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經濟帝國 第二卷 【147】辭灶
    實老爸現在還是挺悠閒,老媽在櫃檯光負責收錢管帳客人的專職禮儀小姐現在都雇上了,生意好了老爸也開始琢磨把飯莊的檔次提高上去,見到我回家便把我拉到房裡商量事情。

    「兒子,爸現在對你當初的眼光很是佩服,想不到你那家藥廠還真是越來越紅火,捎帶著鎮上飯店都跟著沾光,我想把飯莊規模再擴大一下,只要你的藥廠繼續維持現在的經營狀況,不出幾年所有投資便都能收回來。」

    我笑著道:「爸,您老終於開竅了,放心吧,我這家藥廠雖然現在藥品單一,又受中國藥業集團抗感冒病毒預防針劑的衝擊,不過到了明年情況便會好轉,到時候藥廠的實驗室建成運作會有大量新藥品出來,那時候便連中國藥業都無法和我們競爭。」

    老爸大喜:「有你這定心丸你爸我可敢放心大膽去做了,不過我手頭最近資金不足,你看是不是再找彤彤去借一點。」

    我笑道:「爸,您老也太看不起自己兒子吧,我好歹也是藥廠的經理,再說藥廠這邊我才是大股東,董老、孫老加起來還沒有我的股份多,你需要多少錢我來出。」在藥廠配股方面當初我是想平均,但是董老和孫老是如何也不肯,他們也知道藥廠能建起來這裡面我才是主要的因素,二人認為自己只是出了人工,所以每人僅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老爸對我道:「你那邊不是全貸的款嗎,我不能用你的錢。」

    我給老爸安心道:「行了爸,我不用藥廠地錢,前些日子幫朋友設計了幾份軟件我拿了不少錢。你要多少我拿給你。」

    老爸現在也知道我有點本事,他沒有具體追問什麼是『軟件』,因為問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懂。「我和你媽手頭還有二十多萬,這還是包括了你賣郵票的十二萬,不過要對飯莊進行整體改建怕是沒有四五十萬難以拿下,我這個規劃又將地基向外擴了一大圈,周圍幾家鄰居都已經談的七七八八了同意把房基賣給我們。」

    我道:「行老爸,只要你敢做,不論什麼我都你,我先給你五十萬,不夠地話你再告訴我一聲,咱倆爺可不是外人。」

    說著我就給老爸簽了支票。老爸倒也識貨,畢竟在鎮供銷社幹過,支票這東西還是認識,「你小子現在連支票都混上了,行啊。幹的不錯,也算沒給你爸媽丟臉,不過你現在還年輕。不要有兩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我怕老爸再繼續講課下去便跑出房間,因為搞不好他也會學牛小愛給我沒收財產,那樣我豈不是成了窮光蛋,「我明白了老爸,你兒子有多乖你自己還不清楚啊。」

    老媽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把拉住我,「楊楊,又要去哪裡野?吃了晚飯你要幫爸媽回家祭灶,不許胡亂跑。」

    這祭灶是古老相傳下來的規矩,據說灶王爺是玉皇大帝派到各家各戶的密探,他從年首到歲末都守在各家各戶廚房裡。監視這家人的一言一行,到了臘月二十三日便升天向玉皇大帝密報,講這家人一年裡的善惡。

    而玉皇大帝根據灶王的密報。把這一家在新一年中應行的吉凶禍福交給灶王帶回,因此。人們既敬畏灶王是「一家之主」、「東廚司命」,到了臘月二十三日這天要祭祀一番送灶王爺上天言吉詳。

    老爸老媽他們通常要在晚上十點以後才能吃飯,當然午飯也是在下午三點鐘以後才吃,這是干飯店人的生活規律,所以要等他二老回家祭灶是不可能了,如果老家不住人倒也罷了,可是逢年過節星期天什麼的我們還是要回老家,所以祭灶不能缺少。

    老媽讓廚房給我炒一碟木耳盛了一碗米飯,我便在前台上這樣吃起來,來來往往地許多人我倒也都熟,都是鎮上干個體的小老闆,也有些藥廠的工人卻並不認得我,雖然我經常去藥廠但卻很少下基層,那工作是薰老、孫老的事情,這也好免得給老爸老媽這邊添亂子,要知道現在很多親戚都瞄著我家呢,要是給他們安排份普通工作沒有問題,但就怕他們不肯幹,可是上去就做領導這不是胡扯嗎,真要有那個能力我也不怕,可要是淨誤事兒我可受不了。

    來來往往認識我的人都會贊上兩句,當然是說我地學習成績,半年來歷次考試都是全縣第一,這樣的人才也夠讓爸媽長面子了,也算他們五年的思兒之苦沒白熬,畢竟是北京名校培養出來地學生啊。

    邊吃飯我邊聽大廳中的客人閒扯蛋,有人道:「知道嗎,現在流行的抗感冒病毒預防針有副作用!我都不敢讓孩子打了。」

    一起吃飯的一人道:「你可不要瞎說,我剛給孩子打過呢,別人都說效果很不錯,基本上一年裡孩子不會再得感冒。」

    剛開始說話的那人道:「你是不知道啊,我們村有兩個孩子把嘴打歪了。」

    「把嘴打歪了?」桌上眾人顯然對這個傢伙的話不太相信。

    那人道:「是啊,人家孩子打針前明明好的,可是打針後就成歪嘴了,這事兒正在鎮醫院鬧著呢,不過估計那兩家很難索回賠償,醫

    們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故,人家進的預防針絕對是原有半分問題。」

    我心頭一動便給鄭雪打電話,鄭雪這刻卻是在學校剛開完會呢,她問我道:「楊楊,現在是誰在陪你呀。」

    我道:「孤家寡人呢,你不打算回家?今晚可就我一人在家。」

    鄭雪略有些扭捏,不過我們又不是沒有親熱過,所以她還是決定道:「那我一會兒回去,李彤不會突然回家吧?讓她堵上我可慘了。」

    我道:「你怕什麼嘛,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我想李彤一定不會反對。老是這樣偷偷摸摸也不是個事兒。」

    鄭雪著急地道:「你可千萬不要在她面前說我們地事兒呀,我答應幫她和陳瑜照顧你,現在搞成這樣子讓我怎麼面對嘛。」

    我調笑道:「這不是為了照顧的更深入一步嗎。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些我媽過來了呢,你幫我查件事情吧……。」

    給鄭雪打完電話三兩口把米飯吃光一抹嘴我便準備回家,怕自己這段時間會寂寞我特意向劉大帥要了一堆書,回去祭完灶就看書等鄭雪回家,然後倆人便在這料峭寒冬上演一場春日大戰,前段時間鄭雪一直不肯讓我吃了她是因為李彤和陳瑜還未和我發生關係,現在那兩位早讓我搞定了輪也輪到她了吧,嘿嘿,這麼冷地天打開電暖器一室皆春,抱著鄭雪那豐滿地嬌軀一定舒服極了。

    匆匆跑去院子裡準備開車卻差點撞在一個暗影身上。她一聲驚呼倒是讓我認了出來,「馬小燕?你怎麼在院子裡?」

    馬小燕看到我顯然有些發慌,「我、我、我把書包拿錯了。」

    我這才想起自己的書包也扔在車後廂,大概是幫馬小燕提東西地時候拿混了吧,這也不能怪我。書包是牛小愛給我的,她和馬小燕關係特好,便連書包都是一個樣式。而我自己是沒有書包的,可是劉大帥那一堆書總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擺出來夾在腋下吧……***!書!

    怪不得馬小燕這麼結結巴巴,她如果沒有看到書包裡的東西如何會知道拿錯了呢,這下可慘了,初中的時候僅僅是塞了一本人體藝術,這次可到好,整了一書包書給她,我就算不是色狼也要成變態色狼了。

    兩人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做什麼好,就這樣愣是站了兩分多鐘沒吱聲,沒想到最後還是馬小燕先開口了。「白楊,我今晚沒事兒能幫我複習一下功課嗎,期末考試有兩道物理題我怎麼也搞不明白。」

    我回過神來:「好啊。……哎呀不成,我忘了要回家祭灶呢。」揚了揚手裡老媽交待的物品我對馬小燕道。

    「那就去你家吧。」馬小燕聲音似乎很堅定。如果我不幫她複習可能她今晚不會答應了。

    我無奈地道:「那好上車吧,呵呵,要不還是你來開吧,正好熟悉一下夜路。」

    馬小燕聲音有些惶恐,「還讓我開?傍晚那三個警察差點沒把我嚇死,要是讓他們把車扣去我可怎麼賠你,把我賣了也不夠呀。」

    其實平常日與馬小燕待慣了我們之間也沒有太多拘謹,再說馬小燕畢竟還是以前那個活潑的馬小燕,只是現在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而已,我有些戲謔地道:「你可是個寶貝我這輛破車怎麼能比呢。」

    馬小燕低聲道:「什麼寶呢都沒有人稀要,哪有小愛她們值錢呀。」

    我有些尷尬,牛小愛現在是我的人她對我當然不隱瞞,馬小燕喜歡我地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我卻是不想下手,難不成讓我見一個愛一個?唉,也許以後真的要離她遠一些的好,不然早晚要出事兒。

    馬小燕最終還是坐到駕駛座上,剛學開車的人都有一種癮,她也是個正常人難免會有些小女孩子的野性,開車時給人那種放飛地感覺是很爽的。

    教了一下馬小燕如何使用燈光便見她有些老道的開始發動車了,不得不說馬小燕是個聰明地女孩子,雖然她根本不會倒車但上了路後還是按照之前我教的迅速上檔開始飛馳了。

    只是進村的時候馬小燕把車交給我,畢竟村路不比剛才的大馬路,馬小燕還是不敢胡亂像牛小愛那樣爬樹的,大概是開了一會車的緣故馬小燕有些興奮地對我道:「白楊,我問過我爸說這個年齡可以學駕照了呢,沒有駕照開車會被罰款的,今天的事情差點讓我爸罵死。」

    我道:「過了年我給你和小愛都辦個駕照吧,不用去學理論,是走後門的,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出了我們縣城我不敢保證,但只要在縣城交警還是要給我點面子吧,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企業家。給咱們縣創造效益呢,再說好歹我也是和縣長、書記一起吃過飯喝過酒的人,當年公安局長還給我敬過酒呢。」

    馬小燕一笑又有些為難地道:「會不會給你添麻煩。還是算了吧。」

    我道:「咱們是多年地老同學了,再說你和小愛的關係又那麼好。」

    不知道為何馬小燕聽到這句竟然不再吱聲了,也許是又想到牛小愛身上,我真不應該提這事兒,這不是讓她傷心嗎。

    進得我家讓馬

    客廳等著,我把老媽交待地事情先做完,祭灶是要在地,馬小燕卻是好奇的非要跟著去看,難道她家不祭灶?還是以前她根本不關心這些事情?

    因為家裡沒有做飯所以供品除了果子、點心外只有一塊大玉米糕了,這是老媽特意交待地事情。灶王爺把不住嘴,怕他在玉皇大帝面前胡亂說話,所以要用點粘性的東西封住他的嘴。

    祭灶第一件事情不是擺供而是要請新『灶馬頭』,『灶馬頭』實際上是一種木刻印刷的年歷,古色古香的印刷很是好看。上面除印有灶王神像外,還印有一年的日曆,日曆的內容在我記事以來是不斷增減的。像現在的元旦等日子都給標了出來。

    我把廚房的牆壁先用刷子掃了掃灰,然後把舊『灶馬頭』請下來再貼上新地,擺上供品點上香後合著紙錢把舊灶馬頭燒了,當然我沒忘了學老媽念叨兩句,什麼『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詳,』『上天言吉慶,下界保平安。』

    馬小燕見我這麼隆重也不敢大聲喘氣,燒過紙錢點過供酒後我的工作便算完事兒,於是對馬小燕道:「好了。不用那麼小心,顯得家裡死氣沉沉的,民俗的東西雖然頗多講究但總歸是人們寄托祝願的一種方式。並沒有真正地玉皇大帝和灶王爺,咱們去複習功課吧。」

    誰知道馬小燕卻道:「呵呵。我學一學不行呀,說不定將來居家過日子這些也要懂哦。」

    馬小燕說的倒也不錯,像祭灶這些事情通常是老媽主持,老爸無非是打個下手,中國農村男主外女主內的傳統使然吧,我道:「你們家不祭灶嗎?」

    馬小燕道:「我爺爺奶奶在家裡管呢,這些事情我爸媽通常都不理會。」

    原來是這樣,我爺爺奶奶長地什麼樣子都沒有留下照片,他們更不可能關心家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了,馬小燕是知道我家的事情,見我一時間不語便趕緊轉了話題,「白楊,咱們複習功課吧。」

    我點頭道:「好吧,今天多複習一些明天大概就要開始大掃除了以後未必有太多時間,正所謂『辭灶年來到,不用打不用算過年還有六天半』,灶王爺上天了家裡也可以放開手腳搬物動土,呵呵,又是一年啊。」

    這裡所說的六天半實則是農村人自己的算法,臘月二十三距年三十兒正確的說還有七天,但村人通常把三十晚上開始便算年,所以三十這天只能算半天,一年裡只有辭過灶後才可以做大掃除,這種大掃除可不是平常日子那種打掃衛生,這是要將家裡所有能搬動東西都挪開,這包括平常有些犯禁忌的物品辭過灶後都可以徹底打掃,而且最後將掃起的灰塵用簸箕盛起,倒在村頭或路邊的水溝裡讓水沖走,預示著將一年的晦氣、苦惱和貧窮像灰塵那樣掃淨、倒掉,以迎接新一年。

    打掃完衛生之後便是做年餑餑,也就是蒸供兒,過年這天是要擺供品用,這個工作有時候一天根本做不完,緊接著還要蒸豆腐、殺年豬,不過今年我家是肯定不能殺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養豬,再接下來辦年菜之類地工作都很緊張,所以我才會說未必有時間再給馬小燕輔導功課了。

    馬小燕對我的感概似乎心有觸動,也道:「是啊,咱們又長了一歲,我很喜歡那首《十九歲的最後一天》都不知道陳瑜姐姐是怎麼能想得出來,多麼貼切地歌詞,『那一年我們正迷惑,日子在無知中滑過,愛情只牽牽手,書本變的好重……十字頭地年齡沒留下什麼,二字頭的開始我好想說,如果一切可以從頭來過,是否可以選擇一次無悔的夢……』」

    我有些臉紅,這首歌還是我當年盜給陳瑜,原本人家伊能靜早些年的成名作現在卻不得不換了別的歌,不過這首歌我也覺得好,不然怎麼會推薦給陳瑜呢。

    因為客廳的桌子不合適,所以輔導功課只能到我房中來做,我打開電暖器慢慢屋內暖和起來,於是兩人把外套脫掉坐在寫字檯前仔細研究起試卷上的物理題。

    對馬小燕其實我不是沒有過淫念,畢竟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的一臉瓷娃娃相和她的成熟身材很讓男人惹火,不過我一直在客意迴避這個問題,但是當倆人這麼親密的複習功課時候,有些想法讓人不由自主升騰起來。

    我從來不知道馬小燕還會如此開放,她的外套下是件低領保暖衣,而且還不是很緊身的那種,不過這不妨礙她秀出自己豐滿的胸部,而且還讓我每每居高臨下時都能看到衣領下一片雪白。

    馬小燕很認真的在做題絲毫沒留意到我時不時透過她的衣領窺看她的胸部,不能不說她的胸部的確比之前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豐胸產品,看得一入神竟然把手中鋼筆掉到地上都不知,馬小燕聽到聲音自然要尋看來源,她很是好心的幫我去撿鋼筆,我當然也反應過來於是也彎腰去撿,只是我居後馬小燕在前,她撿了鋼筆就起身正好把頭碰在我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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