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一切照舊,羅海風的日子還是在訓練中度過的。醉-露-網現在已經是三月初了,各個聯盟的比賽都基本上已經打完了,各個賽區以第一名出線的球隊都已經產生了。現在等待的只是NCAA組委會的專家按照強弱來選擇出六十四強的另外三十三個名額。(六十四強其實剛開始應該有六十五個的,有兩個球隊要打附加賽來爭一個名額)。
終於在他回來的第五天後,名單出來了,就西華盛頓州立大學所在的Pacific聯盟就有支球隊入選。他們分別是:亞利桑那大學(Arizona),東華盛頓私立大學(Washington),斯坦福大學(Stanford)。
羅海風有時候想起來心裡真是不平衡。自己隊拼死拼活的爭都這個第一名才得到出現機會,而他們這些所謂的老牌強隊卻可以在輸球之後還能舒舒服服的進入六十四強。這就是老牌強隊的本錢嗎?
(34個名額,由委員會來決定,稱為擴大邀請(At-LargeBid)。至於如何篩選可就傷腦筋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戰績當然是主要依據,但是光看戰績也不公平,有的學校雖然有25勝5負的傲人成績,但是一來聯盟本就不強,二來對打的非聯盟對手都以“弱雞”居多,那麼還是無法獲得邀請。或許某校戰績18勝10負反而獲得邀請,因為它的對手大部分實力都不弱。
針對這種情形,於是有人發展出了一種以戰績好壞加上對手實力強弱綜合評估的系統,稱為RPI(RatingPercentageIndex),俗稱為PowerRating,翻譯過來就是戰力指數的意思,這個系統能對真正的球隊實力作比較客觀的評估,目前也被委員會拿來參考。
名額都確定之後,64支球隊分為東區(EastRegion)、西區(WestRegion)、東南區(SoutheastRegion)、中西區(MidwestRegion)四組。每區各隊,公認的四強為各區的第一種子,其他各校則由委員會依實力強弱排定為第2至種子,配對則由第1對第、第2對第此類推。)
羅海風所在的西華盛頓州立大學被分到了東區(EastRegion),同組的還有(1號種子)Due,(2號種子)Kentucy,(3號種子)Boston,(4號種子)OhioSt,(5號種子)Iowa,(6號種子)
)ia,(7號種子)Iowa,(8號種子)
)iaTech,(9號種子)Missouri,(11號種子)Creighton,(12號種子)OlahomaSt,(13號種子)UtahSt,(14號種子)Hofstra,(15號種子)SouthernUtah,(號種子)MonmouthNJ。
西華盛頓州立大學雖然在預選賽中打的很出色,但由於他們的名氣並不是很大。所以他雖然是以小組第一名出線的,但只是被列了個10號種子。
他的第一場比賽是對陣(7號種子)愛荷華大學,(Iowa)(謝謝書友流逝風聲給我正確的發音)比賽地點是在Uniondale,N.Y.比賽時間是五天後。
每天晚上藍鯨隊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看愛荷華大學(lowa)的比賽錄象,一場一場的看,把對方的技戰術部署摸透,把每一個球員的風格、水平摸透。
他們是NCAA六十四強的新生,把姿態放的很低,是以弱隊的姿態去拼別人。學校也不想給隊員施加壓力,對外表示對球隊現在的成績很滿意。能進入六十四強已經是球隊的一個大的突破了。學校表示不給球隊定下目標。同時給了每個球員一筆可觀的獎金,用以獎勵他們的拼搏奮斗,為學校帶來的榮譽。最後講了一句——在六十四強的比賽中打的好,像這樣的獎金大大的有。
這一下不得了,每一個人都卵足了勁的訓練。連平時從不練習罰球的史蒂夫也破天荒的練起罰球來了。
不過羅海風怎麼看都覺得他不是在練習罰球,而是在練習怎樣砸籃板更響。最後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拉住了史蒂夫的手說:“好了,好了,別人為一點獎金折腰我沒意見,但想不到你堂堂的史蒂夫也這麼重視這點獎金啊。”
史蒂夫臉一沉,對羅海風怒目而視:“請注意你的言語,如果你的英語不好的話,我請你不要隨便和我說話。我像是那種眼裡只有錢的人嗎?你不要把我和那些俗人相提並論。我為的是自己的理想,為的是取得更好的成績,為的是讓每一個人都看到我——史蒂夫-傑克的實力。”
羅海風聽到這,臉都紅了,想自己還和史蒂夫玩的這麼鐵,可對他的想法卻一點都不了解,還這樣誤會他,想想自己還真是不應該啊。他想著想著就想開口向史蒂夫道歉了。
這個時候一直正氣凜然的史蒂夫突然問道:“修司先生說獎多少錢?”
羅海風一個沒反應過來,愣愣的回答:“贏一場五千美圓。”
史蒂夫眼裡放著光,臉色都變了,嘴邊上還帶著口水在數著:“一場五千,兩場一萬,如果我們要是成為了東區冠軍的話那不是有兩萬了啊!而且我記得只要得到東區冠軍的話不只是學校,東區聯盟也會有一筆獎金。具體數目不知道,但應該也是蠻可觀的吧。”
羅海風掉著冷汗看著站在面前扳著手指頭在那數著還不屬於自己錢的史蒂夫,腳慢慢的向後移。不走不行啊,現在看史蒂夫怎麼看也像一頭大灰狼。他可不想自尋死路。
但他的美好想法沒實現,領口被史蒂夫一把拽住了。
史蒂夫興奮的說:“我早就想買一輛悍馬越野吉普了,可存了這麼久的錢都還買不起,這次的獎金可能會讓我如願的。你小子給我記住,哪場比賽也不能輸。”
羅海風松了一口氣,原來就這回事啊,好辦啊,反正自己也不喜歡輸球,而且有自己在的比賽也很難會輸(誰扔我磚頭,給我站出來)。
他沒有考慮,滿口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另一個疑慮,下意識的問了史蒂夫一句:“我記得悍馬好象非常貴啊,萬一你的錢不夠,買不起怎麼辦?”
問完他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他太了解史蒂夫了,這個人和自己一樣的卑鄙無恥,果然——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你也會有獎金的啊……看你的表情好象很不樂意啊?……你居然還好意思點頭。”史蒂夫暴怒,掐著羅海風的脖子使勁搖“你不想想這幾個月誰給你大哥哥般的溫暖,是誰給了你無微不至的照顧……”羅海風在心底反駁:是誰給了我我還真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你。
“是誰讓你白吃白喝住在我家,讓你把我家當成你家一樣的。”史蒂夫繼續說。
羅海風吃力的想:不是你,是你媽。
“是誰帶你去玩,去見世面的。”
羅海風聽到這個就有氣,媽的,還說帶我去見世面,每次在外面闖禍就要拉上自己一起去打架。就把我當一免費勞動力了。
“是誰把家裡最後的一間房間讓給你住的。”
羅海風想:不是你老媽連著趕了你十三天,你哪會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啊。
“是誰把這十幾年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花花公子》雜志全讓給你了,還把牆上那些裸女的畫像留在那了。”
羅海風聽到這些更是想哭啊,《花花公子》雜志是留下來了,但最關鍵的地方全被剪走了,所以自己只能看著那些女人身上這裡少了兩個圓形,那裡少了一個三角形。而牆上的那些畫像要不是自己誓死相拼的話哪輪的到自己留著啊。
但現在可不是很史蒂夫爭論的時候,他已經被史蒂夫掐的透不過氣來了。只能胡亂的揮著自己的雙手,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說:“好了,好了,我投降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美國球迷的瘋狂確實是有證可查的,其實不用去查,羅海風只要從大巴的後視窗看過去就能看到很多很多輛汽車在跟著求隊的大巴,他們有的不停的按著喇叭,有的高高的站在敞蓬跑車上、高舉著為球隊加油的標志物。非常的熱鬧,形成了一支汽車長流。
看著跟著球隊千裡征戰的球迷,羅海風心裡很沉重,他感到了一種責任,那責任讓他的肩感到很重。
看著面色沉重的他,殷霄雯向他笑了笑,溫柔的握著他的手。
羅海風緊緊的把殷霄雯的小手握在掌心裡,在心裡暗暗發誓:我不會讓球迷失望的。
窗外的黑色已近蒼薄,在黎明的微微曙光中,紐約城的影子若隱若現。
比賽很快就要開始了……
PS:惡魔烈,孤獨狼王。這回你們可是猜錯了吧,我沒打算重點寫什麼世青賽什麼的。我只是想把幾位網友的角色引出來。他們可是以後國家的棟梁哦。具體的到時候就知道了。
最近一段日子總是倒霉,老婆跟人跑了,開車撞車,作弊十幾年第一次被抓到,而且很嚴重,就連吃個西瓜也弄的自己拉了兩天的肚子。
有人能介紹方法讓我避避邪,去掉身上的霉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