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蘭子的相貌並不出眾,一直營養不良,心理壓力的下,她的面貌雖然說得上清秀,但也是黃皮瘠瘦的那種清秀,根本談不上美麗,並且發育也不完全。
說句實話,在方家做事,除了勞累一點,伙食開的也比較好,加上養父的病情好轉,一年多來,女子十八變用在蘭子身上實在不過圍。眼睛越發水靈,面相也越發清秀動人。加上一年多的身體發育,該凸的地方已經凸起來,該凹的地方也恰當的凹進去,有時就連方大少爺出進時,一雙野獸般的眼睛也忍不住朝蘭子身上掃去幾眼。每次掃視下,方大少爺也會有驚喜產生。而蘭子則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恐懼,一種由心的毛骨悚然。感覺自己被狼盯上了。所以她一直都能避免時盡量避免與方大少爺接觸。可她並不知道,方大少爺早就把她當成了囊中之物,現在沒有來碰她,只是想讓她將小身子發育得更完全一點。
除了方大少爺,別墅內的那些如狼似虎的保鏢保全們,還有一些專職司機和稍有地位的管家層次的男人也把眼光投到含苞欲放的蘭子身上。暗中對這個所謂的「小寡婦」性趣盎然,但障著方家的嚴明紀律,不敢輕易造次。尤其是一些聰明人,看到方大少爺投到蘭子身上的那種眼神就明白,這個女孩絕對碰不得。在方大少爺的淫威之下,誰也不敢以身試法。
而眼前這個出來撒尿的青年,叫方宏。本來也是一名紈褲子弟,和方家扯上一些親戚關係。不過運氣不怎麼好,家族在這個時代敗落了,淪落成方家地一條狗,在方家別墅主樓充當一名管家級別的哈巴狗。
偏偏這個方宏即是個好色貪婪之徒,又是一個愚蠢地木魚腦袋,藉著方家的勢力。做事耀武揚威,在傭工們面前囂張專橫,又愛占那些女傭工們的小便宜。有時趁著方家主人不在,便肆意對一些有點姿色的女傭工進行性騷擾。那些女傭工們苦於方家的規定嚴厲,不敢對他怎麼樣。有時只能是委曲求全。沒有想到方宏這小子得寸進尺,暗中也玩弄了幾個抵制力比較低的女傭工,嘗到了甜頭,導致有些肆意任為,將注意打到蘭子身上來了。
不過蘭子非一般女傭工那麼好欺負,性格非常地剛烈。而且聰明伶俐,平時根本就不會給這個色狼佔便宜的機會。這次也是一樣。方宏喝了一點小酒,就趁機守候在廚房外,在值夜班的蘭子經過之時,將她強行拖到旁邊的一間雜房中,欲行獸性。沒有想到蘭子見機不好,猛地將方宏推倒。衝了出去,迅速扎進傭工群中,讓方宏好不鬱悶。
不過方宏也實在運氣欠佳,偏偏選擇在今天這樣一個日子。出來拉尿也無所謂,又偏偏將自己剛才的行為嘀咕出來,又偏偏被潛伏在此的水根聽到了。
在這個世界,蘭子可算得上是水根的最好朋友,青梅竹馬不說,同樣的悲慘機遇讓兩者之間產生了濃郁的不同凡響的朦朧感情。
可以說,在水根眼裡。蘭子就是一個女神地形象存在。現在居然有人在他面前來侮辱他的女神,而他又志在復仇地怒火之中。方宏不死才是一個奇跡!
水根並不想去傷及無辜。或者說在未找到實際目標之前,他不想另生風雲,造成計劃的突變。不過此刻他又不得不殺了眼前這不是東西的傢伙。
方宏伸了伸脖子,肆意地彈了彈露在外面的醜物,啤酒喝多了,不但促進了排泄功能的循環,也造成他本能的靈敏度。
後來微風一吹,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想把他地丑物拉進去,返回房中,也沒有想到的是,他突然感覺喉嚨部位一陣刺痛,然後一熱,有某種液體像噴泉一般從他喉嚨處激射出來,他剛想張嘴驚呼,不料此刻有只有力的手摀住了他的嘴巴,他的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怒吼:「去死吧,垃圾中的髒物!」然後雙眼一黑,全身一軟,癱倒在地。
水根左手扶住方宏已經嚥氣的屍體,順著他倒下的力道將他輕輕地傾斜在地,沒有發出半點響動,然後又毫不遲疑地一手握刀,一手揪住方宏的頭髮,將他拉到一個靠牆比較隱蔽地角落裡。
水根第一次殺人,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普通人那種緊張的心態,彷彿剛才他殺地只是一隻雞一般。可以想像骨子裡水根是多麼的冷酷。
將匕首在方宏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又插進綁帶裡的刀鞘中。矮了矮身,行雲流水般地閃進方宏剛才打開的那扇房門中。
進去後,水根發現這是一個走廊的出入口。前面是一排傭工的住宿房間,靠右邊是廚房和一些雜物房。想了想,水根選擇了一間雜物房混了進去,剛好裡面是一間傭工換衣服的地方,水根選擇了一身比較適合他身材的傭工制服穿在緊身衣服的外面,把制服帽子稍微地朝下壓低一些,然後就從容地走了出去。
剛好有幾個男女傭工魚貫地湧入旁邊的一間大廚房中,水根也跟著那幾個人混了進去。
「小四,今天可要上眼一點,方少爺現在還沒有睡就是要招待一個很重要的客人,等下要是怠慢客人,方少爺的厲害你可知道?」
為首的一名傭工年齡比較大一些,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沉穩,低聲對另一名年輕的男孩子叮囑著。
「青哥,我知道了,但……那名面相有些恐懼的客人看我時那眼神實在太……我怕……」
年輕的男孩子面相長得很清秀,就是身形比較單薄了點,神色也很靦腆,一看就知
未見什麼世面初出來闖蕩的小男孩。說話斷斷續續。乎有絲恐懼地神色。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管客人是什麼眼神。」
那名叫青哥地男人又側頭呵道。神色有些黯然。
「青哥,方少那客人據說是上面請過來的高手,本領深不可測,而且……行為極端變態,他……喜愛男色……」
旁邊的一名年輕女傭工聽到兩人的談話,忍不住輕聲插嘴說道。神色一樣膽怯。
「放肆,小敏,難道你不記得傭工手冊上的規定嗎?幸好是我聽到,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你這樣說,恐怕你就大難臨頭了。以後別再背後說主人以及主人家貴客的壞話,不然青哥也保不住你。」
青哥一邊環顧四周,一邊狠狠地瞪了那名叫小敏女孩一眼,緊張而小聲地說道。
不過他即使這樣說,心中也不免一陣波動。小四可是他一手帶出來地,也是他的親侄子。他當然不想自己的侄子有事。
「小四,不如等下你別去。我另外叫個兄弟跟著去就可以了。」
衡量了一會,青哥一邊將炒好的菜放進托盤中,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
「青哥,我代替小四兄弟去吧。」
這時,一個穿著同樣傭工制服的少年走過來插嘴說道。
「小兄弟你是?」
青哥有些迷惑地望著眼前這個非常眼生的少年問道,青哥是方家別墅的傭工老人了。一般的傭工他都比較熟悉,但眼前這個少年他從從沒有見過。不過他知道,方家別墅內別說混進陌生人,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難以逃脫一層又一層的防護網。所以他並沒有懷疑這個少年是從外面混進來的奸細。
水根露出他平淡無奇,甚至很憨厚地臉對著青哥笑了笑說道:「我是新來的,叫李好,剛剛進入別墅主樓,是方家地遠房親戚,以後還需青哥多關照。」
說完,水根很懂事地對著青哥微微鞠躬。態度很是謙遜。
「哦,是李兄弟啊。那就辛苦你了,關照老青不敢當,李兄弟是方家的旁系家屬,以後一定有飛騰發達的一天,到時還望李兄弟多多關照才對。那麼現在就請李兄弟……」
青哥似乎也是個豪爽之人,見水根說得那麼誠懇,又是那麼謙遜,頓時心生好感,也不多做作,指了指已經裝好的托盤。
水根見狀,馬上學著別人的樣子將托盤托了起來,而且動作很標準。青哥見狀,馬上朝小四使了使眼色,小四馬上趁機溜了出去。
水根將自己排在最中間的位置上,隨著大伙魚貫湧出廚房,青哥則在走在大伙地最前面,左彎右拐之下,走出偏樓,走進主樓的範疇。
進入主樓後,立即有保全走上前來四下打量一番。水根托盤的姿勢非常標準,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那些腰間鼓囊囊的保全似乎司空見慣了這些送菜的傭工們,只是掃視了一番後並沒有一一來檢查傭工們的身體,也讓水根重重鬆了口氣。
方少是在主樓的二層招待貴賓的,青哥一路領先,而一樓到二樓之間,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名身帶武器的保鏢守護著。
拐進二樓地走廊,青哥走到一處房間的前面停了下來,門口站著兩名彪悍地大漢,虎視眈眈地望著一行送菜的傭工,並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
「兩位大哥,方少要的宵夜送來了,還請兩位大哥通報一聲,謝謝!」
青哥換了一副神色,又恭敬又小心翼翼地朝那兩名大漢彎了彎腰說道。
兩名大漢交換了一下眼神,又將所有的傭工一一掃視了一番,眼神宛如實質般的刀尖一般,非常銳利,就連青哥這樣的老傭工也免不了打了個寒戰,就別說那些年青女孩和少年了。
水根也感覺到了那種宛如針芒一般的銳利眼神,他沒有刻意進行抵抗,而是像普通人一般,身體抖了幾下,雙腳似乎在眼神逼視的那一刻而發軟。
「好,等著!」
一名大漢收回審視的眼神,轉身敲了敲門,然後閃身進入到房間裡。
水根其實在那一刻就快堅持不了,他只是一個少年郎,不管心理素養有多高,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也忍不住緊張,忍不住激動。他知道,馬上他的大仇人方少就會出現在他面前,他也知道,等下,決定自己命運的一刻就要來臨,他沒有半絲的僥倖,他知道,就算今天他不死,等事情發生後,他也同樣逃不過方家的報復追殺。他只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以他的實力是無法與方家這樣的大勢力進行抗衡的。
不過他更加知道,不管對方勢力有多大,他都絕不低頭,也絕不放棄。他的目的誰也改變不了,他需要用鮮血證明他濃烈的仇恨。
「你們可以進去了。」
這時,那名大漢返回門口,並將房門打開,冷冷地對著青哥一行人說道。
青哥點了點頭,領頭走進房門,而水根也手端托盤,隨著人流朝房門走去。不過正在此時,突然有人喊道:「別動,都停下來,誰也不許動……」
「站住,誰也不許動!」
一聲低喝,從走廊裡閃出四名黑衣大漢,神色緊張地朝眾人張望著,腳步急促。
水根心中暗道不好,看情形一定是進來時殺的那個人被巡邏的保安發現了,現在整個別墅樓的警衛應該都已經驚動並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