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後面的幾個,難道跟在別人背後很有趣嗎?要不我也來試一試吧!」邪佞狂野的隨興撥動自己那一頭及腰的烏黑柔順頭髮,已經失去耐性的水無月佐雲終於願意停下他行動急速的腳步了,後面的尾隨這讓他失去了耐心,遠遠的吊著就是不上來,水無月佐雲本來想自己上去把他們幹掉算了,但是他感覺這樣太無趣了……他就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待著雜魚們的出現。他挑釁十足的好整以暇站在嗜血森林中最顯眼的地方,淒慘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讓他備現詭異,他用著那種看待可悲螻蟻的眼神極嘲諷之能事,隱密的斜瞄向敵人躲藏的位置,「出來陪我玩玩啊,垃圾。你們的隱匿之術真的是差的不能在差了,漏洞百出啊,你們不會連護額會反光都不知道吧!」一旁清澈透亮的小溪依舊匆匆的流逝著,大自然彈奏的寧靜樂章足以令人甘願陶醉於其中,手心裡頭瀰漫著的是一陣潮濕的汗珠,狂妄的霧隱村天才忍者水無月佐雲眼眸中傳達出的是那好似海潮般洶湧的暴虐殺意,讓被注視的人顫慄不已。隱藏在暗處的那敵人鐵青著臉蠕動了一下嘴唇卻什麼也沒說,看著無比輕鬆的水無月佐雲,他不由得嚥了一下口水,喉嚨發出了咕咕的響聲,他實在是太緊張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如此從容的忍者。他打的是好主意啊,看到落單的水無月佐雲,認為水無月主要是一個柔弱的女忍者,他就起了搶奪水無月佐雲卷軸的企圖,他當然不知道水無月佐雲身上已經有十一個卷軸了,這是水無月佐雲昨天和今天的戰果,要知道的話他早就跑了,他只當是這位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嬈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其實他也很不自信啊,他完全是在給自己打氣的。
「哼哈哈哈……不過就是一個卷軸罷了,也只有你們這些廢物才會爭著搶……」水無月佐雲邁開步伐直直的朝向暗處的敵人走去,「好漂亮啊,天地間竟然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躲在暗處的忍者看見水無月佐雲那容顏時都呆滯了,對於感知極其敏銳的水無月佐雲,這些的表情他立刻就知道了,水無月佐雲將自己的拳頭捏的是卡吧卡吧響,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死盯著他的臉看。他還能不知道這些人的齷齪想法,肯定是恨不得找個地方將他XXOO了,以前他單獨執行任務的時候只要一露面絕對會引起交通阻塞,許多的貴族紛紛向他求愛,即使知道了他的性別,有的貴族竟然改變了自己的性取向,說願意玩背背山,這讓水無月佐雲惡漢不已,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可不是一個偽娘受啊。想到這,戲謔的狠戾殘酷笑容立刻在水無月佐雲那張傲慢無暇的臉龐上綻放,他姿態狂妄的從腰包中掏出上頭寫著『地』字的卷軸,不屑的將那卷軸丟落在地上,狠毒暴虐的將那無辜的卷軸踩在他惹人遐想的秀美的腳底下,腳趾還不由的蠕動了一下,誰讓忍者鞋都是露腳趾的呢,偏偏水無月佐雲的外表實在是太完美了,他絕對是那些戀足狂的最愛,「這麼想要這個地之書啊,那好,那你們就出來娛樂我啊,我對於那些從來只會在土壤裡蠕動的蛆一般的爬蟲一向很寬容的。」
暗處那雙貪婪飢渴的視線緊盯著那遭受到水無月佐雲暴力虐待的地之書,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要自己立刻將那如假包換的地之書佔為己有同時還有面前那傾國傾城的絕代妖嬈,那抹慾念幾乎讓他的靈魂產生揪緊的痛楚。
戰勝了理智,這個忍者已經走火入魔了,「這位霧隱的女忍者果然是經驗不夠的新人,將自身必須守護的王牌暴露給敵人是忍者最要不得的行為,以為用地之書來引誘躲藏著的自己能夠成功嗎?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菜鳥啊!」,瀧忍村的那名下忍平庸的面孔上浮現一絲冷笑,「要讓她明白尊重學長的道理,就用你的身體吧……」
以自身極限的速度攻向因為踩著地之書而無法進行移動的水無月佐雲,倚靠著強勁風壓的旋踢毫不留情的朝水無月佐雲那高傲完美的臉龐席捲而去,他不是不想向別的部位踢去,只是只有面部才能讓人以最快的速度暈厥過去。失去主動優勢的水無月佐雲俐落的以單手抵擋住比自己年長上一輪的敵手充滿力道的踢擊,水無月佐雲那諷刺張揚的目光彷彿在嘲笑著對方的貧弱渺小,當然還有無知,狠狠的刺激著那名容貌平庸的瀧忍村忍者,這個不自量力的考生怒氣直衝上腦門,開始不顧一切的瘋狂攻擊水無月佐雲那屬於少年尚未發育完全的勻稱身軀,那名考生不理會被擋下的右腿攻勢,他左手稱住土地保持自己的平衡並且借力使力的旋轉身體,以另外一隻腳用力踹向只能防禦的水無月佐雲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心窩處。
聽著就令人牙酸的沉悶撞擊聲響起,胸口被結實命中的水無月佐雲就彷彿斷了線的風爭一般直接撞上他後方不遠處的巨木,他順著粗壯的樹幹滑落而下好似被人毀壞拋棄的傀儡不再靈活。
那名來自瀧忍村的考生揚著興奮得意的笑容,他緩緩的彎腰檢起地板上沾染著塵土的地之書,憐憫的由上往下掃視著閉上眼睛的水無月佐雲,心中升起一股虐待弱者的快感「與其耍嘴皮子逞強到不如去增加自己實力,懂了嗎?讓本大爺看看你的身體……」
就在這應該大事以定的時候,那名正兀自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考生忽然感覺到自己前方刮過一陣清柔的微風,心裡隱約竄出一股不安的他嫌惡的皺起眉頭準備離去,卻發現自己手中緊握的地之書突然裂成了兩斷,他的瞳孔略微收縮,呼吸急促的好似快要昏厥………
宛如炙熱業火自地獄湧現而出一般,血腥的陣雨降臨大地成為滋潤樹木的肥料,從中間被活生生切開成為兩半的男人軀體屍塊散落一地裝點著這片死寂的森林,溫熱的器官灑落一地,他的手腳還在不停的劇烈抖動,他被名副其實的變成了宛如只會蠕動亂竄的蛆蟲。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垃圾垃圾垃圾……」水無月佐雲那完美面容上洋溢著難以言諭的喜悅嗜殺之情,幸虧他不是女人,否則他就是蛇蠍美女的最佳寫照了。他強壓下自己澎湃激昂的殘虐暴戾情緒,那卷被自己的招式連累而碎裂成兩段的地之書,水無月佐雲他顯然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對於他而言那種無聊的東西隨便就可以拿到手,只要他願意的話:「小蛆蟲你讓我玩的很開心,水無月家族的幻術同樣很厲害,那沾滿你噁心體液的卷軸就送給你當獎品吧!我就說我對小蟲很仁慈的,對吧?」水無月佐雲將他的劍甩了甩,其實根本沒有必要,他的那把劍根本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甩劍,這不過是他的習慣性動作而已,這把劍的劍鞘就是水無月家族通靈獸——雪兔一族中忍耐力最強的兔子的肚子,太鋒利了以至於普通的劍鞘根本沒有作用!
完全不把死者的屍體當一回事的水無月佐雲,無動於衷的穿越踐踏過由屍塊與血海墊鋪而成的道路,被劈砍碎裂成兩半的地之書就這麼靜靜的陪伴著不成人形的瀧忍村大齡考生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