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位導師及跟在身後的兩名保鏢進入校門時,所有的人都傻傻的愣在一旁,是被嚇呆了,還是被鎮住了,誰知道呢,反正見到這幾個人開始,所有人都忘記挪動步子了。
格夫曼等人卻感覺良好,邁開大步,服襟飄飄如流雲,踏著有力穩健而又整齊的步伐當中走在校園馬路上。這幾人過了好一會,愣愣的學生和老師才如夢初醒,遠遠的躡在後面,嘀嘀咕咕指指點點的說個不停。
格夫曼突然停住,遠遠的一回頭,突然舉起璞掌,用力的揮舞起來,身後這些弄不清情況的學生和老師尖叫起來,不過卻是作鳥獸散,霎間便沒影了。
格夫曼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往上推了推墨鏡,委屈的問到:「難道我有這麼可怕嗎?阿航他們不是說我們酷斃了嗎?怎麼這些人好像嚇倒了一樣?真是罪過!」
海科特一本正經的安慰格夫曼說:「咳,他們沒有化妝,所以躲起來畫畫妝,不然就這樣見人就太沒禮貌了!」
格夫曼疑惑的看著海科特,心裡不大相信,小心的問到:「真的是這樣嗎?督教!」
海科特用力的點點頭,指著自己等人說到:「你看。我們不都是化過妝才來的嗎?」
眾人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旁人,才用力的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四個人又開心且威風的霸著路中間走,不過到了分院岔口卻又不知道怎麼走了,所有人都怕了格夫曼和格魯吉亞三人,海科特只好親自『抓住』一位男同學問路:「這位小朋友,能不能告訴我搏擊研究系往哪邊?校務處又怎麼走啊?」
雖然海科特努力的堆滿笑容,但是這位可憐的同學看著不笑比笑還順眼一點的海科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肩,身後三個巨人般的『孟菲斯』帶著眼鏡也能感受到那股壓迫的氣勢,這位同學顫顫的抬起右手,朝著最左邊的路指著:「搏…搏擊…分…院在…在…」
雖然知道這幾個人是新來的導師,不過身材不是一般的魁梧,氣勢不是一般的威懾,笑容不是一般的嚇人,這位同學腦子裡反反覆覆的都是黑社會、殺手、間諜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喔,這位可憐的人還沒說完便嚇暈過去了。
海科特看見問路的同學暈了過去,忙叫起來:「哎呀,醒醒!」一邊叫還一邊不停的扇著同學的臉。
格夫曼三人也趕忙閃了上來,四人圍著小同學,外面根本就不知道四人中間到底怎麼了,只是不時的聽到「醒醒!」「哎呀!」還有清脆的「啪啪!」聲。
一時半會弄不醒抱著的同學,海科特忙抬起頭想問問醫務室在哪,一抬頭間,四周空蕩蕩的,除了自己幾人外,哪還有人啊,誰看見這種情況還敢停留,海科特張著嘴巴憋悶了半響,最好只好匝匝嘴復又低下頭來。
最後,只好讓格魯吉亞扛著昏迷的同學,四人一同走到了搏擊分院,交由這裡的學生幫忙處理了。
靖夫人這時也趕了過來,雖然只是客座教授,但與自己寶貝兒子有關,靖夫人還是決定親自來看看,『哇考!』靖夫人猛一看到新來的幾位導師,差點失態得脫口叫了起來,趕忙躲到教室門外,深吸幾口大氣,抑止情緒,這才強擠微笑走了進去。
學生們看到靖夫人進來,忙轉過身來尊敬的鞠躬喊到:「劉教授早!」
「同學們早!」靖夫人強作鎮定的揮揮手和學生們打招呼。
格夫曼等人聽到學生這麼叫,也趕緊回過身,看到的是一位女性,四人面面相窺,但還是也隨著學生們一樣彎下腰喊到:「劉教授早!」
靖夫人忙擺擺手慌張的說到:「別客氣!別客氣!幾位新老師也早!」
靖夫人不敢打擾學生們上課,忙將格夫曼和格魯吉亞請到系辦公室,另外又派了一位學生將海科特和海茵斯引回天文系。
「格夫曼先生認識靖航的吧?」一邊走,靖夫人一邊套話。
「是的,劉教授,我們都認識阿航!」
聽到格夫曼這樣稱呼兒子,靖夫人稍稍放心了些,便坦然的說道:「我是阿航的母親,也是這個系的客座教授,以後,大家都是同事了,有什麼事,你們可以儘管說!」
格夫曼聽到是阿航的母親,頓時便客氣的說:「您放心,我們和阿航的關係很好,阿航也很關照我們,如果我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請您指正!」
靖夫人回頭看了格夫曼一眼,驚奇的說:「沒想到格夫曼先生的國語這麼好,真的很意外。」
格夫曼謙虛的道了謝。
靖夫人又接著說道:「格夫曼先生是第一次教學嗎?」
格夫曼忙點點頭稱「是」。
「這樣啊,」靖夫人沉吟了一會,說道:「那我先帶你們熟悉一下環境,還有學院的規章制度吧,然後我們一起去觀摩一堂教學課吧!」
隨後,靖夫人說了一大堆學生守則啊,什麼學院規章啊,還有教師規範等等,還特別強調了『教師不許穿著奇裝異服』這一條,然後又問到:「格夫曼先生是不是經常這樣穿著的?」
格夫曼尷尬的笑笑,搖搖頭說:「不是,本來我們穿自己的裝束,可是不太適合這裡,所以阿航就為我們準備了這身。」
靖夫人一聽是自己那個調皮兒子的傑作,『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一看失態,忙又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呵呵,我那個兒子皮得很,老沒正經的,格夫曼先生,以後呢,請不要穿這身來給學生上課,至於這位嘛……」
格夫曼忙向靖夫人介紹說:「劉教授,這是我的弟子,名叫格魯吉亞,他是隨我修行的。」
聽到格夫曼這樣說,靖夫人先打了個招呼,然後接著自己的話說:「既然這樣,那格魯吉亞就隨意好了,晚點,我會派人到你們住的地方為你們重新做幾套合適的衣服。」
格夫曼忙連聲道謝,不過又心痛的指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問到:「劉教授,我以後都不能穿這身衣服了嗎?」
靖夫人『嗤』的一聲笑道:「呵呵,沒關係,你喜歡這身衣服可以自己留著,只要不在學校裡穿就行了,還有格魯吉亞也是。」
格夫曼兩人一聽還可以在別處穿,頓時高興的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