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天氣轉冷,紛紛碎雪飄飄灑灑,燈桿山早已冰封,巖壁冰結如鏡,山頂,山洞裡聚集著團濃濃的白色氣團,就像天邊的浮雲,又像燈桿山那傳說中的天燈,這個奇景,只有在衛星圖片上,才能看得見。
阿航搓了搓臉,緩緩收功,迫到洞外的氣團漸漸消散,阿航只能將宇宙外氣存導進手少陽三腳經食指部位之後的幾個穴位,身邊雖然聚集了很多強烈的宇宙能量,但都只能就這樣集聚在身周,而無法引入更多的氣,衝開一條經脈。
拍拍身上的泥土,阿航哈了口白氣,好玩的看著白色漸漸消散,這才意識到,已經到了秋冬之季,阿航低頭打量了身上薄薄的T恤,得意的笑了笑,身體根本就沒有冷凍的感覺,這倒好,省了不少事。
這時,阿航放在地上的視訊器響了起來,是格夫曼在星艦上呼叫:「阿航,你趕到新建的農場去,靖宇先生找你有事,稍後,我會去哪與你匯合,好了,再見!」
不等阿航說『再見』,格夫曼便匆匆關掉了通訊,阿航搖搖頭,沒想到格夫曼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新建的農場在天山腳下東南部,相距也就是二十公里不到,阿航一路奔跑,也只用了幾分鐘便到了。
格夫曼也不慢,阿航前腳踏進大門,便感應到格夫曼的氣機,阿航站定在大門,等了一會,格夫曼也到了,兩人並肩走向農場中央的一個大倉庫。
還沒進門,便聽到裡面吵吵嚷嚷的熱鬧極了:
「怎樣?想幹架是不是?」
「警告你!放開你的髒手,否則我們不客氣了!」
………………
阿航和格夫曼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肯定是兩幫人在幹架了,但奇怪的是,怎麼這農場四週一個人都沒見到,連處理事物的靖宇都沒看見,兩人狐疑中,忙加快兩步搶到門口。
門,已經被從裡面鎖死了,阿航輕輕推了推,推不動,心中勃然大怒,手掌猛的一送,整扇厚重的倉庫大門頓時被連著牆邊推倒,「砰」的一聲,簡易倉庫裡隨著響聲,到處都灰飛迷漫。
阿航這才看清,堆滿了一匝匝建材的倉庫裡,混戰著兩幫人,一幫是土黃色軍服的士兵,一幫是年紀不大的小青年,因灰塵飛揚的緣故,阿航掃了眼後,還以為這是附近的小混混來農場鬧事,而這些招募來的僱傭軍看到了,便扣下了這些混混,才會鬧成這樣。
阿航雙掌旋翻,隨後向上一推,一股烈風驟起,呼呼的將灰塵向上吹散。
「航少∼!」
「真的是航少!」
……………
還在拉扯中的幾個小混混突然大叫了起來,阿航一愣,叫自己『航少』的可沒幾個人,除了足球社的那些隊友,而且,這聲音這麼熟,阿航忙循著聲音看去,正是申奇等人,還有新到學院的青青。
這裡,一共來了分院的六人,都是阿航熟識的,阿航頓時也愣住了,還是格夫曼鎮定,上前沉聲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難道,學院都是這樣教你們的嗎?」
對於分院的學員,格夫曼是畢業導師,說話當然很有份量;對於僱傭軍,格夫曼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絕對是壓制性的,僱傭軍雖然沒聽到格夫曼直接責備,但也明白,格夫曼也是在警告他們,所以,趕忙放開了手,士兵們先放手,學員們當然也不敢還抓著不放。
六名學員,趕緊跑到格夫曼面前集合,六人看看格夫曼,有看看沉著臉依然站在門口的阿航,眾人都覺得心頭懸著空烙烙的。
格夫曼等了好一會,看到阿航遲遲不肯進來,估計是還在生氣,格夫曼便以導師得身份查問:「申奇,你說你們為什麼打架?」
申先是奇愣了愣,然後回頭狠狠的瞪了大兵們一眼,才冤屈的說道:「格夫曼導師,不是我們的錯,都是這些大兵,居然想調戲我們的女同學,我們看不過,就∼,就∼」
阿航本來就很生氣,現在聽到居然是這種事,更是怒不可竭,一股濃烈的氣場在身周聚集,寒氣!殺氣!怒氣!漸漸罩住了大兵們。
阿航的氣讓人寒懼,僱傭兵們下意識的向後不住倒退,比看到地獄魔王還要覺得恐怖,這是很真實的感受,真實到大兵們已經以為自己墮入了地獄一樣。
格夫曼看著阿航突然散發出來的怒氣,隱隱蘊含極重的魔念,以阿航現在的功力,這一帶,根本沒人能攔得下來,那樣,這裡就會陷入血海孽障了,格夫曼顧不得繼續訓斥學員,閃身直撲僱傭兵們,眨眼間,便將六名僱傭兵全部擊倒,都給丟出了阿航的氣場。
學員們這才發現,僱傭兵們全身佈滿了冰霜,凍得這些大兵嘴唇青紫,不住的瑟瑟發抖,格夫曼再晚一點出手,這些大兵也會倒下,或許,還會被氣勢和寒氣弄死。
看到僱傭兵們已經倒下,阿航的怒氣總算消了些,濃烈的灰色氣場迅速的收回體內,阿航的臉依然冰冷,但總算發話了:「教長,這裡交給你處理,我去找人!」
阿航不說明,所有人也知道要去找誰,格夫曼點點頭,說道:「你去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靖宇此時正在前往烏魯木齊的路上,因為蘇塞爾梅林的父親馬賽,正陪著一位特殊的客人趕來中國,農場裡的事都交給了一名經理代理著,阿航找到這名經理時,經理正在經理室內,與工人們賭博,被阿航堵了個現行。
站在門口,一陣冷風吹進,頓時惹得屋裡所有人都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阿航。
阿航沒好氣的斥責道:「農場裡都翻天了,你們倒好,躲在這裡聚眾賭博,你們覺得自己稱職嗎?」
項目經理抬頭看了看阿航,只覺得這不過是一個衣衫單薄的窮小子,便不耐煩的吼道:「滾一邊去,不知道老子在打牌啊?敢來觸霉頭,怪不得老子今天老是輸!」
項目經理身邊的那幾名工人也斜瞄了阿航一眼,紛紛嚷著攆阿航快走,跟著還要繼續賭。阿航現在還在氣頭,怎麼受得了這些人的氣,也懶得再說,走到桌子前,隨手一掀,將諾大的老闆桌給掀到身後去了,沉沉的落在門口,地上,頓時攤滿了紙牌和文具文件。
經理也已經輸到冒火,阿航的行為更是讓經理無比惱火,也顧不得阿航驚人的力量,出手便全力的擊向阿航,阿航擋都不願擋,飛起一腳,將經理踢撞到牆上,又跌回地上,彈了幾下,仆地抽搐了幾下,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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