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望啊,這個事情很麻煩,今天都臘月28了,相關部門的領導回鄉的回鄉,休息的休息,省軍區的許司令打了很多電話都找不到人,沒有上面鑒發的命令,他冒然下達命令是要負大責任的,雖然我把新江市面臨的情況和他也說了一下,但是許司令說要考慮考慮,我能體諒他的處境。」
這要只是一場尋常的實彈演習,許長征也可能會先斬後奏,但是現在他考慮的東西要多一些,新江市面臨著水庫崩洩的危局,但會不會崩裂?能崩裂多大的口子?具體何時崩裂?這些問題沒人能回答,轟塌兩座山峰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會不會誘發更大的地層變化?這些也沒人能答覆。
他在作戰指揮室招來了相關戰術工程專家會診這個問題,對著新江南山雙叉峰的地理地圖,這些人都面色凝重,一時間也取決不了,但經過研究,光是實施戰略炸峰還是有辦法的,出動空中特種力量雷翅戰機,攜掛中型空對地導彈,再實地觀察、巧妙應運,是可以達到最佳效果的。
只是結症不在這裡,問題的關健是誰允許部隊發射導彈了?沒有大軍區的批准你這個導彈射出去也就帶走了你的烏紗帽,還要承擔所有連帶責任的,要是出現了不可預料的其它問題更不好交代。
所以杜南江也清楚省軍區司令(集團軍軍長)許長征要面對的大壓力,主要趕的時候好,大軍區領導們大部分不在,只留下了值班的,不是軍委有命令,下面的集團軍又怎麼能用得動他們?
而許長征這些參謀們也在為他分析,地震震級不大的話,水庫也不會完全崩塌。那麼新江市受水災破壞的可能性也就不大了。新江還是有疏流護城河的,又能分擔一部分大水地破壞力,在這種不確定地因素下,似乎許長征也沒必要冒險去下達這個命令,必竟這也關係到他個人的終身前途。
許長征是猶豫了,當然他也希望情況不是那麼太壞,可是事關一座城市的大安危,又不能掉以輕心。所以如何抉擇的確讓他頭疼的很。在具體瞭解地市可能受的損失之後,他不由歎了一口氣……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給杜南江省長一個不確定的答覆,沒拒絕,也沒同意,他需要考慮!
陶天望掛掉了省長地電話之後,沉鬱地臉色很不好看。「因事關重大,省軍區的領導也要考慮,我們只能等候進一步的消息了,想不到除夕的前一天,我們新江市人民要飽受這樣的折磨。唉…」
一時間所有人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被這種氣氛壓抑的他們都呼吸沉重,新市軍分區司令員古雲天掏出自已地手機,拔了一個號碼,他這個動作讓周圍的人都把目光匯聚過來,打給誰的呢?
「許軍長嗎?嗯,我是新江軍分區的古雲天,許軍長,這邊的情況很危急,雖然我們已經炸開了12個洩洪口在排洪洩水。但是每小時疏引300萬立方米地水顯然對大局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你市地震局的同志們有沒有推測出較準確的地震時間呢?洩水計劃還能進行多長時間?」
「地震局的同志們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地震的具體時間。大該最遲會於今夜暴發的吧……」
「雲天啊…這個事件很重大,我可以不計個人得失。但是方方面面的因素我也不得不去考慮…」
古雲天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苦笑道:「我知道許軍長的為難之處,那我們等候軍長地決斷……」
凌寒看了下表,已經快3點半了,那一幕地到來不夠一個小時了,突然他大步走上去伸手向古雲天道:「把手機給我……」,他這個動作很叫人們彈眼球,你誰呀你?可是古雲天就把手機給他了。
別人不知道凌寒和許長征有點關係,可是古雲天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這麼做了。
無論是市裡地領導們還是縣裡的領導們都對凌寒這時的激動,也給予了一種理解和包容。「許叔叔啊,我是凌寒……嗯,這陣兒忙沒時間去拜望您,過年我一定會去柏明給您拜年的…」
「小子,你怎麼也在那裡啊?哦……我倒是忘了你是新江縣的小幹部了啊,你也要勸我吧?」
許叔叔?這三個字讓在場的諸位都瞪大了眼睛,凌寒叫省軍區的許軍長為許叔叔?沒聽錯吧?
「是的,許叔叔,我就站在能看到青合浦水庫的高丘地段上,現在水庫表面的冰層面已經開始晃動,水庫上方蒸騰的熱氣更是清晰可見的,由此得出的推斷是地層的熱能正在向地表運動,地震隨時會暴發,水庫隨時可能崩塌,許叔叔啊,3億立方米的蓄水,一但崩決,新江市大半個城市將毀於一但,您還要考慮什麼?對於一個軍人來說,這是和平年代的戰爭,我們的對手就是天,就是自然災害,在危機一發的時刻你還要顧慮更多的問題嗎?這座美麗的城市在看著您,新江上百萬人民的眼睛在看著您,您忍心看著他們的家園和這座幾十年建設出的城市泡在冰冷無情的水中嗎?」
只有凌寒的聲音在迴盪,現場一片死靜,一雙雙弊紅的眼睛都瞪著他,他這話真的很讓人感動。
「許叔叔……您是將軍,您是手握一方軍事大權的將軍,臨陣決斷是一名優秀將軍必備的優勢素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您能罔顧這百萬雙眼睛的企盼嗎?如果水淹新江,您就是民族的罪人,您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嗎?您不能……許叔叔,下命令吧,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了,我們的子弟兵就是要在人民最危及的時刻挺身而出的,為此拋頭灑血義無反顧。這是軍人的榮譽。也是軍人的使命……」
「好小子,好大一頂帽子,老子干了,你定時間吧,你說幾點轟就幾點轟,大不了回家抱孩子。」
凌寒臉上蕩漾出興奮地笑容,左手握拳狠狠地在空中一揮,這個表情和動作告訴所有的人。許軍長答應了。在場的人都壓著內心的興奮,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弊著、壓抑著、顫抖著望著凌寒。^^
凌寒的目光又一次投到水庫那邊,沉聲道:「許叔叔,您和我對一下表,現在時間是下午3點32分,我們不去管地震何時會暴發。我們要先發制人,4點20分,您準時炸塌雙叉峰就是了。」
「好,叔叔這次聽你的,為了一個城市和百多萬老百姓。我許長征上斷頭台也值了……」
密佈的陰雲黑壓壓堆在了頭項上,高丘荒地上地老百姓民都站在帳蓬外面,雨加雪並沒有加大,綿綿柔柔淋地人很難受,但是風卻大了,突然一道光暈出現在水庫的上方,銀白色的光在陰沉無比的這個時候顯的極為剌眼,滿山遍野的人們全看到了這一奇象,更多的人在驚異,這是什麼?
「地光。是地光……大家小心了。這是地震前地徵兆,」一個地震局有老道經驗的人大喊著。
這話讓好多人都聽到了。並迅速在人群中傳散,人們開始慌亂、驚恐,有的人嚇的臉都煞白。
項雪梅就站在凌寒的身側,一張俏臉也赫得蒼白無比,而凌寒卻低著頭在看手錶,4點19分。
轟隆隆突然一個悶雷,閃電撕破漫空地陰雲現出剌目的光華,大地深處好像也在回應這聲雷響,轟隆轟隆的聲音此起彼伏,這一瞬間,人們清晰的感覺到天好像要塌了,地好像要崩了。
無數膽小的人們已經嚇的腿軟的坐在了泥濕的地上,雙目無神、驚恐萬狀的發著呆,牛在狂嘶,馬在瘋嘯,狗在低吠,羊在哀咩……荒草地面上湧出了大量的蟲鼠之類,其中也不乏盤竄地蛇……
女人們失聲哭泣,抱著自已地男人或孩子那麼的無助…老人們灰白地臉都慘白無比,要死了嗎?
更多的人在地面上搜索著變化,地在動彈嗎?有的人看水庫的方向,凌寒又在看表,4點19分29秒,項雪梅已經慌亂的抓住了他的手臂,這一刻她感覺到自已那麼的恐懼和害怕,那麼需要保護。
「啊……快看,水庫上的冰層崩開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人們循聲望去,只見水庫上面的大明鏡中間突鼓著,隨後發出巨大的怪異的聲音,狂風怒嘯中喀崩一聲巨響,混水沖天而起…
4點19分42秒,地震終於暴發了,凌寒一把將項雪梅緊緊摟在懷中,週遭儘是東倒西歪的人們,大地在震顫,在抖動,在跳舞……地聲的縱波過去之後,橫波接踵而至,也拉開了災難的序幕。
空中烏雲滾滾疾走亂竄,像一隻怪獸般發出吼叫,風湧雲動,嘯聲駭人,大地顛顫的頻率突然劇烈,沒一個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站著,都滾翻在地,項雪梅緊閉雙眼抱死凌寒,生怕與他分開。
一波顫抖也就三五秒的功夫,凌寒和好多關心著水庫的人都還盯著堤壩,崩開了崩開了,一道好大的裂縫正從堤壩中央裂開,混濁無比著熱氣的水噴射的滿天,看見這一幕的人全都嚇傻了。
「完了,崩了……崩了……」水利局局長王鎮民突然失聲大哭起來,他的尖叫聲讓更多人看見水庫的情形,人們能清晰的看到大堤壩正給水擠壓的向外緩緩裂倒,這一刻人們的呼吸全停頓了。
這時,空中傳來機器的巨大轟鳴聲,凌寒抬起頭,項雪梅抬起頭,陶天望、李義彬抬起頭,更多的領導們抬起了頭,更多恐懼無助的人們抬起來了頭,古雲天的聲音響起,「我們的雷翅來了…」
八架亮銀色的巨大戰機從烏雲層裡鑽出來,東北四架,西南四架。劃出傲嘯蒼穹的綺麗曲線向雙叉峰直逼過來。然後人們看見機翼下噴發的火蛇,四八三十二道尖嘯聲驚起地光團照亮了雙叉峰。
轟隆轟隆地爆炸聲中,雙叉峰象斷了腿的巨人崩塌下來,這驚天動地的一幕讓所有看見它的人們暫時忘掉了地震的恐懼,在漫天石灰塵粉中,曾經的雙叉峰變成了雙叉池,奇跡誕生了……
水庫堤壩最後崩塌的聲音也響了,天河般的大水狂湧而出。僅一瞬間就撞擊在了剛剛合上口地雙叉新壁壘上。激盪起地足達百餘米高的水浪在空中炸開美麗的花浪,讓人歎為觀止,八架雷翅編隊整形繞著水庫上方呼嘯了一圈,掠地高丘營地人們的頭頂,破雲而去,它們完成了偉大的使命。
荒野上所有的人熱淚盈濕了眼眶,這就是我們的子弟兵。這就是我們地軍隊,這就是屬於我們人民的偉大力量!無堅不摧的力量,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們戰勝自然災害的決心和信念,我們勝了!
十多秒鐘的地震在雷翅消失地同時也漸漸平息了,人們歡呼起來。彼此抱住哭笑連天……導們又一次登上了那個能看到水庫的高丘,青合浦大水庫水平面降低了好多,冰層崩裂之後也被滾沸的水融化,直到今天此時,它還是一鍋沸水咕嘟著,著……
連了一天的雨加雪在今天天亮前終於停止了,艷麗的太陽高高掛在當空,那麼的溫暖和煦。
小小的凌副主任居然和項大書記並肩站在最前端。別人的都跟在十餘步之外。雖然職位上可能有些差別,但是他們都知道。前面那兩個人的聲望是讓他們高山止仰地,這一點誰心裡都有數。
凌寒神情淡然,臉上泛起悠容無比地笑容,星眸注視著前方的雙叉池,以低沉地聲音道:「是不是為紀念這次事件,在若干年後,雙叉池的名字會改成凌寒池或雪梅池啊……」
項雪梅秀美的臉上充盈著最明媚的笑容,這多年來她都沒像今天笑的這麼真誠過,是身邊這個男人為自已開啟了這扇快樂之門,「你在做夢啊?我不否認你有大功勞,可你也不能太奢求什麼吧?」
「呵……那倒是,我就是隨便想一想嘛,不過我的梅姐現在在新江可不得了呀,四個字形容。」
「你要拍我馬屁嗎?好啊,我聽著,拍的我舒服呢……我就給你加常委銜,常務咱們不稀罕。」
「那得好好拍拍了哦……」凌寒伸手指了指天,正聲道:「項書記的聲望現在如日中天啊!」
那天,在青合浦鄉政府舉辦了隆重的除夕午宴,場面盛大,開筵50多席,縣裡正、副科級幹部以上的領導和相關工作人員都有幸出席這個盛大的慶典,當時市委領導還親自打來電話道祝……
除夕夜中央台聯歡晚會之前,北省電台全省通賀了新江市人民在這次抗災防震中取得的重大勝利,省軍區司令員許長征還被邀請去專門來了個採訪,地震的震級為4.3級,餘震皆不為慮……
《水庫危機》真正劃上了圓滿的句號,它為項、凌二人所攫取的政治籌碼是不可估量的。
除夕夜,三家合歡,凌寒還另外請了項雪梅和沈月涵、苗玉香三女參與,三個女人如約而至。
三家是:凌家,蘇家,蔣家,凌家是凌寒和母親凌香蘭,蘇家是蘇靖陽、鄒月華、蘇靚靚;蔣家是蔣文伯、孫曉梅、孫曉桐、蔣芸;連項、沈、苗三女加一塊共12個人;聚在市裡芸馨小區600平米的複式豪華房間裡,其實情形很微妙,凌寒是少不了被蘇靚靚掐大腿的,蔣芸現在倒不會掐他。
凌香蘭也是尷尬的很,兒子是不是太優秀了?蘇蔣兩家擺明了還在爭女婿的,省裡還有一個許家,天哪,這就不說了,小兔崽子分明還與項、沈、苗三女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呀!
蘇靖陽現在對凌寒又有新的看法,他大義凜然的教訓許軍長的事悄悄傳開了,這個英雄軍長不是被他教訓能及時做出決斷嗎?不可能的,甚至有可以現在他在頭疼呢。不過如今不同了。聽說大軍區下了嘉獎令,對他這種能顧全大局的英明決策給予了肯定,軍委都給他記了一功。
許長征邀請凌寒初三去他家,凌寒也答應了,他現在在考慮要不要帶蘇靚靚去?帶去就是表明蘇靚靚地身份,但又怕許軍長不高興,他可是拿凌寒當女婿看地,另外自已還沒見過展秀芝。頭一次上門就帶著女朋友去示威。會不會有不給許家面子的嫌疑?想到這些問題凌寒就頭疼了。
從水庫隱患的事曝光伊始,蘇靖陽的心裡就多了一根剌,要說新江還留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五年規劃中的青合浦水庫問題了,他絕沒想到這個事會這樣解決掉,很完美很出乎想像。
不光是蘇靖陽對凌寒激賞有加,鄒月華、蔣文伯、孫曉梅等人無不比凌寒青眼相垂。感受最深的當然還是鄒月華和蘇靚靚、蔣芸三個人,從新津事件開始,這一路走過來,凌寒的所作所為她們是目擊者,無論是哪方面地決策。他都是老辣精準地,讓人心服口服,無一失誤,簡直堪稱神奇。
最神奇的莫過於導演的轟炸雙叉峰的那個時間,居然鬼使神差般的在地震暴發的時候,在水庫崩塌的前一刻完成了平峰行動,項雪梅就一直在心裡想,上天真地在幫助這個傢伙,不可思異。
此時,鄒月華心裡就有一個想法:誰和老娘女婿。老娘就豁上身家性命和他拼了。絕不退縮!
孫曉梅心中也是這個想法,所以她和鄒月華目光相接的時候。虛空中總是電光交擊
「你少扯,他會叫你媽嗎?笑話……那他早就喊我媽了……」鄒月華在角落裡和孫曉梅爭執著。
「哼……你不信?咱們可以叫過他來當面對質的,我看他是不是要睜著眼說瞎話……」
假裝給二人送水的蘇靚靚偷聽到了她們的對話,她轉過身就把那邊地凌寒給弄進某間臥室去了。
「你還不承認嗎?忘了你上回屁股蛋是怎麼變厚的了嗎?乖乖承認了人家也不會算你舊帳的。」
「真的啊?嘿……我、我真的忘了,那天好像喝多了酒,記不太清了,興許是口誤吧?」
蘇靚靚大瞪著美眸,「好你個這傢伙,果然嘴夠賤的,你死定了你……給姐姐撅屁股過來……」
凌寒摟緊她,手掐著她要掙扎出來的雙手,陪笑道:「你說不算舊帳的啊?說話不做數啊?」
「算你個屁啊?凌寒你完了,放開人家的手啊,捏疼我了啊……你放不放啊?」
「我放個屁呀?放了你整死我啊?嘿…事都過去了嘛,好靚靚,今晚我好好溜舔你還不行啊?」
「才不稀罕呢,你去溜舔蔣芸她媽吧,人家今天很給你面子了,項沈苗的帳還沒和你算,哼!」
凌寒是一個頭兩大,把她雙腕擰到身後去,將她嬌盈地軀體抱緊在腿上,兩個人胸貼胸面對面,蘇靚靚也掙不開他,被他這麼緊密地纏著呼吸也為之一沉,這段時間都沒和他親熱過,這一刻下面好像都滲出水了,可恨這傢伙的壞嘴還在自已粉面雪頸處滾動吮舔,蘇靚靚忍不住呻吟起來。
「看來我只能把靚靚姐干地手軟腳軟的以求自保了,相信我是有這樣的能力的吧?嘿……」
「死淫賊,你敢……我、我咬斷你的……你不信試一試?」蘇靚靚色厲內荏的瞪著美眸,不過心下卻虛的很,屁股下面小冤家的肉腿腿已經漲硬了起來,她頓時覺的沉身悶熱,口乾舌燥的……
「我敢不敢你不是不知道吧?」凌寒將她雙腕交於一手之中,騰出的一隻手直接繞到前面來掐住蘇靚靚一隻緊身絨線衣下包裹的碩挺肉峰,彈柔的韌性和溫韌讓凌寒欲焰大熾,「妞妞又長肥了。」
「啊……」蘇靚靚欲哭無淚,肉峰給他這麼一捏一搓酥麻般的電感直襲全身,嬌體隨著抖顫,下面一陣收縮,褲底溫燙起來。又一股水給擠了出去。「小色狼,你、你再亂來人家喊人了……」
「喊好了,嘿……我的靚靚姐幾日不見可漂亮更多了,不光是妞妞肥了,屁股也肉了……」
蘇靚靚翻著白眼,身酥的軟軟靠在他懷中,頭乾脆枕著他的肩,「有膽你就干你姐姐吧……」說著話她地手也鬆了勁不掙扎了。屁股還前前後後地聳動起來。磨擦下面的那個東西,好讓它更漲。
凌寒一看這情況也沒轍了,苦笑著鬆開她的雙腕,「唉……靚靚姐,要不打個商量好不好?」
蘇靚靚見他軟了,飛快的騰過雙手掐住他兩個臉蛋子,「你個小色狼。怎麼不敢來了呀?」
「其實我心裡都決定要娶靚靚姐了,因為靚靚識大體,又溫柔,又嫻慧,標準的賢妻良母呀…」
聽他這麼誇張。蘇靚靚的手都不好意思再掐他臉蛋了,很快就改掐為撫,「真的嗎?真娶我?」
「嗯……」凌寒把手兜住她的臀底,歎氣道:「之前我無法在你和蔣芸面前選擇,所以弄地……但是現在隨著形勢地變化,有些東西漸漸明朗化了,這些因素也決定了我擇偶的標準,不能否認它們影響了我決定,蔣芸要做女強人,而我要在仕途上發展。官商如何結合?只能委屈芸姐姐了。」
當凌寒這麼說的時候。蘇靚靚也欣喜的熱淚盈眶,這句話她等了好幾年了。可這刻聽到它時又覺得的無比苦澀,她知道自已的欣喜有多大蔣芸的痛苦就有多大,「凌寒,我讓你養著蔣芸……」
凌寒苦笑道:「其實已經形成了這個局面,你不讓我養她,她也會賴在床上地,你拿她怎麼樣?」
「人家都和蔣芸商量好了,賭誰當一奶的,人家勝了,你這個淫賊還要怎麼樣啊?」
除夕夜決定的這件事,蘇靚靚在半夜告訴了老媽,鄒月華也喜歡壞了,心裡卻說曉梅你又輸了。
凌香蘭雖然尷尬,但還是在兩家親家面前應對的很得體,她知道,兒子的這個事擔心也沒用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後也還是他們自已來解決,誰也幫不了他們的,感情的事插不上手。
初三這天凌寒上路趕去省城柏明,同行的是蘇靖陽和蔣芸,他們要早一些返回柏明給一些領導拜年的,這是正常的禮節,也就在這一天,蕭正績打來電話,說丫頭蕭菲已經上了去柏明的飛機,午前十一點到站,凌寒他們一路三輛車相隨,奔600打頭,後面是蘇靖陽的奧迪A6和蔣芸的奧迪A6,三輛黑漆漆的車在高速公路上地行駛速度達到平均每小時130分裡左右。
入了柏明市之後,是十點多鐘,蘇靖陽從奔600車上下來,上了他自已地車先走了,蔣芸繼續陪著小情郎去柏明機場接蕭菲,路上凌寒告訴了蔣芸,蕭菲是他二叔的獨生女兒,這是首次曝光他父姓家族地一位成員,蔣芸有點心不在焉,也沒追問蕭菲的父親是幹什麼的,她在想另一個問題。
鐵兵駕車,助手席空著,戎戒在後面蔣芸的車上,後座上是凌寒和蔣芸依偎在一起。
「什麼時候和靚靚結婚?」蔣芸是聰明的女人,這兩天從靚靚臉上看到了一些東西。
凌寒捏著她的手,把她身子攬近,在她耳邊輕聲道:「在那之前我會領著蔣姐姐出國,以另一個身份把蔣芸娶回家,而且是名符其實的一奶,靚靚這個正妻私下裡要叫你姐姐的。」
蔣芸默默流著眼淚,把頭靠過去,「人家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的,不然和你沒完……」
「你說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的……」凌寒感覺到蔣芸的手在發抖,知道她心裡的痛快。「我們的孩子要先於靚靚和你的孩子出生,而且必須是兒子,當然,如果連三個女兒我也認命了,你要是覺得的這個條件苛刻的話,可以和靚靚商量一下,我去坐她那個位置,怎麼樣?」
凌寒當時就苦笑了,「蔣姐姐,這個事你可以去和靚靚交涉一下的嘛,我……不太方便吧?」
「你不方便嗎?你就忍心傷害我?你對她那麼仁慈對我就要殘忍嗎?我一直都不如她吧?」
凌寒緊緊摟住她,不知該說什麼,選擇真是痛苦的,蔣芸輕輕掙開一些,伸手勾住凌寒的下巴,聲音壓的極低的道:「我媽媽要是知道這件事,她絕對不會饒了你這個玩弄她女兒衣冠禽獸……」
十三年前的一幕在蔣芸腦海中突然重現,那天下學早,卻撞破了母親的大秘密,從門縫裡看到母親床上可怕的景象,赤裸裸的具男體被一堆絲襪綁著,腿間的東西同樣被絲襪以變態的手術捆著,硬邦邦漲的半天高,母親卻騎在男人的頭上顛狂的呻吟著,當時十三歲的蔣芸驚呆了……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受了剌激的蔣芸的性格發生了極大的轉變,她開始逃學,好多次偷偷回家去偷窺母親的秘密,直到有一天被母親發現……多年之後她把從母親那裡學來的手法用在了凌寒身上,那些她發現凌寒比母親的男人優秀的多,她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凌寒,瘋狂的愛上凌寒。
隨著對社會一些東西的認識加深,隨著年齡的成長,隨著對情感、性慾的深入瞭解,她漸漸理解了母親的變態,雖然那次之後母親向她保證不再找男人了,可蔣芸並沒有原諒她……從學校畢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孫曉梅我也有男人了,並且象媽媽那樣變態的玩弄他,孫曉梅當時就抽了她一個耳光,當夜母女倆進行了一次深談,孫曉梅才告訴女兒自已和鄒月華、蘇靖陽、蔣文伯四人間的秘事,她的極端變態完全是感情失敗後導致的結果,積壓的怒火暴發出來後她就想報復!
和母親遭遇不同的是,凌寒和蘇靖陽恰恰相反,後者忠於愛情,痛苦的選擇了其中之一,傷害了另一個,而凌寒是一個不想放過,寧可一個不娶也不放棄一個,直到現在他仍是這麼想的、做的。
因為有愛,所以能彼此包容,曾試圖分道揚鑣,卻最終放不下心中的所愛,她清楚,自已可以選擇墮落,甚至每天換一個以上的男人來報復發洩都行,可是最後痛苦的還是自已…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