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112章 蔣芸的初夜【7千求月票】
    在趕回縣城的路上就接到了蘇靚靚的電話,凌寒沒敢說實話,只說回了一趟龍田鄉。

    蘇靚靚以為是工作上的事,也沒追問,張玉祥開車直接送他去了檢察院,蘇靚靚就在門口等著,下了警車把張玉祥打發走之後又上蘇靚靚的警車,二人駕車直奔市裡。

    鄒月華昨晚和愛女發生了爭吵,結果蘇靚靚才把凌寒的情況如實說出來,也說出了新津事件中凌寒起到的作用,包括老爸提前給調進柏明,這一系列都是他策劃的,甚至聯絡那個市紀檢委的周旭也是凌寒在操刀,至此,鄒月華才算是勉強接受了這個未來的女婿。

    另外也是因為女兒和凌寒有了**關係,她完全能從女兒熟美的風韻和豐腴的肢體裡找到這種答案,現在的年輕人,婚前性行為已經不可揭制了,等女兒被姓凌的把肚子搞的老大回來威脅自已嗎?唉……女大不中留了,不過這小子真像女兒誇讚的那麼能幹倒也不錯。

    王候將相本無種嘛,主要還是看他自已的能力,再加上後天人為的提攜,不難混出個樣子來。

    但是陸天遜說這小子和蔣芸那丫頭糾纏不清,又和苗玉香有一腿,這就有問題了吧?

    就因為這些才和女兒吵,可是固執的女兒卻不把這些情況放在心上,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做為正處級地女幹部。鄒月華燒菜的時候不多,但不等於她的手藝不好,八點多的時候,餐廳圓桌上已經擺好了六個熱菜四個涼菜。還有兩瓶干紅……看著自已準備地這些,鄒月華不由苦笑,還不都是為了女兒?這個姓凌的小子真是好福氣,居然把老娘的寶貝疙瘩給拐跑了。

    八點十來分。蘇靚靚終於領著凌寒進了家門。丈母娘和女婿還是頭一次真人對臉。

    凌寒驚歎丈母娘風韻熟美的同時,鄒月華也明白了女兒為什麼愛得他那麼執著了,光是這付金玉鑲出地外表就讓任何女人眼醉心迷了,見過年輕英挺地俊秀小生,可真沒見過比凌寒更出色的,在這之前雖看過他的照片,但只是側面,鏡頭又拉的較遠,根本和真人是兩個概念。

    「阿姨好……。」

    「凌寒吧,呵……你也好。別傻站在門口,進家啊!」

    第一面的印象鄒月華還是很滿意的。在他眼神中沒有看到緊張、惶惑、忐忑之類的不安神情,從這一點上分析,這個凌寒要比那個陸天遜強的多,尤其他的那種從容淡定很是感染人。

    倒是蘇靚靚有點緊張,一直到吃完飯之後,蘇靚靚才放了心,情郎的表現是很出色地,對老媽提出的各種問題無不對答如流,好像存心在考較愛郎,什麼稀奇古怪地問題都問.可偏偏凌寒無所不知。任何一個話題他都能引經據典解釋的鄒月華張目結舌點頭為止。

    母女倆在廚房收拾碗盤的時候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不過蘇靚靚出來時。凌寒看到她臉色挺紅的,不由拉住她的手悄聲問,「蘇姐姐,不是咱媽關心咱們的性生活質量了吧?」

    「胡說什麼?我掐死你……。」蘇靚靚又羞又氣,哭笑不得的伸手想掐人。

    不過沒等她動手鄒月華就隨後跟了出來,「靚靚,你爸書房裡有煙,你給小寒拿出來。」

    一頓吃的稱謂也變了,對博學多才的凌寒,鄒月華是好感大生,在沙發上坐下後笑盈盈地看著他,一付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地姿態,凌寒可是頭一次被女人看的有了不好意思地念頭,要說這鄒月華也的確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靚靚幾乎和她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表面上看,鄒月華都不到四十歲,和自已老媽站一塊難分軒輊,真是讓人驚訝的保顏有術呀。

    「不用去取了,我身上有煙的,」凌寒忙掏出自已的硬中華充數。

    蘇靚靚也就沒往起站,書房還在樓上,她也是懶得上去,市委領導們住的新房都是獨體複式小樓,上下二層,陽面光線充沛,沒有巨型高大的建築物隱著,只有一座幽雅靜謚的綠化極到位的健身園林,做為市委市政府家屬大院的這座小花園無疑是獨具匠心的精工設計規化。

    看了一眼凌寒抽的煙牌子,鄒月華秀眉微蹙,「小寒,你個小小副主任就抽這個牌子煙了?」

    凌寒苦笑了下,「阿姨,我哪抽的起呀?」轉過頭對蘇靚靚道:「蘇姐姐,你是不是幫我解釋一下,不然阿姨一定以為我是吃了賄賂或貪污了什麼公有財產才這麼奢侈的。」

    蘇靚靚白他一眼,朝母親笑道:「油嘴滑舌的,媽,煙是你女兒供他的,他個窮光蛋哪抽的起?他平時抽的也不多,煙不好焦油量又大,危害也大,所以給他買點好的。」

    鄒月華點了點頭,「小寒,你還年輕,要注意一下影響,省得人家說你**,阿姨也是為你著想,你別多心了,對了,有沒有考慮過調進市裡來?相對來說環境比縣裡要好些吧。」

    「呵,謝謝阿姨關心,其實我認為現在的新江縣更能做出成績,在下面打基礎也顯得紮實,咱們市近幾年的經濟工作重點就放在開發區這邊,市裡的的發展空間反倒不如那邊。=小說首發==」

    「嗯,說的很對,你們那個項書記很厲害呀,人又年輕有魄力,將來會有大發展的。」

    「阿姨,有時候光有魄力也不行啊,制約發展的因素是方方面面地。項書記壓力也不小。」

    「呵……你年紀不大,看待問題的眼光還是可以的,有什麼需要阿姨幫忙的你也別客氣。」

    凌寒撓了一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鄒月華就是聰明,自已這麼一說她就主動應諾幫忙了,看來搞了你女兒真有好處啊,嘿……「阿姨。我還真是有事求你呢。」

    蘇靚靚發話了。「你可真不拿心呀?我媽說個客氣話你也當真?媽,別理他,得寸近尺了。」

    看到女兒眼中的戲謔的神情,鄒月華這一刻更感覺到丫頭是真的愛這小子不知多深了。

    「我說蘇姐姐,我沒得罪你啊?和阿姨談談工作嘛,麻煩你給我弄杯水喝好不?」

    「美得你?想支開我賄賂我媽啊?」蘇靚靚起身坐到老媽身邊抱著她地臂,「媽,堅持原則。」

    「死丫頭,去拿飲料來給小寒,」拍了拍女兒地秀臉。她看得出來,自已同意了她和凌寒的事之後。這丫頭一下精神了一百倍,前些天隱藏的那絲憂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蘇靚靚跳起來去取飲料,給凌寒和老媽一人一個,「媽,你們聊,我去上面洗個澡。」

    「你繼續說,小寒。」鄒月華親手擰開飲料蓋遞給他,態度是相當的親切了。

    其實今天看到女兒剛進門時的緊張,到現在的徹底放鬆,鄒月華心中好不痛惜。丫頭既然選擇了。自已也就認命吧,只要她開心。比什麼都強,自已還能管她一輩子嗎?

    凌寒有點受寵若驚,對自已頭一次上門遭遇這樣的優待甚感欣慰,都懷疑鄒月華以前對自已的態度是不是蘇靚靚故意編出來嚇自已的,心情徹底放鬆之後,他也就不拿準丈母娘當外人了,當時就把項書記頒發地任務向財政局長的鄒媽媽細敘了一遍。

    聽完他地說話,鄒月華輕輕點了點頭,「小寒,這個事還是比較敏感的,市財政這邊給新江縣建設拔款今年肯定是沒指望了,這都年底了嘛,至於明年的財政預算也早有了定案,這兩年市財政也吃緊,銀行這邊是只貸不還也都失去信心了,走到哪都不好說話,另外陶書記剛上任,就吃了你們項書記一暗虧,他心裡很有看法呀,阿姨這裡倒不是不能給新江縣拔款子,按預算案走款阿姨也不違規,也不得罪誰,問題是那點款對整個建設項目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也許李市長會爭取你們項書記靠過去,可能在這事上支持她,但他在新江必竟沒根基的,和陶天望爭常委會上的話事權只怕是敗多勝少,唉…現在你蘇伯伯在柏明也是這樣的局面。凌寒對鄒月華的坦誠很是感動,她的拿自已當她的女婿看待了,那麼翻過來說自已對她也不應有所保留,當下道:「阿姨,蘇伯伯在柏明的局面慢慢會打開,我有個朋友地母親正是柏明市委常委展秀芝,如果蘇伯伯和展阿姨能攜手合作,相信能淌開路子地。」

    「啊?」鄒月華大訝,目射奇光盯著凌寒道:「你朋友?什麼樣的朋友?這可是政治立場呀,不是小孩過家家,想玩就玩地那種,這是關係到個人政治生命的大取向。」

    「呵,阿姨你放心,盟友絕對的靠的實,這條線我會讓人牽通的,再說省裡兩位大吏也很關心省工業園的建設,蘇伯伯並不勢孤,事在人為嘛,我相信過完年情況會有所轉變的。」

    鄒月華聽他說的肯定,心下更是存疑了,「你那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叫許靖,阿姨不知道展秀芝的情況吧?她丈夫是新任北省集團軍少將軍長許長征。」

    「哦,是他啊,咱們新江戰戟師的師長,這個人我倒是見過兩面,不過沒交情。」

    「嗯,就是許叔,」

    鄒月華秀眉再擰,望著凌寒道:「你叫他許叔,感情這位許軍長和你們家有些源緣?」

    凌寒苦笑著點頭,「源緣是有,不過我家裡的事一言難盡,以後解釋給阿姨聽吧,至於許叔這邊絕對沒問題,不是我在阿姨面前說句大話。我打個電話過去告訴許叔有人欺負我,許叔他馬上能把一個師地兵力派過來給我出氣,所以您不擔心展阿姨和蘇伯伯聯手的問題。」

    凌寒離開市委大院的時候都快十點了。

    蘇靚靚好不捨得讓情郎一個人半夜走,可又不好意思留他在家過夜。倒是老媽出言挽留了一句,凌寒卻是謝絕了,大該是思忖准丈母娘這次說的是客氣話吧,所以不敢得寸進尺了。

    今夜老媽這麼給情郎面子。蘇靚靚喜翻了心。怎麼也得陪老媽過一夜啊,其實想想老媽也挺不容易地,和老爸兩地分居,現在怕是一個月都見不了兩次面吧?想到自已一刻都不想離開那小冤家,老媽又何嘗想離開她自已的丈夫呢?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

    和老媽鑽在一個被窩裡蘇靚靚心裡滿是甜蜜,「老媽,你真好!」

    「我對你男人好你才肯說我好吧?沒見你昨天把老娘氣的半死?真想抽你一頓。」

    「嘻……老媽真捨得的抽女兒嗎?要不女兒撅屁股過來給你抽?」

    「你撅過來試試?」鄒月華地手伸下去掐她,「咦,不知羞地丫頭。一絲不掛啊?」

    「是啊,和我老媽睡穿什麼衣服呀。嘿……老媽,你說,凌寒還可以吧?」

    鄒月華摟著女兒嗯了一聲,「六十分吧,不過老媽看他像是個會討女人喜歡的,你可得小

    「唉,老媽,他不討女人喜歡蔣芸也不會和女兒爭到現在都不放手,」

    「現在還在爭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懂的退退讓讓?你和芸丫頭關係又那麼好。老媽和芸丫頭她媽孫曉梅又是好姐妹。當年你孫姨和我一起爭你老爸來著,沒想到你們現在又…唉。真是孽緣呀,陸天遜那小子又說凌寒光著屁股在苗玉香的房裡出現過,不知是真是假。」

    蘇靚靚心下暗恨,小冤家八成和姓苗的女人也糾纏不清,他**那麼旺盛,真氣死人了,錯過今天就把他撿在褲腰帶上看死死的,心裡這般想著,嘴裡卻道:「怎麼會呢,苗玉香是什麼人?凌寒他又不是不清楚,陸天遜不過是想在老媽你面前上他的眼藥罷了。」

    「這倒也是,凌寒應該是個聰明人,不會做傻事,其實呢……乖女兒,老媽這麼說吧,男人們少不了在外面逢場作戲的時候,像你老爸那麼死板的絕無僅有,他要有凌寒一半圓滑,當年孫曉梅就不會嫁給蔣文伯了,現在蔣芸還纏著凌寒不放,他們是不是也有那種關係了?」

    「老媽,都不知和你怎麼說,蔣丫頭一慣大膽,兩年前在學校的時候,就因為年到凌寒和我約會,她就把凌寒騙到宿舍綁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五個小時,手黑著呢。」

    「唉,你們總不能這麼不解決吧?凌寒就不做個選擇?」

    「他?那傢伙臉皮比牆皮還厚,我和蔣芸畢業地時候最後一次逼他做選,你猜他說什麼?」

    「什麼?」

    「他說等我以後賺了錢,帶你們去個一夫多妻制國家落戶,然後把你們倆全娶回家,我和蔣芸恨他無恥,一人甩了他一個耳光就走了,可是事隔一年半之後,我們又繞了回來,唉……。」

    鄒月華明白繞了回來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兩個人都深愛凌寒放棄不了。

    「傻閨女,長痛不如短痛,要不你放棄,要不蔣芸放棄,你們總得有一個人放棄吧?」

    「我和蔣芸談過了,誰都不會放棄,凌寒同樣是這麼說的,不過女兒和蔣芸私下裡賭贏了,剪刀、石頭、布;三局兩勝爭一奶,結果勝了那丫頭,氣地蔣二奶趴在床上哭了半天。」

    「荒唐,真虧你們想得出來?」鄒月華都不知說什麼好了,凌寒這個罪魁禍首也夠可惡的。滿天,在大街上一個人溜躂的凌寒直到十點二十分才接到蔣芸的電話。十多分鐘之後凌寒就鑽進了蔣芸地奧迪A6。蔣芸二話沒說摟住凌寒就是一頓蜜吻。

    然後凌寒主動要求開車,蔣姐姐一路開車回來已經累了,「現在就想洗個澡按摩一下。」

    「回家去,咱倆洗個鴛鴦浴。我來給你按摩……。」

    蔣芸美眸中蕩起一絲柔情,把頭靠在椅背上,含情脈脈的側過臉望著他道:「凌寒,沒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來。一見到你就會有激情,哪怕只是看著你,心裡都是燙燙的…………」

    「呵……你地發動機基地打開局面之後就可以常回來了,不能為了和我在一起就放棄事業吧?」

    「人家心裡是這樣想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麼我都可以放棄,你試試說一句要娶我地話?」

    「我當然要娶你了,」凌寒心裡生出蜜愛,望了眼這位前世地愛妻,今世卻要做二室。怎不叫他憐惜,伸手握住她地柔荑。蔣芸呼吸一緊,不爭氣地淌出兩行淚,把頭扭去一邊,怕他看見似的。

    想起和蘇靚靚的剪刀、石頭、布已輸掉了一奶的位置,心裡就恨的癢癢的!

    「現在說說吧,怎麼就突然叫人家回來了?別說好聽的,你肯定有事的吧?」

    「就是想你……。」凌審厚著臉皮繼續發揚風格,蜜愛中的女人就愛聽這個,明知你在哄她也愛聽。

    「討厭的傢伙……。」蔣芸嬌嗔著,可心下卻真是甜絲絲地有如食了蜂蜜一般。不由春情蕩漾起來。

    芸馨園。複式套房中,**式的一對男女燃起了焚天炙地地狂熱激情。

    一缸清澈的水被處女的血染成了粉色。在浴缸裡被情郎破身,這倒是蔣芸不曾想過的。

    因為含著水的柔性和潤性,撕裂般的疼痛中那種火辣辣的感覺似乎並不強烈,不過還是把蔣姐姐疼的咬牙滴淚,並在凌寒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子,下口比較狠的說,手都把凌寒的屁股摳破了。

    凌寒挺著腰身有力地挫動著,任憑蔣芸發出歇斯底里地呻吟……紅浪翻捲,春潮如海,激情似火……

    「哦……凌寒,不行了……饒了姐姐吧……」蔣芸一直手探下去,捏住半條粘乎乎的東西,但是凌寒仍就繼續著他地攻勢,滑不溜手的傢伙穿過纖手的套握反而加快了速度,弄得她大張著嘴想尖叫出來!

    「快了,蔣姐姐,別握太緊哦……噴不出來也是給你捏回去的,嘿……」凌寒揮汗如雨,喘著粗氣……

    蔣芸在更激烈的迎合中也企盼情郎的山火暴發,用足最後一點氣力挺著腰身,「加油……啊隨著**的**撞擊聲浪越來越密集頻繁,凌寒也發出了低沉的獸吼,暴發的瞬間,他感覺魂飄了……

    一切歸於寂靜,兩具泛著潮色的**仍緊緊糾纏在一起……

    「就這樣不要動好嗎?受不了你……。」蔣芸伸手下摸了一下,當時就翻白眼了,恥骨下面高高的腫起來,都不曉得明天能不能走路了,「乖乖,疼著點姐姐,你真是個變態,人家想一口咬死你啊。」

    「嘿……蔣姐姐,好懷念你的絲襪之戀,我一直在想,你的初夜會不會給我用絲襪勒著?結果……」

    「大變態,你做夢吧,」蔣芸咬了他的唇一口,輕輕晃動著自已的身軀,「說吧,找人家回來幹啥?」

    「有點,我要和蔣姐姐貸款。」

    「貸款?做什麼呀?」

    「賺筆錢唄,利息很高哦,蔣姐姐,%利息,心動不?」

    「一點點吧,姐就要你,不稀罕錢,蘇靚靚要是肯給你定個身價,姐傾家蕩產也買你回來。」

    凌寒搓捏著她胸前36F的大肉球,忍不住吻她,「我那麼好呀?」

    「嗯,我和蘇靚靚都著魔了,你就是比別人俊一點,嘴會說一點,心思花一點,又沒多長一條**的,偏是我們倆就對你著了迷,其實姐很滿意你對姐絲襪之戀變態的接受能力。」

    「那不過是曾經青春年少的一種衝動吧,不過真是很剌激,蔣姐姐又那麼狠,幸好我體質特殊些,換個人的話,那一遭就讓你玩殘了吧,想一想,我也是心有餘悸的呀。」

    蔣芸哧哧笑著,勾起凌寒的下巴,嬌聲道:「你姐是追求完美的個性,人家至少研究出十幾種束縛你髒東西的方法,每一種束法都能叫它體現出陽剛的極至魅力,看著它是一種享受。」

    凌寒苦笑道:「變態的蔣姐姐,你知不知道子彈發射時我會產生爆裂的感覺?」

    「只有你能忍受姐姐的變態,也只有你的體質適合姐姐的變態,你既然招惹了姐姐,這一生你就別想逃脫,就算鑽到蘇賤人的腿旮旯裡也要揪你出來。」說著她猛的沉臀坐了下去。

    水從浴缸邊沿溢出去,濺在地上仍是粉緋色的,室內還迴盪著蔣芸尾音拖的很長的痛吟。

    早晨八點多的時候,凌寒仍睡的很香,室內暖潮如春,他一條粗壯的大腿就壓在被子外面。

    臥室的門口,站著蔣芸和蘇靚靚,如果凌寒這時睜開眼一定會大吃一驚。

    「你半夜跑回來就是偷我男人的啊?」

    「是啊,賤蘇姐姐,你倒會享受,萬事大吉一般,居然還調到新江縣檢察院上班了,我是堂堂正正的二奶,什麼偷不偷的?請檢察官注意一下你的措詞,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蘇靚靚輕笑了聲,的確蔣芸在柏明是為了自已的父親,她能沒怨言嗎?

    「行了你,我這不是回來看著他嗎?這花心賊一天都離不開女人的,總不能放任他吧?」

    「賤蘇,我一看見你就恨的牙根發癢的啊,咱們是不是重來一回剪刀石頭布啊?」

    「願賭服輸嘛,憑什麼重來呀?唉呀,蔣二奶,我好怕輸給你呀,嘻……」

    蔣芸氣的翻白眼,咬牙道:「你也別得意,這事沒那麼容易結束的,這個小色狼破了姐姐的瓜,怎麼著我也要領他回去見我老媽,鄒媽媽當了一母,我老媽怎麼著也得當二母,嘿……當年我老媽好像就輸給鄒媽媽了,不知這回會不會替她女兒搶勝一局?」

    蘇靚靚挫挫銀牙,她也心知蔣芸不會心甘的,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手段來擴大這場戰爭。

    「虧你想的出來,我老媽和孫阿姨關係那麼好,你就忍心看她們翻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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