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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住的地方,今天你就在這裡休息吧。」潘曉蓮說著,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可是曉蓮姐,你的地方我住了,你住哪裡啊。」天逸有些難為情的問道。
「廢話,我當然也是住這裡了。」潘曉蓮沒有好氣的白了天逸一眼,「這麼大的地方還住不開你啊。」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天逸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分辨道。
「好了,那邊是臥室,你去休息一會吧,我準備點吃的去。」
順著潘曉蓮指的方向,天逸來到了一間佈置典雅,又有些脂粉氣的房間。
床鋪很舒適,被子是用那種上好的雪蠶絲做成的,屋子裡飄蕩著淡淡的桂花香氣,床下則是用完整的野獸皮毛做成的床墊,整個木床竟然上等的沉香木製成,看的天逸暗暗驚訝,這曉蓮姐還真是會享受。
看著自己風塵僕僕的樣子,莫要弄髒了床鋪,天逸實在是有些疲累了,索性脫了上衣,仰面躺在床上,渾身上下一陣舒適,沒多久,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逸被人推醒了,迎面看到的是潘曉蓮那略微有些憔悴的美麗臉龐。一股男性對女性的愛憐之意在心中升起,朦朧中天逸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向潘曉蓮的臉頰。
潘曉蓮俏臉微微一紅,輕輕地撥開了天逸伸來的的手。天逸這才醒悟過來,頓時大感尷尬,「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三番五次有這些奇怪的舉動。」心中自責著。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這是姐姐親手為你做的雪參蓮子湯,有清熱解毒的效果,快趁熱喝了。」潘曉蓮笑瞇瞇的說著,竟然生出幾分小女兒的神態。
天逸確實餓了,也不客氣,三口兩口將一大碗蓮子湯全部喝掉。
潘曉蓮癡癡地看著天逸狼吞虎嚥的樣子,突然歎了一口氣,看著天逸,認真的問道:「天逸弟弟,你願意就這樣作為一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俠客,瀟灑百年呢,還是原因加入仙門,修得無上法術,脫離塵世的束縛,飛天遁地,遊戲人生,長生不老呢。」
「當然是想要加入仙家宗室了。」天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隨即又頹然地說道,「小弟能夠有今日已經很知足了,恐怕這輩子都沒有仙緣了。」
聽了天逸的回答,潘曉蓮的眼鏡立馬亮了許多,急切的問道:「如果現在就有一個加入仙門機會,但是很危險,你可願意搏一下?」
「當然願意了,人生苦短,幾十載匆匆而過,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那不是我想要的結局,如果有這樣一個機會,即便是有生命危險,我也義無反顧。」天逸肯定的說道。
見天逸說得如此堅決,潘曉蓮心中終於作出了決定,很是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如此堅決,接下來我便將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告訴與你,仔細聽好了。」
看著潘曉蓮的神情很是認真,雖然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天逸還是點了點頭。
理了理耳鬢的秀髮,潘曉蓮開口道,「其實今天與我交手的那景曼青是鎮守天門關的四大金剛之一,這次是隨著天門關主將霍冰回京給那昏君愛新覺羅慶祝六十大壽,準備了厚厚的一份壽禮,即便是今天他不找上我,我們飛鳳連城寨也不會放過他的。」
天逸聽了大吃一驚,今天的簍子捅大了,原來對手竟然如此有來頭。
「今天讓他逃了回去,霍冰一行人必定會改變行程,提前離開清風城南下。接到飛鴿傳書的二小姐還有那些堂主,寨主們必定會前去官道攔截,這些那霍冰也定然能夠思考到。」潘曉蓮很是肯定的說道。
「那飛鳳連城寨的人馬豈不是會撲空了。」天逸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這霍冰每次回京都是大張旗鼓,這次定然也是不例外,帶了那麼多物產貢品,如此大的車隊,自然會盡量的走官道,況且這霍冰一身實力深不可測,這些年來悟道成功也未可知,未必會怕了我等,到時候自然會遇見,不過我的實力已經暴露,那霍冰必然警惕,我估計那些真正的仙家寶貝,他定然會派一位武神高手朝小道提前回帝都。」潘曉蓮的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要是那霍冰真的是悟道層次的高手,怕是再多的人也沒有用吧。」天逸突然想到了很關鍵的問題。
悟道高手已經超出了凡人的界限,能夠御空飛行,擁有風火雷電等神明般的的能力,對付區區幾個武神,武聖,那豈不是小菜一碟。
潘曉蓮讚許的看了天逸一眼,「你能想到這些,說明你對悟道之後的實力還是有所瞭解的,其實即便同樣是悟道高手,實力也是千差萬別的。同樣是悟道高手實力從低到高依次是:道童,道士,道長,道師,道尊五個層次,每一個層次的實力差距也是數倍乃至數十倍的,這霍冰悟沒悟道還尚未可知,即便是悟道了最多不過是一個道童的實力而已。」
天逸聽了微微有些驚訝,當初他聽過碎碑手田振說過,但是田振的眼界顯然遠遠不如潘曉蓮,原來悟道之後的路也長著呢,心中對於大道的嚮往不知不覺中更深了一層。
看了天逸一眼,潘曉蓮接著說道:「而且那水仙子岳蓉蓉之前在一次歷險中獲得了一前輩高人煉製的化功散,此物奇異無比,無色無味,很是歹毒,下在酒菜之中,被人服食之後會在三日內功力散掉一半,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只有在打鬥中才能察覺,僅能發揮出一半實力。她已經差人前去清風城了,那霍冰火候尚淺,想來未必能夠發現異常,一旦得手,事情便會順利的多。況且那二小姐的實力尚在我之上。會一些奇怪的法術武功,雖然未必能夠奈何得了霍冰等人,但是拖住他確沒有任何問題,可惜南下帝都的道路很多條,現在不能確定霍冰暗中派遣的人會走哪一條。」
這的確是個問題,即便是知道對方會用金蟬脫殼之際,要是沒有頭緒也沒奈何,天逸想了一會兒到:「自然是走最難走的一條了。」
聽了天逸的話,潘曉蓮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了,興奮的拍了拍天逸的腦袋,「嗯,天逸弟弟說的有道理,南下帝都要說最難走的一條路莫屬百里外的那處一線天了,四周懸崖峭壁,僅僅中間一條小路通過,綿延幾十里,而且山風呼嘯,人跡罕至,一個不好便有墜崖的危險。咱們明天一早便去那裡守候便是。」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的問題,便各自休息了,一夜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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