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系部的嚴打風頭差不多也過去了,反正這就是一陣子的事情,那些老師才沒有這麼多的精力來天天到宿舍檢查呢,下個星期就好了,本來昨天就該更新的,只是被同學硬拉去喝酒了,本來喝沒有什麼的,雖然不是海量,可也是白酒能一斤,啤酒隨便灌,只是昨天同學有些過分了,6個人,4瓶52°的瀘州老窖,還是第一次喝如此度數的酒呢,一覺醒來就晚上八點了。今天看了火影漫畫比較鬱悶,我比較喜歡的鯊魚死了,還是以一種非常憋屈的方式掛掉的,真是悲哀啊,明明在與八尾人柱力的戰鬥佔據了上風,甚至已經將八尾人柱力打趴下了……唉,曉成員的陣亡規律沒有改變啊,脫衣服就是死,萌蠍,小迪,腦殘迷信者,財迷,鼬神,長門,還有鯊魚!)
「嘿嘿,這些天已經給邪神大人獻上不少的祭品了!邪神大人一定對他的忠實信徒感到滿意吧!」,飛段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右手則扶著豎著的鐮刀,想到自己這些天殺了不少的木葉忍者,飛段就不由的開心起來,其實飛段並不是因為殺的是木葉的忍者才興奮,他僅僅是因為殺戮的本身而興奮,邪神教,亦或是被稱為加金教,是一個以殺立教的恐怖宗教,這個宗教的最高宗旨就是殺,讓信徒為他們所信奉的神聖不可侵犯的邪神大人而殺!
他之所以坐在這就是為了等角都,他們二人已經商議好了,趁著明天的混亂,就將二尾人柱力回收。
世故的角都就是比腦殘的飛段有腦子,飛段才想不出如此有效的計策,他的腦袋裡面不是裝著邪神教的教義就是想著如何去殺人,總之讓這樣一個人來當軍師的話,後果不用說了。
角都引蛇出洞的計劃很成功,有宇智波佐助這個木葉叛忍的存在,木葉村不得不派出更多的忍者來追捕宇智波佐助,只是宇智波佐助的實力對於這些忍者來說是只能仰望的存在,無論他們來多少都是菜,下酒菜!
角都的計策已經徹底的將木葉給調了起來,誅殺叛忍是每一個忍者村的責任,如果不能將叛忍誅殺這會給村子控制下的忍者一個很不好的想法,那就是叛逃吧,叛逃是不會受到任何懲罰的,一個村子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就是滅亡的前兆,村子的忍者見錢眼開殺死僱主,為了更加高級的忍術盜竊不屬於他們修煉的忍術,等等。再加上團藏等一干和宇智波家族滅族事件有關的高層害怕宇智波佐助的報復,都是極力慫恿五代火影派遣更多的忍者,儘管他們知道這些忍者不堪大用,根本不可能對宇智波佐助造成什麼威脅,不過他們求的只是一種心理上的慰藉。
只聽嗖的一聲,一把苦無穿過了正在沉思中的飛段的身體,飛段不信的低下頭,看見的是一把穿過自己心臟滴著鮮血的苦無尖,「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啊,邪神大人在上,多謝大人賜福,我才有了不死身!邪神大人的恩典我永世不忘!不過先騙騙他們!」,這也怪不得飛段,這就是他得到不死身的代價,不死身讓他徹底喪失了忍者應該時時保持的警覺,因為沒有誰能殺死他。
想到這,飛段就順著用刀刺穿他心臟之人的心思,咕咚一聲,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死』去了,失去了支持,插在地上的鐮刀也隨之倒地,只是飛段的右手距離鐮刀也就是十厘米的距離。
「雖說沒有什麼,只是好痛啊!一定要讓這些褻瀆了邪神大人的異教徒去死,只能用他們的死亡才能傳播吾主的榮光!」,倒在地上的飛段咬著牙不甘的再腦海中罵著,被利刃穿體的痛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忍受住的,即使他有不死身他也不行,邪神教僅僅給了他不死身,並沒有將痛覺神經給切斷,該痛還是該痛。
「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從來沒有見過啊!」,一個聲音在飛段的耳邊響起,飛段是迎面倒下的,他們根本看不見飛段此時的表情,如果他們看見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一種不該出現在死人臉上的表情,本該是死人的飛段臉上竟然掛著無比得意的笑容,一種勝券在握的笑容。
他們自然不知道飛段的能力,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他們也就不會意外了。不死身,絕對的不死身,不論用什麼方式也不能徹底的將邪教徒飛段毀滅,斷頭,剜心……將飛段消滅的唯一方式就是封印,但是依舊要小心,飛段可以不吃不喝的活下去,知道某一天封印被破壞……
「黑底紅雲風衣……嗯,應該是曉!宇智波鼬叛逃後所加入的組織!」,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對於曉,另外四個忍者村都是一知半解,他們認為這個組織早就在那一夜就在五代水影的打擊下灰飛煙滅了,只有少部分的餘孽在苟延殘喘著,今天木葉忍者見到了一個曉的成員他們能不驚訝!?
雖然宇智波鼬加入了曉組織,雖然有著他堂弟的力保,但是他能接觸到的信息依然很少,連曉組織的基本構建也不知道,最神秘的零他僅僅在叛逃木葉村的時候見到了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了,留給他的也就只有那雙輪迴眼而已。所以宇智波鼬傳給木葉的消息也很有限,儘管他知道曉和霧隱村的勾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就是他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五代水影加冕的那日,那些名義上來祝賀其實是來打探霧隱村虛實的忍者都看到了那一夜戰鬥留下的痕跡,雖然為了五代水影的加冕儀式已經極力清理過了,只是那夜的戰鬥實在是太激烈了,這些痕跡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清理完畢的。從這些遺留下來的痕跡,這些光明正大的『間諜』已經推斷出了他們所要的信息,那夜的戰鬥的真實情況,就算是做戲,也沒有必要做的如此的過分。
「把他腦袋割下來吧!」
「竟然想把邪神大人的信徒腦袋割下來,真是不能饒恕,就用你們的死亡來彌補對邪神大人的褻瀆吧!」,想到這飛段立刻暴起一把操起身邊的鐮刀就像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忍者回去。
這一幕讓木葉忍者目瞪口呆,心臟明明被貫穿,這可是致命的傷害,沒有誰能在心臟被洞穿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加金教這個邪教。
「你們找錯人了!用你們的死亡向邪神大人懺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