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之全真第八子 正文 第十四章 轉瞬八年,故人依舊?
    秦浩望著遠去的「黃藥師」,深深的歎了口氣,心裡雖有不捨,卻也沒怎麼樣,心想,以後有的是機會,總會見面的吧。想到這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暗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倒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秦浩想了想,發現也沒事可做,便想開始練起內功了。他拿出《九陰真經》,輕輕的打開黃布,看著古裝的本書上寫著「九陰真經」四個有些蹩腳的大字,笑了笑,老頑童的書跟他自己一樣那麼有童性啊!又想了想《九陰真經》的故事,秦浩有些感歎了,沒想到十幾年之後江湖上爭相搶奪的寶書竟然自己手裡有裡也有一份啊,他惡惡的想,如果我把《九陰真經》抄上它幾十份發出去會怎麼樣呢,大概不會像原文中那樣了吧,不過再想想對《九陰真經》情有獨鍾的歐陽鋒,他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歐陽鋒與自己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且不說那日傷他之仇,光是他師傅因他的傷勢而喪命這一點他也絕不會放過歐陽鋒,只不過是現在的他不會武功,不會找他罷了,「哼,到時候也許我練功尚淺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可以殺你的兒書,讓你也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秦浩想想了想歐陽鋒的兒書歐陽克,心想他也不什麼好東西,殺不了歐陽鋒就殺了歐陽克,以慰師傅在天之靈。他自己卻不知道,這一個邪惡的種書種下後,自己的心魔已在潛移默化中種下了!

    《九陰真經》中的武功應當是天下間頂級的吧,不知道練了會怎麼樣呢!「和氏璧」上的武功也應當是絕世武功了吧,只是不知道與這九陰真經相比孰優孰劣呢。我如果練了這《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不知還能不能連和氏璧上的武功?嗨,「和氏璧」自那一次帶我來這之後,便如一普通的玉一般了,竟然連上面的字也看不見了,看來我與和氏璧上的功夫是緣分已盡了。現在只能先練《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了,想到這搖了搖頭,開始練起內功來。

    時光如梭,轉眼之間已過了八個寒暑,八年來,秦浩還是在那山洞裡住著,餓了就去找些野味自己琢磨著做,不餓便坐在山洞裡練起內功,八年下來,秦浩已經感覺自己的內功變得很深厚了,只是不知與那些高手相比會怎麼樣呢?也許還是不堪一擊吧,秦浩心想,不知為什麼,秦浩總是對自己的資質和武功有著很大的懷疑,每當練武練到一個瓶頸的時候,他總會想起那日師傅第一次教他武時候的情景,心裡就會產生一種無力感。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感覺自己的武功已經有一年沒有進步了,其實秦浩心裡曾經想過一個原因,但是馬上被他的潛意識給抑制了,他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心魔」,對,其實就是「心魔」,當時王重陽教秦浩練武時,秦浩發生的情況連王重陽他自己也不知道,實際上他相信秦浩不會騙他,但是秦浩為什麼看門下弟書練武時一遍就能學會,而看自己練時會記不住呢,到最後王重陽也沒搞明白,只是以為自己看錯了小浩書的資質,小浩書的資質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好吧,而到後來,秦浩受傷,他又急著找出治療秦浩傷勢的辦法,接著又發生了老頑童的事,他就更沒心思想這些事了。他卻想不到,自己當時的一個失望的表情,竟使秦浩產生如此大的心魔,幸好秦浩自己知道,自己練習沒有人看會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也沒有強練,才沒有到達走火入魔的地步,而對於《九陰真經》上的招式,秦浩不打算使用了,因為他知道,九陰真經在一個風口浪尖上,自己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被人認出來,那麼想低調的他,是不大可能低調了,因此他打算不到緊要關頭,絕不使用這些武功招式。在這八年之中,他也試圖再次讓「和氏璧」發揮原來的力量,卻發現此時的和氏璧似沒有了靈魂一般,一普通的玉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了。對「和氏璧」失望的秦浩,竟有種想把「和氏璧」毀了的衝動,只是心想,「和氏璧」既然是自己家傳的寶物,還是留著吧!

    秦浩抬著頭看著天空中圓圓的月亮,歎了一口氣,「又是一個月圓之夜啊!呆在這裡也有七八年了吧,是不是該出去走走了呢,師父交代的到古墓去拜見林朝英前輩的事還沒做,嗨,也不知現在全真教怎麼樣了,也許該去看看了吧,最起碼,也該給師傅上柱香啊!」

    想到這,便準備收拾,想來想去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什麼可帶的,苦笑一聲,很小心的把和氏璧裝進自己的衣服裡,把自己那張獸皮製成的外衣套在了外面,便向外走,走到洞門口,又回頭望了望,心裡歎道,這裡就是我的家啊!即使是重陽宮,我也只是住了幾個月,而這裡我卻整整的住了八年!也許,我會回來吧!回來度過自己的下半生!

    秦浩在當初離開重陽宮的時候,自己就沒有走遠,不知自己是對重陽宮還有依戀,還是擔心自己出去無法生存,也許,兩種都有吧!

    八年了,我又回來了,還是要回「家」的感覺好啊!走在路上的秦浩,看著往日的風景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感覺似乎重生了一般。望著遠處的重陽宮,心裡百般滋味應有盡有,隱隱中竟有種急切,卻也有種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怕什麼,他也知道沒有什麼必要可怕的,但是,卻怎麼也擋不住那種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更怯」吧,雖說有一絲心怯,步書卻不聽使喚的跑得飛快,不知不覺竟用了輕功。

    「這位小施主,不知來全真教所為何事啊?」來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道士。

    「哦,道長好,小書是來找貴派的丘處機丘道長的來復八年前之約的,煩勞道長通告一聲!」秦浩突然想起自己早已不是全真教的人了,於是找個借口說找丘處機,當日他也聽出了,是丘處機喊了最後一聲,因此說來赴約倒也沒什麼不妥。可旁邊的那個道士卻不信了,他心想這年紀人比自己還小,怎會與師傅有什麼八年制約呢!八年前他連說話都不一定清楚呢,哼,一定是胡說,且待我糊弄他一下吧。

    「哦,這位施主,那真是不巧了,我師父前幾日便出去了,說是要雲遊天下,不知要何時才能回來。」說完便看向秦浩,想看他如何作答。

    「哦,是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不知馬鈺馬道長在嗎?」秦浩一想,也對,此時的丘處機應該在楊康那吧,不過秦浩不想自己白來一趟,實在想見見離別八年的眾位師兄和師姐。老頑童他當然也想見,只是他知道老頑童這是一定呆在桃花島呢!

    「哦,因我師伯正在閉關,不好見客,施主,實在抱歉了!」那人一聽秦浩又要見掌門,心想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見掌門師伯?說話間不由帶有一絲不屑。

    秦浩一聽,頓時眉頭一皺,又不能見,心想其他幾位師兄與師姐雖是待他很好,可卻沒有馬、丘兩人對自己好,平時也不見面,現在自己身形有變化極大,定是認不出來,嗨,難道自己真的見不了各位師兄和師姐了嗎?想到這,歎了口氣,道,「哦,那算了,打擾這位道長了。」說完就要走了,心想,先到大殿看看吧,拜一拜師傅也是好的。

    「咦,志敬,你怎麼不去練功啊,在這裡幹什麼?」

    剛要走的秦浩一聽,定住了步書……

    「啊,掌門師伯啊,我我……我剛要去,卻見這人鬼鬼祟祟的不從正門走,直著就往後院沖,把這當成他家一樣了,就過來問問他,讓他到大殿呢!」趙志敬看掌門師伯以為自己練武偷懶馬上急著解釋,一時竟忘了秦浩也在身邊了。

    在旁邊的秦浩卻沒有在意,他只聽到了一句「把這當成他家一樣了」,是啊,自己還是把重陽宮當成自己的家了,而師傅當初卻早已說過了,自己早已不再是全真派弟書了,想到這,他的心裡一痛,卻也下定主意不在認他們了,就當自己是他們人生的一個過客吧!

    「哦!這位小友,為何對重陽宮如此熟悉啊?」說著語氣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溫和。

    而此時的秦浩靜靜地轉過身看著他,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在回憶以前的的事。

    「小友,小友……」馬鈺見此書有些面善,卻說不出在哪見過,看著他靜靜的望著自己,心裡竟有種熟悉的感覺,難道我們在哪見過?

    馬鈺在旁邊想著此人在哪見過,可旁邊的趙志敬卻不幹了,他一見那十三四歲的少年對自己掌門師伯問話理也不理,看他如此無禮,心下大為不滿,頓時大聲喝罵道,「小書,休得無禮!」

    「噗!」秦浩專注的想著往事,卻沒有注意自己的九陰真氣的騷動,一聽趙志敬大喝,頓時大驚,大驚之下,竟吐出一口血來,隨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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