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已異常敏感的身體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立刻沖上了情欲的顛峰,發出痛苦又歡娛的尖叫聲之後竟真不堪**的負荷,暈了過去。
李紹衍面沉似水的看著身下昏厥過去的女人,又看了眼自己下身仍然硬挺如鐵的男龍,臉色頓時又陰沉了幾分。
據他所知這奇淫合歡散只要同女子交合便可解毒,可為何他在女人身上發洩了這麼久卻仍然不見毒性消散?李紹衍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回憶間猛然想起自己還沒有繼位時曾經在江湖上行走過一段時間,記得似乎有人對他提起過這奇淫合歡散的毒性是可以改變的……想到這裡,李紹衍不禁微瞇起雙眸,朝殿外喊到:“來人!”
殿外守夜的幾名宮女太監早就被芙蓉殿內的淫糜之聲臊得面紅爾赤,即羞又怕,卻又有那麼點期待。而此刻聽到皇上的聲音,這幾人卻又你推我讓的誰都不敢進去,就怕撞到什麼尷尬的事情,若惹得皇上不高興,那可是死罪一條。是以幾個人眼神交匯間便把這個工作丟給了躲在最後面早就已經把頭快低成九十度的小宮女淩櫻。
“淩櫻,這裡只有你最閒,還不快進去服侍皇上!”
“我去?”
淩櫻剛進宮不久就被分到芙蓉殿服侍玉嬪娘娘,因為膽子小平日裡總受到其他人的欺負,所以剛才那幾個好事的宮女太監躲在殿外偷聽時,她卻也只敢遠遠的躲在最後面。可無論淩櫻躲得多遠,芙蓉殿裡那一聲一聲淫浪的叫聲還是像一根針似的鑽進她的耳朵裡,再加上突然被那幾個壞家伙點名,淩櫻更是滿臉通紅的頻頻搖頭,說什麼也不敢進去。
可這幾個奴才向來以欺負淩櫻為樂,見她害怕的直往後躲,更是刺激了他們心裡變態的因子,根本不給淩櫻拒絕的機會,興災樂禍的合伙把她推進了芙蓉殿。
李紹衍見自己喊了半天才有一個小宮女畏畏縮縮的走進來,心裡那股邪火燒得更盛。
“你耳朵聾了不成?沒聽到朕叫人嗎?”
淩櫻本來膽子就小,聽李紹衍一吼立刻嚇得雙膝跪倒,不住的磕頭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知錯了!”
李紹衍瞇縫著眼睛看著床前小宮女瑟瑟發抖的瘦小身子,體內那股熱流忽然又開始變得難以控制起來,讓他的氣息不自覺的變得急促起來。
李紹衍強忍著心底的騷動披上衣服走下床塌,緩步來到淩櫻面前沉聲說道:“抬起頭來,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
“奴……奴婢叫淩櫻……”淩櫻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一雙小鹿似的眼睛裡聚滿了恐懼的淚水。
看著小宮女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李紹衍的神情驀然變得緊繃起來,尤其這宮女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竟然讓他意外的想起了甘露殿裡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若不是因為她,他會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嗎?越想越氣,李紹衍看著淩櫻的目光中不禁浮上了一聲妖異的火焰。
“好!朕今天就封你為才人!”
淩櫻生平第一次得見天顏,正在心底兀自害怕又感動時,卻突然聽到皇上竟然要封自己為才人,頓時嚇得她不知所措,根本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怔怔的注視面前對她宛若神明般的男人。
“皇上……”
李紹衍看著這個一臉困惑的小宮女,小腹那簇欲望的火苗傾刻間再次竄遍他的四肢百骸,逼得他再也無法忍耐,不等淩櫻反應過來,便伸手把這小宮女從地上拖起來,粗魯的推倒在桌子上,不容分說扯掉了她的腰帶。
淩櫻趴在桌面上,竟連胸口與桌面碰撞時的疼痛亦無瑕顧及,全身發抖睜大迷茫的淚眼哀求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知道錯了!”
李紹衍緊咬牙根,明明在盡全力控制著自己,可腦中的意識卻在他貼到淩櫻微涼的肌膚時瞬間變得模糊,尤其那股流竄在他的體內幾欲將他焚燒的欲望之火更是灼熱難耐,那種好像要撐破皮膚般的疼痛讓他徹底失去理智,抓住淩櫻不贏一握的纖腰,不顧一切的沖進了她的體內。
“啊……”淩櫻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被一股霸道的力量瞬間撕裂,鑽心的痛楚讓她不堪忍受,淒厲的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可陷入失魂狀態的李紹衍卻並未就此放過這個可憐的小宮女,身下堅挺的欲望混和著鮮紅的處子之血繼續近似瘋狂的在淩櫻的體內馳騁著,在少女緊致的身體裡發洩著他無邊的欲望。
隨著體內欲望得到舒解,李紹衍的眼神漸漸恢復了清朗,只是欲望到達顛峰之時他卻已經無法自持,低吼一聲把原本在他小腹內凝聚不散的灼熱之流同隨之而來的熱液盡數噴灑進了身下這名小宮女的體內。
李紹衍呼吸略顯零亂的退出淩櫻的體內,立刻盤坐在錦榻之上運行真氣遍行十二周天查看自己體的淫毒是否已清,而就在這時只聽從房梁之上傳來一個戲謔的笑聲說道:“皇上,看來你的毒是已經解了。”
李紹衍冷哼一聲,確定余毒已經全清干淨了這才緩緩張開眼睛看向那個笑嘻嘻從房梁上落到自己面前的李桓,冷冷斥道:“你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了?”
李桓不以為杵的嘿嘿一笑,看也不看殿中那片零亂淫糜的景象,若無其事的坐到李紹衍身邊說道:“沒想到這奇淫合觀散竟然要用處子之血才能解毒,真是厲害,看來那名刺客是故意整你,明知道你後宮佳麗無數,卻偏偏要讓你找個**才行!”
李紹衍暗恨李桓哪壺不開提哪壺,目光森寒的瞪了他一眼道:“看來你是無功而返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皇帝堂兄你是也!那名刺客武功奇高,雖然其間臣弟曾一度與他有過短暫的交鋒,卻仍讓他給跑了!”李桓說得異常輕松,讓人甚至有種他是故意放走刺客的嫌疑。不過就算李桓如何費心掩示,李紹衍仍看出他的面色中帶著一抹不正常的蒼白,知他是在那刺客手下吃了虧,也不忍繼續苛責於他,便緩緩說道:“既然沒有捉到刺客,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李桓知道自己這傷肯定瞞不過李紹衍的法眼,不由得在心中苦笑,說了聲“臣弟告退”便步履稍顯不穩的離開了芙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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