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國在電話裡面對陳瀟提出了邀請,想要邀請他跟自己參加晚上某個富商舉辦的一個小型的展覽會。聽見展覽會三個字,陳瀟就有種心知肚明的感覺。
感情是今天晚上就要出手,要幫助他偷一個東西出來。
一時間,陳瀟就開始思索了,到底詢問王愛國要什麼樣的報酬,他跟王愛國可不算太熟,即便是他將自己引進豪華游輪的,可好歹他也要拿點酬勞才行。
一邊想著,陳瀟一邊打車回到了家中,先休息一會,等晚上再直接過去……雲海市。
公安局。
穿著一身jǐng服的孫薇薇打扮的非常清爽,高高紮起來的馬尾辮,穿著一身制服,讓人覺得看一眼就非常舒服,賞心悅目。
若不是因為孫薇薇身後有孫耀國的話,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對孫薇薇開展猛烈的追求攻勢。
儘管孫薇薇一再強調不需要依靠孫耀國,可孫耀國還是偷偷地給孫薇薇弄了一些事情,包括崗前統一參加訓練這樣的事情一概讓她省略過去,直接讓孫薇薇到了公安局的刑jǐng隊裡面。
同時,他也是將想要鍛煉孫薇薇的意思跟公安局局長交流了一番。
孫薇薇剛剛進入公安局就遇見了一件棘手案件,恰恰巧合的事情,孫薇薇也是這次事件的參與者,或者說是一個證人!
所以,孫薇薇連崗前培訓都暫時省略,直接將被拉過來參與該案。
「孫薇薇,我們想聽聽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因為根據我們的發現,這些變異老鼠蠍子等動物。擁有的破壞力非常的驚人,一般人應該不能一下子殺死那麼多隻怪物。我們還在那個島上發現了幾具屍體,都是剛剛死去沒有超過四十八小時,而這些人恰好也都是雲海市周邊城市的富商。」
一名戴著眼鏡的老刑jǐng扶了扶眼鏡框,手中拿著一根投影儀遙控器,右手輕輕地按了幾下,投影儀上面就放映出了小島的環境照片。
正在低頭想事情的孫薇薇抬頭看了老刑jǐng一眼,又看了看上面的照片,甚至還看見了陳瀟臨時搭建起來的小房子。
想到小房子下面那一次親熱。她的臉蛋就有些紅。
「孫薇薇。」旁邊的女刑jǐng用手肘搗了一下孫薇薇。
薇薇見眾人看向自己,急忙是站了起來,急中生智地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我在回憶上次晚上發生的事情。」
「嗯,那你就詳細說說你看到了哪些。」老刑jǐng點點頭。
「當時我是在那艘游輪上面,不知為何與豪華游輪分離開來,直接衝向了遠方。我也不知道航行了多久,就感覺到脖子一痛,整個人就沒有了知覺。後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出現在小島上面了。至於那艘游輪。則是已經被撞成了爛鐵……」
孫薇薇簡單的將上次發生的事情給概述了一下,並沒有提到關於陳瀟拿出武器的事情,因為她總覺得不能相信陳瀟上次跟自己說的事,他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魔術師嗎?!
等孫薇薇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消化著剛剛的信息量。
「你是說。」老刑jǐng扶了扶眼鏡,握著遙控器的右手放在了桌上,將遙控器丟到一旁,食指在桌子上面有節奏地敲擊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你是說。那些老鼠都很厲害。能夠咬斷木頭,可最後沒有咬斷一把劍?」老刑jǐng問道。
「是的。」孫薇薇點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我問你,那把劍你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嗎?」老刑jǐng問道。
「應該是地道裡面的。」孫薇薇說道。
老刑jǐng點點頭,拿過紅筆在筆記本上的寫了一個劍字,接著繼續問道:「那你覺得叫陳瀟的年輕人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因為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裡面所有的信息全部都被銷毀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
「應該沒有吧。」孫薇薇搖搖頭。「我跟陳瀟是一起離開的。」
「可是你們在半路的時候分開一段時間,那些老鼠蠍子都是他放出來的。」旁邊的女刑jǐng提醒道。
老刑jǐng想了想。又拿起筆,在劍的旁邊寫上了陳瀟的名字……傍晚。
穿戴整齊的陳瀟剛剛收拾好。就看見門外停著一輛加長的林肯,車門打開,王愛國親自從裡面走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展覽會的原因,王愛國的身邊也是帶了一名看似專家的老人。
「陳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可是我們華夏古董鑒定界的權威老師,趙啟松老師。」王愛國將趙啟松引薦給了陳瀟。
「趙老師,這可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年輕有為的陳瀟了。」
「幸會幸會。」陳瀟伸出了右手。
趙啟松看了陳瀟一眼,似乎並沒有想要搭理陳瀟的意思,右手伸出,跟陳瀟碰了兩下指尖就縮了回去。
見狀,王愛國也是有些尷尬,畢竟他是有求於陳瀟,趙啟松這麼一弄豈不是落了自己的面子。
可想到趙啟松的權威xing,王愛國只得對陳瀟歉意地笑了笑。
他為人本來就是以禮待人,遇見這樣的事情總不能指著趙啟松說你給老子滾出去,這樣實在不符合他的xing格。
他不會,並不代表陳瀟不會。
陳瀟為人處事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得他!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陳瀟面sejī動地看著趙啟松,右拳緊握,顯得非常jī動的樣子。
趙啟松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就是上次主持過動物世界的趙啟松!」陳瀟指著趙啟松的鼻子說道。
啟松哼了一聲,身子向右側了一下,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用手非常不尊重的指著他。
「陳瀟,那是趙啟年。」王愛國在旁打著圓場。
「哦,這樣啊。」陳瀟點點頭,對著趙啟松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人沒讀過什麼書,漢字都沒有識全,更別說那些甲骨文,金文之類的了,真是讓你賤笑了。」
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陳瀟還特地加重了語氣,惹得趙啟松原本紅潤的臉變得青紫起來。
一路無話。
王愛國親自開車載著兩人來到會場的時候,也是鬆了口氣,同時心中在暗自叫苦,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考慮到趙啟松持才自傲的xing格呢。
真是失算了。
剛剛下車,尚未來得及跟陳曉說話,遠處就走過來一名穿著魔術師衣服的年輕男子,右手拿著一個長長高高的魔術帽子。
「爸,王叔叔,你們來了。」年輕人笑著說道。
「咦,兒子這麼年輕,sī生的嗎。」陳瀟嘟囔一句,聲音很小,可站在旁邊的三人也都是聽見了。
年輕人臉se變了變,旋即鎮定下來,面se如常。反觀王愛國一臉的尷尬,站在旁邊的趙啟松若不是因為王愛國對其有恩的話,怕是早就甩袖離去了,哪裡會顧得上什麼交情。
「這位是?」年輕人問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王愛國急忙是岔開話題,想要圓場。「這位是我剛剛結識的小兄弟,陳瀟。陳瀟,這位是趙老師的兒子,趙玉剛,他可是目前國際上最厲害的最有潛力的魔術師。」
聽見有人誇讚自己的兒子,趙啟松的臉se終於是緩和了一點,尚未來得及鬆了氣,就聽見陳瀟問道:「魔術師?很厲害嗎?」
「呵呵,玉剛的一手魔術可是玩的出神入化,若不是因為趙老師的話,怕是今晚的主辦方還是沒有機會將他給請過來的。」王愛國笑著說道。
「有些人若是沒有本事的話,就不要過來。」趙啟鬆緩緩開口道,言語之中明顯指的就是陳瀟。
「是啊,有些沒有本事的人就不要過來,省的到時候丟人現眼。」陳瀟認真地點點頭。
「不知道小陳你有什麼能夠讓我們打開眼界的實力?」趙玉剛故意稱呼陳瀟為小陳,明顯有嘲笑陳瀟的意思。
「你是不是長期跟洋鬼子在一起忘記華夏語言了。剛剛王先生說了,我是他的小兄弟,你是他的侄子,你肯定也應該稱呼我為底是誰教你的,沒教養的東西。」陳瀟冷著臉說道。
「你!」趙玉剛臉se一變,旋即譏諷地看著陳瀟,「哼,說不定走什麼歪門邪道接近王叔叔,肯定是不懷好意,不安好心。」
「我兒子自然是我教的。」趙啟松臉瞬間沉了下來,兒子當著自己的面被人罵沒教養,任誰臉se都不會好看。
陳瀟上下打量了趙啟松一眼,又看看了趙玉剛一眼,面se平靜地說道:「我說是他的親爹,我又沒有說你,趙老師,你可千萬別將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啊,你是接盤俠,可不能當攪屎棍啊。」
「你再說一……」趙啟松勃然大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戰自己的威信。
「哦,忘了告訴你,我以前沒錢花就捐過一次jīng。」陳瀟突然補充了一句,將三人都弄愣住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