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225章 工作組的行動
    上午,顧嘉禾步入周彥峰辦公室,周彥峰是現任朗華市委書記,他也是顧家的鐵桿中堅支持者,杜南江這次的態度讓他看出了某些危機,他真的想不到顧家的女婿杜南江會玩一個窩裡反。

    難道是背後有更強大的力量再支持杜大書記嗎?仰是杜南江有了自立之心?因為他不在省城,所以許多消息都很封閉,可以說這兩年省城柏明的擁杜者越來越多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杜南江必竟在柏明呆了六七年了,他能培養出嫡系也是正常不過的,但他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

    昨天夜裡和省長周世雄通了電話……極少有人知道自已和周世雄有一層關係,但是顧家有人知道,不是別人,正是顧嘉禾,三十四歲的顧家禾是現任朗華市的市委常委、副市長、公安局局長……

    「周書記,看來省委決心很大啊,這是要拿咱們朗華開刀嘛,周省長那邊應該有個明朗的態度吧?」

    兩個人倒像是老朋友一樣,坐下來遞了煙……對這個顧嘉禾,周彥峰心裡還是存著絲敬畏的,他算是顧系第三代人物中的頭一號了,他是華北顧家未來十年要培養出的接替上一代人重掌大旗的種子。

    顧嘉禾相貌堂堂,溫文儒雅,戴著付眼鏡,中等身材,眸光很銳利,說話也沒火氣,嘴角總是掛著笑,他是那種自信的個性。不過這次還是被凌寒剌激到了,26歲地正處,和自已34歲的副廳公差半個級別了,照住他這幾年的發展來看,明年就是副廳幹部了,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他是誰?

    杜南江把他扔到郎華來,是借重他還是利用他?現在不好說,省城柏明基本上沒了顧系的人,如今都姓杜了,也許被孤立的省長周世雄是唯一一個例外吧。可以說圍在他身邊的人都戰戰兢兢的……

    顧系從來沒想這一刻這般難堪的失去了對北省省城柏明的影響,杜南江也沒像這一刻這般耀眼的站在顧系地對立面上去……研究發生了什麼事?是杜南江的錯還是顧系的錯?現在都說不清了,眼下重要的是杜南江坐鎮北省還是顧系維持昔日地影響力,照目前的情形來分析。似乎杜南江佔了上風!

    所以顧系發動了根深蒂固的基礎影響力來打場反擊戰,如果能將杜南江輦走,那麼,他們不在乎由周世雄暫掌北省之權……問題是要實現這一步並不容易,杜南江分明在和遼東蕭家掛勾,在上面,蕭家的影響力是顧家望塵不及的,以至顧家現在很苦澀,為女婿的背叛深感傷心……

    周世雄能來北省也是因為顧家老爺子的面子。他老婆顧氏是顧家族系一女,至於周彥峰是周世雄遠房一侄……周彥峰同樣娶的是顧家族系之女,他們間的關係錯中複雜,說也說不清楚,多少肯定是有聯繫地,而這點聯繫還是顧嘉禾替周彥峰研究出來的。所以在信任周書記的原則上又利用他來削減周世雄被孤立的那種感覺,進一步拉進二周和顧家的關係,無疑周省長也是北省一面旗幟,能統籠顧系舊部的話,他就了一定地資本,但是在省委中他的話事權力太小了,就算他全握省政府常委三票。還是和杜南江沒得一比……眼下的問題是。他連這三票也掌握不了,常務副省長很強勢的。

    看到周彥峰皺著眉。顧嘉禾就明白了,顯然他與周省長的磋商沒什麼實質性的收穫……

    「顧市長……周省長來北省還不到半年吶。哪聚得起人氣?杜書記地手腕你也是知道地。唉……」

    「事在人為嘛。呵……我看這個凌寒很年輕。未怕他就滴水不漏。朗華必竟是我們地地頭……」

    周彥峰看了他一眼。道:「顧市長。我看吶。省紀委地人有可能要借題發揮。陸市長這回倒霉了。」

    「呵……陸彬這個人近兩年運氣不正。我有看過凌寒地一些資料。他剛出道地時候。陸彬趕上新津事件入了黨校。這剛來了朗華還沒一年。又要低調了。也算流年不利。至於他那個兒子。廢物一個。」

    「廢物是個廢物。但就怕廢物有些候說地一些話影響了大局。省紀委這樣下來。能說沒掌握什麼?」

    顧嘉禾笑了笑。「對杜書記。我比周書記你瞭解。他這個人其實也是志大才疏地。蘇靖陽末調進柏明前。他被柏明工業區搞地灰頭土臉地。說變也是近年才變地。好像是青合浦水庫地震之後吧……其實啊周省長忒也小心了嘛。省裡彭書記那裡可以走動走動嘛…還有嘯雲書記…呵。書記忙。我先走了。」

    省委副書記彭定宇,當初杜南江當省長,他就因為科技園的招商項目和杜鬧的很不愉快,似乎他那裡可以走一走,後來杜當了書記,彭好像也不在爭什麼了,必竟在北省顧系影響力很大,但是現在的情況好像有點變了,要說彭定宇心中沒點想法,誰又會相信呢?顧嘉禾是什麼意思?他無疑是代表顧家在說話,但是顧家更看中周世雄呢還是彭定宇?仰或都是利用?至於張嘯雲的態度就更隱晦了…

    現在省委副書記的頭上一般不會加常務這個銜兒,因為一但加了這個銜就意味著要架空省長,這不利用班子的和諧,毫無疑問的指出,省長是無可爭議的第一副書記,非要整出個常務副書記的話,那班子就出問題了……張嘯雲分管黨群建設、統一戰線等工作,還兼著統戰部部長之職,排名僅在杜週二人之下。在彭蘇二人之上,但他和彭定宇一樣,杜南江掌印之後他也低調得很,都是老牌政客了。

    就顧嘉禾提到這兩個書記,周彥峰認為有必要建議周世雄去主動的接觸一下,這對改善他地處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如果顧家暗示過彭張什麼的話,那更是水道渠成了,現在看來顧嘉禾非是無心吧?

    這次跟隨凌寒下來的幾個紀檢員都是有豐富工作經驗的,有兩個還是正處級的紀檢督察員。但是陸天遜交待的東西是很有限的,僅限於他自已的一些事情,基本上沒有影響到他父親的,他心裡清楚。只要老頭子不倒,自已就還有希望,老頭子要是倒了,那誰也救不了自已地,在凌寒面前裝可憐似乎比較成功,其實凌寒的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他只是擺了個姿態,省紀委這次真正的目標是宏遠地產集團的老總程紅霓,這個年僅三十一歲地女人。身家巨億,是郎華最大的地產商,她才掘起不到一年!

    但她卻用優勢資金整合控股了本八房地產公司,最終變成了現在的宏遠地產集團,根據秘密資料顯示,程紅霓和顧嘉禾有關係……最被得到這一消息時。杜南江難以置信,他很清楚顧嘉禾是什麼人,但事實俱在,也容不得他不信,同時他也發現,只有走這一步才可能逼顧家妥協,萬不得以而為之啊!

    莊靜宜麾下的女特警隊員還真不是蓋的。只憑一點線索。就在昨夜一舉收穫了驚人的成果,連莊靜宜都說這是巧合。也是運氣,更是碰的巧……凌寒看到那一沓照片之後。心裡就有了算計……

    照片中一對男女在客廳中擁摟著跳舞,只有他們倆個人……他們峰著浴袍,女人穿的浴裙是極短的那種,照片上顯示是女背男面地角度,男人的手就搭在女人肉臀上,半邊的浴裙被他撫起,能清晰的看到女人裡面穿著丁字帶的小褲頭…這個女的正是程紅霓,而男人則是顧嘉禾,他們地關係很明確。

    「這些照片太敏感,不宜拿出來……我們的矛頭雖是對著程紅霓,其實目標是顧嘉禾,但是這個事要隱秘進行,來朗華正大光明的任務是反腐倡廉,明地裡我們還是要把這面旗幟打起來……」

    莊靜宜點點頭,「看樣子這是一項帶有政治色彩的任務了吧?還有一些超限制的照片怎麼處理?」

    凌寒劍眉蹙了蹙,眼神有點複雜,按說吧顧嘉禾有情婦也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關鍵是他這個情婦做的事出格了,引起了上面地注意,因為匿名信都告到省紀委了……所以這個人是非查不行地。

    又因為地方上有保護傘,也難免保護傘沒被牽涉進來,所以省紀委要暗中先調查一切再行動。

    「暫時你留起來吧,等這個事件結束再處理它也不遲,不要讓更多人知道,目前布控的周密嗎?」

    「嗯,相當周密,關於程紅霓幾個經常出入地場所我們都放了暗哨,一個月前就開始行動了。」

    「一個多月了?那就是說程和顧的照片這是頭一次搞到吧?而且一次性就搞到了這麼重要地?」

    「可以這樣說吧,程紅霓是朗華的名流,雖然掘起不久,但紅的發紫,另一條線索也讓我們知道,這個程紅霓有個哥哥叫陳六東,是朗華黑道上有名的人物,涉嫌毒品交易,眼下也在偵察……」

    說話功夫,莊靜宜接了個電話,隨後她的臉就變了……凌寒為之一楞,「怎麼了?是不是有狀況?」

    莊靜宜面色泛青,咬牙道:「我們安插在伊露蘭夜總會的秘線19號可能暴露了,現在聯繫不上。」

    「那最壞的結果是什麼?」凌寒面也是一變,他清楚所謂的秘線是特警偵察隊中的無名英雄,這些人沒有正規的身份,她們只在社會底層混跡,抽煙、酗酒,有的還染了惡習吸毒,只有案子結束她們才能悄悄進入戒毒所去戒毒,還有扮舞女、妓女的付出更多,為了不暴露身份,被**或**的情況也會發生,一但身入虎穴就由不得了你了。不逆來順受只是死路一條,當時是別無所擇地。

    「那肯定是在伊露蘭夜總會出的事,要不要我們和市局安排一次突檢,看不看能不救出她?」

    莊靜宜搖了搖頭,「沒用的,每個秘線最多二十四小時和指揮車聯繫一次,過了這個時間不聯繫的就說明出了問題,朗華市局不保證沒有內鬼,聯手行動的話只會更暴露19號的底子,我們只能等……」

    凌寒很是悲哀。這是相當無奈的情況,這時候突檢不啻於打草驚蛇,「伊露蘭夜總會是有問題吧?」

    「名義上是陳六東的場子,實際上是程紅霓的銷金窟。照片就是19號搞到的,她可能出事了……」

    程紅霓伸手勾起艷女郎地下巴,端詳著她眉目姣好的臉龐,嘴裡嘖嘖有聲的可惜著。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溜到我地房裡去?說出你的身份來,我給你一條活路,好吧?」

    「程總,我真不是故意的,今天8樓的李姐臨時有事提前走了。把鑰匙留在總台,讓我替她清理下這邊幾間房的衛生,我們關係挺好的,所以我就……程總,請你相信我,我什麼也沒偷的……」

    「我說你偷了東西了嗎?」程紅霓冷冷一笑。她看上去只有二十**的模樣,雍容貴氣,身姿高頎修長,衣飾居然出奇的淡雅,但不失性感,緊身T恤和短裙裹著玲瓏浮凸地豐滿體態,氣質極高雅。

    站在艷女朗的面前。她們一樣高頎。腳下都踩著4寸高的鞋子,「拿過那些東西給她看看……」

    一個大漢走過來。嘩啦一聲在桌子上倒出五六個微型監控器,程紅霓冷笑道:「認識嗎?」

    「這是什麼呀?我、我從來沒見過……」她的話還沒說完。程紅霓一個大耳聒就甩在她臉上了。

    啪的一聲脆響,艷女郎踉蹌了一步,眼眶裡湧現淚水,「啊……程總,我真的不知道地,我……」

    「閉上你的嘴……你以為老娘是三歲小孩兒嗎?你來夜總會是賣肉的,不是來打掃衛生的,老娘還沒見過你這麼勤勞的貨呢……陳武,把她拉下面去好好問問,可不許動刑啊?現在是法律社會。」

    她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那是,那是……我們都是守法公民,怎麼會亂設私堂呢……」

    陳武,正是伊露蘭夜總會的副總經理,平時一切大小事物都是他在打理,程紅霓和陳六東都不管。

    被四個彪形大漢挾走艷女郎之後,程紅霓眼視複雜地轉了轉,隨後拔通了顧嘉禾地手機。夜總會這邊可能出了些問題……我們的那個房間裡今天抓住個私入地舞妓,還找出監控器……」

    「什麼?」顧嘉禾的聲音一下陰鬱起來,「你給我把屁股擦乾淨,家族中要是知道我地事,你我全得完蛋,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不要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那個哥,趕快滾蛋……處理乾淨點!」

    「唔……」程紅霓應了一聲就掛了手機,隨後就拔了她哥陳六東的電話,兩個人也談了有二十多分鐘才掛……她知道哥哥是什麼脾性,想讓他現在收手是不可能的,可是顧嘉禾這邊怎麼交代呢?

    眼下不說別的,先把可疑的狀況都抹平再說吧,想到這裡眼裡閃過冷芒,又拿起了手機。

    「陳武,怎麼樣?那個女人交代了什麼嗎?」程紅霓能從手機中聽到那邊傳來的那種聲浪。

    「嘿……程總,弟兄們幹上了……剛才上電梯的時候,她試圖掙扎逃跑,被弟兄們放倒了,好像會兩手的樣子……不過現在被干的哇哇叫,好像又夠騷,我也拿不準了,程總,你說怎麼吧?」

    「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老辦法,連帶那個李姐……」程紅霓斬釘截鐵的下了命令。裡溜躂,這日中午他在一家小麵館吃飯時看到了電視新聞,朗華驚現連環溺水案。兩個死者都是女性,而且都是吸毒賣淫女,屍檢報告說溺水者死前都有性行為……

    飯店裡一片議論之聲,七嘴八舌亂成了一堆,凌寒只是靜靜的用心收聽各種說法,從中尋找有價值地一些東西,左近不遠一個五十來歲的食客和他的同伴道:「唉……都搞不清朗華最近怎麼了,自從公安局換了新局長案子就不斷,這個月都死了4個人了,你說以前的局長無能吧。可人家不出事……」

    「是啊,真他門邪門了,自從顧副市長兼了公安局長案子就不斷,你說是不是人們對他有意見啊?」

    「這話可不敢亂說哦……」那人左右看了一眼又低聲道:「人家姓顧。你糊塗了?我聽人說,就是咱們上任局長章克忠得罪了程紅霓才給整下台的,上面的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社會上誰不知道程紅霓的哥哥是黑老大陳六東啊?章局長不是硬要查伊露蘭夜總會的陳六東我看不可能下台的。」

    「這話我也聽人們私下說過,都說程紅霓和某人有關係,如果是真的……唉,其實章局長是好官!」

    「誰說不是?可是好官這年頭不好當啊,來來來,喝酒…這些事咱們小市民也管不了。省操心吧。」

    章克忠?朗華市前任公安局局長?凌寒心中一動,看來這是一條新線索,他結帳出了小館子,就接到了莊靜宜地電話,她說派人冒充19號的朋友去認屍…人是確定了,可現在沒法子認。只說認錯了。

    看來程紅霓藉著某人的力量已經非常的囂張了,莊靜宜還說,警方將於新聞播出二十四小時之後火化死者…她還向凌寒建議,這是個執法廳介入地方政法工作地借口,連續出現命案省裡重視嘛。

    凌寒和工作組幾個同志一起議定,然後大家分頭行事,天黑之前朗華市委書記接到了省常委公安廳長孫曉昆的電話。鑒於朗華市近期社會治安出現大狀況。涉及多條命關,執法廳決定介入徹查。

    周顏峰心中一動。口頭表示地方上將給予執法廳協助和配合,掛了孫曉昆的電話他就給顧嘉禾打了電話……夜幕中。一大一小兩輛警車駛入朗華市火葬廠,隨後幾個警察從車上抬下了兩具屍體……

    李騰在前面帶路,一邊還催促,「都動作快點,磨什麼磨?辦完事好回家摟老婆睡覺去……」

    來之前他就聯繫了火葬廠的人,可是火葬廠的人怎麼沒出來迎接呢?心裡想到就當先邁了處置大廳,不過一進來他就楞住了,大廳中居然站著一堆人,中間是個很年輕很有氣質的小伙子,有點眼熟。

    突然他想起來了,是那天省紀委工作組下來時自已也在陪迎車隊中,這個年輕是那個……凌寒。

    李騰突然傻眼了,怎麼省紀委的人會在這裡?他一楞神的功夫,莊靜宜一擺手,幾個女警就上來揭開兩張擔架上遮屍的白單子……不出凌寒他們所料,果然是要被提前火化地兩個女死者。

    「這位隊長,我是省紀委第五檢察室凌寒……請給我解釋一下,晚上送來兩個死者是要火化嗎?」

    「是的……啊,不不不是的……」李騰心慌之下說錯了話,臉色都變了,望向凌寒的目光也虛了。

    「到底是還是不是?請明確回答我。」凌寒聲音很冷,幾個表情嚴正的紀檢監察員就立在他身後。

    李騰嚥了口唾沫,四下看了看,好像全是省紀委工作組的人,他們這是守株待兔?「不是……」

    「不是?那你今晚送死者來火葬廠是什麼意思,據我所知有一具屍體好像還沒家屬認屍吧?嗯?」這句話問地市局李騰李隊長暫時沒話了,凌寒淡淡道:「把死者和這幾位幹警都帶回朗華賓館……」

    顧嘉禾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帶了市局一堆人來到朗華賓館,但最終能進去的只有他和他的秘書,守在門口前的武警把一堆警察全攔下了,因為公安廳有命令,讓他們暫時歸省紀委工作組調動,所以顧嘉禾這個朗華武警支隊的第一政委也沒什麼權威可言了,上級接走他的權。

    凌寒對顧嘉禾地更深印象是來自照片中,雖然之前也和他照過面,但並沒關注他,現在不同了。

    「呵……這樣地小案子省公安廳就讓執法廳插了手,這是對我們地方執法的不信任嘛,凌主任…」

    「顧副市長……打斷一下,你如果覺得執法廳地執法侵犯了你們朗華地方的執法權,請向省公安廳申訴,我也是接到省廳地命令才這麼做的,剛才你們公安局的李騰李隊長交待了一情況,涉及到朗華市公安局某個人的一些問題,在這裡我和和顧副市長先打個招呼,明天工作組可能要找某一位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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