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233章 孫二娘的淚
    早晨一起來,凌寒就拔通了周新明的手機,告訴他今天晚上要趕回新江去參加一個酒宴,周新明自然是一口應下,凌寒的邀請,再忙也是能擠出功夫的,剛好他現在就在省東北部古城市坐鎮搞煤炭產業整合重組的工作,離的新江也不遠,150多公里的樣子,上高速路最多一個半小時就射回去了。

    上午凌寒就接到了紀委的通知,他被任命為新江紀檢巡察組組長,第五監察室別有兩名副主任和數名紀檢員同行……同時,省組召開部務工作會,幹部4處這次任務不少,要下新江考察好幾名幹部,新縣的縣委書記人選,備案新縣副處級以上的幹部資料,備案市紀委副處級以上幹部資料,考察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張松奎同志……事是一大堆,陳琰親自率隊和副處長王奮一起下來。

    中午吃過飯後,紀委巡查組和省組考察組一齊出發,陳琰和安秀蓉被凌寒邀請坐上了他的奔馳家庭,車上就一共五個人,凌寒、蘇靚靚、蔣芸、陳琰、安秀蓉;至於苗玉香要留下來和柏明市政府進一步商榷投資柏明發展銀行的意向,凌寒的這次新江之行,是假公濟私的回事辦私事的。

    不過省委書記杜南江那裡都通融過了,鄭寶林書記就給開出這麼一個方子,巡察組巡視工作嘛,也沒時間限制,你慢慢巡視好了,兩個副主任都是派去真正巡視的,你這個主任隨便安排就好嘛。

    陳琰和安秀蓉還是頭一次享受這超豪華的移動家庭,這車真夠巨大的,奢侈的令人震驚,配製之高令人咋舌,舒適度無與倫比。蘇靚靚都把它當家了。可以說車上要什麼有什麼,冰箱都是滿的,酒、飲料、礦泉水、水果、蛋糕和一些零食,真是大少啊,就是會享受,二女參觀足有半個小時。

    「這車也太那個啥了吧?靚靚你說說,這車得多少錢啊?是不是奔馳公司專門定制的啊?」

    坐下之後陳琰才感慨的問蘇靚靚,她們現在關係也融洽,私下在一起時就是姐妹朋友一般。

    蘇靚靚給她們拿了飲料和水果等。笑答道:「蔣芸送她乾弟弟凌寒地結婚禮物,造價330萬美金。」

    陳琰和安秀蓉都咋舌翻白眼了,330萬美金折**民幣有2000幾百萬吧,一般人想也不敢想地。

    一路上幾個人輕鬆打牌,間中還聊幾句工作的事,路上足足走了4個半小時才進新江地界,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一出高速路口車就停了,因為新市的領導們在路口外擺開了歡迎陣勢。紀委組織兩個工作組聯袂而來,能不出迎嗎?市委陶書記,政府李市長為首,副書書副市長等人來了一片……

    開始他們以為陳琰和凌寒可能坐在那輛軍牌的大奔馳裡,哪知那車是個空車,就鐵兵一個人。當看到龐大的奔馳家庭時,一堆領導們又開了眼界,中間的門打開,陳琰頭一個下來,隨後是凌寒、蘇靚靚她們沒下來……親切的一陣寒暄,雙方才再次上路,浩浩蕩蕩多達三十幾輛車的車隊開進市區。

    兩大工作組地人被安頓進新江賓館。今天高規格地宴席設在了顧興國書記地家裡。凌寒、陳琰他們自然不會參與賓館地晚宴……等凌寒、蘇靚靚、蔣芸、陳琰四人來到顧家時。這裡已經一堆人了。

    都是新市重量級地人物。陶天望赫然也在坐。但他身份不是最高地。因為還有個副省長兼煤炭廳廳長周新明。再就是軍分區司令古雲天。其它人依次是劉國標、張松奎、鄒月華、孫曉梅、蔣文伯、廖仁忠、白文山、凌之南、韓建義、張棟才、楊進喜、張玉祥、靳玨、蘇裕峰、賈政民、王定山……

    凌寒看到二舅也在。先和他打了招呼。凌之南心裡非常地激動。他心裡知道。凌家是要掘起了……看看自已地外甥有多威風。他一進來。副省長周新明都主動站起來找他握手。唉……小寒。你咋混地?

    顧興國一家人也是興奮地亂了套。他一子一女今天也都趕來幫著招呼客人。顧女顧金蘭今年32歲。去年調進了城區計生委。她丈夫也是基層小幹部。兒子顧振華今年2歲。在市工商局上班。那年老顧發表文章聲援被水庫淹沒了地凌項二人時。家裡人就認為老顧從此要沒落了。哪知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自從父親轉運之後。他們就看凌寒地眼神不一樣了。在家也常聽父親說一些凌寒地事。到後來簡直把凌寒當成了偶像一樣來崇拜。這次他們更做夢也想不到。父親居然要進中央黨校學習了。天哪!

    樸實地老伴兒為自已丈夫地感到無比榮光。她就是那種最樸實地農村婦女。只會操持家務……

    家裡開了張席,茅苔就搬進來八大箱,好茶一堆,十條精裝黃鶴樓,這都是凌寒提供地,大手筆,不說酒和茶,光是煙就兩萬塊錢吶,開席之後,顧興國領著一子一女挨個介紹人,挨個敬酒……

    可以說從青合浦地震之後,凌寒就把顧興國引為了親信,老顧的人格魅力一舉征服了凌寒。

    這夜一頓喝的陶天望也心態放開了,凌寒主動敬他酒就是一種姿態,陶天望回想過往一切,自已也沒算選錯人,從李義彬來了後就開始與他爭新縣這塊地盤,水庫事件暴發自已的態度扭轉了項凌的看法,結果一舉就李義彬壓了下去,一壓就是兩年,在新江他是注定沒影響力的,雖然他打著杜書記的旗號,可是人太無能的話,未必會獲得上鋒的喜歡,總不能讓人家一直扶著走吧?你不累人家也累。

    周新明得知顧興國要進中央心潮也是起伏不定,結識凌寒真是一生中最最重要地一步棋啊!

    各人心態都奇妙地很,能坐在這裡的也都是信得過告得住地主兒,誰都感慨地很。凌之南也受到大家地敬重。誰讓人家是凌寒二舅呢?有敬酒他都喝,結果就喝多了,另一個喝的就是顧興國!

    另一個特別受大家關注的人是陳琰,可以說她是省委組織部目前最紅的一位,比潘公都紅,因為老潘不會輕易下來的,真正握著生殺大權的正是這位陳副部長,連陶天望都對她非常客氣。們的女兒拉上了奔馳家庭。這些時候孫曉梅的心態調整了過來,有些事實她是改變不了地,鄒月華也向這位姐妹透露了少許凌寒的底子,孫二娘恍如在夢中一般!

    難怪這傢伙覆雨翻雲玩的別人掉眼珠子呢,原來背景如斯之強悍,面對孫曉梅,凌寒多少有一點欠疚的感覺,就在蔣芸拉著鄒月華進臥廂參觀的時候,蘇靚靚依著孫曉梅低聲道:「姨。有事和你說。」孫曉梅知道蘇靚靚的個性,這丫頭和蔣芸好的就似一個人,自已也拿她當閨女看待,他們三個人糾纏不清,誰也沒辦的,心下唏噓著嘴上道:「丫頭。姨為你高興,姨相信你還會和芸芸是好姐妹。」

    蘇靚靚用力點點頭,眼眶有濕潤,緊緊抱住孫曉梅的臂,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麼,孫曉梅聽罷為之苦笑,輕輕打了一下蘇靚靚地手,嗔道:「你們真能瞎鬧,唉……我也管不著了。只要你們開心!」

    蘇靚靚吐吐舌頭又道:「姨。其實人就應該這樣,有時候不能活的太明白。有時候就要活的稀里糊塗點,太明白了可能太痛苦。糊塗些也許會快樂,男人真是沒個好東西,凌寒就是個惡棍,不過他的優點是對誰都好,對誰也放不下,要不是他混官場,我和蔣芸可能要爭到六十歲也沒結果的,事實上在他心目中分不出我和蔣芸孰輕孰重的,此後我們三個人會生活在一起,以後靚靚就改口叫您媽……」

    孫曉梅頓時熱淚奔湧,緊緊摟住蘇靚靚,「乖靚靚,媽以後像疼芸芸一樣疼你,真是個傻丫頭……」

    「你,也過來,別盡抽煙……」蘇靚靚抹掉了眼淚將凌寒喊了過來,「以後你要改口叫二娘……」

    凌寒撓了撓頭,頗為尷尬地樣子,蘇靚靚手伸下來要擰他,他忙抓住,「別價……我叫就是了……」

    孫曉梅笑罵道:「這小子真是太幸福了,靚靚你去裡面也讓蔣芸去認一娘,我和凌寒說點事。」待蘇靚靚去後,她和凌寒才坐下,感歎道:「走到這一步你們也挺不容易的,你身份又特殊,凌寒,在外面可別太胡鬧了,看你迎刃有餘的樣子,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安頓你二娘我?」

    凌寒笑了一下,孫曉梅所謂的安頓指的也是仕途上出路,「二娘,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以為我會和你客氣嗎?」孫曉梅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和芸芸雖沒名份,但我仍舊當你是我的女婿,以後去我家不叫我媽,我拿掃帚疙瘩揍你出去……二娘要是走你的後門,你給方便不?」

    「只要能力所及,我肯定滿足二娘就是了,別人再親也親不過我媽是不是?」

    「你就是一個嘴甜,會糊弄人……呵……凌寒,新江這個地方有點小啊,你鄒一娘也是要走出去的,你不會把二娘我孤伶伶丟在這小地方吧?二娘我理財也是有一套地,現在動了過過官癮地念頭。」

    這時鄒月華在蔣芸和靚靚簇擁下走出來,在孫曉梅身邊坐下來,「我看你是嫉妒我了吧?嗯?」

    孫曉梅白了她一眼,「何止啊,這次我一定要超越你,凌寒要是不滿足我就天天給他打十八個電話。」

    鄒月華秀目也紅紅的,可能剛才也是哭過了,這時她抓著孫曉梅地手道:「我幫你一起賴他……」蘇靚靚和蔣芸也湊熱鬧,「我們也幫著哦……」,凌寒乾笑起來,這四個女人加一塊,足以叫人頭疼。

    「凌寒,你一娘這書記也坐了很久了吧?上面就沒有調她上去的意思嗎?」孫曉梅問。

    其實鄒月華心裡有數。自已不是不能往上走。但是目前有限制地,她也將目光投往凌寒,蘇靚靚也關心起來,插口道:「是啊,老媽在中條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理應提拔重用啊,嘻…………」

    凌寒穩穩坐在那裡,一點沒有年輕人的輕浮,反而沉凝地像一座山。不說蘇蔣二女,就是鄒孫二婦也暗讚女婿地氣勢派頭,初見他時,他也是那麼的從容不迫,但是那個時候總是覺得他在故作姿態,但是現在看來,他那種姿態始終不變,那是先天就沉浸進骨子裡的一股氣勢,根本是裝不來的。

    「要過了年吧。年底蘇伯伯可能要離開北省,伯伯他一走的話,岳母眼前會豁然開朗的,現在不能把岳母抬的更高了,中條是副廳級直轄區,岳母也沒有再進新市的必要了。現在高配正廳也說的過去,官場自有官場地規則,新江這塊的人慢慢都是要散出去的,影響力漸漸擴大,從一市至一省……」

    蔣芸道:「就和做生意差不多嘛,現在才發現你好厲害,以前新江分這系那系的,現在可好了,全是凌系的……連陶書記都不能倖免。你是從農村包圍的城市吧?新縣、中條。然後挾擊市區……」

    鄒月華和孫曉梅都失笑了,不過卻認識蔣芸說的有點道理。蘇靚靚也笑道:「研究過毛偉人的戰略。」

    鄒月華嗔了女兒一眼,這丫頭也打趣她夫君。「凌寒,我現在挺好的,你準備把二娘散哪去?」

    凌寒彈了彈煙灰,看了眼滿是期待地孫曉梅,笑道:「剛才二娘自稱理財有道,已經暴露了她心中的想法,我想應該是國家財政部吧……」孫曉梅頭皮發麻,我的女婿實在是太厲害,老娘的心思全給他看透了,鄒月華也是一驚,蘇靚靚和蔣芸誇張的把嘴搞成O形,二娘果然有宏偉大目標啊!

    凌寒接著道:「現在來說銀行還是人們心目中的鐵飯碗,管理幹部們都有行政級別,但是關於國有商業銀行地改制國家已經在考慮了,遲不過兩年就要搞試點的,然後逐步推行,估計鐵飯碗要取消,行政級別要取消,任命制度要取消,向股份制公司的方向發展,自然有一系列新的管理制度出台,聘任上崗,能者優先嘛,崗位薪金制,以崗定薪,崗就薪變……當然,這些都是我目前的推測,不做數的,呵……」說了半天有板有眼兒的,原來你在這懵人吶?蘇靚靚和蔣芸都給了他一記衛生眼。

    孫曉梅卻不這麼認為,凌寒可不是無的放矢的隨便地角色,她擰眉問道:「凌寒,上面傳出風了?」

    「沒有,我自已瞎推測呢,社會在進步嘛,金融企業也要適應社會發展地腳步,應該是這樣的。」

    「給你說地我這心裡頭慌慌的,這行政級別一捋,我就更心裡不平衡了,你可別讓我嫉妒你一娘。」

    鄒月華莞爾,她知道孫曉梅一慣要強,不肯輸陣,現在她這個市級分行地行長只是個處級幹部。

    蔣芸起身從冰箱裡拿飲料,喊蘇靚靚過去接,還問凌寒要不要開瓶雪樹,凌寒點了點頭,鄒孫心說,女婿都成小酒鬼了,蔣芸特意倒了一杯雪樹給凌寒端過來,跨坐在沙發扶手上,靠著他的肩笑道:「來,我替我老媽溜舔溜舔凌大少,等銀行一改制我媽就屁也不是了,現在就得想辦法嘛,是不?」

    他們的關係已經徹底公開了,鄒孫也不認為蔣芸和凌寒親熱的姿態有什麼礙眼,凌寒接過酒道:「換個地方操作吧,在新江在北省都不行,誰讓蔣姐姐你名氣那麼大呢?也不是一蹶而就的,這需要一個過程,銀行必竟是企業,過渡到政府機關升職的可能性不大,另外家族力量我也現在也不想動用,借用影響力已經路夠了,自已能處理的事還是自已來處理嘛,這一陣子我還要去北京的。二娘你心裡也有個準備。真的去了北京那就是另外一個了,在新環境中就要開始一種新的生活嘛……」到新江縣檢察工作,凌寒新自率隊,同時下來的是省組考察組,陳琰和副處長王奮率隊,市組織部長劉國標和市紀委書記顧興國等人陪同,昔日地凌主任重回新縣,萬民……縣公安局副局長張玉祥親自指揮幹警維護秩序、清理交通。新縣如今大變樣了,縣城南地開發區已經和縣城連成了一片,目都是高樓大廈和現代化的廠房建設,新建安的張銳和新建總的孫曉桐都來迎接領導們的視察,縣委縣政府的主要領導一齊上陣,那場面盛大的好像過年一般……

    與此同時,龍田鄉政府也在張燈結綵的搞門面,領導們是一定會來這裡的,這裡是凌寒騰飛地根據地。常務副鄉長陳正剛人五人六的站在鄉政府大門前指揮著,「都加快點速度,出了醜獎金可沒了。」

    鄉派出所指導員林婉蓉也站在鄉政府門前,有十多名幹警在周圍維持秩序,她如今也是正科級幹部,自和馬大山離婚之後。再沒考慮過嫁給誰,在她心裡始終藏著一個男人的影子,他就是凌寒!

    從來不敢把自已擺在陽光下面的林婉蓉,漸漸的放開了心態,張玉祥一直以為她和凌寒有一點隱秘關係,即便沒有,他也認為林婉蓉這個名字仍留在凌寒的心裡,或許藏在某個角落中吧,也許凌寒自已也不知道。但終有一天他會發現這個秘密的。年少輕狂的時候,被馬大山欺負的時候曾許下過一個不是諾言地諾言。心裡想過要弄來馬大山的老婆爽一爽,可是後來馬大山和林婉蓉離婚之後凌寒這個念頭就淡泊了。那時候他發現林婉蓉是個好女人,可憐的女人,他為自已有過齷齪的心思而慚愧。

    陳正剛聽張玉祥說起來凌寒與馬大山的事,間接的也知道一些林婉蓉和凌寒地情況,在鄉里他很照顧林婉蓉,結果還被老婆給誤會了,最後說出林婉蓉的情況才熄了後院的火,林和老婆還成了好友。

    「正剛,那邊過來的是不是凌主任的母親?」林婉蓉突然看到了凌香蘭,她正和一個年輕男人朝這邊走過來,年輕男人不是別人,赫然是超級保鏢戎戒,他和鐵兵輪著過田園輕閒日子,逍遙的很。

    陳正剛回頭一看果是凌母,慌忙和林婉蓉兩個人迎了過去,「阿姨,您怎麼出來了,呵……」

    「阿姨好……」林婉蓉有的侷促,還是頭一回和凌香蘭當面打招呼,她心裡說不出的緊張。

    凌香蘭點了點頭,陳正剛忙介紹道:「阿姨,這是咱們鄉派出所的林婉蓉指導員,你見過吧?」

    「嗯……見過,鄉里人說起林指導都挑大拇指地,阿姨哪能沒聽出過,你們這是又忙什麼啊?」

    「省裡下來巡視組了,您地寶貝兒子是組長,我們不得表現表現啊?同來的有組織部陳副部長。」

    「哦……這個臭小子回來也不事先和我說一聲……戎戒,他給你打電話了嗎?」她回頭問保鏢。

    戎戒笑了一下,答道:「打是打了,就是不讓我告訴您,說是要給您個驚喜,您可別怪我啊!」在這位夫人面前戎戒是一點姿態也沒有,別說是自已,就是蕭正績蕭大將軍也不敢在她面前擺姿態。

    「有什麼好驚喜地啊?這傢伙哪把我這個老娘放在心上了?」凌香蘭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樂了。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從鄉政府竄出來跑到陳正剛面前,氣喘吁吁的道:「陳鄉長,剛剛縣裡來電話,省巡視組地車隊上路了,我估計半個小時後會抵達我們鄉的,王書記林鄉長叫您進去商量事呢……」

    「正剛你們去吧,我和戎戒隨便溜躂溜躂……」凌香蘭輕輕拍了拍陳正剛肩頭,陳正剛丟下句阿姨,我去忙了就和林婉蓉一起走了……凌香蘭看了一下表,才十點多,「戎戒走,咱們買菜去……」

    戎戒點點頭,凌香蘭的手機適時響了,接起一聽是二哥的電話,「二哥你是不是也知道凌寒回來了。」

    「知道啊,呵,昨天夜裡我們一起在顧興國書記家吃的飯,怎麼你不知道?對了,你二嫂他們中午過去看媽,我工作忙,就不過去,你和凌寒說一聲,大嫂他們和老三老四家的可能也要過去……」

    「那我得買多少菜呀?二哥你想累死我嗎?呵……都來吧,媽也想他們了……」凌香蘭自從兒子肯正面接受凌家人之後心情就舒暢無比了,兒子到底長大了,懂事了,起碼比他老子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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