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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玉香僅只一笑,“姐也就這點本事,別的干不了呀,沒什麼文化,你打心眼裡看不起姐吧?”
“不會,苗姐,我不屬於妒世嫉俗、自詡清高那個堆兒的,憑本事吃飯嘛,還是實際一點好,能吃飽吃好才是最主要的,苗姐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那樣活的累!”
“你倒說的好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我苗玉香為啥讓他們看扁了?”說到著她又是一歎,“可自已的確沒什麼大能耐,倒是想玩個高科技什麼的,拿什麼玩啊?你說?”
凌寒笑了笑,“苗姐,新江的經濟基礎薄弱,正是百廢待舉的時期,可謂黃金遍地,有發財的項目小弟也不吝嗇給苗姐出謀劃策,但有一點,違背法律和政策的東西不要沾的深了。”
“你倒是挺開明,說的輕巧,不要沾的深了?一沾就淺不了,黑人想變白那麼容易嗎?”
“事在人為嘛,沒變怎麼知道變不白?黑洗白的人多了,再說我看苗姐也不是黑人呀。”
“嘿,沖你這句話,姐得和你一杯。”苗玉香起身光著雪白的腳丫子路到酒廚拿下了威士忌和兩個空杯子,洋酒是有勁,這幾年一直就喝這玩意兒,還真上癮了呢。
這回她可是一屁股坐凌寒身邊了,擰開酒蓋倒了兩杯,“挑不?一瓶裡的貨,要有藥都有了。”
凌寒苦笑了,端起一杯,望了苗玉香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苗姐,干了它。”
苗玉香眸中現出一絲異采,這刻她看到了凌寒豪爽硬氣的一面,“來,干杯……。”
酒再次倒上,苗玉香很自然的偎在凌寒身側,“借個肩膀姐靠靠,不非禮你。”
凌寒翻了白眼,睡袍下那無有絲毫束搏的豐乳就這樣緊緊壓在了凌寒的臂上,完全能感它的彈性的溫滑,好碩挺的**,貨真價實的,絕對沒塞硅膠在裡面的,嘿……
一杯酒喝的勾引升級了,人都貼上來了,這事弄的。
“苗姐,馬大山那貨走了?”
“嗯,和他那個惡心情婦搞了一個多小時,偉哥是不錯呀,你要不要拿碟子來看看?”
“不用了吧,就那麼回事,”凌寒心說我還敢看?我都快讓你弄床上去了。
苗玉香見他那心虛的樣子就想笑,“對了,姓馬的把你怎麼了?你居然這麼搞他?”
“有點小小恩怨,東西一會給我,苗姐你有事要我辦你就直說,我會考慮的。”
苗玉香哧哧一笑,把下巴到搭到凌寒肩頭上了,柔聲道:“如果我讓你和我**呢?”
凌寒腦際轟然,不是吧,苗姐姐,這也太直接了吧?頓時尷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苗玉香伸手就將他臉扳過來,笑道:“姐看看,喲,這就嚇得都冒汗了?你至於嗎?”
“哪有的事,呵……是房間裡有點熱。”
“熱?那脫了衣服吧,我也熱了,一起脫?”苗玉香眼睛裡都快噴出水了,唇瓣油潤無比。
凌寒伸手抓住她兩個手腕,苦笑道:“苗姐,我求你了,談正事好不?”
“你求我辦事,我痛痛快快給你辦,我求你辦事,你就說考慮?我不辦了行不?”她變臉了。
凌寒的手指動了動,感受著苗玉香手腕皮膚的姨滑和彈性,“苗姐,算我我說錯話了。”
苗玉香的臉突然撲上去,就親了凌寒一口,親過後閃電般退後,咯咯笑道:“懲罰一下。”
唇唇相接一瞬間那個感覺讓人為之**,可一撞又退卻令人心頭空落落的。
“罰也罰了,還要怎麼樣?”凌寒心說,這個女人咋就這麼‘歹毒’呢?
苗玉香灼灼的眼神望著凌寒,他雖有點心虛但這時也沒退縮。
“凌寒,我告訴你,我苗玉香就是看上你了,我會不擇手段的把你弄到我床上去,今天我饒你一次,是,我來新江縣就是找人辦事了,這個人就是你,你如果答應了就要給我個交代的。”
“苗姐,能不能先說說什麼事?我必竟能力有限呀,你也知道我是個小人物。”
“凌寒你選吧,要麼現在和我上床,事不用你辦,要麼答應給我把事辦成。”
凌寒翻了個白眼,“苗姐姐,不待你這麼欺負人……。”和你上了床更得辦事了。
“就欺負你了,怎麼著吧?誰讓你半夜來撩逗我的?你不會明天再來嗎?”苗玉香瞪眼了。
“我……。”凌寒歎了口氣,“上了床還得辦事,我直接辦事得了,那樣還省勁了呢。”
苗玉香崩著的粉臉撲哧一笑,“算你聰明,不過這話挺傷姐的自尊,我這麼不入你的眼嗎?”
“不是,苗姐,我剛才說了,咱們身份不對等,我不想有一種被富女人養著的感覺。”
“摟摟我,凌寒。”苗玉香突然軟軟的把身子靠過去,凌寒下意識的伸臂摟住了她,“你是挺男人的,也守原則,換個人早就迷暈頭了,這說明你不光有原則,更有心機,防著姐什麼呢吧?姐是真的沒一點害你的心,純純的,柔柔的,全是愛,只一眼看見你時就想蹂躪你,誰讓你長的那麼‘扎’眼呢?本來以為你只是虛有其表,內心也一定是個壞胚子,哪知兩次勾搭都以失敗而告終,姐都沒臉見人了,你告訴姐,姐是不是很老、很丑的不屑你一顧?”
苗玉香的臉離開凌寒的肩膀,和他擺了面對面,凌寒才看到她臉上掛滿了淚痕,不由心驚。
這一刻憐香惜玉的心思再也壓不住了,抬手捧住她的臉抹去那淚痕,“苗姐姐,千萬別這麼說,你真的很美、很媚、很有味道,尤其不化妝的時候,秀麗脫俗,其實我忍的相當苦。”
苗玉香面上神情舒展,下面的手突然觸住個東西,“喂,你揣個棍子干什麼?打我呀…咦…。”
凌寒沒想到苗玉香的手這麼任性,你往哪摸呢?當下翻白眼道:“我不揣著它就成太監了。”
苗玉香反應過來猛的縮手,臉兒漲的通紅,她這種反應讓凌寒有點意外,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看見凌寒有些錯愕的神情苗玉香極力掩飾著自已的不安,再次摟住他,不讓他看到自已臉上的表情,嘴唇尋上凌寒的耳朵,唆了下他的耳垂,細語柔聲的道:“凌寒,你吃草長大的?”
這不是明著說自已是‘牲口’嗎?凌寒的手滑下去輕捏她的豐臀,心下忽動,“我們上床去。”
苗玉香的嬌軀抖了一下,心虛的道:“今天饒過你了,你再撩逗姐,小心我真的吃了你。”
怎麼聽她這聲音都有點發虛呀,凌寒繼續試探,“那就吃了吧,反正我也弊不住了……。”
突然苗玉香在他肩頭上咬了一口,疼的凌寒大叫,欲火當時全消,“我叫你撩逗我?”
凌寒越發認定心下的想法,扳開她,再一次細細端詳她的臉,發現眉骨緊湊,根本沒完全放開,這似乎是處女的一種征相,凌寒大為驚詫,“你老實和我說,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三、三十二了。”苗玉香有點不敢和他對視了,因為這刻凌寒的眼神銳利極了。
凌寒突然大笑起來,弄的苗玉香為之一怔,“哈……三十二歲的老處女,哈……唉喲……。”
苗玉香不由惱羞成怒,摁著凌寒又捶又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我捶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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