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廣場許多旅客都被兩輛豪華黑色賓利轎車的超富貴陣容吸引住眼球。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一些識貨的「有志之士」。
走出賓利才十幾步,前面突然湧出十幾個身穿制服的車站巡邏警察,為首的是一名體重超過150鎊的大胖子。
大胖子一臉的媚笑迎了過來,走到許大少前面不遠處,「啪」的一個標準的敬禮:「昆雨市車站警務處巡邏大隊第二分隊隊長黃彪海見過這位先生,希望先生能接受一心為民排憂解難警務大隊的幫助。」
「靠,還一心為民,看你小樣那孕婦一般的大肚子就知道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還不是看上本少豪華的排場才過來奉承巴解,想從本少身上得到一些便宜的狗奴才。」
許安然心裡嘀咕著,不過表面上卻擺出一個大家的風度出來。
「哦,黃隊長是吧?作為警務人員,像您這樣一心為公,樂於助人的品德可是非常難能可貴的。這樣吧,請您幫我去定一個前往沙南市的貴賓列車套房,我要最頂級的。」
許安然不屑一顧地掃了前面哈巴狗一樣的大胖子一眼,態度淡然而囂張地說道。
「如您所願,先生!請問先生貴姓?」黃胖子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許大少遞過來的一張金光閃閃的銀行卡,一雙小眼睛職業性地快速掃向金卡上的字符,不覺雙手一抖,藏在肥沃肉堆中的一顆小心臟怦怦狂跳不停。天啊,這可是最大的華瑞銀行代表身份象徵的純黃金打造的頂級會員信用卡。能用上這種會員信用卡的人,不但銀行存款要達到億數以上的金額,而且還需要顯赫的地位,這可不是一般暴發戶可以擁有的。
「姓許,多的就別問,對你沒有好處。辦好後直接幫我送到貴賓站台來。」
這次許大少沒有說話,說話的是站在許大少前面一臉肅然的劉放。魁梧高大的身軀透射著一股強大壓人的濃濃肅殺之氣勢,冷冷幾句話就讓黃胖子整個人不寒而慄,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姓許?天啊,傳說中昆雨乃至西南地區第一惡少,西南軍區最高長官許上將的親孫子好像也是姓許,該不是……?」想到這裡,黃胖子帶著一背的冷汗興沖沖親自一路小跑著奔向售票大廳。
許安然一行在黃胖子點頭哈腰親自帶領下,直接穿過貴賓候車室,雷厲風行地來到貴賓列車站台。
沒有想到的是,本不大寬敞的站台又湧出另一路足有十多個人的一群人來,讓小小的貴賓站台一下變得非常擁擠起來。
「***是誰不長眼睛和我們搶位置?」
還沒有輪得許大少發飆,對面同樣無比囂張的一群人中走出一個身穿奇裝異服,耳朵上吊著十幾個大小不一的銀色耳環的年輕人,鼻孔朝上,指手畫腳地指著許大少一行六人叫道。
「哈哈,誰的嘴巴這樣臭?***是不是剛上完廁所沒有手紙擦一下屁股就跑出來的白癡呢?黃隊長,對於這樣的社會垃圾你們一心為民的警務人員難道就置之不理嗎?」
許大少對於街頭對罵這一行當深有研究,很是瀟灑的打了個響指,然後對著那裝扮像個混混的年輕人輕蔑地掃了一眼,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對著一旁的黃胖子冷哼道。
黃胖子現在可真是哭笑不得,老好遠他細小的眼睛就已經看到另一群囂張的人馬,等那年輕走出來罵街的時候,他更是十分的確認,對方中間同樣被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鏢緊緊護著的幾人不是他這樣身份可以得罪的。而且剛才這打扮像混混的年輕人就是昆雨市紈褲少爺中的一個極品,段市長的小公子,外號叫段剝皮的段小雨。這廝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萬不可開罪。
「許,許少,段,段少,您倆就別……」黃胖子小心肝兒打著抖,面紅耳赤地對著兩人都點頭哈腰地哆嗦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還是許家那個失蹤一年多的有名大廢才許大公子。怎麼,是不是欠了別人的巨債逃了一年多,現在又準備逃到外地啊?哈哈,居然連坐飛機的錢也沒有只落得坐坐火車的下場。只要你當著這麼多人面趴在地上學幾聲小狗叫叫,哥哥我也不吝嗇,隨便開張支票給你花花,怎麼樣?」
段剝皮正要開口罵街,突然從背後伸出一隻白淨的手把他拉到一邊,一個同樣身穿筆挺手工西裝,年齡25歲左右,身高一米七八,模樣倒是長得很英俊,加上鼻樑上架著一副無邊的水晶眼鏡,要不是那鷹鉤一樣的鼻子讓他顯得比較陰沉外,看上去倒像個很有風度的學者。一聲冷笑地用輕蔑的眼光望著許大少,語氣不緊不慢,完全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對著許大少說道。
許安然心中一陣狂笑,這真是惡有惡報,善有善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一年多的閉關修煉,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朝一日以報以前刻骨銘心的恨意。而此時,眼前這個人五人六的就是當年欺壓他,羞辱他,傷害他,**他,讓他一度喪失奮力向上信心的大仇人,四大官宦世家李家的傑出新一代典範人物李古華李大公子。
許安然的嘴角抽縮了幾下,心念一動,就想向前收拾那小子。不料肩頭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地按著。
「臭小子,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將成為,乃至全天下第一大紈褲少爺的大人物,這樣的小角色還不值得你親自動手。我知道,那小子絕對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可是天級高手,今天就讓他給你揚揚淫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