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五十章 整得你感恩戴德【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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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田新健領著公安幹警進來時,馬大山都癱了,猜也是田新健在背後搞的鬼,自已欺負了他兩年,他只怕都恨死了自已和姐夫羅信康吧?活該有今天有報應,這輩子算交待了。[]

    審計局上下都搞不清怎麼回事,公安局的人進來就銬走了馬大山,只有田新健在笑。

    十點五十時李玉蓮也被帶走,是她主動打電話自首的,說是被馬大山威逼挪用了公款,現在主犯被抓她及時的站出來指證揭發罪魁禍首,這是屬於立功的表現。

    馬大山為了活命,進去沒半個小時就把他姐夫羅信康給賣了,還說是受他指使才這麼做的,十一點多楊進喜及時將馬大山案的重大情況向縣委縣政府匯報,很快羅信康就被隔離了。

    項雪梅聽沈月涵說過凌寒拿走了發票要整馬大山的事,她們間是無話不說的,親密的就像一個人,沈月涵寵著凌寒,項雪梅就得間接寵著這小子,所以昨天敲打凌寒也是為他著想。

    現在看來自已敲打人敲打的有點感情用事了,昨天的事的確是被凌寒激起了一些私念,哪知差點釀成滔天大禍,還虧了這小子有點良心,背地裡將一切都做的妥妥當當的。

    此時馬大山案才發一個小時,就把堂堂的縣委組織部副部長也拿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耍的什麼手段,馬大山居然肯把他姐夫咬出來?他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凌寒,好雷霆手段呀。

    敲門聲響起,盧永劍應聲走了進來,「項縣長,剛才我多嘴問了一句來帶羅信康的幹警,那幹警說凌寒此時在審計局裡,您……。」項雪梅當時就站了起來,「備車,這就去。」

    當然,大縣長去審計局安撫人心那是借口,其實她是去『逮』凌寒了。

    來的那叫一個巧,她的車剛一拐進院,迎頭差一點和凌寒的車撞了,兩車同時踩了剎車。

    凌寒本打算開車進市裡去,哪知門還沒出就被項雪梅的車頂住了,當下掛了倒檔,速度後退,那車技是一流的,比別人順著開都來勁,車子停好後,熄火下車,很恭敬站在樓門廳處。

    項雪梅下車看了他一眼,想起他昨夜很囂張的濺了自已和一眾幹部們一臉泥的事,心下多少些不憤,緊緊盯著凌寒的眸子走了過去,凌寒也絲毫不退讓,就這麼與她對視著。

    此時面對凌寒,項雪梅心裡不知是何滋味,故作清冷淡然的道:「辭職申請呢?拿來我簽字。」

    凌寒一怔之後,開始裝模作樣的掏兜,這個動作還真讓項雪梅緊張了起來,眼神都變了,哪知他掏了幾下才雙手一攤,道:「辭職申請?什麼辭職申請?是誰要辭職啊?」

    「你……。」項雪梅突然瞥見凌寒眸底的狡猾神色,當時臉就一紅,心說,又中了這傢伙的計了,心裡卻升起一種極奇妙的感覺,瞪了他一眼,「回辦公室等我去,一會和你算帳。」話很低,聽起來有點暖味的感覺,凌寒其實一覺睡醒就把昨天和項雪梅鬥氣的事忘的差不多了。

    審計局上下除了沈月涵之外的領導全出來了,把項雪梅眾星捧月一般迎了進去,凌寒落在後面,盧永劍已經看出來了,任何人都不能再阻擋凌寒邁上飛簧達騰的光明坦途了。

    「凌主任,昨天的事做的太讓人信服了,縣委縣政府的人一上午都在議論你呀,我羨慕死了。」

    「呵,盧秘書,換了你也會這麼做的,我自小在杜莊兒長大,我知道洪水的無情,南山溝每年的洪水都要把我住的院子洗劫一遍,我看見它就害怕,所以我比大家更敏感一些。」

    盧永劍笑道:「真讓人欽佩,今天縣長可是來專程抓你的,昨夜一堆縣長讓你濺的滿臉泥哦。」

    凌寒笑了笑,和盧永劍一起走進來,他這刻心裡在想另一件事,張東健的那些廠子被洪峰也洗了,將一切都淹蓋了,幾個建在河溝邊的可疑廠子再也不用人看了,徹底給掃蕩光了。

    這也許就是天意,如果把這個消息傳來了姓張的,估計他會暫時拋掉等死的想法。

    ……

    凌寒十一點四十開著桑塔納駛出審計局,助手席上坐著的是項雪梅,當審計局的幾個副局長和幾個股長眼神發怔時,車已經出院了,盧永劍不嫉妒都不行,項縣居然不坐她自已的車,而是上了凌寒的車說要去市武警支隊看看審查組的情況,並告訴盧永劍有人找直接打手機。

    田新健也在這一刻消除了和凌寒爭權的念頭,剛才項縣長也說了,凌寒是昨夜防洪第一功臣,不但救了馬王莊一百多條人命,更挽回了縣委縣政府的顏面,今天這是來特意看他的?

    出了縣城,凌寒把車速定在8邁的穩穩狀態中,目視前方,很嚴肅的模樣。

    「凌寒,我正式向你道歉,昨天的確是、是意氣用事了,我承認沒有嚴格要求自已。」

    「什麼嘛,縣長有縣長的臉面,是我太衝動了,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跟縣長你瞪眼珠子……。」

    項雪梅把頭扭到一邊,眼淚又滑了下來,正如沈月涵說的那樣,這傢伙氣量寬宏,有容人之胸襟,可是對馬大山為什麼就那麼狠呢?想了想覺得四個字能解釋一下:嫉惡如仇吧?

    偷偷抹掉眼淚,壓下不平的心緒,以趨於平淡的口吻道:「你濺了我滿臉的泥也不道歉?」

    「嘿……項縣前面有家小館子,我請你吃飯當陪罪行不?」凌寒不等她答應就把車靠了過去,已經中午了嘛,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項雪梅此刻心情大好,笑道:「給你一次機會吧。」

    很簡單的幾個小菜和包子,一股子青菜冬瓜湯,「不會嫌我這頓飯太慢怠縣長吧?」

    項雪梅白了他一眼,剎那流露的風情讓外面的太陽都闇然失色,「你窮,我知道,不過我聽某人說你拿著一張發票敲詐了不少呀?請我吃飯還裝窮?是不是有點太摳了?」

    凌寒苦笑道:「某人還告我什麼黑狀了?項縣一併都說出來吧,我不怕被打擊到。」

    「你臉皮夠厚,你給我老實說,從馬大山哪裡得了多少實惠?」

    「不多,頭一天五千,我就吃了一頓飯,剩下的給他自已買了好一撂春宮艷照,前天讓他壓了三萬塊錢在新藝園,可連著兩天太忙,我都沒去享受,今天他給抓了,那錢我也拿不出來,他也不會供出來那筆錢,說是賄賂我的,只要我為在項縣你面前替他說說情少判幾年就行。」

    項雪梅把送到嘴邊的湯勺停下來,美眸瞪著他,「你也敢答應他?我槍崩了他。」

    「項縣,我當時就和他說了,咱們縣長鐵面無情,執法如山,你姓馬的這回死定了,我咋唬他就是讓他賄賂我呢,他果然聽話,我也就給他出了個招兒,想活命呢就多咬個人出來分擔身上的責任,這樣的話就崩不了啦,你別說姓馬的挺靈,一齜牙就把他姐夫叼出來保命了。」

    項雪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傢伙真是太陰損了,「你真是缺德帶冒煙兒。」

    「我哪缺德了?我這是救他的命呀,我不計前嫌這麼『救』他,那算是再造之恩了呀。」

    項雪梅翻了個白眼,把人家姐夫小舅子倆人整得全蹲入大獄還是再造之恩了?真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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