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放的話,大家都感覺有些詫異。就連許安然都有些不解,本來以為這次出來,就是要爽快個夠,誰知道劉放卻……
劉放帶著微笑掃視著大家的表情,端起茶几上熱氣騰騰的香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並沒有急於說下去。
不一會,大家陸續安靜下來,彼此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強子,說說你的看法。」劉放開始點名了。
「我覺得這次試煉,老闆深有目的,封閉我們修為也只是為了讓我們更記住我們曾經也是一名普通的人,有些問題還是用普通人的方式去解決比較好。這樣對我們的心境提升很有幫助。」
「嗯,說得比較好,霸七,你也說說。」劉放讚許地點了點頭,然後對一直默不出聲的霸七說道。
「老闆希望我們不要習慣用強勢壓人,要善於利用自身的優勢,以最簡潔最直接的方法去打擊敵人,以此訓練我們的反應能力和技巧能力。」
「霸二十三?」
「力量強大並不一定是最後的強者,這裡很重要!」霸二十三說話最短,語氣最冷漠也最堅定,他指了指腦袋緩緩說道。
「呵呵,有意思,很不錯。大家明白就好。」
劉放仰頭哈哈一笑,對幾人的見解很是讚賞。得到老闆的表揚,在場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就連最為冷酷的霸二十三的嘴角也抽動了幾下。
「大家盤地坐好,禁制時代馬上開始了……」
劉放微一收神,斜坐在沙發上的身體肅立起來,眼睛微微閉著,雙手輕舞。
隨著雙手舞動的加快,五道相同的複雜手訣化成五道肉眼難見的白光直接隱於五個盤坐在地的漢子身體內。
禁制施展完畢,劉放也把套間內外布設的禁制解除,並在自己的身體內同樣打入一道鎖禁真元之力的禁制。
看看時間已是晚上11點了,劉放舒展了下身體,對著李強說道:「去把那姓付的漂亮女孩叫起來,我們去列車上的餐廳和娛樂場所看看。」
「耶!」許大少爺跳了起來,他早就想走動走動了,今天雖然爽了下,就還是不大盡興。
「安然,那小女孩看起來對你蠻上心的,你好好把握一下,她的背景可不簡單。」劉放好像很淡然地說出這句話來。
許安然一震有些詫異地望了望劉放,回轉腦袋一想,似乎明白了什麼,對於付伶,以前倒是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對於她身後的背景,他恐怕比誰都清楚。當初就這樣一個柔弱的小妹妹對他可說得上一往情深,可最後他卻選擇了令他痛苦一生的彩兒。現在仇恨之心雖然並沒有從他內心中完全消除,但記憶往事,他自己也錯得太多,最起碼,他辜負了伶子這個天生柔弱善良的女孩。
「嗯,我會的。」
許安然說完這句話卻看見伶子一臉淒涼地被李強扶著走到客廳中,他似乎意識到什麼,忙上前替過李強把伶子的小手握在手心中。
「伶子,別怕,以後安然哥哥來保護你。安然哥哥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臭蛋了,安然哥哥有能力不讓伶子妹妹受委屈。」
伶子心中一陣狂潮,雙腳一軟,腦海又是一陣眩暈,喜而極之讓她虛弱的身體再也禁受不了這樣的大風大浪,小臉一陣緋紅,美麗的大眼睛緊緊一閉,人便朝許安然懷裡倒去。
許大少扶住伶子,伸手一摸她蒼白的前額,突然一陣冷汗襲來,心頭掀起的那股緊張讓他不由焦急地嚷道:「伶子,伶子妹妹你怎麼了?放哥,放哥救命啊。」
「你,你這個笨蛋,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虧你還是……」
劉放一臉怒色地從許大少手中接過伶子,右手掌直接按在伶子瘦弱的後背上,雖然真元之力被禁錮,但比一般武者精純幾何倍的真氣流徐徐送進女孩的身體內,小心翼翼地沿著女孩細小脆嫩的經脈流轉。
「你***一個大男人,遇到一點芝麻大的事就失去主張,以後出去別說認識我。」
一邊給女孩治療,一邊寒著一張臉大聲對一臉灰色的許大少吼道。
「我,我,我不是被封了修為嗎?」許大少艱難地解釋道。
「去你媽的……我被你氣死了,老子不和你一樣嗎?為什麼老子可以救她,而你就不行?你***用腳指頭想事還是用大腦?知道她天生體弱,還用你***狗屎話去刺激她,把她刺暈又不知所措,以前我教給你的都***丟到糞溝裡去了?知不知道你身上除了真元之力還有真氣,知不知道作為一個囂張的紈褲大少要臨事不亂,遇事不慌……」
劉放實在氣得不行,如果手頭不是還有個人需要他來救治的話,恐怕他早就跳起來把一臉愧色的許大少爺撕成七塊八塊了。
「這位大哥,別,別再罵安然哥哥了,他,他很不錯的,我是開心得成這樣……」
終於,在劉放的細心照料下,伶子緩緩睜開了她那雙美麗得一塵不染的大眼睛,看見許大少爺低著頭一臉羞色地在聽訓,連忙張開小口哀求道。
「哎,他這樣不爭氣你還幫他,這是什麼世道啊?安然,我警告你,逝者已逝,你***先把那壓抑自己的影子埋進去,現在面前這個小女孩才值得你去保護,去奮鬥,去愛惜,明白嗎?如果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你就自己在我面前消失,面壁思過十年。」
「好,好,放哥,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再犯錯。」許安然終於吐了一口氣,小心地從劉放手裡接過伶子,臉上的紅潮已退,心靈瞬間的感觸讓他靈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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