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瀟的話,眾人嘩然,沒想到陳瀟不知不覺就擺了小鬼子一道。
身後的島國年輕人看見自己的師兄弟被人欺負,也是齊齊走向前去,可沒有一個人能夠跟陳瀟媲美的。
陳瀟雖然身高也只有一米八這樣,可在小鬼子面前已經算是很高的人了。
他伸出右手從自己的頭頂平行過去,對著眾人比劃比劃,示意他們能比他高再說。
「中醫什麼我都擅長,因為中醫根本就是從我們島國傳來的。」
老人沉默了片刻,抬頭望著陳瀟,努力讓自己憤怒的心恢復平靜。見陳瀟不說話,老人再度說道:「我野比三郎同意你的挑戰,年輕人,你說怎麼比吧。若是你贏了的話,我立刻帶著我的徒弟們離開。若是你輸了的話……」
說到這裡,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仍在刻意壓制憤怒的心情,「那你就給我跪下,給我的徒弟賠罪!」
陳瀟伸出右手掏了掏耳朵,沒想到野比三郎人過百,說話還是底氣渾厚,中氣十足,差點讓他的耳膜都要被震破掉。
「你說比試什麼吧。」陳瀟淡淡地問道。「早知道以前就讓徐福將你們打飛機都衝入海裡面,否則也就沒有這些破爛事情了。」
「哼。很簡單。從人群中挑選幾名身體不適的患者,我們當場比試,看誰治療的效果最好時間最快。」野比三郎咳嗽一聲,說出了心中制定好的規則。
「沒了?」陳瀟問道。
「沒了。」
於是,陳瀟與野比三郎開始公開招募身體有恙的病人,一開始聽說野比三郎親自出手,很多人都是爭先恐後地要上來接受治療。畢竟他的徒弟治療手段以及效果放在眼裡,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是讓周圍的人都知曉了野比三郎這個名字。
反觀陳瀟這邊,倒是沒有幾個人願意過來。
主要是陳瀟實在是太年輕了,將自己的病交付到這樣一個年輕人手裡真是有點不煩心,萬一對方用錯了一劑藥將自己給害死了,那自己豈不是就完蛋了。
不過好在陳瀟最後找到了五個願意接受他的治療的人,兩人終於是可以正式比賽了。
「好了,咱們開始治療吧。」陳瀟說道。
見陳瀟同意開始。野比三郎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反正他如今已經勝券在握,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在他的眼神中陳瀟就是一個想要出風頭的青年,想要跟他比試中醫技巧,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你哪裡不舒服?」陳瀟走到一名病人身前,這是一位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臉se蒼白,身體微胖,穿著一件睡衣,估計是住在這附近的居民看見有熱鬧跑下來湊熱鬧的。
「醫生。我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呼吸有時候非常急促,食yu不振,胃脹難受……你看你能不能幫我治療一下?」中年男子問道。
「嗯。脫衣服。」陳瀟淡淡地說道。
「啊?」陳瀟的話讓對方嚇了一跳,急忙是向後退了兩步。
看見對方的表情,陳瀟翻了翻白眼,指著旁邊的chuang說道:「讓你把衣服脫了,這樣我才能更jīng確地刺中你的xue位。」
「哦哦。」中年男子點點頭,急忙是脫掉了上半身的睡衣躺在了chuang上。
尚未感覺陳瀟有什麼動作。就看見陳瀟將先前拿起來的銀針給放了回去。拍拍手向著下一個病人走去。
「哎,醫生,我的病你還沒有給我治療好呢。」中年男子急忙問道。
「好了啊。」陳瀟回頭看了對方一眼,古怪地說道。
好了?!
聽見對方的話,中年男子有些憤怒,沒想到竟然戲耍自己,根本就沒有給自己治療,怎麼就能說自己好了呢。
周圍的人聽見陳瀟的話也都是傻眼了。就看見陳瀟的右手在病人的身上動了一下後就收回了銀針,這哪裡是治療啊。根本就是將他們當猴耍啊!
「你到底會不會醫術啊?!」中年男子對陳瀟發出的質疑,言語中夾雜著一絲怒火。
「你到底懂不懂醫術啊?!」陳瀟反問道。
「你剛才哪裡給我治療了?」中年男子質問道。
「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你現在沒有xiōng悶氣喘心慌心煩的現象了嗎?」陳瀟翻了翻白眼。真是沒有辦法跟他溝通。
聽見陳瀟的話,男子臉se一變,他mō了mō自己的身子,突然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沒有陳瀟剛剛所說的現象了。若是說以前覺得身體有點像是缺了油的機器人一樣,行動都有些難受,現在的他就彷彿被注入了青chūn藥劑一樣,整個人連心情都不一樣了。
「咦,真的,我的病好了啊。」中年男子驚呼一聲,欣喜若狂地說道。
「真的假的啊?」周圍的人都開始紛紛質疑地看著中年男子,完全認為他跟陳瀟是演了一齣戲。
陳瀟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質疑,反倒是走到了下一個病人的身邊,尚未站穩,就看見病人說道:「我今天一直拉肚子,到現在也沒有好。你能不能給我看看,我也就是過來找個廁所,突然被那些人給推了過來的。」
「……」
陳瀟無語地看著對方,至於這樣瞧不起他的醫術嗎?!怎麼想要找幾個人來讓自己看病就好像是要送死一樣。
他看了看四周,似乎想要尋找剛剛推搡的人。
等你們發現老子醫術高明再來找我的時候,我非要將你們一個個弄成陽痿不可。
「好了。」
陳瀟簡單地給對方推拿幾下,又給對方紮了兩下針,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
「去那邊喝點熱水,坐十五分鐘再走,以後少吃涼菜,中午也別喝酒吃檳榔了。」
聽見陳瀟的話,病人驚訝地看著陳瀟,「你……你怎麼知道我中午吃檳榔了。」
陳瀟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反倒是走向了下一個病人。
整整五分鐘,陳瀟就在五個病人之間走動著,若是扣掉跟病人廢話的時間,他似乎才用了三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將五個人的病給治療好了。
反觀那邊的野比三郎則是耐心地在為第一個病人把脈看病,搞得陳瀟看起來像是一個江湖郎中,對方像是一個專業的老中醫一樣。
「老頭,你怎麼還沒有治療好啊。」
陳瀟走到野比三郎的身旁,仔細打量著對方施針的手法,當看見其詭異的手法後,驚呼一聲,「難道是九龍金針?」
「是八歧針法。」野比三郎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陳瀟十分無奈,對方將華夏的東西盜取過去後,堂而皇之地將其改名換姓,莫非以為全世界的老中醫全部都是瞎子。
這行針的手法完全就是九龍金針一脈,可偏偏對方說這是屬於島國特有的陣法,更何況,陳瀟的腦海中也反映出的是九龍金針。
所以九龍金針屬於華夏是無厚非的事實。
見野比三郎仍在治療第一個,耐心地下針,陳瀟抬頭詢問了第二個病人的病情,簡單的聽了一些大概,陳瀟快速地給對方施了幾針,繼而走向了下一個。
短短三分鐘內,在野比三郎仍在治療第一個的時候,陳瀟已經將本該屬於野比三郎的病人全部都給治療完畢。
而野比三郎恰在此時將第一個病人給治療完畢。
「你輸了。」
見野比三郎望向自己,陳瀟直截了當地說道。
「是的。」野比三郎點點頭。
「你們要滾回去。」陳瀟認真地說道,「記住,是滾回去,不是走回去!」
「做人不能太絕情,你們華夏有句話是怎麼說著來著。」
「島國狗,滾出釣魚島。」陳瀟接道。「是不是這一句?」
「……」野比三郎冷哼一聲,對著陳瀟伸出了五個手指頭,「五百萬,你跟我回去。」
「五聲,給我滾!」陳瀟冷著臉看著對方。
周圍的華夏人也都是臉sejī動地看著陳瀟,沒想到陳瀟竟然贏了對方,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不少人都是鼓掌喝彩,連jǐng察都為之動容,只因為此時此刻的陳瀟實在是太帥了。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如今的陳瀟的確是有資格站在對方的面前叫板,無論怎樣,對方都從心理上比陳瀟矮了一截。
比三郎冷笑一聲,抬頭看了陳瀟一眼,「論醫術我的確不如你,但今天可不止我們幾人來到華夏。我的老師也已經來到了華夏,有本事你給我點時間,我去將我的老師請來。」
「太累了,不想比了。」陳瀟淡淡地說道,見對方xiōng有成足的樣子,知曉對方的老師怕是在島國也算得上是頂尖的醫師。
「不敢比了是不是,孬種。」後面的小鬼子們開始叫囂著,翻譯忙不迭地將所有的話都給翻譯過來。
「你們等著,我就讓我徒弟過來跟你們比吧。」陳瀟無奈地聳聳肩,「先把我徒弟這關給過了再說。」
「你的徒弟能跟我的老師相提並論嗎?!」野比三郎臉se有些憤怒。
「不敢比了是不是?孬種!」陳瀟啐了一口,將原話還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