她**裸雪嫩的秀足,凌寒心中升起微微熱浪,不愧是當警官的,秀美的天足無有絲毫的修飾,腳趾甲剪的極短,沒塗任何油脂,是那種最自然的本來面目,這一點比較符合凌寒的審美觀,他不太喜歡女人塗腳趾甲油,總是覺得那樣會顯得浮浪。

    被凌寒盯著雪嫩的腳丫看,譚寧有點羞澀,心裡暗罵一句男人沒好東西,盡色狼,一會揍慘你。

    「真不哭?」凌寒現在對自已比較有信心,自瑜珈大成之後,精氣神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較之以前的身手不知高明了多少,不敢說及得上鐵兵戎戒他們的修為,但也覺得不會差不多吧?自已缺乏的不過是實戰的經驗,拼精拚力的話真的不差許多,想一想對付這位特警女精英不曉得會不會輸?

    「你去哭吧,我叫你狂妄……」譚寧有點被擊怒的感覺,嬌叱一聲就衝了過來,人也在衝到凌寒身前幾步外突然騰空而起,本來那極誘人的美足此時成了犀利的攻擊武器,掛著風聲,撲面而至。

    凌寒有些時沒和人動過手了,心下倒是一驚,看來這丫頭有點真功夫?伸臂格擋的同時身形也取退勢,臂腿相交,二人同時哼了一聲,大該都沒想對方沒在自已的攻擊或封擋出現崩退而感驚訝吧。

    譚寧美眸亮了起來,有一種對手難尋的感覺,雙腿連環一陣猛攻,速度真是快的叫人吃驚,凌寒為了熱身,頻頻封架,尋也在尋找出手的機會,當然,他會的招數比較少,必竟沒經過正規訓練,對付一般的街頭混混他肯定牛叉,但於經過七年訓練的譚寧相比就有點見拙了,直到中了三腳,最後給踹趴下,凌寒才感覺到這丫頭真是厲害,不是假的厲害,趴起來道:「你還是真是個高手啊,厲害。」

    「哼,又怕了吧?老規矩,叫三聲姐姐,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我就饒了你,嗯?」

    「呵……我多年沒和人動過手了,先熱身吶,來,繼續……」凌寒哪肯認輸,揉身再上,拳來腿往,但是速度上差了一籌,肩胛又挨了一掌緣,小腹挨了一膝蓋,嗷嗷叫著他也心念電轉,近身纏戰吧,這丫頭下手也夠狠的,凌寒想著雙手暴伸,感覺就捏兩團軟綿綿的貨,正準備反身來個大摔背。

    「啊……你這流氓往哪抓啊?」譚寧驚叫聲起,凌寒一怔的功夫小腹給她一腳踹中,當時就飛摔的兩米外跪在軟木地板上了,倆眼還直直望著譚寧尷尬的道:「我、我是想來了柔道大摔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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