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209章 市長謝天豪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凌寒又起了一下曹玨反映的情況,她只是口頭表述,基本上沒拿出任何的實質性證據,所以凌寒也只能當她是反映情況吧,心裡有個數就行了,想要做點什麼一不可能。

    另外陳琰和金輝的關係好像挺緊張,這次省委組織部下來的目的很明確,其行動的本身就是對臨潼的市委班子提出了置疑,那麼,陳琰心裡應該是有數的,而且也肯定有了某方面的思想準備吧。

    上午,凌寒在曹海、羅宏兩位副處級組織員的協助下翻閱臨潼市委十一位常委的檔案。

    曹海趁這個機會向凌寒說了一一些他所知道的情況,並指出臨潼市長謝天豪是華中謝家的人,謝家在華中三省人脈和名望極高,可謂根深蒂固,就和顧家在華北的影響力一樣,可以想像,謝天豪想在華北地市有更深的發展很難,但是這個人的確有一套,臨潼這幾年的發展和謝天豪的能力有極大關係,杜南江可以允許謝天豪有更大的發展,但是顧家肯定要在華中某市換取回同等地位的優勢。

    人才難得,要打破家族限制不拘一格的用人才還是有難度的,說實話,杜南江這次動臨潼也是迫不得以,金輝這個人志大才疏,還愛擺架子,多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當初讓他起來是出於給陳家的考慮,現在把陳琰抬了起來,金輝的風光卻也走到了尾聲,這次大換屆謝天豪沒能動彈,南邊很有意見,杜南江也知道不交代一下是不行了,剛剛好把陳家的鋪墊過程完結,用陳琰棄金輝,這對陳家來說沒什麼損失,尤其陳琰已經走到省級層面上,要比金輝能力強的多。發現前景也廣闊的多。

    別看曹海沒個實職,其實這個人很有心機,只是一直沒機會罷了,今天他是壯著膽子在凌寒面前說一些事,甚至把陳琰的陳家勢力也給抖了出來,更把金輝稱他小凌的背後原因分析了一下。他只提了金濤和金輝的關係,凌寒就如夢初醒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這個金輝對自已有看法呢!

    曹海壓低聲音向凌寒解釋這些事的時候,就決心投這個年輕人的陣營了,他這個副處是苦熬上來地,根本沒有在省外地方鍛練的機會,他心裡清楚的很,只有外放才能尋到發展的契機。40歲人了,再不放的話以後都沒機會了,選擇凌寒他也是沒辦法。別人根本看不起自已這個沒根沒勢的小人物。

    曹海閒來無事對一些地方勢力地分析很是精道,就像華北顧家和華中謝家這些對地方影響大的家族,次一些的就像陳琰家族,她大哥中組部幹部6局,二哥在遼東軍區,三哥在南省某市,姐夫在西南軍區,姐姐在最高人民檢察院……陳家老爺子也是從省份進入過中央部委的人物,92年就退了。所以子女們發展的比較零散,尤其在地方上,他沒擔任過一把手,所以影響力就要差一些的。

    羅宏看出了曹海的心思,其實他們倆私交不錯,就是否靠上凌寒這顆小樹曾研究過一番,他們都是苦熬上來的組織幹部,羅宏還在地方上呆過一段時,可自進了省委就沒什麼事了。他也40歲了,一天和曹海兩個坐一塊長吁短歎的,頗有懷才不遇地那種遺憾,今天見曹海打開了話匣子,他就機警的站在門邊假裝抽煙,其實是站崗,凌寒會心一笑,這倆人也算是搭擋了吧?嘿……

    「不瞞凌副處長,我和老羅基本上沒什麼機會了。這都四十歲人了。基層經驗在檔案上很空白,至於發展就別提了。真要是有機會下去鍛練,也只能進組織部,這方面都是很有資歷的,唉……」

    凌寒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組織部好啊,一說是組織部出身的幹部,別人都佩服得的緊吶,政治思想理論是紮實的,黨性原則性強,那都是未來當書記的預備人才啊,哈…………」

    「凌副處。你就別拿我們倆開涮了吧。今天我還真是要厚著臉皮向凌副處討個人情。真有下放地機會。還請凌處考慮一下我們兩個沒幹過實職地副處級呀。這年歲了。機會真是不多了啊!」

    「機會是會有地。今年沒有明年也會有地嘛……」凌寒不會給他們肯定地答覆。先得吊著他們。

    十點左右。陳琰在招待所地會議室給考察組地十來個成員開了會。講了下臨潼考察地工作重點。

    其實都是些理論說話。並沒有強調重點。事實上重點是領導把掌地。她要在私下裡和三位副處長進行交流。班子考察是全面地。與地市常委們地談話也是方方面面地。黨委口他準備親自上陣。政府口由凌寒出馬。因為他地經濟工作是強項。對該提出些什麼問題他更專業。非他不能勝任!

    散會之後。陳琰留下了凌寒。「和金書記地談話我希望由你來負責。凌副處長。你地意思呢?」

    「我?」凌寒笑了笑。搖頭道:「我怕是不夠資格吧。金大書記可沒把我放眼裡。我想他會提出向上級領導匯報工作地。我這個副處長地工作難搞啊。陳處。我看你就別難為我了吧?很尷尬地。」

    陳琰想了一下,又道:「他不會提出那樣的借口搪塞你的,上面自派咱們下來就對這一點有充分考慮的,他心裡也應該有數的,我知道他對你地態度有點……在這裡我向你道個歉,有些情況等回了柏明我會向你解釋一下地,有一點我要申明,我是我,金輝是金輝,工作是工作,原則是原則……」

    「陳處……不用說下去,我們相處時日不長,但我的感覺告訴我,我地領導是原組織則過硬的好領導,能在陳處手下干差,我想我會學到很多東西的。我要走的路還很長,領導記得關懷我……」

    陳琰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股激動,這位年少透著幾許輕狂的副處長,也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凌寒的確成熟了,他不會再像在龍田鄉當助理地時候出手就傷人了,他的那種狂已經收斂在更深的層次中了。這一點你能從他的眼神中體會到,就像昨天金輝在酒店遇到他時稱他小凌的時候,他沒搭理他,甚至連握下手的這種起碼地禮節都省了,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就是這個道理。

    臨潼市政府和市委不在一起,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臨潼賓館則在城中,從賓館啟程去市委或市政府的路程是一樣的,下午。凌寒領著曹海、羅宏、黃燕、厲靈四個人去了臨潼市政府。

    負責接迎他們的是市政府秘書長劉向雲,他是高配副廳的幹部,在政府這邊這種情況較少,一般來說市政府這邊的秘書長們要比市委那邊低半個格,像市委的秘書長基本是掛常委的副廳幹部,副秘書記長們全部都是正級處幹部,政府這邊就差了半格,這個劉向雲並不在考察之列,凌寒也吃不準他的級別。按常理推他就是個正處幹部,撐死了高配副廳,常委他肯定是進不去地,沒那個先例!

    「凌副處長,你們來了啊……快請,市長們正在開會,再有半個小時就散會了,你們先休息一下。」

    凌寒和他握手之後一起進了政府大樓,一路上不少人朝凌寒投以驚詫的目光。劉秘書長至於這麼點頭哈腰的嗎?這人是誰啊?有人說了,你不知道吧?人家可是省委組織部幹部4處地凌副處長!

    末了,還要補一句:是正處級的常務副處長,才26歲,市府這兩天都議論翻了,你孤陋寡聞吧!

    於是,一大片目光把成了驚羨和欽佩,人家這官是怎麼當的啊?這背景是不是太硬了啊?不好說。

    茶水、果盤已經準備好了,劉向雲親自坐下來招呼凌寒他們。談笑風生的。頗為意氣風發的樣子。

    桌面上的煙是硬盒中華,凌寒也算個煙鬼了。對抽煙也不拒絕,雖然靚靚姐說過抽煙多了會陽萎的,你給我少抽點,凌寒也只是一笑置之,俺就這點樂趣了,姐姐,你要是再剝奪了,還活不啦?

    劉向雲也四十三四了,應該和曹海、羅宏他們是同齡上下的人吧,看到人家意氣風發的樣子,曹羅二人心下也不免感歎,這讓他們瞅向凌寒地目光就更不同了,不過這年輕人太深沉,看不透啊!

    「劉秘書長,介紹介紹臨潼近幾年的發展戰略吧,咱們政府這邊的幹部們嘛,還是要務實的……」

    「呵……凌副處長說的是,近幾年臨潼發展很快啊,也是大型煤炭工業基地,其它的大中型企業近年也有起色,一業興百業旺嘛,我們謝市長是有魄力的,在搞好煤炭產業的同時,也在大力的發展旅遊事業,臨潼翠雲山是全國知名地,奇翠滿山,景色怡人,每年的遊客相當的多,帶動的周邊產業也很興旺,另外,電子行業,科技領域都有所涉及,去年上馬的科技園項目一期工程已經完成,不少外資企業已經和政府簽下了意向,例如三星電子、松下電器……日商還準備投入巨資開發露天煤礦。」

    曹羅黃厲四人對這些經濟方面的東西也就是聽聽,嚮往一想,真讓他們談談看法就摸不著頭腦了。

    凌寒微笑又道:「日方開發露天煤礦?這是怎麼個意向?聽起來好像很龐大的項目啊,呵……」

    「這個……具體方案還沒有拿下來,煤必竟是咱們國家的資源,真要出口的話價格挺定高嘛!」

    「哦……」凌寒應了一聲,呵呵笑道:「價格高就賣給他啊?呵……日本人買煤全往海裡倒啊,他們這又是為了什麼呢?煤這個東西是不可再生資源,日本人很聰明呀,他們等幾百年以後再挖出來用呢,等你跟他買地時候,只怕就是天價了……石油、天然氣、煤;漸漸都要成為最緊缺地資源,這一點上面已經有認識了,我國一直是煤炭焦炭出口大國,以後出口關稅是要上揚起來的,再以後煤資源地合理開發也是要控制的。我們地方上的幹部也要站在一個高度,認識一個問題,一個關係到後世幾百年的問題,搞經濟建設,合理利用煤資源興旺發達這一點是正確的,但是這裡面存在一個內耗和外耗的認識問題。這些經濟上地事務,組織部門是不會直接過問的,但是組織原則中有一項是校正我們一些幹部們的認識,日本人也好,韓國人也罷,歐美拉非的也無所謂,投資可以啊,但是在國民經濟中占重要地位的強勢資源方面,我們是要控制合作和開發層次的。建設旅遊景點了,搞城市綠化了,為老百姓辦實事了。我們是要大力歡迎地,要挖走咱們的資源,去填他們的海,這是經濟侵略啊。」

    凌寒的話不多,卻把劉向雲聽的一頭一頭的冒冷汗,感情和日商聯合開發露天煤礦還要背負這麼大個名聲?「呵……凌副處長說的有理啊,其實與日商的合作一直也沒能達成,我們謝市長也是覺得日本人的條件過於苛刻……來來來,諸位喝茶……吃點水果。我去看看那邊地會,你們先坐……」

    他前腳才走,厲靈就噗哧一笑,「咱們凌副處長好厲寒呀,我聽這個劉秘書長雲裡霧裡的搞這搞哪的,繪製了一幅美好地藍圖,唉……咱們幾句話就給咱們凌副處長說的冒了一頭汗,這還跑了呢?」

    幾個人都低聲的笑,不過他們眼裡的神色對凌副真是很欽佩。以前可沒和他坐一起聽他與領導談過什麼,聽聽人家那個說話,他們就覺得自已和凌副處差距好大了,就是曹羅二人也不例外的。

    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劉向雲再次出現,不過這回他身後跟著市長謝天豪、常務副市長鄭林光、副市長程曉軍,這三位是政府班子裡參與市委領導班子的主角,也是省委組織部要考察的對象。

    想想省委組織部真是個了不起的機構啊,小小正處級就能坐在這裡考察地市級幹部。沒辦法。人家是代表省委組織部和你談話吶,你不談也不行啊。一陣寒暄,三位政府頭頭落坐,劉向雲退走。

    招待室的門關上時,謝天豪也就開聲了,他四十五六歲,也正是精力旺盛地黃金年齡,頭髮烏黑,雙目有神,臉孔白,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精明強幹,常務鄭林光看上去要比謝天豪大兩三歲,瘦一些,臉孔古板一些,眼神也是炯炯有神,看模樣是個少言寡語的,程曉軍則笑瞇瞇的,中等身材偏胖,眼光很深邃,這一瘦一胖,一笑一板,倒像是謝天豪身邊的哼哈二將,真會搭配啊!

    「凌副處長不愧是從基層直上來的幹部,對經濟方面的認識有很深的造詣啊,剛才劉秘書長可是向我匯報了他和凌副處的交流……哈……談到與日本人合作這個問題,我心裡一直很躊躇,搞戰時期日本人沒少糟蹋咱們中國老百姓,我爺爺就死在日本人地刺刀下……說個實話,凌副處長,我不想和日本人合作,這個大和民族不怎麼樣啊,但是臨潼即將要面臨局面我是不敢想像的,新雅太厲害了,蔣總裁是救了南方,卻讓我們臨潼煤積如山啊,我不得不考慮新的出路,發出數次邀請函蔣總裁也不臨潼,我們也想上馬電力產業,就地銷煤,可是上百億的投資我解決不了啊,今天碰上了凌副處長,你得幫我啊,我這個人就是臉皮厚,你凌副處長是蔣總的乾弟弟,你母親是新雅的財務總監,我不找你找誰去?新煤集團,新江地煤集團,新雅電力,哪一項沒你凌副處長穿針引線?我很高興凌副處長能來臨潼考察班子啊,你不指條路給我們這些臨潼市政府的幹部走,我們也不配合考察,反正遲兩天也是回家,不如這個時候風風光光的走吶,鄭副市長,程副市長,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呀?」

    好傢伙,這是什麼市長啊?耍上賴了?曹羅黃厲四個人全傻眼了,這市長太牛叉了吧?

    凌寒卻不這麼看,這正是謝天豪高明之處,他對自已的根底兒可瞭解地不少呀,也怪自已。沒事幹和劉向雲談什麼經濟工作嗎,這一指劃不打緊,指劃來麻煩了不是?「謝市長,我人微言輕啊!」

    「呵……凌副處長,你別謙虛,你昨天才到臨潼。省煤炭廳地周新明廳長和臨潼礦局務萬振強局長就請你吃飯了,你還人微言輕吶?我還得說個實話,你可不能因為從某處受的些小委屈而通過周大廳長給我們臨潼煤炭產業穿小鞋,當然,我這種擔心是多餘地,以凌副處長的胸襟不至於那麼沒氣量。」

    好爽的謝天豪有什麼說什麼,絲毫也不作做,直接就贏得了凌寒的好感,他看似粗豪。放蕩不羈地模樣,其實把這種話擺出來就是要拿凌寒的,即便周新明不是因為凌寒說了什麼給臨潼穿小鞋。凌寒也得去幫臨潼說話,誰讓臨潼的幹部們誤會了呢,好厲害的謝天豪啊,凌寒心裡暗自點頭。

    「謝市長,這麼說吧,我承認新雅那邊我能說上一兩句話,呵……但是蔣芸也未必聽我的,她就算要來,也可能選擇臨潼礦務局做合作夥伴。當然,咱們地方煤炭也不是後娘養的,但是這邊這個情況不是不好合作嗎?地方煤炭產業還是一盤散沙,蔣芸她總不能去找小煤窯地老闆合作吧?」

    「哈……礦務局改組在即,周廳長下來坐鎮好幾天了,我看他們就要行動起來的,可是我們地方上面臨一個考察班子的問題,人心浮動很厲害,我們全力配合省委組織部的考察工作進行…至於臨潼的經濟工作新路。我們仍堅持剛才的觀點,凌副處長要是不幫我們,我謝天豪非追你到省委組織部去。」

    凌寒苦笑了一下,對這個豪氣坦蕩的謝市長,他是很欣賞的,「我不保證別的,牽牽線搭搭橋行。」

    「要地就是凌副處長這句話,我說……你們兩位就坐在這裡接受凌副處長的考察吧,我先迴避!」

    回到辦公室的謝天豪臉色沉凝下來。秘書長劉向雲跟了進來。把門關嚴,走過來靜靜地站在那裡。

    「向雲。這個機會我們不能放過,這個凌副處長能量大的很大吶,就憑周新明肯請他吃飯我就感覺的出來,這次放跑了他,臨潼就要真的坐滑梯了,銷煤渠道已經崩潰,我們支持不了多久的,小日本的露天計劃讓他們去做夢吧,他們填海?我還想填黃河長江呢,哼,輪不到他們,為了臨潼百多萬老百姓,我謝天豪就當一次小人,把那份東西你安排個人遞到紀檢委去,金輝,你該走了,沒時間了。」

    劉向雲也不說話,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謝天豪往窗邊挪了挪,俯視這美麗的城市,心潮不由激湧,在哪幹工作不是干?哪的老百姓不是咱們的同胞父老?民族兄弟,血肉相連,我們就是一家人!

    我謝天豪就是想幹點實實在在地事,別扯家族不家族的,因為家族鬥爭而不讓老百姓安生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民族利益、國家利益是高於一切家族、個人利益的,有國才有家啊,有家才有人啊!

    下午五點多,凌寒領著幾個人返回了臨潼賓館,於此同時,臨潼市紀檢委接到了一份舉報材料……

    紀檢委書記劉盛有點傻了,這份材料太強大了,連劇照都有了,金書記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心裡知道,壓是壓不住了,人家自敢送來這份這東西,就不怕你往下壓,說不定你壓下這份,另一份就送省紀委去了,那個時候自已都保本不住自已,怎麼辦?劉盛冒了一頭汗,他隱隱感到這份材料的出現和某人有些關係,當然,也不確定,金書記這兩年在臨潼得罪的人還少嗎?這次他是完了。

    考慮再三,他還是決定向市委第一副書記謝天豪匯報這個事,然後又向第二副書記廖曉剛匯報,兩個電話打完,劉盛也有點虛脫的坐在了沙發上,陳副部長還在臨潼呢,她能受了得這個打擊嗎?

    七點,謝天豪、廖曉剛、劉盛三個人在市裡一家飯店碰了面,劉盛把材料也帶來了,謝廖二人看完都面色凝重,其實在這之前謝天豪都沒看這份材料,他都沒想到這麼強大,不由的心裡一震。

    「我個人的意見是這個事暫不擴大,我們一起找金書記談談吧,我想他應該有個態度地……」謝天豪還得顧及陳琰的面子,如果能私下裡把金輝拿下,這事就不讓陳琰知道了,也算圓滿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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