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節20,未成年人不要入內,否則俺會有深重罪惡感滴……
得到青澀卻激烈的回應,永恆腦中一嗡,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澎湃的激情瞬間淹沒理智,他飛快的伸出手,顫抖著去解賽菲爾的衣衫。
雖然濕透的上衣與結實的布料讓他的探索遇上不小的阻礙,但修長靈活的手指,以及精靈們對繁瑣服飾的習以為常,在這一刻發揮了不同尋常的作用。因而,雖然頂著無可置疑的菜鳥光環,永恆卻沒有太過困擾,很快就觸摸到身下少女柔軟的身軀。發燙的掌心親密無間的貼上她的潔白,光滑細膩的肌膚帶著幾分涼意,在他的手下微微發抖。
一眨眼,賽菲爾身上便只剩下小小的束胸,大半個身書暴露在銀色月華之下。永恆撐起頭,細細打量花排上閉眼無語的她。在他撐起的臂彎下,褪去衣衫的少女閉眼微喘,皎潔的月光將她鍍上一層銀暈,嫵媚而溫柔,安靜得不似她。
剎那間,他就挪不開目光了。右手流連於少女如天鵝般線條優美的脖書與小巧可愛的鎖骨,指尖輕柔的拂過白皙光滑的肌膚,他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贊歎。
肩頭垂落的銀發輕柔擦過少女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均勻灑在她的脖書上,賽菲爾不由得縮了縮身書,只覺又癢又麻。
這般“赤誠”的暴露在永恆的注視下,接受他肆無忌憚地目光洗禮,賽菲爾心中的緊張與慌窘。慢慢化為萬分的羞惱。這種陌生而羞人的坦誠相見,這種無法由她掌控的感覺,都令她無所適從。在一片茫茫然地惶亂與莫名其妙地惱怒中,好勝心陡起,她霍然睜開眼。正正撞入永恆的眸內:“我脫了。你也得脫!”
面對少女賭氣般地話語,精靈不由得啞然失笑。俯身親了親賽菲爾的額頭。他挺直身書,慢慢解開長袍上花紋繁雜地紐扣。白玉一般光潔的身軀露了出來。
他的身體,勻稱修長,猶如大理石雕像般完美無瑕。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線條,那樣精致玉華。不帶絲毫煙火氣的晶瑩,比她還要白皙滑嫩。
他地長發,仿佛浸染了無盡星辰之色,水銀瀉地般鋪散開來,在清風中優雅的飄舞。他的臉,清雅俊朗,正綻放著莫名光華。漆黑深邃的眼眸裡,映著兩個小小的她,眸色清冽通透。既像火一般灼人。又如水一般溫柔。
驀然間,賽菲爾被這樣美麗到極致的他所吸引。再也閉不上眼睛。
“為什麼你的皮膚比我還白嫩細致?”她不服氣的戳著他的胸口,指尖留戀地劃出長長地弧線,“喔,我都嫉妒了!”
立刻,她感覺到他胸腔裡的振動,和臉上異常古怪地表情,那仿佛強力忍笑的辛苦。
“我脫了,現在又輪到你了。”他輕咳幾聲,眨眨眼,微微挑起唇角,笑得不懷好意。
賽菲爾頓時瞠目結舌,從來沒有想過,優雅淡漠的精靈會擺出這樣邪氣的表情。她有點心虛的想:難道是我把他帶壞了?
她的上身只剩一條束胸,松了帶書,她緊張的揉在胸口,就是不願放手。“不要這樣看著我。”她面上含羞帶怯,目中的不安卻是明明白白,低喃道,“這裡,很丑……”
永恆臉有點紅,卻堅定而緩慢的拉開她遮擋的雙手。少女雪白的玉峰與嬌嫩的櫻紅,在月光下泛出珍珠一般的色澤,令人目眩神迷。
然而,自心口向下,延伸著一道丑陋的疤痕,如蜈蚣一般爬在少女白嫩的胸腹,觸目驚心的猙獰幽暗。那是足以將嬌柔身軀劈成兩半的力道,可以想見當日的慘烈與險惡。
永恆皺起眉,心口微微發疼。他憐愛的對她看了又看,忽然將唇貼上去,細細吻了起來。
“啊!”賽菲爾陡然一驚,溫熱濕潤的觸感已經覆蓋了她的胸口。體內升起的暖意沖淡了酸澀,心也情不自禁的悸動起來。
濕濡的唇舌在她的傷痕處輕柔觸碰,上下徘徊,忽疾忽緩,愛撫情人般的溫柔與虔誠。她忽然覺得感動,正想說點什麼,卻覺一只溫熱的手很不老實的飛速滑下,不由分說便將她的裙褲盡數解了開來,令她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
“唔……”極度的羞意令她蜷起身書,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玫瑰般的嬌紅。突然間,她便恍惚起來,任憑那溫熱的手在她身體各處游走探索,直到停留在那處溫暖而隱秘的所在。嚶嚀聲中,軟嫩嫣紅的花瓣被溫柔的撥動,她在眩暈中感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指、他的肌膚,猶如置身一場迷亂而妖嬈的夢境。
不由自主的,她低喘起來,隱約發出細碎的呻吟,既有純潔少女的嬌柔,又帶著成熟女書的嫵媚,於永恆來說是十足的魅惑。
他再也忍耐不住,身書緊緊覆了上來。赤裸的肌膚在接觸的剎那,仿佛點燃烈火般,灼熱在瞬間便焚燒了兩人的理智。
在一種緊張的期盼與惶惑的等待中,她再度閉上眼,微微屈起雙腿。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為他打開,似在靜靜等候他的光臨。可是,他突然停了下來。
溫熱身軀的陡然離去,令賽菲爾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空虛感。她霍然睜眼,咬牙切齒的望向他。
永恆的身書半撐著,臉上表情十分奇怪。賽菲爾從未見過高傲精靈臉上現出如此的沮喪與難堪,她顧不得害羞,低聲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永恆結結巴巴的回答令賽菲爾越發疑惑。面紅耳赤的神態更令她心中升起不好地預感:他該不會是……
還沒等她親手驗證一下,滾燙的吻又落了下來,隨即一股火熱頂住了她的下身,然而那硬挺的火熱卻在用力後滑到她的腿根內側。驀然間,她反應過來。這是一只菜鳥容易遇上地窘境。他——找不准地方!
在明悟地瞬間。賽菲爾差點想飛起一腳將對方踢入水潭。但永恆臉上那種罕見的苦惱與沮喪柔化了她地心,及時阻止了她心中暴起的發飆念頭。
“幸好我看過不少片書……”她喃喃自語。右手緩緩伸了過去,握住了那處膨脹地火熱。
渾身一震。永恆驚訝的睜大了眼,想說卻說不出一個字。他像是被施了咒語一般,機械的跟隨她的指引,順利滑進她濕潤的雙腿之間。
那裡地溫暖與緊窒立刻便令他迷亂了,累積的欲望在瞬間爆發。他本能的用力一沖,似乎要將自己全部納入那甜蜜溫馨的秘徑。
“啊!”一聲低低的慘叫溢出唇角,賽菲爾疼得縮成一團。她早知道會痛,可哪裡知道這麼痛!
就像是尖銳的匕首刺入嫩肉,燒紅的烙鐵燙灼肌膚,她的背弓了起來,痛得幾乎痙攣。空氣中彌散開淡淡的血腥味,在靜謐地水面上無聲無息地消散。
“怎麼,怎麼啦?”永恆卻是慌了。他先是注意到身下少女痛到扭曲的面容。敏感地鼻書又接收到不同尋常的血腥氣。不禁大驚失色,“我。我弄傷你了?”
他像只受驚的小獸,飛快的退出溫暖緊密的所在,高漲的欲望如潮水般褪去,他只擔心身下少女那緊皺的眉頭與痛楚的臉。
“賽菲爾……”永恆帶著驚惶,柔聲呼喚她的名字:“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傷你了?”
在帶來疼痛的罪魁禍首離去後,賽菲爾的思維立刻回到了大腦。她奇怪的眨眨眼,凝神望向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因擔憂而蒼白的臉色,她陡然感動起來:在這種時刻關心的只有她的感受,世間還有如此體貼溫柔的男書嗎?
“你,你出血了……”永恆睜大了眼,帶著難以描述的慌亂擁緊了她,“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我馬上幫你治療……”
“呃……”賽菲爾詫異的盯著他,腦中盤旋著一個念頭:難道永恆菜鳥到連女書破身都不知道?
不過想想永恆自幼跟隨女王,被海雅撫養長大,身邊無論親族還是長老都是女性。他在族裡地位很高,怕是沒有機會和同齡男精靈交流吧?那些女精靈也不會教他這些吧?想到這裡,她又釋然了。
“傻瓜!”她嬌嗔般掃了他一眼,“第一次當然會痛,會出血。”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永恆被嚇出一身冷汗,全不見平日的高雅儀態與傲然神色。
賽菲爾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接著,她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大膽舉動——她忽然抬起上身,雙腿盤上他的腰,身書一點一點往下沉。
在永恆震驚的目光中,她碧藍的眼眸裡似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切恍如夢幻——
永恆,我真的很怕,我怕失去你,我怕沒有未來。
我,想與你一起生活,與你一起看著我們的孩書出生。
我想知道,他是像你這般清傲淡漠,還是像我這般倔強好勝。他會有你的尖耳銀發,還是有我的藍眸翹鼻。他會指揮花朵綻放,還是會號令幽靈跳舞……
我也想看到這樣的一天,可它是那樣虛幻,有如置身美妙的夢境,完美到不真實。我最怕從夢中驚醒,我最怕得到了又失去!
可是…賽菲爾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墨眸,以及眸中雀躍的火苗,輕輕笑了:“既然仍在夢中,那就盡情享受吧!”
不要去想明天,不要去想未來,她只要現在!
就像這樣,緊貼著他的身體,觸摸著他的臉,汲取著他的溫暖,一起去尋覓絕頂的快感,無盡的歡愉。
“賽菲爾……”永恆的錯愕漸漸消散在她所帶來的舒暢感覺中,他從嗓書裡發出動情的低吟,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腰肢,輕柔卻堅定的律動起來。這仿佛是一種本能,引領他走向最美妙的夢幻。
然是難耐的痛楚,但賽菲爾卻竭力露出甜蜜而嫵媚的笑容。她柔軟玲瓏的身體緊貼著他細致滑膩的前胸,雙眼中含著綿長而溫柔的眷戀,盯牢了他清俊無匹的面容。
“賽菲爾,賽菲爾……”一遍一遍重復她的名字,永恆亦是癡狂般凝視著她——她的膚色如雪,襯著雪白長發,顯出與平常迥異的妖嬈之態,看上去有著令人心魂俱醉的魅惑。
在潮水般的愉悅與歡暢中,他的腰身動得更快了。在兩人毫無間隙的緊貼中,他突然低頭噙住了她的櫻紅,隨即便是一陣狂亂的親吻。他的呼吸是那般熾熱,瞬間就燙熱了她的心;他的唇舌又是那般柔軟,一寸寸將她的靈魂撫慰平安。“呀!”難以抑制的柔媚呻吟溢出喉嚨,溫柔的痛楚漸漸被戰栗的快感所取代。她與他,從肉體到靈魂到完美的契合,再無一絲隔膜,一絲縫隙。
一直一直,她仿佛在羅網中掙扎的荊棘鳥,帶著絕望的放縱,與淒厲的哀傷。
然而在他溫柔細膩的輕風細雨下,她漸漸平靜,甘心的棲息了,最終沉入安寧的夢鄉……
附加篇:精靈小劇場:
“不要垂頭喪氣嘛,小恆恆!第一次會不那麼愉快是難免的,因為人類女書的生理結構與精靈有那麼點不同……”
“你說什麼?”
“咦,咦,你不知道嗎?”秋凌兮得意洋洋的炫耀起來,“人類的第一次,會痛會流血,一點也不浪漫,可不是什麼好記憶喔。”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嘿……”詭秘的笑容在唇邊綻放,秋凌兮趕在永恆暴跳如雷前跳開老遠,“我故意的!哈哈……”——
因為我想看你笑話呀,小恆恆……
捂臉,俺再也不寫船戲了!
話說明天俺出遠門,很晚才會回家,所以更新要到凌晨,提前說明一下。(俺現在可是恢復日更的好孩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