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襲?太冒險了吧?」鄭夢庭說。
穆見深擺擺手:「我們不動才是冒險,齊王雖然人在宮中,但是,第一,他暫時還沒有確切的名分;第二,他的幕僚、手下大部分都還在封地。現在,他看似強大,其實正是他最弱的時候。我們只要能控制了京城,就贏了。」
「京城禁軍和附近駐軍有近三萬人,我們只有三千,這是不可能的。」鄭夢庭說。
「強攻當然不可能,所以我說奇襲。」穆見深說。
承平問道:「怎麼奇襲?各個擊破?」
「不錯。」穆見深點頭,指指鄭夢庭身後掛的地圖:「說是三萬,但是大部分都分散在京郊,城裡只有一萬人,當然,敵人三倍於我,加上城池堅固,強攻就是找死,我們要先想辦法把這一萬人引出來,引得越遠越好。」
「用我做餌?」承平提議。
穆見深道:「不行,你要在引開他們之後,立刻進城,我們才有勝算。」
王大川問道:「可是我們只有這麼點兒人,要引開他們,還要進城?」
「對,這就是問題,要齊王出城是第一的,但是承平帶進去的人也不能少,不然制不住穆心蓮反而不妙。」鄭夢庭說。
穆見深說:「不用很多人,但是要有個好計劃。」
正說著。忽聞有小校來報。關前有人拿著聖旨來捉拿鄭夢庭。帶了大概有三千人左右。
要說這虎牙關。很多年前。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地關隘。但是自從運河修通。走旱路地人少了。加上多年沒有戰事。也就慢慢廢棄。只留著幾個破破爛爛地箭樓。和一隊不到三十人地老弱殘兵。鄭夢庭將人馬駐紮在這裡。屬於調動期間。借用國有軍營。並不違反律法。
所以。鄭夢庭笑道:「以什麼名義來捉拿我?」
「私自調動人馬。」承平接口道:「只能是這個。」
「哼!」鄭夢庭哼了一聲。將領私下調動手中兵馬。並不稀奇。承平地舅舅就曾經調動手下數百人為自己家人做護衛。公器私用。在王朝地中後期是很常見地。只不過鄭夢庭這次。動作確實大了點兒。
「不就是三千人嗎?我們肯定能拿下!將軍派我為先鋒吧。」有小將請戰。
鄭夢庭剛要說話,穆見深道:「不可,一對一就算勝了也有損傷。」
「難道你有辦法退兵?」鄭夢庭問。
穆見深道:「有是有,但並不一定行,試試如何?」
鄭夢庭看了他一眼,想著就算不行,也還能硬碰一下,也就答應了。
穆見深問來人道:「帶隊的是文官還是武官?」
「都有。」小校回答:「前面是個武官帶路,後面跟著個文官。」
「知道是誰嗎?」穆見深又問。
小校搖搖頭,他是邊軍如何認得京裡的官員,想了一想,又道:「不過那個穿袍子的文官,長得可真俊,像個娘們似的。」
穆見深突然掩口一笑:「可是穿著綠色鸚鵡補服的?」
「是。」小校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穆見深哈哈大笑起來,對那小校道:「你去告訴那兩個官員,說王大川叛變,已經把鄭將軍抓起來了,讓他們帶著聖旨進來提人。」
王大川道:「我哪有?」
穆見深想了想:「對了,不該讓他去,你去吧。」
「我?」王大川問道:「為什麼是我?」
「你去向那武官投誠,然後帶著他進來就是,別忘了說,你是因為看著鄭將軍奉承個女人不痛快
才這麼幹的,你覺著齊王當皇帝最好。」
王大川一愣,看向自家主帥,鄭夢庭道:「你到想得周全,萬一他們不上當,怎麼辦?」
「怎麼能不上當?」穆見深說:「就算不上當,我們也沒損失不是?夢庭,我們賭一把怎麼樣?」
鄭夢庭笑道:「好,大川,你先去,我們這裡接應你,記著別讓他們帶太多人進來。」
王大川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一路走一路嘀咕:「這新來的師爺可真會使喚人……。」
很快,王大川到了那兩位官員面前,說了穆見深教的那番話,不知道是不是他天生就長著一副油滑的樣子,還是那話壓根就有問題,說了半天,竟然沒人信。
那武官低頭悶聲道:「燕大人,你先去看看吧。」
文官正是燕翩躚,他瞪了武官一眼:「胡大人,太后叫我們一起來的,當然得我們一起去。」
胡大人說:「我去可以,可是不能讓我這幫兄弟在外頭曬著,你看看這日頭,這樣吧,王將軍不如開了轅門,讓我們都進去?」
王大川哪裡開的了轅門?他說道:「這事兒也得隱秘,鄭……鄭夢庭在軍中多年,心腹還是有幾個,還請欽差隨我去,有了聖旨,怎麼都好說。」
「不行。」胡大人說:「我要帶上弟兄們。」
王大川為難道:「這人也太多了,營裡地方小,哪裡容得下?胡大人帶上幾個隨從就是。」
「什麼容不下?你是不想讓我進去是吧?」胡大人眼看要生氣。
燕翩躚道:「就是,我們胡大人不帶個幾百人,哪裡有面子,你這小子太不懂事兒了。」
胡大人臉色一白,但是燕翩躚是自己這邊的人,又不好發作。
王大川想了想,反正都要帶,自家將軍也沒說多少人不是?乾脆就幫鄭夢庭作主了:「那就請胡大人帶上一百護衛吧。」
燕翩躚打趣道:「一百怎麼夠,你當是上街買菜麼?起碼要五百。」
胡大人這回沒領燕翩躚的情,點齊一百親兵,打馬就跟著王大川走了,臨了還瞪了燕翩躚一眼,那意思是,小子,等回了京城我再收拾你。
燕翩躚在後面偷笑。
不出他所料,進得大帳,就被圍了起來,看著氣勢洶洶的士兵上來見人就砍,身邊的人哭爹喊娘,他才反應過來,這些當兵的不認識他啊,要是被砍死了找誰喊冤去。
好在他和胡大人被親兵圍在中間,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燕翩躚大喊起來:「鄭夢庭!鄭夢庭!……。」
接著又是穆見深的名字,最後連承平也給搬出來了,實在是沒辦法,眼看就要砍到他身邊,燕翩躚突然吼道:「穆見深,你不得好死!」
撲通,最後一個親兵被砍到。
穆見深撩開帳門向裡頭一望,歎息道:「你為什麼先喊鄭夢庭呢?害我輸銀子。」
原來他們打賭,賭的是燕翩躚先喊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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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翩躚憋屈地在心裡罵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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