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221章 打針
    6月8日這天,耿道忠的岳父出院了,接走張老的車是省組陳副部長的,凌寒也來送行。

    他的情況也基本恢復了,祈子登也代表了院方去送張老,藺柔柔作為凌寒特護,還跟在他身邊,這幾天特護二區流傳出一個說法,就是藺柔柔和凌寒的緋聞,都是那些小護士搞出來的八卦。

    「小藺,我也該出院了吧?醫生好像說沒什麼問題了,」一邊走,凌寒一邊朝身側的藺柔柔問。

    藺柔柔開口之前看到祈子登使來的眼色,「唔……基本上沒問題了,不過醫生還是建議你再打三天針,上午一針,下午一針,這也不影響你工作,這是增加免疫力抗毒素的,對徹底除清殘毒有好處。」

    祈子登在一邊挑了挑大拇指,這個借口編得好,反正凌處也不懂醫,呵,咱們怎麼說都行啊。

    藺柔柔稍微有些不安,凌寒就是一蹙眉,祈子登笑道:「凌處要是沒時間,我們院裡派小藺過去也行的,蛇毒這玩意兒可不能大意,徹底治療才放心啊,小藺啊,這項工作可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幹好。」

    「知道了,祈主任……」藺柔柔也是沒辦法,祈子登和她談了,院裡本來定的六個指標,現在剩三個了,能不能搞回那三個指標,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了藺柔柔,並答應她,其中一個指標給她。

    要說藺柔柔不動心那是假的,這種小市民心思是每個人都具備的,她家也只是普通人家,能獲得一份長期安定待遇不錯的工作是求之不得,她怎麼也沒想到凌寒年紀輕輕會是那麼大的官,她心裡也明白院裡領導為什麼許諾給自已,就是想讓自已拉上和凌寒的關係,那樣就能應運他的優勢了。

    凌寒也沒多想,認為院方對自已這個患者是持負責態度的,不管是不是衝著自已現在的身份。都沒什麼好說人家的,不過一提打針他總是有點心慌。怕自已會暈過去,那可丟人了啊,為此,回到病房時他還和藺柔柔商量這個事,「小藺,你看能不能吃藥啊?一說那個打針我心裡就發毛,呵……」

    「至於嗎?我扎地你輕點,鍛練過幾回就可以了。消除掉你的心裡恐懼,以後就不怕了。」

    「那我暈倒了怎麼辦?你負責啊?」凌寒總是怕這個玩意兒,「要不再輸一天液吧?你看行不?」

    藺柔柔卻笑道:「我看就給你專門治治這個恐懼打針地毛病吧,暈了沒事,我再扎醒你,再暈再扎。」

    凌寒翻了個白眼,哭笑不得的道:「你可真夠狠的。今天不輸液了,是不是一會就要打針?」

    「嗯哼,你說對了,你今天也可以辦出院手緒了,不過有點事我想和你說說,又怕你有想法……」

    凌寒坐了下來,傷口已經消腫癒合不礙事了,他就掏了支煙點上,「說吧。想法肯定會有的。呵!」

    「那我不說了。」藺柔柔看出凌寒是在玩笑,「凌處長,你那麼大的官,我在面前說話有點緊張。」

    「你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就我這個小處長也叫官啊?還是個副的,呵。別緊張。有啥說啥……」

    藺柔柔想了想,她覺得應該把這個事和凌寒說明白了。如果讓他日後知道自已利用了他,肯定會被他看輕的。為了一個指標被他看輕就是不償失了,至少連朋友也沒得做,事實上交他這樣一個朋友對自已有利無弊,看看現在,院長都對自已說話很客氣的,祈主任就更甭提了,但是這種朋友關係可行嗎?外人會怎麼想?他又有女朋友地,萬一傳出一些話也對他不利,不能為了自已就不考慮別人呀。

    「凌處長,其實我很矛盾……我現在就把我的情況說一下吧……」藺柔柔咬了咬牙,把自已畢業後分到醫院的大體情況介紹了一下,連家庭背景也說了一下,最後說到醫院這次分配指標的事,「就因為前幾天羅兵折騰,羅院長領他們來道歉那次他把請人事局副局長吃飯的事給誤會了,結果得罪了人家,本來要給我們院六個指標現在就變成三個了,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都是祈主任告訴我的……這次……這次祈主任還說,要是我能讓凌處長幫院裡這個忙,就、就給我一個指標的,凌處……」

    說到最後藺柔柔頭垂地很低,眸光怯怯的望著凌寒,到最後一個字時都發不出聲音了,嚇得……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羅祈他們一下又蹦出來熱情的慰問已呢,「這些話你本可以不說的。」

    「我、我怕你以後知道了會瞧不起我,我不能為了一個工作指標失去了人格和尊嚴……」見凌寒臉沉了下來,藺柔柔就知道自已糟蹋了一個好機會,估計還辜負了院領導的期望完蛋了……

    看著藺柔柔跑出去,凌寒心中微歎,是個有個性的姑娘,要說這個事對自已來說好辦,根本不用做什麼,擺個姿態就可以擺平的,官場上的事就這樣,問題就是說這個姿態擺不擺,擺了就是人情!

    正思忖著,藺柔柔就端著治療盤進來了,看到上面的注射器,凌寒不由緊張了,「看啥?打針……」

    「啊?」凌寒嚥了口唾沫,見藺柔柔崩著秀麗地臉蛋,一付冷冰冰的模樣,「你這是打擊報復吧?」

    「少廢話……站著打還是趴著打?我建議你還是趴著好,省得暈倒了我可扶不動你……」她動作麻利的把小瓶裡的藥水抽進注射器裡,望著凌寒又道:「發什麼呆啊?趴吧……褲子脫了……」

    汗……事到臨頭凌寒也轍了,鬆了褲帶,趴在床沿邊上,一隻手還抓著褲子怕掉了似的。

    藺柔柔將他地手拔開,把他褲子又往下捋了捋,你害什麼羞啊?我偏讓你露半個屁股出來……也不知道心裡怎麼想地,反正就和他較上勁了,其實每天給傷口換藥她早就看不知多少遍了……酒精綿球在環跳穴上輕柔的擦拭,這時她地動作就柔和多了。拇指和食中二指掐住凌寒臀上一塊肉捏著。

    「放鬆……放鬆……嗯對,準備扎你了啊……怎麼又硬了?放鬆嘛。別回頭看,轉那邊去……」

    凌寒心說,我是真的硬了,不是屁股硬了,是前面地貨硬了,你還揉啊……他就把頭轉到一邊去,就在他轉頭地功夫,藺柔柔一針就紮了進去。那速度真叫個快,凌寒都沒感覺疼,只覺得她還在捏。

    「行了,藺大護士,扎吧,最多暈過去嘛,給你捏的我……咦。怎麼感覺地點漲漲的感覺……」

    廢話,開始注射了能不漲嗎?藺柔柔的纖長手指繼續捏揉他,「你不放鬆我怎麼扎啊?放鬆肌肉…」

    凌寒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紮了沒?扎吧,我不怕……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來吧……」

    最後一點藥水推進去,藺柔柔用綿球摁住針眼,一下就拔了針出來。「來什麼呀?打完了……」

    「啊?」凌寒猛的回過頭,看見注射器裡空空如也,藺柔柔嫣然一笑,「怎麼你沒暈倒啊?」

    「我……厲害啊,小藺。針法可謂出神入化了。對了,怎麼你扎我的時候。我沒感覺呢?」

    藺柔柔白了他一眼,「皮糙肉厚的人哪有感覺啊?一會我幫你辦出院手緒吧。你就呆在房裡好了。」

    凌寒尷尬的笑了笑,藺柔柔沒走,他不好意思起來,實在是因為某部位仍在保持一個狀態,他只是把褲子揪了起來,乾笑道:「現在感覺漲漲的,我趴著休息會兒可以吧?呵,原來打針沒什麼可怕地。」

    「虧你還是個大人,下次我非扎扎你……」藺柔柔收拾好東西就走了,凌寒才趕緊起來整褲子。

    醫院本來要免了凌寒的住院費,但是凌寒還是如數付了錢,這個名他可不想擔,下午凌寒就去單位報道了,對於凌處這幾天的消失下面人也都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陳琰開了個會,通告不許任何人去醫院看望他,好像是有點不盡人情,其實不是那麼回事,今天凌寒一來,眾人一起來問候。

    連安秀蓉都來了,好久沒見過這個美女了,仍是那麼清塵脫俗,婀娜纖美,好像這美女要比凌寒還大一歲的,今年都27了,現在安秀蓉是正科級組織員,沒了實職,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鍛練吧!

    兩個人當年那一點小誤會還記在他們心頭,事隔快兩年,雖然內容有點尷尬,但是現在想起來甚至會覺得那一幕有點溫馨,今天又突然看到了當年那個意淫已的男人,安秀蓉不免感慨。

    過去一段時間一直比較關心凌寒的動態,結果這無心之舉就落進了有心人的眼裡,那個有心人自然是沈月涵了,好像心裡地什麼秘密被人窺破了一般,後來一見到沈書記也不敢問凌寒的事了。

    凌寒果然變了,變的更深沉了,那雙灼灼的眸子叫人不敢和對接,安秀蓉就有這樣的感覺,把手裡的一些資料放下在他辦公桌上,故作大方的道:「凌處,這是咱們準備下新江考察的一些資料……」

    「嗯……你坐吧,我們快二年沒見面了,怎麼樣?和陳煜陵結婚了吧?」凌寒笑呵呵的。不過問這話地時候他發現安秀蓉不像個帶熟味的**,她的體態也沒完全豐腴起來,顯得緊湊的很……

    「去年就分手了…性格有差異吧,凌處,你現在可是我的領導,幫我介紹個對象吧…」安秀蓉這麼說就是提醒凌寒,我可沒把你放心上啊,你可別對我有想法,她這是潛意識中地一種心虛表現。

    凌寒一愕,笑道:「應該說小陳地條件還是可以的,又年輕有為,呵……不過配我們安組織員是差點哦,至於說讓我給介紹對像?我看你就別想了,打死我也不會把你介紹給別人地,雖然我沒想法!」

    安秀蓉俏面一紅。輕輕啐了一口,瞬間流露的嫵媚嬌羞神情動人心魄。「凌處何時與蘇小姐結婚?」

    「呵……難說,哪天移情別戀愛上了安組織員也是有可能地啊,哈……別瞪我,坐,我現在很少和誰這麼開玩笑的,你全當便宜我一回吧,唉……當官難啊,老得坐在那裡裝深沉。我感覺我老了!」

    安秀蓉又啐了一口,低低罵了一聲沒正經,白了凌寒一眼,但還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其實她心裡挺暖的,凌寒雖然當了官,但自已感覺和他一起時仍屬同檔次的人。他不擺架子,還和自已開玩笑,就是不想讓自已拿他當上司看待吧,但他對自已來說是個危險人物,這二年就因為與他接觸,就把衡量對像地標準給提高了,自和陳煜陵分手之後,家裡人又給自已介紹了幾個對象,說都二十六七的大姑娘了還不嫁。都快沒人要了,連爺爺安世奎都急了,但是那些對像在心裡和凌寒一比,簡直是天地之差啊,心裡哪能樂意。結果統統回絕。現在想想都暗恨凌寒,都怪他。沒他地話自已何至如此?

    凌寒腦活裡又現出安美女啃香焦那一幕,那豐潤的紅唇。那雪白的玉齒,那粉紅的舌尖……真是讓人受不了,體內不由翻騰起一股火焰……他趕忙點了支煙轉移注意力,然後也走過來坐下。

    「我說大處長,你亂開我的玩笑,也不怕別人聽到了?雖然我和蘇靚靚不熟,但也認識,小心我打你的小報告,哼……」說到這她嫣然一笑,「不開玩笑了吧,我是找你來報道的,陳副部長讓我找你。」

    又是陳琰?凌寒心下苦笑,大該陳琰怕自已對她怎麼樣吧,這是塞過個美女來轉移自已的視線吧?地確,想想自已和她如果那樣的話……對她來說還真是個考驗,不過想想這個失去了雙輸卵管的女人也真是可憐,拋開這一點不說,陳琰的端莊秀麗熟美氣質是相當有殺傷力的,接觸多了感受更深。

    「陳處是讓我遭人恨呢吧?處裡美女全塞我這了,我得申請把厲靈調走了,不然就更慘了……」

    「別呀……你這不是害我嗎?我才來你就調走她,讓別人怎麼想啊?身正別怕影子斜啊,流言不攻自破的……這次下新江,陳副部長說我更熟悉情況,其實我也只比你多熟悉一點,咱們何時走?」

    「明天後天我還要打兩天針的,大後天咱們就啟程吧,具體資料我一會看看,你一切都好吧?」

    安秀蓉點了點頭,「聽說你住了醫院,處裡面地人都想去看你,陳副部長不讓去,什麼病啊?」

    「那個……呵,不是什麼病,逛公園給蛇咬了一口,沒事了,謝謝安組織員關心……」

    「啊?蛇啊?我的天哪,嚇死我了,給咬了哪啊?毒蛇嗎?」安秀蓉聽著都花容失色了。

    凌寒點點頭,「是毒蛇,不過毒性不強吧,咬在一個不文雅的部位,就不說了吧,呵……」

    安秀蓉心裡說,還能咬在那個地方啊?不可能吧?哦……肯定是這傢伙隨地大小便才遭蛇吻的,活該啊……想到這裡臉就紅了,忙岔開話題又道:「咦,蘇靚靚又不在柏明,你還誰逛公園啊?」

    「我……我自已不可以逛公園啊?」凌寒倒是沒防著她會有這麼一問,頓感尷尬,形象又損了。

    「可…以…呵……」安秀蓉故意拉長了可以兩個字的語調,開得凌寒更那個啥了,忙站起來,「我給你倒杯水喝,呵……」言罷就砌茶倒水去了,安秀蓉卻捂著嘴笑,看來凌處的疼腳給抓住了。

    等凌寒把水給她擺在面前,安秀蓉忍不住促狹道:「這就討好我啦?心裡有鬼吧?呵……」

    「什麼嘛……有啥鬼呀?呵……新縣這兩年發展的錯啊,調你來省組,有沒有什麼感想啊?」

    還說沒鬼?居然打官腔了,哼!看你以後敢欺負我,這下有你的把柄了,呵,安秀蓉似抓住了什麼優勢一般,淡淡的笑道:「感想啊……挺不錯地吧,省委組織部,誰不想來?做夢都想吧。新縣要不是省屬的直轄縣,怕我也沒這個機會。不過成了你兵,我有點不甘心啊,在政治上女人是缺乏先天優勢的,就是我比你起步早也不一定有你升的快,看看現在,咱們的沈書記還是不是成了你地下屬?」

    「沈書記如今是縣委書記了,我還是個副處長,怎麼敢和縣太爺比啊?你抬舉了我吧?」

    「少假惺惺地。地市級幹部見了你這個副處長都心存著敬畏,省組幹部4處現在可是大衙門。」

    「那咱們下去耍耍威風?哈……來柏明這幾天還住的習慣吧?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

    下班時才想來忘了打針,才起出辦公室他就接到了藺柔柔地電話,「凌大處長,不打針了嗎?」

    「呵,我忙了一下午。把這茬兒給忘了,我這就去,你也該下班了吧?顛倒不好意思……」

    藺柔柔沒好氣的道:「我早就下班了,這幾天不就是因為侍候你這個大處長才連軸轉地嗎?今天又在醫院耗了一下午,你倒好,忘的乾乾淨淨的了,大人物就是忙啊,我們小市民可比不了耶……」

    「行啦行啦……你就別酸了,這樣好不好?我晚上請你吃飯吧。正好還有我們單位一女同事,省得你們倆都會產生一些什麼想法,這樣的話湊一塊就沒想法了,你整理個小藥箱吧,吃完飯再打針。」

    藺柔柔倒是有心拒絕。可凌寒把話說的這麼婉轉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再說她看凌寒也不是那種壞人,心裡倒是挺願意赴他這個約會的。但又想到她有女朋友,心裡又有另一種異樣地感覺……

    最終藺柔柔還是同意了。不說別的吧,凌寒這樣的朋友還是能交的,甚至她單純的認為男人和女人就不能成為朋友嗎?雖然很難,但要是成功的話,那就不同了,當官的男朋友可不一樣哦!

    安秀蓉也挺心虛地,但又不好拒絕凌寒的邀請,其實她潛意識裡也不想拒絕他,不知為什麼……

    從醫院接上了藺柔柔,很快她就和安秀蓉混熟了,二女對彼此的清麗容貌和秀雅氣質都極為欣賞,同時又被凌寒邀請,自然而然就生出一份親近之心,藺柔柔更覺得這樣對自已有好處,和凌寒不方便來往,和安秀蓉還不方便嗎?一路上兩個女嘰嘰喳喳的,等到了飯店下車時,她們都聊成姐妹了。

    從出身社會之後,藺柔柔始終就遊走在社會的底層,坐領導的小車還是頭一遭,以前倒是有過這樣的機會,但她都拒絕了,她知道一但上了那小車,自已等若出賣了自已的靈魂,然後徹底的淪為人家地肉偶,自已有兩個同學就走了這樣的路,真是經不起金錢和名利的誘惑,最終墮入了風塵……

    三個人也沒要雅間,就在飯店的大廳一角坐下來,凌寒把點菜的權力交給了她們,自已就點了雪樹伏特加,如今高檔次一些地飯店都有洋酒,在柏明,中檔飯店也都有這個規格地配備,大城市嘛。

    「凌處,是不是隨便點啊?又怕把你宰痛了心裡恨上我,蓉姐,我看還是你來點吧。」

    安秀蓉笑了笑,道:「不宰白不宰啊,凌處有的是錢,養活咱們倆都沒問題……」突然發現自已地話中有病語,臉一紅忙舉起菜譜擋住了臉,還朝藺柔柔吐舌頭,藺柔柔也是捂著嘴笑,臉也有緋色。

    凌寒也沒說什麼,有藺柔柔在,他不好太輕佻,如果只有安秀蓉一個人的話,非調戲調戲她。

    「大處長,我也下不了手……還是你給我們點吧,怕宰疼了你真給我小鞋穿就慘了……」

    凌寒接過菜譜,看了一眼旁邊侍立地想笑的漂亮服務員,「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要,呵,那我就省得吧…小姐,來個四川泡菜,涼拌肚絲,小蔥拌豆腐…熱的來個國菜吧,土豆絲嘛!還有這個,這個……」

    一堆菜點的二女臉都綠了,估計也花不了一百塊錢,後來點的這個這個他都沒報名……

    「小氣鬼,」安秀蓉低低的罵了一聲,還朝藺柔柔笑,藺柔柔瞥了一眼凌寒,他一付悠閒模樣,叼著煙把精裝的雪樹伏特加擰開,「來把你們的杯擺過來,今天誰不喝酒誰結帳啊,呵,怎麼樣啊?」

    「除了這瓶酒可能貴點,其它的菜加起來也不夠一百塊錢,什麼處長啊?乾脆我請你得了。」

    「你咋不早說?早知你請我,我多點一些好的嘛,這事弄的…」凌寒笑了,卻給安秀蓉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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