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 正文 第六章 匿名信
    凌寒驚呼一聲,身子頓時縮成一個團翻過來爬在床上,雙手還緊緊捂著褲襠。[]

    任憑二女推翻鼓搗也沒能將他的手扳開,結果二女笑的氣都岔了,三個人折騰了一頭汗,凌寒有勁,又不能推搡她們,只能護著自已了,杜月琳白忙半天沒弄成,大是氣苦,揚起手就朝凌寒跪撅著的屁股抽了一巴掌,打的他直齜牙,才笑罵道:「你承認不?不承認就剝褲子。」

    凌寒看出她們是要真剝,忙道:「琳姐,我、我承認了,別剝了行不,我怕了你們了。」

    「哈……。」二女笑的前仰後合,顧月娥道:「看把你羞的,我和你琳姐見過男人那個玩意兒,稀罕的看你呀?哈……快起來吧,賀股長的床都給弄髒了,小心他下午來罵人。」

    凌寒翻身下床,整了整衣服,抹了把頭上的汗,「唉喲,嚇死我了。」

    「嚇什麼呀?又不強姦你,哈……你可得小心了,姓馬的非要整你,別說姐沒提醒你。」

    「整我?就他?不知道誰整誰呢,嘿……。」凌寒詭秘的一笑倒是讓二女為之一驚,那表情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出現,給人的感覺尤為強烈,顧杜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下訝然。

    下午馬大山果然找茬兒,這不對那沒味的,凌寒也不嘲理他,該幹啥還幹啥,裝的那叫一個乖呀,好多同事都看不下眼了,心說,凌寒你怕他個啥?他能把開除了?最多遲發倆月工資。

    不過凌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嘿,姓馬的,民憤起來了,你小子好日子到頭了。

    8月1號中午,凌寒又請顧杜吃飯,仍舊在回春麵館,早上是顧月娥多買了一份早點給凌寒的,她都不怕別人看見說閒話,誰愛說啥說去,有錢難買老娘願意。

    吃完飯時,凌寒才道:「兩位姐姐要是看我這幾天受的挺苦,就幫我個忙好不好?」

    「呀,上了小賊頭的當了,這頓飯好吃難消化呀。」顧月娥笑著打趣。

    杜月琳不以為然的道:「說來聽聽,能幫得上姐就幫你,出格的事可別指望呀。」

    「呵,出不了格,我是說新局長來了兩位姐姐都寫封匿名信替我鳴個冤,背地裡發動發動群眾,讓大傢伙都來落井下石,新官上任是要立威的,不拿馬大山開刀找誰去?」

    二女對望一眼,顧月娥道:「匿名信姐給你寫,才不怕呢,不過怕沒啥效果,姓馬的有靠。」

    「是啊,凌寒,他姐夫剛調到縣委,好像沾上了劉書記,任組織部副部長了,怕是沒人惹得起,這麼一鬧騰,怕姓馬的懷疑到你頭上,那不是更慘了?」杜月琳的擔心也是正確的。

    凌寒笑了笑,「我連毛都不長,我怕他個毛啊?我忍辱負重就等這一天呢,賭也得賭一次。」

    「行,凌寒,兩個姐姐幫你這回忙,事成之後請我們吃飯哦。」顧月娥笑嘻嘻的道。

    凌寒點了點頭,「凌寒有一天爬起來,忘不了娥姐琳姐的好,我們香的一起吃,辣的一起喝。」

    這話也夠讓二女感動的,女人就喜歡那種被哄著的感覺,愛人也好,情人也好,有哄最好。

    ……

    在凌寒的企盼中,8月16號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院子,趕緊掃院子,一會新領導就來了,頭一天上任咱們別出了洋相。」馬大山喊著。

    「馬股,您不早說,兩個清潔工人今天打發著去搬新鍋爐了,沒人掃呀。」科員王得利道。

    「你豬腦子呀?不會叫凌寒來掃嗎,快去。」馬大山怒斥一聲。

    大約十點左右,凌寒剛掃完全院,澆上了水壓了土氣,喘氣還不勻的時候,幾輛小車就駛了進來,三輛車全是桑塔納,一輛是型號的時代超人,另兩輛是普桑。

    局裡大小領導都紛紛列隊在樓門廳迎接新領導,顧月娥也在後面,不過她的眼往凌寒哪看。

    那輛時代超人上下來的赫然是兩個『扎眼』的少婦,凌寒就站在那裡提著澆水桶發怔。

    其實發怔的不光是他一個人,樓門廳一堆所謂的領導們全在發怔,他們心情那個激動呀,終於見到了令全新江縣人都矚目的年輕縣長項雪梅,難怪今天連馬大山這樣的貨色也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頭髮上居然還噴了發膠,所有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項雪梅來新江縣掛職是副縣長,結果沒半年就取消掛職提成縣長了,很多人都認為她有深刻背景,但沒人知道有多深,根在哪;背景神秘呀,這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是耀眼異常的。

    『久違』的兩張面孔,要比前一世更給凌寒震撼的感覺,因為前一世自已沒想法,只是遠遠的望著她們做一個旁觀者,但是今生卻不同了,嘿……你們的生命中會因有我而更精彩。

    ……

    沈月涵的上任似乎給全局上下帶來了無比的動力,一個個卯足了勁兒,好像吃了幾顆偉哥似的,脖子都硬的轉不回彎兒了,一連兩天都是這樣的,不過新局長大人被一堆匿名信困擾著,大部分是為一個叫凌寒的新來沒幾天的小伙子抱不平,也有一小部分歷數馬大山的『纍纍罪狀』,什麼張揚跋扈調戲同事,還暗中與辦公室會計李玉蓮亂搞男女關係等等。

    凌寒卻沒寫什麼信,而是繼續裝『受壓迫』的那撮人,蹲在後面鍋爐房和張大爺安裝鍋爐。

    「小凌呀,看不出你文質彬彬的幹這種活也很麻利呀。」燒鍋爐的大爺老張頭兒笑呵呵的道。

    「張大爺,這算啥呀?想當年我扛鋤頭種地,出豬食放毛驢啥沒幹過?嘿……。」

    「小凌,聽說你也是有文憑有大學生呀,馬大山有點過份了,他姐夫不在這當局長了,還囂張個啥?沒這麼拾掇人的,你說說你才來幾天?該干的全干了,掏廁所,掃樓道,修鍋爐,這也不是你們這些科員該幹的事呀?小凌,大爺悄悄問一句,你是不是得罪過馬大山?」

    凌寒坐上靠著剛安裝好的鍋爐掏出煙,給老張頭兒煙點,才苦笑道:「我一共才來了十一天,哪認識馬股長呀?頭一天上班馬股長就讓我去疏通衛生間的女便池,結果給三股的李副股長扣了個進女廁所耍流氓的帽子,前兩天迎接新局長哪遭,事後又嫌我拿著澆水桶站在院裡丟了大伙的臉,我也是堂堂名牌大學畢業的經濟學碩士研究生,唉……大爺,不說了幹活。」

    「小凌啊,想開點,年輕人辦事要靈活嘛,大爺也在機關呆了些年,這種事見多了。」

    突然一聲輕咳從門口傳來,凌寒和張老頭齊齊回頭,看到的赫然是新任局長沈月涵。

    頓時,兩個人全傻眼了,其實凌寒是裝的,蹲著兩天了,就等你來打水呢,剛才聽到腳步聲,偷眼一看,果然等來了沈大局長,急忙開口歎命苦,張大爺不負眾望的引出了話頭,嘿!

    這天下午,凌寒當真被沈局長請去了辦公室。

    傳話的是王得利,這小子前腳傳完話,後腳就跑到馬大山那裡『溜溝子』了。

    入到沈月涵的辦公室,凌寒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下欣賞這位前一世令自已仰慕的女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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