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164章 毒品案、孫姐苗妹
    凌琳再定睛仔細確定了一下,然後猛的爬起來鑽進凌寒懷中,哭泣著道:「表哥,我、我要死了。」

    「不會的琳琳,有表哥在沒人敢欺負你了,表哥沒有想到姓羅的這樣陷害你,唉…你別怕……」凌寒心中不無自責,想想凌琳的處境和這段時間她經歷的一切,凌寒心中越是痛惜,久違的親情突然暴發,忍不住淚水蓄滿了眼眶,她是母親至親的骨血,是自已的親表妹,為什麼我沒早一點出現呢?

    聽著凌琳斷斷續續的敘述,凌寒鋼牙咬碎,緊緊摟著她瘦弱的身體默默淌下眼淚,打濕了她的香肩,凌琳蒼白的臉泛起一個苦笑,伸手抹掉表哥的淚痕,「表哥在我眼裡是真的男子漢,不哭……」

    「楊進喜……」凌寒大喝一聲,凌琳嚇的緊縮在他懷裡,楊進喜第一時間跑了進來,左麗芬也跟著,她以為是凌琳出現了什麼意外的情況……進來看到凌琳已清醒才放下心,楊進喜搞不清狀況……

    「立即抓捕嫌疑犯焦麗,連夜突審,審不出問題來說明你這個局長沒能力,回家奶孩子去吧……」

    「保證完成任務。」楊進喜也咬著牙,扭身就走了,一身悍彪的殺氣形於諸外,出來就吼,「給刑警隊打電話,馬上集合…你們也分頭行動,給我把二校派出所所長李大目和文化局羅局長監視起來。」

    外面警笛大作。很快遠去,凌琳才漸漸平靜下來,想不到表哥地威風這麼大,他這個縣委辦的主任還真不是當假的,這時候再望向他的目光就有點欣喜了。也許自已不經歷這場災難還得不到表哥的親情呵護。也許這是老天爺對凌家人地懲罰,不知道父親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地事,竟讓自已遭此恐嚇,雖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也嚇的手軟腳軟了。必竟身子一直沒完全恢復,經不起折騰。

    左麗芬知道凌琳沒事也就放心了,正要出去,凌寒道:「芬姐,我妹妹她不要緊吧?」

    「凌主任,凌小姐問題不大的。主要精神上受到一點震盪,另外她身子有些弱,養七八天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凌寒這才放心下來,「琳琳,你這幾天多養養,這個事結束了。」

    凌琳也知道自已沒啥大事,但被凌寒這樣關心,心裡卻是暖和的很。長這麼大還沒被哥哥疼過呢,她忍不住朝凌寒道:「表哥……我沒事地,養幾天就好了吧……」一邊說一邊從他懷裡往出掙。

    感情是發現自已給凌寒緊緊摟在懷中,這也太那個啥了,不過凌寒可沒有一絲綺念,對這嬌弱弱的美女只有憐惜,她這一掙扎凌寒就順勢把她放入了被窩裡,「你給哥休息,別擔心,明天就弄你出去。」

    當然。以凌寒現在的能力。立即就能弄她出去,只是知道了她沒受什麼傷害。也不差這一夜的。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打電話的來的竟然是老媽,說是凌琳失蹤了,洪玉貞去她單位找過,單位人全說不知道,只是表情怪怪地,洪玉貞就感覺不對勁,就慌慌忙忙的拔打了凌香蘭的手機,讓她找找凌寒,必竟凌寒在縣裡現在混的好,巴結他的人也多,門路又廣,讓他給想想辦法應該是有用的。

    「呵……老媽,你和四舅媽說凌琳和我在一起呢,嗯,對,我要給她安排新工作了,對,嗯……」說著凌寒把手機遞給凌琳,並朝她擠眉弄眼的,凌琳一聽見是家人,又委屈的掉眼淚了,凌寒瞪她。

    強忍著悲痛,盡量以平淡略帶喜氣的話語和她老媽說了幾句才收了線,「表哥,我不能上班了?」

    「不要考慮這個問題,哥會給你安排地,先把傷養再去上學吧……晚上你敢不敢在這裡睡覺?」

    「我、我怕……那些人真的不會再來嚇我了嗎?」凌琳心有餘悸的怯怯的問,犯嘀咕也正常。

    凌寒苦笑了一下,撫了她額頭一把,「他們自顧不暇了,哪還有心思顧你?」轉頭又對左麗芬道:「芬姐,這樣吧,我給楊局打電話,讓他派人送你們去醫院住,晚上你陪著小琳,好吧?」

    「嗯,反正我也沒事,凌主任放心吧,小琳妹就交給我吧……」左麗芬欣然應諾。喜的電話,「凌主任,焦莉全招了,一切都是李大目指使的……」

    「那你還等什麼?該抓的抓,該拿的拿,該往死整的就整死,整死這個姓李的是你本事……」

    「我明白了,凌主任,姓羅地我也饒不了他,你就等著瞧吧,給我兩天時間收集他們地罪證。」楊進喜的聲音裡透出一股陰狠地味道,這些人他沒少整人,論整人的招,李大目還差的他遠呢。

    「楊局……我只看結果,這個案子我也不能走的太近,縣委督察室會派一個人跟著的。」掛了楊進喜的電話凌寒出了辦公室拐進督察室去,問白尚文調查的甄瑟的情況如何了,白尚文說基本查清了,甄瑟還供出了他賄賂文化局羅局長的事,紀檢委今天上午會請羅局長來喝茶的,他快完蛋了。

    「嗯,這個事你跟進,督促紀委的人趕快辦……」打發了白尚文,凌寒又對督察另一個幹事陳明華道:「小陳,昨天招待的案子你負責跟進一下,這就去縣局楊局長那裡協辦,有情況隨時匯報我。」

    關於縣委招待所地案子大樓也有一部分知道了。但具體情況不清楚,上午十點鐘,被請來的文化局羅局長突然又被公安局的人追來,說是涉嫌一樁嚴重的毒品案,這個問題重大。羅又是縣局口上的正職局長。處理一定慎重,所以主持紀檢委日常工作地副書記林光宇跑過來向項雪梅匯報。

    當時凌寒正在項雪梅辦公室,項雪梅心想,招待所地工作是凌寒分管的,這個案子他能不知道?

    「凌主任……聽說昨天這個案子就暴發了。你心裡是有數吧?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還准務和項書記說這個事呢,昨天半夜楊進喜局長給我打過電話了,說這個案子涉嫌一樁毒品交易,也牽涉到一個一直隱藏在我縣的毒品團伙,二校派出所所長李大目是重要嫌疑犯,他的同夥是派出所的外勤組長焦莉。這兩個人也存在這不正當地男女關係,此案還涉及到文化局羅局長,我已經派縣委督察的人全程跟進,既然楊局長要來帶羅局長,估計是有了重大的突破,原則上我同意帶人。」

    項雪梅見他說的肯定,神情也沉凝,自是深信不疑,轉頭朝紀檢副書記林光宇就下了命令。一直等林光宇出去她才道:「我看你沒有一點要向我匯報這個工作的意思,是不是這裡面牽扯到一些隱秘。凌寒還是佩服項雪梅眼光的,苦笑了一下,「梅姐有目如炬,我知也瞞不過你,不過這個案子是公事公辦我也不方便硬出面,所以低調了一些,因為有個受冤枉地人是我表妹。」隨後他大略解釋了一下案情,項雪梅點了點頭,問凌琳有沒有什麼事。凌寒說沒有。她想不到隊伍裡隱有這樣的蛀蛆。

    從縣委出來,凌寒開車來到招待所。在大廳碰上了風秀雅,「凌大主任,你把我放這不管了吧?」

    「呵……怎麼會呢,這不是過來看你嗎?你是市日報的大記者,我可不敢得罪啊。」

    「我聽說招待所裡昨天發生了一樁案子,問誰也沒人說,是不是這個案子有些什麼隱情啊?」

    凌寒心說,這個大記者不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了?當下故做神秘的道:「大案,和毒品有關。」

    「啊?」果然風秀雅一震,小小縣城居然藏著毒販,「凌主任,能不能讓我直擊這個案子。」

    「這個……這樣吧,中午我和楊局長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讓你下午跟著專案組採訪,因為牽涉到縣局級的現任領導,所以有些情況你也要配合楊局……好,就這樣,我還要給招待開個會……」

    風秀雅忍不住一陣興奮,大案毒品案,還牽涉到縣局級的領導,這個頭條曝出來肯定牛了啊。

    凌寒把這個人妻丟在大廳,他就上了樓,讓孫麗麗招來招待所的副職所長和幾個負責人在會議室開會,這也是他上午在項雪梅匯報的工作之一,就是給孫麗麗正名,「同志們,經這這段時間地工作,我們的招待所出現了一些新的氣象,整體面貌有了較大的改善,這說明所領導負責同志是有能力的,大家是有幹勁的,在這裡我提出表揚,另外……關於昨天的案子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具體情況孫麗麗同志會為大家解說,現在我宣佈一項組織上的任命,鑒於孫麗麗同志對工作認真負責……」

    揚揚灑灑說了一大堆,最後歸為了一句話,那就是任命孫麗麗同志為招待所所長,正式提為副科級行政編制的國家幹部,這項任命把李劉兩位副所長嫉妒地眼珠差點瞪暴,孫麗麗居然質變了。

    在眾人熱烈地掌聲中,孫麗麗含著熱淚發表了講話,不外乎那些不辜負黨和政府的信任之類地說話,她心裡早激動的一塌糊塗,開會之前凌寒和她談了十來分鐘,只是交待案子如何解釋,其實就是為凌琳翻案,把她從賣淫犯變成協助警方立了大功的女英雄,孫麗麗當時也是暗笑。

    她就是做夢也沒想到凌寒對她的提拔會這麼快,本來以為自已還要謀劃好久,甚至不惜犧牲引為為傲地優勢臀部來博領導的歡心。哪知才僅一天就讓天下掉下的大餡餅差一點給砸暈過去。

    散會之後,李劉二位面對孫麗麗越加恭敬惶恐了,這個女人有手腕,她這是走誰的關係?凌?王?

    「凌主任,我不知該說什麼好。但我真的感謝凌主任對我地信任。我、我……」

    在她地辦公室裡,孫麗麗頭一回有了情緒激盪不知所措的感覺,有了舌僵唇木不能辯說的遲鈍,她太激動了,凌寒笑了笑。「麗麗所長,我看好的是你的能力,你別讓我失望,官場這潭水很深,有時候不用別人推你,你自已就會步進深淵地。名名利利誰又真正放得下,我只想告誡你一句話,凡事要考慮後果,還要結合自已的能力得出最佳的處理方式,冒險的時候要分析它背後隱藏的本質,衡量值不值得,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永遠都要擺在第一位,當官等於肩負起一種責任,不是讓你來撈名撈利地。該撈的你可以撈,不該撈的手也不要伸出來,招待所這個地方很鍛練人的,你別把機會丟掉了……」

    這番話說的孫麗麗背心直冒冷汗,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惶恐,一個勁的點頭應諾著。

    中午凌寒把楊進喜約到了新藝園,白天來這裡的時候,楊進喜穿便裝走後門,他的身份太特殊。

    陪坐地自然有苗玉香,一共就他們三個人。凌寒喝著雪樹。就想起了那晚被孫曉梅活擒的尷尬,這幾天都不敢再招惹他。苗玉香是心急啊,一天打好幾個電話匆匆凌寒貸款,她心知小冤家難為情了,那天矗著中腿指不定給孫曉梅怎麼挖苦來,想想都精彩的不得了,也不知他何時再去?

    「凌主任,羅李兩個傢伙這回完蛋了,這回巧妙的應運的李大目的線人,把他反咬成毒販,哼,他是死定了,國家有法規,販毒超過一定克數是要槍崩的,唯一的遺憾是姓羅的可能走點運……」

    「那個焦莉是怎麼定的性質?」凌寒是有點恨這個女人,凌琳地精神恍惚就是給她嚇得來。

    「我不用幾天就能搜羅她一堆罪名,李大目槍崩了,姓羅地最低死緩無期,焦莉最初也是受害人,硬被李大目拖下水的,可能判地輕點,但涉及了毒品十幾年的徒刑她肯定是攬上了,凌琳這次立功了,」

    凌寒哦了一聲,涉及到了毒品,不崩一兩個說不過去的,至於凌琳在招待所小範圍內說她立功是為了給她正名,省得以後人們用異樣的目光看她,「凌琳的事竟量低調一些,稍微提一下名就行了,這種事讓她糾纏淺點,不要太影響她吧,下午那個風記者會去縣局找你,你借她的筆桿把這個事造一造輿論,李大目要押後處理,等輿論風潮過了再給他定刑,必竟涉及到了縣局領導,省得有負面影響。」

    「好的,凌主任,我一定辦好這個事情,」對凌寒凡事的深思熟慮,楊進喜是相當佩服的,這回的事他雖也發了大脾氣,但他還是控制的很理智,這個年輕人不得了啊,將來是要成大器的呀……

    楊進喜提前退了席之後,苗玉香才坐進凌寒懷裡去,纏著他的脖子,「再不貸款人家動那筆錢呀。」

    凌寒點了點頭,「我也沒讓你不動吧,南鐵不能再拖了,招工培訓的事現在辦的怎麼樣了?」

    「你不是說要給縣裡勞動局就業中心做生意嗎?這也算你南管處的一項政績啊,三千多號人已經在年前就招齊了,培訓都有一個多月了,現在咱們就是等設備到位,你不發令我哪敢亂動錢?」

    「我一天忙的都轉向了,這種事你和伍仲科商量就好,他這個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嘛!」

    苗玉香笑道:「你一天忙的在女人身上轉吧?這兩天孫曉梅沒聯繫你啊?嘿……」

    凌寒不客氣的在她豐臀上抽了一巴掌,打的苗玉香雪雪呼疼,趁機膩在他身上更緊,「我都沒臉見人了,你還敢提?是不是屁股蛋子發癢了?唉……孫姨這兩天火氣該消了,我有時間打個電話先探探。」

    苗玉香哧哧笑道:「其實也啥地吧。你要是不娶蔣芸,就算和孫曉梅有點啥又怎麼樣?哎唷……」凌寒聽著她邪惡的說話,手忍不住掐她胸前的大肉球,掐的苗玉香酥軟的纏緊他脖子,俯唇在耳邊又道:「好人兒。掐死我了……你就會欺負人家。有本事捏你孫姨地去呀?那女人一看就是個老騷啊!」

    「說什麼你?」凌寒大怒,將她摁在沙發上就是一頓大巴掌,苗玉香本就穿地少,光腿一件連體緊身裙,和打光屁股也沒啥區別。三幾下就抽的她疼的直掉淚了,「媽呀……我不敢了凌大主任……」

    苗玉香掙扎著往他懷裡鑽,拿臉在他小腹下面滾蹭著,凌寒歎了口氣收了手,把她臉扳起來,「再給我瞎扯剝光你吊起來拿皮褲帶抽你……孫姨必竟是蔣芸的親媽。這種事你也能亂說,我服了你啦。」

    「這年頭母女兼收並蓄也不是啥新鮮事……別呀……我就這麼一說……」見他又瞪眼,苗玉香忙轉了話鋒,其實心裡在笑,小冤家呀,男人那點邪噁心思姐姐我能不曉得呀?尤其是你這頭小色狼。

    凌寒的確沒往歪想,綺念難免有一絲,但他還是往好地方面想了,認為孫曉梅和鄒月華差不多。應該會對自已有一個寬容態度的,實在是孫曉梅後來的表現凌寒也不會往歪想的,她的激烈反應很正常的,不過結果卻不像自已和鄒月華地尷尬發展的那麼和諧,所以造成了目前雙方不好見面的情況。

    兩點半左右凌寒才離開新藝園,苗玉香才撩起裙襟看自已的屁股,真有手指印子呀,一直被當空氣過濾的小秋始終無聲無息的守候在廳內,此時居然忍不住掩嘴想笑,偏是這一表情給苗玉香看到。

    「你個小賤貨笑啥?老娘挨打你是不是挺開心的?哪天讓凌大主任干死你……滾出去……」

    小秋吐了吐舌頭。哦了一聲就轉身了。表情裝出怕怕的樣子,其實現在見慣了凌寒的凶相。也不怎麼害怕了,在她看來,遲一天要被凌寒糟蹋地,現在心裡竟生出了一絲期待,反正是跑不了嘛!

    苗玉香眼光毒辣的很,尤擅觀人,小秋那點小心思她心裡一清二楚,臉上泛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掏出手機就拔通了孫曉梅的號碼,她以前就和孫曉梅有過接觸,但不像與鄒月華那麼近吧。

    「苗老闆啊……怎麼你這個大忙人想起給我打電話啊?」孫曉梅倒是沒想到苗玉香會找她。

    「孫姐,有個事我想了好幾天,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聲,那天在旗艦你和凌寒前腳進去我和你妹妹曉桐就到了,她本來要上去和你打招呼的,我把她攔下了,呵……後來嘛……怎麼說呢……呵……」

    她這聲笑可把孫曉梅笑的慌了神,莫不是凌寒後來把她叫去解決問題了吧?「你什麼意思?」

    「呵……孫姐,我沒什麼意思,我苗玉香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在新江混了十幾年,誰不知道我守口如瓶啊?是吧?呵…只是有些事必須說清楚,我可不想當冤大頭,你知不知道凌寒差點拆了我店?」

    「苗老闆,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實際上孫曉梅心頭都顫抖了,這女人真的知道了?

    「孫姐,這麼說吧,那天你是走了,可凌寒拿我出氣,你說我招誰了惹誰了?我給他摁在角落裡打一個多小時嘴炮,我冤不冤呀?他懷疑酒裡有問題,可我店裡的人手腳乾不乾淨我一清二楚,當然,你要不信可以問問你妹妹曉桐,我給凌寒欺負地時候她就躲在五米以外偷看,我為了洗刷我地清白,我偷偷接了凌寒的尿送醫院做了尿檢,你猜怎麼著?尿檢結果是凌寒服了某種性激素……孫姐,這些事現在凌寒不曉得,我為了咱們姐妹倆地友誼,我把這事兜下來了,還和凌寒說是我舞廳人的想看客人們齷齪給他下的藥,這個人情你孫姐要是不準備領的話,那我就另當別論了,你給我個話好嗎?」

    孫曉梅沉默了半天,最終幽幽的道:「苗老闆,有些事你不清楚,我也知道你的為人,你看……」

    「呵……」苗玉香心說你承認就好,「孫姐,你要當我是妹妹呢,我就當你是姐姐,看你的啦。」

    「香妹,其實姐早就想和你結識了,只是怕外面說法多,你也別見怪,現在你又和小芸合作,咱們更是一家人啊,有啥事你就和姐說,姐能幫的肯定幫你……」孫曉梅銀牙都咬碎了,姓苗的,你狠!

    苗玉香精明的很,聽出孫曉梅話聲裡弊的悶氣了,「姐,那晚上我在旗艦等你,咱姐妹倆聊聊?」

    「行啊,呵……我一定趕過去,那個……曉桐你就別叫她了,咱姐倆兒好好嘮嘮唄……」

    「好呀,誰也不叫,就咱姐妹倆,那就這樣啊……我先掛了。」苗玉香收線後仰在沙發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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