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凌寒露出思索神情,項雪梅總會憶起馬王莊的事,這家伙腦袋裡不知裝了什麼,思慮總是十分精細,劍眉鎖住的模樣的確很有個性,睿智深沉的眼神也特別吸引人。
“梅姐,白部長為人是很圓滑的,除了和廖仁忠廖副縣長針鋒相對之外,別人他都不得罪,站在縣委的角度上你應該給予他支持的吧,組織部長的威信很大程度上是能得到縣委的支持,這兩天仝縣長上竄下跳的忙著替我們打響知名度,李樹生這個宣傳部長坐的有點歪了,他這麼活躍是沖著我來的,在白部長這邊縣委支持一下,會讓仝縣長有種緊迫感的。”
“你屁大點個官和李樹生還有矛盾呀?”項雪梅並不清楚萬海那趟子事。
“呵,和前些時一個案子有關啊,我沒放在心上的,我現在覺得吧,明年兩會白文山可能要挪地方的,下午上樓時碰上他,我試探了一句,他說話很低調,可是眼神卻洩露了秘密,具體分析一下,新江縣他想往上走都沒合適位置給他坐,頂到頭也就是給他這個組織部長再掛一副書記的銜,副處他都好幾年了,只怕他不會滿足吧?挪到別處的可能性很大啊。”
給凌寒這麼一分析,項雪梅也明白過來,的確,在新江縣白文山是上不來了,自已是剛位的書記,仝振雲是剛上任的縣長,白文山除了掛著副書記,還能往哪挪?根本沒地方嘛。
那麼這種情況下,縣委組織部長這個位置的人選也要考慮了,想到這裡看了眼凌寒,對他梅姐梅姐的叫自已現在也沒什麼脾氣了。不默認都不行了,敲打不動這家伙了,“凌寒,新江縣不變個樣子我是不會走的,班子這邊那就要統一思想的,你覺得李茂林這個人如何?”
“組織部的干部嘛,黨地理論水平是很高的,梅姐你要是屬意他。我就考核考核他。”
“別打著我的旗號亂考核人啊,小心我先把你收拾了。明天放你一天假,休息一下。”
“謝謝領導關愛。還是梅姐姐心疼我呀。”
被他占了嘴上的便宜,項雪梅也僅只一笑,板著臉把他轟了出去,省得這家伙一會得寸近尺的更要胡言亂語,這邊凌寒剛走。杜月琳就來了,拿著一沓票據。“項書記,是凌副主任……。”
“哦……我看看……”項雪梅笑著接過來,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就簽字了,回手又遞給杜月琳道:“小杜,財務這邊小帳目你把關就行,可以先結算後簽字,上五萬的大款子先批後結。”
杜月琳心中一喜,領導又給放權了,這就是信任啊,“好的。項書記。我一定把工作做好。”
“嗯,工作一定要做細做盡。我一天也夠忙地,你們這些職能部門的主任們得分擔工作呀。”
從項雪梅辦公室出來,杜月琳心裡更有底了,都懷疑凌寒是不是把項雪梅也搞定了,居然這麼照顧自已,當然,也不排除沈月涵起地作用,好象項書記也當自已是心腹在用了。
將近四點鍾的時候,凌寒從樓上下來,迎面碰上了行色匆匆地廖仁忠廖副縣長。
“凌主任……。”
“哦,廖副縣啊,”在這碰上他也不意外,縣委縣政府各占半幢樓,誰碰上誰都不意外的,對於廖仁忠在稱呼上替自已省了那個副字,凌寒也不能糾正,必竟人家是領導嘛。
“凌主任啊,縣城北面的道路拓改和物業房造工程都已經停工了,前天項書記又提出要加入什麼熱電聯產集中供熱的工程,還要開發商墊付部分前期資金,他們都不樂意啊。”
“廖副縣,你怎麼找我訴苦呀?”凌寒心說,只怕這只是開場白吧。
果然廖仁忠笑道:“這兩年咱們市經濟建設項目是不少,可發展相當緩慢,銀行貸出的大部分款項,連利息都收不回來,如今他們收縮地很緊呀,還是凌主任有辦法,臨近年關還能從農行搞出一千萬款子,了不得啊,是不是幫政府這邊也拉拉關系?都是為了城市建設嘛。”
“廖副縣,城建項目還得找建設銀行啊,那一千萬是以農田水利改造的借口貸出來地。”
“嘿……立項的借口好找,主要是關系難拉呀,我可是知道市農行的孫副行長和市建行的蔣行長是夫妻,凌主任又和他們的女兒蔣芸關系非同一般,牽個線給我們還是可以的吧?”
“線可以牽,不過能不能貸到款可得你自已努力了,這趟我也是給項書記逼的沒辦法呀。”
廖仁忠見他應諾,心裡一喜,低聲道:“一半天你抽個時間,我介紹幾個開發商給你認識一下,能貸出款的話,他們總是要謝厚凌主任的,另外替我向你四舅說一聲,廖某人謝謝他了。”
凌寒知道廖仁忠指的是凌之北沒咬他地事,這讓廖仁忠心下地確感激的很,不然他就完了。
出來打了個出租車,凌寒直奔縣財政局,見到顧月娥時都四點半多了。
顧月娥地性子和杜月琳不同,她放蕩起來比蔣芸更厲害,蔣芸只在凌寒面前放蕩,在外面她就是一只高貴的令人不敢生出非份之想的孔雀,而顧月娥還沒達到她那個品次,這和個人生活條件、嗜好品味、周邊環境也是有極大關系的,做為已婚的出軌少婦,她的放蕩是充滿了饑渴和欲求不滿的,帶著一股很瘋狂的勁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她就擁住凌寒狂吻。
外面的天色很昏暗,四點半左右就顯的蒙蒙黑了,因為是陰天,這樣的天氣讓許多人地心情也會變的很陰霾,但是此時財政局顧副局長的辦公室卻充滿了蕩漾的春情。
無法揭制的欲火燃燒掉了顧月娥的理智。她瘋狂而又執著的把凌寒的東西從褲鏈裡掏出來,用嘴唆地硬邦邦的,這個女人地大膽也激起了凌寒潛在的獸性,當時就將她摁在辦公桌上,撩起她新潮地冬裙,褪掉緊身保暖褲和內褲,現出那雪白豐碩的翹臀,就從後面扎了進去。
雖然顧月娥低吟著不要……不要……。事實上她乖乖的趴在桌邊晃著粉臀一直在勾引凌寒,根本不曾有半絲的反抗。悍大凶器貫穿身體的一瞬間,股間湧動地強烈快感如電流般擴散至全身。被撕裂的疼痛中卻有令人心悸地爽美滋味,從沒被這麼充實的塞滿過,也從沒在這麼短暫的接觸中產生過如此強烈至心身俱酥的**,也許這就是偷情的魅力所在吧。
把臉蛋貼在冰冷的辦公桌面上,顧月娥閉著眼呻吟著。嘴裡含著凌寒兩根手指,用舌頭侍候著它們。同時努力的把豐臀向後撅出去,一下一下迎合著凌寒緩慢而有力的抽送……
從昨天到今天凌寒多少有點疲憊,他也沒有刻意控制,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中結束戰事,顧月娥都忘了自已有過幾次**,因為緊張和剌激、羞澀和激動等情緒的堆積,快感似乎一直伴隨著自已,直到凌寒喘息變急抽東西,她才反應過來,趕緊蹲下身張開嘴裹住那髒東西。她可不想把自已地辦公室變成充斥著精液味道地淫歡場所。所以那腥鹹的液體只能吞掉了。
凌寒爬在顧月娥裡間床上休息。任憑她剝掉自已褲子看屁股上地巴掌印,顧月娥又幫他把褲子提好。才哧哧笑道:“你家女人也真夠狠的,青瘀浮腫的很厲害,你就乖乖給她打呀?”
點了支煙,凌寒把下巴枕著自已的手臂,苦笑道:“等我發現問題的時候,人已經給十幾雙絲襪捆住了,除了挨抽也只能叫饒命了,婆娘是狠,幾十個巴掌呀,她都不覺得的手疼。”
顧月娥吐了吐舌頭,“不是給她捉奸在床了吧?嘻……。”
“那咱們就沒機會偷情了,用來尋歡作樂的家具極有可能被一刀切下去,嘿……。”
跨坐在床邊的顧月娥暖味的笑著,俏面上仍殷紅一片,顯然她還沒從剛才的極致**中恢復過來,雙手卻在凌寒兩個屁股蛋上做著按摩,一付心疼的模樣,“那也不至於這麼狠吧。”
“嘿……難說,對了,聽杜姐姐說你和你老公鬧分居呢?”
“嗯,要不是為了孩子就和他離婚了,沒B本事還喜歡在外面充人樣,能拿回大把大把的鈔票我也不管他在外面瞎搞,現在可倒好,追嫖資的人都追帳上門了,還威脅我說再不還帳就拉我去賣幾天抵債,你說這日子還能過嗎?我又不是不讓他搞,至於弊成這樣嗎?”
“嘿……那以後就別讓他搞了,給我專用好了,哈……”
顧月娥一羞,打了他臀丘一下,“自被你勾引到之後,都沒和他圓過房,好幾次看見他那條小肉就覺得他可憐,可張大東太傷人的心了,居然能說出拿自已老婆抵嫖姿這種狗屁話來,簡上不是人,老娘還沒人老珠黃,怕沒男人要嗎?凌寒,你管不管?他還要找我麻煩的。”
“你明天和楊進喜聯系吧,想怎麼處理你看著辦,我不插手了,搞了人家老婆,再收拾他的話就有點不地道了,嘿……這個事你還是低調處理吧,你們一場夫妻又有孩子的,是吧?”
顧月娥從後面壓在凌寒身上,用臉蛋磨摩著他的俊臉,暱聲道:“凌寒,我也不覺得對不起張大東,他無情在先,也別怪我無義,再說人家喜歡給你搞,誰也管不著,對了,凌寒,我和月琳准備貸款買套房子一起住,你有空就過來,我們姐倆兒一起侍候你,好不好?”
夜幕降臨的時候,桑塔納警車駛出縣城,往龍田鄉進發,蘇靚靚從後視鏡中看了眼趴在後座上的凌寒想笑又沒敢笑,故意板著臉道:“裝什麼呀。別想讓我可憐你。”
“我裝了嗎?等回家脫褲子你自已看,現在還腫著呢,對了,蘇姐姐,忘了問你,你手疼嗎?”
蘇靚靚忍不住嬌笑起來,得意的道:“疼啊,所以人家決定下次用木頭板子了。省得手疼。”
凌寒翻個白眼,“這事我得和阿姨說說。不然以後我真沒活頭了,要不我辭職在家做婦男吧?”
“好啊。我和蔣二奶少買盒化妝品就把你養白白胖胖了,省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惹人生氣。”
“什麼嘛,我就那麼好養活啊?你怎麼不為國家和人民想一想?象我這樣的干部,不去為社會服務,那是國家、政府乃至廣大人們的多大損失啊?蘇姐姐你不能那麼自私地吧?”
“哼。沒看出來,你除了禍害女人欺負女人一無是處。我犧牲自已專喂你這條色狼,這已經是一種很無畏無私的獻身精神了,你就發揮長項在家專職侍候老婆吧,人家一高興每天發你五塊錢獎金。”蘇靚靚忍不住笑了起來,從後視鏡中拋過來的眼神充滿了挑釁戲謔的意味。
凌寒瞪了她一眼,不再理她,心裡卻想起了顧月娥杜月琳要買房子的事,女人們一但下決心要做一件事的話,很難被說服的,最後還是建議她們先租房子。縣城芸江物業好多房沒賣掉。部分已裝修的豪華套房在搞出租業務,反正是臨時住。價錢雖然貴點,但也劃算地很。
幾天沒見老媽了,凌寒挺想的,一回家就爬上炕頭弄了個枕頭趴下了,說是雪天滑摔到了尾骨,不能坐了,只能趴著,蘇靚靚背過身悄悄地笑,她可不敢抖明了,讓婆婆知道自已狠心的把她兒子屁股打爛了,賢良媳婦地形象豈不盡損?為此進門前就安頓凌寒別露了餡。
這些日子姥姥的精神好多了,老來失伴也是一大打擊,老人家心情郁結是可以理解,但總有一個人要先走的,這是誰也要面對的事實,凡事都想開了看淡了也就好些了。
凌香蘭和蘇靚靚忙著做飯,雞鴨魚肉的已經做熟了好些,香味飄地滿家全是。
“媽,今兒是什麼日子?弄好些菜呀?是不是知道我要回來特意准備的啊?”
“屁!”凌香蘭笑罵了一聲,隨手撕下一塊雞胸脯地嫩肉過來塞在凌寒嘴裡道:“你沾點小光吧,你二舅打電話要過來的,今兒凌濠出來,他們去市看守所接人了,估摸著快到了吧?”
一晃眼好幾個月了,凌濠都快出來了?算算時間不對呀,還不到四個月呢,看來是減刑了,姥姥也高興著要見孫子,一臉笑呵呵的,拿凌寒和她孫子相比,還真是凌濠要比他親的多,必竟人家凌濠從小在他奶奶身邊長大的,而凌寒一天也沒在姥姥身邊呆過,簡直就不能比,雖然現在姥姥也很疼凌寒,但也不能和凌濠他們幾個小輩子的姐弟相提並論。
“哦……這樣啊,那看來不光是二舅一家子人來吧?”
凌香蘭半個屁股跨坐在炕沿邊上,瞥了她老娘一眼,俯下身在凌寒耳邊道:“小兔崽子,你給老娘聽話,今兒晚上你別出洋相,不然老娘叫靚靚收拾你呀,聽見了嗎!”
“呵……我當然聽老娘的話,不過要是某人存心找事,兒子可……”
“可怎麼著?”凌香蘭一瞪眼,伸手就掐住他耳朵,“你還敢造反啊?”
“唉喲喲……哪敢啊,我、我最多哼兩聲表示一下不滿,嘿……。”老娘手黑,服軟吧。
凌香蘭莞爾一笑,掐的手改為揉,柔聲道:“乖乖給媽聽話,別惹你姥姥生氣,媽好疼你。”說著遞了個眼色給他,那意思是說要不是顧及你姥姥的面子,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嘛。
凌寒點頭,凌香蘭又喂了他一口肉才去忙活,蘇靚靚瞅機會也俯身過來,低低笑道:“喂,凌寒,好象聽阿姨給我授什麼權了,嘻……給姐聽話,都捨不得叫你屁股蛋變色。好心疼!”
凌寒偷瞄了一眼老娘,啼著蘇靚靚雪嫩地耳珠道:“別假腥腥地好不好?收拾我的時候咋不心疼我呀?我媽就是嘴上喊地凶,故作姿態呢,不是犯了原則性的大錯誤她哪捨得整我?”
“看出一點點哦,瞪眼地時候眼底也含著愛憐的神色,你和阿姨相依為命,她能不疼你嗎?”
凌寒笑了笑,想起老媽心的苦。無奈的道:“我家的事你不太清楚,一會來了人你別滲和。在他們眼中我和我老媽是外人,不受大歡迎的。你老公擺什麼臉你就擺什麼臉,明白了?”
“不明白。”蘇靚靚故意氣他,皺了下挺俏的瓊鼻還朝他吐了兩下香舌。
凌寒挫了挫牙,惡聲道:“蘇姐姐,你最是明白。別給我修理你的機會,忘了上次挨抽了吧?”
舊事重提。蘇靚靚一陣地嬌羞,給情郎摁住煽光屁股,又羞憤又剌激,伸手偷襲了他一下趕緊閃開,丟下一句才不怕你就幫凌香蘭又做事去了,她時而流露的嬌美憨態極是動人。
正如凌寒猜想地那樣,今天晚上又是凌家的一次家宴,不過孩子們來地少,只有老大凌之東的兒子凌濤和老二凌之南的兒子凌濠在,大人們都到齊了。凌之東夫婦。凌之南夫婦,凌之西夫婦和凌之北的老婆洪玉貞。她現在是孤家寡人,神情中有掩飾不住的寂寥和悲苦!
也許這一刻她真正體會到了失去了丈夫地好種滋味,所以她看著凌香蘭的眼神大是不同了,主動地幫凌香蘭做活,還落淚向她致歉,在經歷了沉重的打擊之後,洪玉貞完全變了。
凌香蘭也是沒有丈夫的女人,最能體會洪玉貞的苦楚,這個女人也許要經歷十幾年的漫長等待才能和丈夫團聚,但她對忠貞愛情的那種渴望還是很讓凌香蘭感動的,從她眼神裡流露出的那種堅卓神情,看得出來,她守可去死也不會背叛對丈夫的感情。
因為受到了丈夫的牽連,洪玉貞也被單位停避審查了,以她名義開地幾個戶頭上有不少說不清來源地款子,這些雖然凌之北全認在自已頭上,可洪玉貞還是沒能逃過被開除公職的命運。
凌濠在近四個月地改造中顯得有點成熟了,進來之後居然朝凌寒笑,還主動過來問好,說自已混,凌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對於那個凌濤他壓根都沒瞧一眼,還有他母親陸燕。
凌家幾個人都驚異於凌寒的女朋友蘇靚靚,這美女長的鄒月華**分相似,現任稅務局局長的凌之東不止一次見過鄒月華,是有深刻印象的,這才是他驚異之處,心說凌寒這小子也真能折騰,不是和蔣芸關系密切嗎?現在怎麼又和蘇靚靚攪一起了呢?
別說他想不通,他老婆陸燕也懷著相同的疑問,在邊上和兒子凌濤嘀嘀咕的不知說些什麼。
凌香蘭也不介紹蘇靚靚的身份,蘇本人也不露口風,凌寒更懶的說,也就是凌濤這小子心裡清楚,大該他和他老媽說了什麼,陸燕再望向蘇靚靚時眼神就變了,現在她表哥陸彬還在省委板著呢,估計年前是沒啥出來的希望了,看明年人代會以後吧,能去別的市混個實職就是萬幸了,至於蘇家那個情份他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他不可把自已的政治前途也搭進去。
而凌寒現在嶄露頭角,倒是叫凌家人很側目,這兩天那篇關於青合浦水庫隱患的文章他們也看到了,凌寒的名字居然和新江縣縣委書記項雪梅的名字放在一起,真是匪夷所思。
不過人家年紀輕輕就成了縣委辦的副主任,確也叫這幾個舅舅吃驚不已,也僅是數月的功夫,他就混的有模有樣了,難道是因為他的女朋友的關系?陸燕和兒子凌濤肯定是這麼想的,他們認為就憑凌寒個屁小孩兒,不是沾上了蘇家的裙帶關系,又怎麼可能冒出頭來?呸……
不管怎麼說凌濤在凌寒面前沒有一點優勢可談的,他混了三兩年才在農行某分理處混個副主任,自以為前途無量,實際上要看和誰比了,他認識的那一撮人中,他算是最醃的一個,陸天遜老子那個模樣了,人家現在還是城區某街道辦事處的主任,正科級的基層政府干部呀。
吃飯中凌香蘭和蘇靚靚一起,都沒上炕,站在地上端著碗吃的,凌寒穩排大坐的占著炕頭,也不挪地方,也沒人叫他挪地方,雖然老娘使眼給他,他卻假裝沒看見,凌老大和凌老三只是朝凌寒笑了笑,也沒主動和他搭話,就是二舅凌之南父子不時的和凌寒搭茬兒。
坐在炕沿邊的邱莉也不時的給凌香蘭和蘇靚靚挾菜,因為兒子的事她心裡很感激凌寒,如今凌濠出來了,雖花了些錢,托了些關系,半年硬減成了四個月,但這孩子以後不能進行政事業單位了,因為有了污點,不過他也不是那塊料,讓他當了官,怕是老百姓就沒啥活頭了。
“不是尾骨墩傷了?我看他坐的挺穩的呀。”凌香蘭邊吃邊悄聲問蘇靚靚。
蘇靚靚忍著笑,瞥了情郎一眼,悄聲道:“八成在充人樣呢,我看他很快就坐不住了。”
不出蘇靚靚所料,凌寒第一個退席,讓出了大炕頭,一方面有點坐不住了,炕太硬,硌的屁股疼,一方面是氣氛沉悶,讓凌寒吃的不爽快,早知道來這麼多人,他今天不回來了。
尤其看著老娘和靚靚一個端著個碗站著吃,心裡更是不爽,蘇靚靚幫凌寒把鞋拎過來,見他齜牙咧嘴的坐在炕沿邊,知他是屁股疼,多少又有些心疼起來,暗怪蔣芸昨天下手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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