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八十章 原來苗老闆很壞
    當李樹生拿著那張驗傷報告一看徹底傻眼了,『永久性失去勃起能力』,這不太監了嗎?

    楊進喜一臉的無奈,「唉,那幫王八旦也真狠,你說你電哪不好,你電人家那個地方?這下好了,弄出個太監來,萬家媳婦哭的死去活來的,你聽聽……。」站在樓梯口都能聽到張娜『傷心』的哭聲,『我可怎麼活呀,這也太歹毒了吧?萬海,咱們和他官司……』。

    楊進喜又道:「老李啊,我看你也別管他們了,撇清得了,讓那幾個小子承擔不就行了,這報份驗傷報告往上遞他們全的慘,你多少受點牽累是肯定的,誰叫你和他沾親了呢?」

    李樹生苦笑道:「這官司一打全縣人也知道了,我能逃過縱弟為惡的臭名?老楊,你、你看能不能和萬海家的商量一下,這個事我花點錢擺平了,真要戳出去,我這輩子算完了。」

    「李部長,我早就替你商量了,討了半天價,低了五十萬不談,你拿得起嗎?」

    「五十萬?」李樹生一雙眼都血紅了,可一想想自已前途可不止五十萬,「好,我給!」

    「你真出啊?唉……李部長還是有錢吶,那明早你帶錢來醫院吧,越快越好,市裡催呢。」

    「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我先回了。」李樹生也歎著氣走了,心裡卻恨死了表弟李某某。

    楊進喜再次返回病房時,露出笑容,「凌助理果然厲害,李樹生願出五十萬私了。」

    除了凌寒,幾個人都驚呆了,張娜眼直直的都望了哭了,必竟是縣裡人,有幾個有五十萬的?

    左麗芬眸子裡都放光,瞥了凌寒一眼,這傢伙真狠,這麼一弄就是五十萬,太厲害了。

    萬海也驚的說話了,「這、這合適嗎?」

    「呵,有什麼不合適的?這也便宜他了,給他五十萬讓他變成太監,你看他樂意不?」

    幾個女人都掩著嘴笑了,心說,哪個男人樂意呀?就活那點興趣了,一百萬也沒人樂意吧。

    凌寒又道:「這事左姐算幫了大忙,萬哥,你得謝謝人家,」

    左麗芬忙道:「不用不用,有凌助理和楊局長的面子,我也沒做點什麼呀。」

    楊進喜怕凌寒提意謝自已,忙說還有事,就和左麗芬出去了,張娜又對凌寒千恩萬謝了番,不過不曉得如何謝那個左麗芬,她也從見過大錢,「凌助理,你說怎麼謝那個左醫生?」

    「楊進喜不用考慮他,左醫生的嘴得堵了,一張驗傷單弄來五十萬,她不眼紅才怪呢,萬一以後說漏了嘴就糟了,給她五萬吧,這個關係你們也就維護上了,以後看個病什麼的也方便。[]」

    幾個人心說,到底是見過大錢的人吶,開口就五萬出去了,其實凌寒哪有五萬呀?

    張玉祥這時道:「老萬,我看你最該謝的人是凌助理,沒他的話你少說進去坐七八年。」

    萬海點點頭,看了眼老婆,對凌寒道:「凌助理,我這傷不礙事,錢還是你收了吧,我……。」

    凌寒笑了笑,「你看我像缺錢的嗎?這樣吧,等你傷好了出院請我吃一頓飯,坐在你家炕頭上吃頓地地道道的家常飯,你要答應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不答應,以後我凌寒不認識你。」

    「這……?」萬海呆了,不過感動的眸子裡有淚光,張娜也和他一樣,二人全望向了張玉祥。

    張玉祥苦笑道:「別看我,我做不了凌助理的主。」

    凌寒笑道:「你做主?你做主明天就滾回刑警隊了,不過不是中隊長了,興許要看大門吧。」

    幾個人同時都笑了起來,萬海摟著張娜,笑臉上掛著淚水,他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

    ……

    晚上的約會又遲到了,溜進苗玉香新藝園的套房時都快十一點了。

    二人幾乎沒說一句話,用彼此充滿了激情的肢體語言交流著,老處女的水濺了一床單,兩個人就滾在血窩裡折騰,也不知翻新了多少花樣,最終苗玉香軟成一灘肉泥動不了啦。

    窗外月光明亮,風清徐徐,從半開的窗房灌進來,床上兩個人又緊密結合在一起,但沒有動作,苗玉香雪白的**覆蓋在凌寒身上,蜷著膝蓋騎著他,螓首埋在他頸側,伸出舌頭不時的舔他的脖子,嘴裡也斷斷續續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因為小冤家把他長長的左手中指摳弄自已菊花瓣,她心裡清楚,在未來的某一天,進入這裡的會是給自已挾著的那個東西。

    「凌寒,人家差一點放顆偉哥進去,好險啊,不然今天死定了。」

    「嘿……那樣的話你的菊花瓣現在就凋謝了,要不這陣補吃一顆,才1點多嘛,時間很足。」

    苗玉香猛的縮緊四肢將他束死,驚呼道:「不要……嚇都嚇死了,人家現在連氣都不出了,就想趴著睡覺呢,和你**是一種痛苦,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有這種『痛苦』的感覺。」

    「應該不會了,這是你三十二年來的頭一次嘛,對了,明天我要去省城一趟。」

    「是嗎?有事啊?」

    「嗯,有件正事要辦,新江政治格局要變了,陸彬走了,蘇靖陽也要走了,陶天望要掌大權了,新津事件還沒結束兩位大員就離開了,你投資在我身上會不會後悔?」

    「說什麼屁話?人家可是真心愛你這個小流氓,你居然這麼說話,好傷人的心。」

    凌寒側過臉吻了她的唇瓣,笑道:「要不破菊補償苗姐姐吧?」

    苗玉香咬著他脖子的肉輕挫了兩下,「算你狠,凌寒,姐姐原諒你了行不?真卑鄙啊。」

    「嘿,人不卑鄙枉少年啊,不過我告訴你,成了我的人可要聽我的話啊。」

    「人家還不夠乖嗎?好沒良心呀,是不是非要人家今天滿足你的變態?最多趴著便宜你這小色狼好了。」苗玉香一付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模樣,美眸裡卻流轉著水一樣嫵媚的柔和光澤。

    「呵,你要流兩點眼淚我就饒了你。」

    苗玉香裝腔作勢的準備了一番,最終放棄,「擠不出來嘛,剛才都流乾了。」

    「那就不逼你了,對了,那個姓陸的小子有沒有再找你?」

    「找了,給我臭罵了一頓,懶得理他,不過沒和他撕破臉,他老子也算個人物,當年姐姐我是靠陸彬起家的,也不想一下做的太絕,能敷衍一下算一下吧,你不會怪人家吧?」

    凌寒探手拿過中華煙點上,「怎麼會呢,這說明你是個有情義的人,有立場有原則嘛。」

    「屁的立場,人家忍一回忍兩回,他要還不知趣的話,姐姐讓他腸子從屁眼兒裡流出來。」

    凌寒吐了下舌,「我可是聽說苗姐姐在道上很知名的,不是也幹過什麼滅絕人性的勾當吧?」

    苗玉香輕笑道:「也不算滅絕人性吧,前兩年人家喜歡泡夜吧子尋找點剌激,跳舞什麼的,有不開眼的小流氓會調戲人家,也不傷害他們厲害了,就是拉進包廂讓他們打手槍而已。」

    「打手槍?**吧?不會是要射滿一杯吧?」凌寒失笑了,這招是挺整人的。

    苗玉香也笑了起來,「那種高腳杯容量也不大呀,不過好像沒個射滿的?」

    凌寒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夠變態的,「聽口氣你像是見過不少表演了吧?」

    「是啊,瘋玩了大半年多,後來專找那些自詡為帥哥的傢伙蹭,一蹭一個準兒,然後架進包廂看表現,當時發現看男人**挺好玩的,一捋一捋的,能笑死你,哈……。」

    凌寒拔出手指,大力在她粉臀上煽了一記,苗玉香慘叫一聲,下面猛的一縮,挾的凌寒渾身毛孔都炸開了,滾滾熱流湧向下丹田,嘴裡道:「他們就那麼聽話啊?」

    「唉……他們沒路可走,除了打手槍就是被梅成下面那堆人蹂暴,那麼久也就碰到過兩個不肯獻醜的,直接拿車拉到城外野地那個啥了,有一個傢伙給弄的腸子都漏出來了。」

    凌寒翻著大白眼,歎道:「苗姐姐,你夠狠的。」

    「呵,我狠吧?就因為我狠姓陸的才那麼囂張,你以為他仗著誰?那個小畜生明知道我可能是他老子的情婦,還三番五次的想上我,老娘忍他很久了,希望他不是下一個漏腸子的主兒。」苗玉香說著,就感覺到被自已挾著的東西漲了起來,不由呻吟著開始上下顛起豐臀。

    「啊……凌寒,現在感覺比剛才美妙多了…不會太漲的哦…。」

    不知多久之後凌寒一洩如注,澆的苗玉香渾身直抖,兩個人都累慘了,滾在水巴窩就睡了。

    第二天近午凌寒仍趴在床上大睡,一絲不掛的身子只給苗玉香用一塊小枕巾蓋住屁股。

    而苗玉香卻套著柔質睡裙半仰在客廳的沙發上接打手機。

    「陸天遜,我告訴你,你的狗屁事以後不要再找我,那個叫蔣芸的女人是什麼底子我一清二楚,惹她?你腦袋是不是讓B挾了?你老子現在都這樣了,你還不收斂?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苗玉香,你別忘了你是怎麼起家的?沒有我們陸家你今天……。」

    「閉上你的臭嘴,陸彬也沒資格說這種話,你連老娘一根B毛都算不上,死的遠點……。」苗玉香掛斷掛機後偷眼看臥室吐吐香舌,小冤家要是聽到自已說粗口不知屁股會不會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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