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166章 生日玫瑰花
    凌寒出了新藝園,開車直奔縣醫院,今天凌琳的精神好多了,她正躺在床上休息,打了點滴。

    看到凌寒又來看自已,凌琳激動的跟什麼似的,表哥的突然轉變和對自已的態度就很讓她吃驚,親人的感覺呀,當時見到他時真和看見救星一樣,也沒顧得的什麼不好意思,甚至還爬進他懷裡。

    不過今天就不同了,昨夜怎麼也睡不著,和左麗芬聊的很晚,沒少問關於表哥的事,甚至還擔心表哥被牽扯進來遭到對方的報復,左麗芬可是把凌寒當神一樣敬畏著,和楊進喜在一起時,她更能深切的感受這一點,因為楊進喜嘴邊就掛著凌寒,一付把他敬若天人的態度,這讓她心裡更期待著能和凌寒把關係拉近一層,男女之間,一但戳破了那層窗紙,有些話就好說了,有些事也好辦了。

    令左麗芬鬱悶的是凌寒好像沒把自已當回事,想想也是,自已在他面前有啥用?論年齡比他認識的那些女人都大,論姿色比他認識的女人都差,每次見他時又有點心虛害怕,一直在楊進喜面前很無敵的風騷絕艷,拿到凌寒面前好像沒作用了,都怪凌大主任見識的美女太多了,自已得想別的法子呀。

    凌寒在床邊又安慰了凌琳幾句,讓她放心,說案子有了突破性進展,羅、李、焦已經全部落網。判刑定罪也就幾天地事,讓凌琳安心養傷,招待所以後也不去了,等傷好了之後先完成學業再說別的。

    凌琳含著眼淚,有些哽咽的道:「表哥一直都給我冷寞、不近人情的感覺,現在才知道……」

    「唉……傻丫頭。別想多了……好好休息,你哥不是冷血動物……」凌寒笑著把手摁住她頭晃了晃她。轉過頭對左麗芬道:「我說芬姐,你們縣醫院這條件還是比較差啊,都沒個特護病房嘛……」

    左麗芬笑道:「我們醫院也是有個規劃的,新樓蓋了一半停工了,沒款子了唄。縣衛生局答應給我們的款子也被局長挪用了,現在都沒補過來,他說財政局那邊也拖著一筆款子,這不,全拖著呢…」

    「呵……你這是告局裡地黑狀吧?小心上面知道了給你穿小鞋呀,外科主任不想幹了是吧?」

    「其實我這個外科主任閒的很。縣醫院醫療水平太低,設備也落後,現在不說縣裡地人,就是村裡的人看病都往市裡跑,我們這呀,十有八九的病床都空著吶,上個月差點發不出工資,這個月更玄。」

    醫院也是事業編製,這些年也沒少往進塞閒人。機構臃腫不堪,濫竽充數的人太多,前幾天有個肺炎患者入院,結果硬給人家誤診成肺癌了,弄得那家人雞飛狗跳的,賣房賣地湊錢去北京救治,哪知是肺炎,那家人找來醫院大鬧一場,差點沒把那庸醫湊一頓,說到這左麗芬就搖頭苦笑。

    「你們這醫生地素質有待提高啊。院領導能力很是有限。芬姐,你們可以把有些情況向上反映嘛。」

    左麗芬笑了笑。搖搖頭道:「凌主任,別小看我們這個縣醫院,水深著吶,我敢反映嗎?」

    「不反映你們就慢慢的混,我是忙的顧不上你們,再說我的手也不能伸太長,你說是吧。」

    「凌主任,你就別謙虛了,你要肯伸手管的話,我敢說我們那幢新樓年底就能交工,明年就能投入使用,現在的院領導呀,心思不知道在哪,人家下一步就能邁進局裡去,這爛攤子指不定誰管呢。」

    「哈……那讓他邁吧,他不邁走也沒位子給你坐是不?你爬上去了下一步也能邁嘛!」

    左麗芬眼一亮,忙道:「凌主任要是肯幫我,我就有希望,那我好好地溜舔溜舔凌主任呀。」

    「你啊,別溜舔我,溜舔我妹妹吧,把她溜舔好了侍候爽了,她肯為你說話,我就幫你這個忙。」

    「真的呀……行行行……凌主任放心,我一定完成這個任務,保證把凌琳侍候的舒心爽肺的……」

    躺在床上的凌琳紅了臉,怯怯看了一眼凌寒,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哥,你別取笑我了……」

    「唉……你是個傻丫頭啊,這個事哥要是早出面的話也不至於讓你受恐嚇了,老媽早和我說了要給你找份工作的,可這段時間太忙給忘了……琳琳啊,哥以後好好疼你,你安心就是了……」凌寒對自已沒能及時的保護到凌琳很是自責,所以他是真的要好好疼你了,凌琳卻感動地只會哭。

    從病房出來,凌寒又問左麗芬,「芬姐,你看琳琳體質較弱,光是打點滴行嗎?不用補補營養?」

    樓道裡幾乎沒什麼人,凌寒掏出煙點上,站在窗戶旁邊,神情多少有一點陰鬱,左麗芬是看出他真的很關心這個凌琳,對他剛才說的話也很上心,的確,凌寒不需要什麼,能拿啥溜舔他啊?

    「體質是弱了一些的,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補好的呀,營養是一方面,還要多增強鍛練的,另外她這次受了恐嚇,我就是怕她心裡有壓力,別的方面都都沒什麼大問題的,凌琳也算堅強的了,女人們本就膽心,換了我……我也得給嚇著,不過凌主任請放心,我會盡量開導她,解放她地思想。」

    凌寒點了點頭,「嗯,那就麻煩芬姐你了,記住嘍,我剛才說地話算數的,呵……不是開玩笑地。」

    「我看得出來,那我以後就用勁溜舔凌琳。說真地,凌主任,我也挺想做點事,就是沒機會……」

    「機會是會有的,看你自已怎麼把握了,楊進喜這一點做的很好。你像他學習學習嘛……」

    凌寒實際上是誇楊進喜的辦事積極性和義無反顧的忠誠性,現在的楊進喜就是凌系一員大將!

    天色黃昏地時候。沈月涵來了電話,說是準備了飯,問凌寒過不過去,凌寒說當然去了。但是車還沒開進芸江小區,好幾天沒見面的建安老總張銳打來了電話。說是與劉勳海一起請他吃飯。

    凌寒說龍田鄉書記沈月涵也有事要和自已談,本要推了張銳地邀請,哪知張銳說正好,他想攬下龍田鄉企園的土木工程,正愁沒人給搭條線呢,自已也曾去龍田鄉找田連水鄉長談過。可沒結果。

    最後在張銳盛情邀請下,凌寒答應和沈月涵一起去市裡赴宴,天氣漸漸轉暖了,龍田工作也該開展了,沈月涵自然也願意和張銳接觸一下,聽小情郎說還準備用張銳來做集中供熱工程的,龍田鄉也被劃進了集中供熱的範圍裡,將來也是免不了要接觸的,人家又是市城建局副局長。面子可以給地。

    在芸馨大酒店定了席,八點左右張銳和劉勳海夫婦先到的,凌寒和沈月涵隨後趕來。張銳要的席面是比較上檔次的,龍蝦、海蟹、牡蠣、鮑魚……酒是五糧液,煙是軟中華……平時凌寒都抽軟中華,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不敢怠慢了,劉勳海夫婦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暗暗點頭。

    這些天他們和張銳也談妥了合作,自上回凌寒建議劉勳海隱性持股。他慎重考慮之後。回家還和老爸劉國標商量了一下,劉國標居然露出了一慣罕見地笑臉。大加讚賞,說凌寒這個建議好啊。

    建安和寶利兩公司暗中進行了合併,劃分了持股比例,除開國有股,私股張銳占首位,劉勳海居次,其它那些人也只是名義上的股權,實際上全是張劉二人借別人的身份持有的股權,深層隱性啊。

    「凌主任,我與勳海的合併已經完成,明天就正式遞交重組方案給局裡,明面裡是我收購了寶利。」

    「呵……那要恭喜二位了,你們合併後實力大增,現在應該有建總一半規模了吧?」

    張銳苦笑著搖了搖頭,「凌主任啊,建總是個龐然大物,我們倆合併最多及他小一半吧……」

    凌寒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越是龐然大物面臨的處境越艱難啊,就面下我們市這個局面來看,建總的負擔太大了吧?它真的要崩潰地話也就是一半天的事,想生存還得找市場啊,你們樓局長在縣裡也跑了不少時間了吧,我不曉得他有什麼收穫啊?今年新縣是要大建設的,龍田鄉就有好戲唱……」

    張銳這時候端起了酒朝恬靜秀雅的沈月涵道:「沈書記,建安要發展,龍田鄉項目是我們首要目標啊,南鐵和奎光兩大鐵鋼實業的基礎建設和鄉企園的基建工程,都是讓人矚目的大項目,我敬你一杯。」

    「我可不怎麼會喝酒啊,凌主任你是不是幫著我擋一下啊?」沈月涵看著滿滿一杯酒頭疼了。

    「關我什麼事啊?人家張副局長是敬你沈書記啊,我不參和……呵……」凌寒不準備管閒事。

    張銳眼光精道,多少看出了一些凌沈的關係,這位沈大書記目前可是大紅人,龍田鄉的項目吸引著一大片人的目光,黃氏集團地黃峰也沒少去龍田鄉,可也沒見他請出過一回這位大書記,也沒聽說過別人能把這位沈大書記請出來地,甚至沒聽誰說過她赴過什麼宴的,她是誰地面子也不給呀。

    現在凌寒輕而易舉的將她搬出來,除了縣委辦主任的身份可能施壓之外,私人友誼也很重要吧,另外張銳也從沈月涵看凌寒時的柔柔眼神中猜到了什麼,他們坐一起就像情投意合的的壁人。

    「這樣吧,我干半杯,沈書記你隨意啊……呵……」張銳這個副處的架子也沒準備在沈凌二人面前端出來。他並不看好自已在仕途上地發展,因為陷入建安太深,股權明朗化之後自已不放棄一頭是不可能的,要建安就得辭職下海,要發展仕路就得放棄建安,大哥已經是副市長了。自已似乎選擇商道更合張家的長遠戰略,兄弟倆互相搭配互相幫襯才是發展的硬道理。擠在一起不可能兩個全出頭的。

    所以說張銳由始至終都擺過自已副處的架子,尤其現在是有求於人家,更端不得架子啊。

    說起來建總樓國賓比自已架子大吧?建委副主任兼城建局局長,可那又怎麼樣?想拿集中供熱這個大項目還不是在新縣撞地滿頭包嗎?別說縣委項雪梅不搭理他,就是龍田鄉的沈月涵都不尿他。

    沈月涵喝了一大口。也表示了自已地誠意,當時秀面浮起了一抹醉人的紅暈,張銳開了這個頭,劉勳海夫婦就跟著上陣敬酒了,一來二去把沈月涵一杯酒給硬敬的底兒朝天了,劉妻倪玉欣能言善道的。和沈月涵一會就嘮近了,主要還是頭一回見面,還書記書記的叫,估計下次就能叫姐了。

    九點半左右宴終,張銳提議就近進芸馨酒店裡情調幽雅夜舞廳坐坐,凌寒同意了沈月涵自沒意見。

    五個人幹掉了三瓶五糧液,喝地也不多,沈月涵和倪玉欣一人也就三四兩的水平,絕對沒超半斤。剩下的三個男人分了,坐在音樂幽揚、燈光昏暗的舞廳裡張銳又問凌寒喝點什麼?凌寒說上雪樹。

    張銳又點了兩瓶雪樹伏特加和一些乾果之類,倪玉欣提議凌寒和沈月涵跳舞,沈月涵說不太會,又說酒喝多了,頭也有點暈,實際上她恨不得摟著凌寒舞一曲,釋放一下體內騷動弊漲的熱量。

    凌寒知道沈姐姐不想讓這些人看透她和自已的關係,所以也不勉強,拿起了雪樹倒了五杯。一人一杯。愁地沈月涵直拿眼剜他,不過想想今夜又難逃毒手了。喝就喝唄,小冤家,誰怕誰呀?

    「張副局,關於集中供熱這個項目電廠方面還沒有協調好,有待進一步商榷,我可以提議下一步讓你們工程施工方也參與磋商,前提是你要做好墊資的準備,這方面你可以變通一下,因為先期的墊資對你來說是爭取能從電廠拿回報的優勢條件,比如給熱電廠供煤,簽一長期的合同,僅此一項也夠你們賺不少,這個關係墊好的話是要長期贏利的,等拿到相關項目的協議書你去銀行貸款也方便不少。」

    張銳和劉勳海都是聰明人,腦筋轉的快,馬上就看到了長遠地利益,都不由點著頭笑,張銳又道:「眼下就是缺少資金呀,銀行現在放款謹慎的很,沒點關係都不好搞……」說到這裡張銳拉近了和凌寒的距離,俯在他耳邊道:「聽說凌主任的乾姐姐是新雅的蔣總,蔣父蔣母可都是大財神啊……」

    凌寒心說,我現在都躲著孫曉梅走,哪顧得上你啊,當下笑道:「引薦行,別的可不保證哦。」

    「呵……有凌主任引薦那就事半功倍了,這事搞成了我得重重的謝後凌主任呀……」

    「都是為了城市建設嘛,咱們不要搞俗套,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呵……」凌寒說著又端起了酒,提議大家乾一杯,張銳也附合,當然他看的出來凌寒是不缺錢的主兒,他地錢哪來?有點想不通。

    夜舞廳這一坐又是一個半小時,五瓶雪樹喝乾了,這時張劉二人才看出沈月涵原來是有酒量地,倪玉欣舌頭都發僵了,半倚在丈夫劉勳海身上,媚眼迷離,嬌喘吁吁,讓人想像她臥在床上的嬌樣。

    凌沈回到芸江園都十二點多了,兩個醉鬼一進門就互剝衣服,等上床時都一絲不掛了……

    清晨,凌寒是被手機鈴吵醒地,睜眼一看都八點半了,身邊的沈姐姐仍睡的香甜,四肢八爪魚一般緊緊纏著他,完了,沈大書記今天又要遲到了……電話竟然是市局張松奎局長給打來的。

    感情那天打人的交警二李也是有背景的,回了市裡他就把關係拉了出來,張松奎讓凌寒去一趟呢。

    剛剛收線。凌寒就發現沈姐姐兩隻光彩地美眸正盯著自已呢,「呵……吵醒你了啊?」

    「嗯……」沈姐姐嬌慵的嗯了一聲,四肢收縮纏得他更緊,一隻手伸下去撈凌寒的東西,「好失望啊,怎麼軟軟的?」她靈巧的手指把那個肉腦袋從細嫩的皮皮中翻出來摩挲起來。眼神挑釁地逗凌寒。

    凌寒苦笑道:「昨夜讓你吸乾了嘛……大書記今天不用上班了啊?怠工小心梅姐訓你啊,呵……」

    「渾身還發軟呢。決定上午請病假在家睡覺呀……都是被你這壞人給害,姐擰斷它吧?」

    「你捨得就擰斷吧,反正也軟的沒啥用了,嘿……」凌寒捏住沈姐姐雪白地飽實大肉陀笑了起來。

    「真是有點捨不得呀,人家活了32歲愛上的頭一個男人就是你。卻還要偷偷摸摸的,唉……」沈月涵現在是越來越幽怨了,「凌寒,有時候我就想為什麼會愛上你,你那麼小,又那麼色。怎麼回事呀。」

    「愛上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我這麼壞都有好幾個女人愛上我,我也想不太通啊……」

    「女人們全瘋了吧,包括人家在內,居然任由你這麼欺負,哪天清醒就把你踹掉,肯定一身輕鬆。」

    凌寒的手摸索著往沈姐姐肉屁股上探,「屁股挪過來一些好不,給我摸摸……」沈月涵嬌笑起來。身子一蜷,把豐臀閃出去,讓他探不到,「才不要啊,你又想欺負人家是吧?哈…快滾,人家要睡了。」

    自從搞了田興盛副局長之後,張松奎在市局地威嚴又豎立起來,這次配合新縣凌寒的工作他也是不遺餘力的,沒想到交警二李有個親戚是市紀檢委的,今天一早就打了電話過來找他。倒沒有直接說什麼。只是問了問二李的情況嚴重不嚴重,還說如果案情嚴重的話市紀檢可能也會出面地。

    凌寒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把暫住在招待所的風秀雅也給拉來了,說治三亂有新曝料,風秀雅自然就跟了過來,給她和張松奎介紹時,張松奎眼一亮,有了日報社的大記者就不一樣了,把這個事曝曝光,就算紀檢委那個人要插手也得秉公辦理了,主要是二李手裡犯的事不少,估計夠他喝一壺。

    隨後張松奎就叫來了局裡紀檢辦公室的人,讓他們給風秀雅提供一些材料,說起來張松奎對這位紀檢的人也不是太在乎,他本身也是政法委的副書記兼的公安局長,但是紀檢口上地人他還是不想得罪的,所以叫來了凌寒商議一下,哪知凌寒知道了怎麼回事,直接就給領來一位大記者,厲害呀。

    凌寒又把風秀雅丟在了市局溜了出來,這位人妻姐姐的工作態度是相當端正的,改天得請她吃飯,張松奎親自送了凌寒下樓,在樓門廳碰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警察,朝張松奎問好,還詫異的看了凌寒一眼,這年輕人是誰?居然勞動我們大局長送出來,他就不由多看了凌寒兩眼,凌寒也看他有一點面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當時也沒在意,就上車走了,出了市公安局他直奔財政局。

    張松奎剛才下樓時說,鄒局長關係比較廣的,市裡哪個部門也有靠鄒的人,這讓凌寒心裡一動,決定中午留在市裡,陪丈母娘吃飯,反正也沒啥事,就去財政局和丈母娘嘮嘮閒話去。

    不過他的車子還沒開進財政局的大院,手機就又響了,赫然是孫曉梅來地電話,凌寒心中一緊。

    經這昨夜與苗玉香地談判,孫曉梅算是暫時沒了後顧之憂,苗玉香當著她的面把那張妨礙姐妹感情地驗尿證明給撕了,這一做法自然贏得了孫曉梅的好感,她擺明是一付我絕不揭發孫姐的態度,這就叫孫曉梅對她的恨意大減,後來又談了一些隱秘的話題,二人還表現出相見恨晚的遺憾,孫曉梅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苗玉香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誰小看她誰是要吃大虧的,包括凌寒在內。

    事實上苗玉香能憑自已地本事混出不小的局面。就知道她的心機有多深了,和人精陸彬混在一起那些年都能保住清白肉體,可見她的高明,陸彬也算得上是個人物,寬懷有量,和他兒子是不一樣的。

    也不知苗玉香和孫曉梅說了些什麼。總之孫曉梅是一掃日前的那種隱憂,變得意氣風發了。

    「我說你個小兔崽子。怎麼好幾天不給阿姨來電話?是不是挺不好意思地?我都能當你媽了,你羞個什麼勁兒呀?中午我在芸芸飯店等你,你敢爽約的話,看老娘會不會把你地惡行告訴芸芸聽……」

    「別價……阿姨,我一定準時赴會。這事可不敢和芸姐說呀,那是要出人命的。」凌寒頭皮發麻。

    桑塔納從市財政局門口駛過,還是先應付孫二丈母娘吧,這孫二娘比起親切寬容的鄒一娘難應付多了呀,中午凌寒早一步趕到,先訂了雅間。然後手機通知了孫曉梅,告訴她自已訂好了房間。

    見面後凌寒多少還是有一些尷尬的,孫曉梅卻一切如常了,好像忘了那個事,她本就是凌厲而強勢的女人,嚴肅地時候很具威儀,俏美眸瞪起來的時候尤是讓人心悸,但露出笑容時又覺得份外可親。「今天咱們不談工作,只談私事。你給阿姨好好說一說,你是準備啥時候娶我家芸芸呢?」

    「……」凌寒撓了撓頭,裝模做樣點了根煙,都不曉得怎麼回答,他卻不知孫曉梅又在給他下套。

    孫曉梅就知道他不好回答這個問題,所以才故意這麼問,好為自已下面的話鋪墊,「怎麼?不好說嘛?啊?我看你是想當陳世美了,想想芸芸對你有多好?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不娶她你對得起她嗎?」

    「對不起。阿姨。我、我是一定要娶蔣芸的,或許會是別的方式吧。您、您是不是體諒一下?」

    「說實話,凌寒,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比你臉皮更厚地男人,你別以為你那點花花心思我們不知道,蘇靚靚就不說了,那個沈月涵,還有苗玉香,項雪梅,你都在沾惹著吧?我不知道的還有多少?」

    凌寒心虛的挺厲害,目光也不敢接觸孫曉梅的眸子,半垂著頭,一付我默認的氣人樣

    「昨天芸芸還給我來了電話,讓我看著你點,看樣子我真得替芸芸操操心了,你倒好,把芸芸和靚靚全支到柏明去,一個人留在新江耍花腸子,老娘今兒告訴你,你好日子過到頭了,從今天開始,每晚八點前必須找我報道,我給你指定了個夜宿的地方,當然,你能不來,我保證芸芸很快回來找你。」

    真是被這個丈母娘拿住了大把柄啊,凌寒乾笑道:「來,我一定來,不過阿姨,有時候工作忙…」

    「打住……」孫曉梅一擺手,很不客的道:「你那個屁官不當也罷,少找借口,以你的經商天賦要是和芸芸一起幹的話,不出幾年就是國內讓人矚目地民營大企業家,當然了,各人志向理想不同,阿姨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別給我耍花花腸子,這借口那借口的我才不要聽,怎麼樣?辦得到嗎?」

    「嘿……基本上辦得到……」凌寒是心有不甘,可這個時候真是翻不出孫曉梅的手掌心了。

    孫曉梅心裡早樂開花了,小兔崽子,和老娘鬥你還嫩點,見凌寒屈服,她展露如花笑靨,伸筷子挾了塊鱔肉給他碗裡,「多吃點鱔,聽說這玩意兒也補的,補的足足的你好白天去糟蹋女人……」

    凌寒乾脆裝聾作啞,這話沒法接茬兒的,飯吃了半頓,孫曉梅才不再嘮叨嘰諷他的話,今天的戲已經演足了,一付為了女兒芸芸著想的姿態,讓他都不能懷疑自已把他拴在身邊地真實用心。

    下午,凌寒返回了縣裡,給沈姐姐匯報了自已地可憐遭遇,沈月涵嘴上雖沒說什麼,可心裡卻老大的不爽,把孫曉梅狠狠腹誹了一頓,又說凌寒太軟弱,被丈母娘都欺負了,以後怎麼活?

    凌寒沒辦法只得交待了那天夜裡發生地事,說被人下了藥,給孫曉梅抓了個正好,孫以此為要脅他,沈月涵當翻直白眼,這叫什麼事啊?女婿的東西被丈母娘揣了,天啊,無法想像,太邪惡了。

    不過她倒是真正的體諒了凌寒的難處,這事要是給蔣芸知道,非得把天給弄塌不可,怕怕哦!

    進縣委大樓時碰上了新來縣委上班的陶振國,如今陶振國也朝前跨出了一大步,不但升了正科,還進了縣委紀檢委當了副書記,就他這個身份,在龍田鄉一眾幹部面前那就是領導啊。

    但是陶振國在凌寒面前也表現的相當謙虛,心知自已有今天凌寒多少有一點功勞的,也不能否認,他若是在沈月涵或項雪梅面前說一句什麼的話,自已是不可能進入縣委的,另外二人同是正科,凌寒又是大權在握的縣委辦正印主任,比他這個紀檢副書記可硬的多呀,人家的督察室管的比紀檢委還寬。

    三點左右,凌寒又一次召開了公路三亂治理會議,重申縣委的決心,要堅決取啻新縣轄內的公路三亂問題,主要還是交警隊對車輛的管理辦法不完善,執行起來也漏洞多,說起來交通懲罰是交警隊一項重要的收入,但是罰款制度不健全的話就容易滋生腐敗,進而引發民怨和一些意外的事件。

    散會之後,凌寒又去項雪梅那裡談了一個想法,說新縣有必要成立一支交警大隊,或是直接跟市交警支隊把新江段的那批交警的管理大權要過來,把這批人的編制拔在新縣公安局制下,因為現在楊進喜根本管不了新縣段的交警,頂了協管的名義,實際上說話就和放屁一樣,根本沒人搭理他。

    項雪梅同意凌寒的觀點,她認為在交警專業方面和業務上可以受市交警支隊的指導,但是人事權和隊伍管理權縣局一定要捏在手裡,市裡面同意拔人那也省事,不同意就遞上籌備縣交警大隊的報告。

    另外縣城的建設也逐步完善了,比較混亂的交通也是因為管不了市交警造成的。

    「這個事你讓辦公室盡快的遞個報告,三亂治理的同時我們還要加強公路的養護問題,一個發展中的縣城,道路交通的建設是不容忽視的,隨著經濟熱潮的到來,交通會越加繁忙起來的,就我們現在外環的窄路我很憂心啊,凌寒,我想拔出一部分款子把咱們縣段的公路從三級升到國家二級,好不?」

    「好啊,梅姐這是為老百姓們做的大實事,有了走出去的路,會讓人家覺得我們的縣的投資環境越來越有優勢的,那十個億呀,我看是沒折騰就沒了,呵……開發區建設咱們還是要緩一步,一期的基礎設施工程起來就行了,二期等有錢再說吧,路是要先修的,有了路我們就有了優勢了嘛。」

    「你別給我打退堂鼓啊,開發區的項目我正努力的向市裡要過來呢,幹不出樣子我不放你走的。」

    「干,一定要幹出個樣子來,梅姐這麼信任我,我豈能叫梅姐失望?我得加快步子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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