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和牛小愛喝醉了這個時候把她們送回家有些不妥裡好說,她不回家她爸媽還以為在繼續上課呢,牛小愛那裡我只需給她姑父打個電話便行了,讓她姑父幫忙請假便是,至於我自己也暈的不得了,畢竟喝了不少酒,雖然剛才在院中鬧騰一番消去一些酒力,但現在還是迷糊。
我開了門讓韓小寧把馬小燕和牛小愛扶到床上,而李胖和劉大帥帶著胡三先上了樓,聽領班那個胖子說話,好像松岡和丁力應該是認識,估計這會兒丁力、松岡正滿城找人,如果胡三落了單那鐵定是沒活的理由,暫時只能讓他和李歡、柯雲他們待在一起了。
馬小燕和牛小愛一著枕頭立刻抱在一起睡過去,睡姿別提有多誘人,可是我不能多看,畢竟韓小寧這會兒還清醒著呢,而且她對我道:「白楊,我們到門口說會兒話好嗎?」
說實話今晚我對韓小寧的表現十分不滿意,雖然她和松岡是同學,老同學見了面說兩句話也正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喝了醋精一直在反胃。
兩人坐在門口的水泥台階上,夜風吹來有些清涼的撩人之意,韓小寧輕捋秀髮抬頭瞧著天上一輪明月,悠悠地道:「白楊,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我會無法拒絕你的要求呢,好像我天生就應該聽你的話,除了我爸媽外,我從來沒有對別人產生這種感覺,你是第一個,你讓我有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一時間也愣住了。是啊,按道理講韓小寧今天沒有必要選擇隨我回來,畢竟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半分實際性關係,若說為了取得我信任更好的接近我,那她也不能當著我的面與松岡有過多交流啊,很明顯這容易讓我吃醋。
韓小寧繼續道:「你好像早就出現在我地記憶中,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再無法忘記你,在你面前我似乎無法隱藏任何秘密。我好想和你說說自己心裡的苦悶,我好想對你傾訴,我好想躲在你的懷抱中……」
韓小寧越說越激動,她淚流滿面,看上去不是在做戲,而是真情的流露,是在真正的發洩自己內心的感受。忽然間我想通了一件事情,既然我的前世能隨便更改人地大腦記憶。那麼他會不會瞞著我對這世的韓小寧做了手腳!
雖然不是把韓小寧改造成一個非我不嫁的『花癡』,但是在她記憶的深處埋藏上我的痕跡,這完全有可能啊。如果前世的我想讓今世的我徹底忘記韓小寧,那麼他根本不必複製有關韓小寧的資料。直接把她從我腦中抹去不就萬事俱休了嗎,由此我可以推斷,前世地我回來的目的還是要尋回韓小寧!
韓小寧這一刻是軟弱無力的,她抱著自己地膝蓋縮在牆壁的一角,她的眼淚浸濕了她的裙子,她無聲的啜泣把我的心都打碎了,韓小寧畢竟是個女孩子,她不應該承擔過多的痛苦,而我就是她安全的港灣。我不管她有什麼身份,她是我的女人,我應該保護她、呵護她。
想到這裡藉著一股酒勁我伸手把韓小寧攬入懷中,這一刻我沒有別地想法,我只想給她一絲安全的慰藉,「小寧。不要哭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有什麼事情能對我講出來嗎,不論在你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都會原諒你,說出來吧這樣你心裡會舒服一些。」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吧,」韓小寧沒有拒絕我的擁抱,反而主動往我懷中靠了靠,或許是酒精也讓她開始放鬆精神,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坐在樓前的水泥台階上,「白楊。不論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都會原諒我嗎?」
我道:「以前做地我都會原諒你,不論任何哪一件,可是你會放棄所有顧慮做回真正的你嗎?你放心,我有能力保護你,便是國家也不可以傷害到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韓小寧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讓你瞧出破綻,以至於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暗地裡警告我,但是白楊我也是身不由已,我不得不做,不過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因為我對你的感覺是發自內心底,我說不出來這是種什麼樣的好感,它讓我不由自主對你產生信任,我好嚮往你的懷抱,現在我終於可以靠在你的肩頭了,我心裡好踏實,真的白楊,我不騙你。」
我也沒有想到會在今天晚上和韓小寧把事情攤牌,從她說的話中來看,她的確是一名間諜了,不過好在她沒做出什麼大事兒來,而且她應該對我好感甚重,雖然這裡面可能有我前世動地手腳原因。
我淡淡地問韓小寧道:「為什麼會說自己身不由已,你人在我這裡還怕有人會傷害到你不成,我的實力你應該比外人清楚,這又是在國家的保護下,便是松岡我也不會怕他,抱歉,可能今天我下手重了些。」
韓小寧道:「你不明白的白楊,他們手裡有……我很重要的東西,我不得不這樣做,至於松岡我想你誤會了,我對他就是同學和朋友,在美國的時候他很照顧我,就像一個大哥哥,他給我的感覺和你完全兩樣,下午聽李胖說起的時候我就怕你會誤會,想不到你還是誤會了,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子,他人真的很好。」
我道:「人都是會變的嘛,你也看到他是怎麼對胡三的了,這樣的人你離的越遠越好,至於你說的很重要的東西,能告訴我嗎,我可以幫你取回來。」
「不!」韓小寧重重地搖了搖頭:「那樣是讓你去送死,我不會這麼自私,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高,要對付那些人。而且還是戒備森嚴的地方你根本不行。」
我也知道不能逼地韓小寧太急,所以便不再堅持自己的想法,畢竟現在我
確實不夠高,「我的筆記本電腦是你拿了嗎?呵呵,法,這事兒我不會怪你的,我說了以前的都不計較。」
「不,」誰知道韓小寧卻認真地搖頭否認。「白楊,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到現在為止我沒有做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大概就是因為你第一眼給我的好感,說出來不怕你認為我虛偽,那天在教室我那樣對你也全是因為這種感覺,我想像不出來該如何形容,好像在你面前很容易讓我放蕩一般。」
我更加確信了自己地想法。前世在今世的韓小寧身上做了類似精神的烙印,這輩子她韓小寧想逃出自己的懷抱都困難,我該高興還是該生氣,這樣的話到底算不算真正的俘獲韓小寧的芳心。
韓小寧裸露的香肩就在我地懷中。我一低頭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韓小寧身體一顫,她道:「白楊,這些日子我心裡很矛盾很痛苦,在沒有看到你之前我認為只要把你的心騙過來足以讓你什麼都說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真正失敗的人是我,就在那天在你老家的時候我就想對你交待了,可是我沒有勇氣。今天看到你誤會我和松岡地關係,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像刀割一樣的痛,白楊,你抱緊我,讓我感覺到你的存在,哪怕給我一分鐘的安全也好。我怕自己會徹底失去你,可是我的生命根本無法與你分割啊。」
前世啊前世,你心中還是根本放不下韓小寧,可能是女孩子的矜持讓韓小寧在之前的時間一直對我若即若離,現在有了松岡做引線,而且還喝了大量的酒,很多話竟然就這樣說開了。
我道:「小寧,脫離他們吧,以我過去對國家地貢獻要保你完全不是難事兒,更何況你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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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寧搖了搖頭道:「別逼我白楊,如果事情可以這麼簡單我不早就做了,畢竟我家族的實力也不弱,別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他們會毀了我,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
我無奈地道:「好吧,可是你不脫離他們以後事情怎麼辦,如果真的鬧出大事來只怕我也很難保住你。」
韓小寧有些慵懶地道:「別說話白楊,只要有這一刻的安寧就足夠了,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身邊的女孩子那麼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只求今天不管未來。」
我大聲地道:「你不明白地韓小寧!對我而言你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韓小寧抬起頭來雙眼迷離地看著我的眼睛道:「真的嗎?重要過李彤、陳瑜?還有我那至今都死不承認你們之間關係的前舅媽現在的好姐妹鄭雪?你是騙我的對不對?與她們相比我算什麼,你早知道我有前科,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與她們的成熟善良和對你的好比,我什麼都不是。」
既然前世地我在韓小寧的思想中做了一定的保險,我想韓小寧一定不會做危害我的事情,之前她沒有做,那麼現在我們把事情挑明了她更不會做,至於我丟失的筆記本電腦和前次在鎮派出所遇襲,這大概是另一夥人所為,與韓小寧沒有關係,那麼我不應該再隱瞞韓小寧,要把我們之間未來將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她,她信也罷,不信也罷,就算是真的會出賣我我也不後悔,畢竟她是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韓小寧,我沒有騙你,你真的對我很重要,如果人真的有前世和來生的話,那麼我可以這樣說,在前世你是我白楊的妻子、你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
要講清楚這件事情很費時間,也需要很大的智力,畢竟這是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目前的科技來看,記憶複製和時空穿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韓小寧已經知曉我在中科院主持大的研究項目,身份背景十分不一般,已經達到殺人不償命的地步,可是我的年紀和學識卻讓人不敢相信,如果用未來重生便解釋得過去,再加上剛剛展示出來的空氣炮,她有理由相信我絕對掌握著超前的科技,我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現代人。
我竹筒倒豆子把可以對韓小寧說地事情一古腦講了出來。還別說講完後覺得渾身輕鬆,這些事情壓在我心頭像塊大石頭,現在終於搬開,雖然不知道搬開後是好是壞,但我卻可以透口氣了。
「我相信你!」這是韓小寧聽完我的話後第一反應,而且她的語氣很是堅定。
我很是感動地道:「真的啊,小寧你太讓我意外了,我以為還會像前世一樣失去你。」
「我們已經不可能再走前世的老路了對不對?」
我點頭道:「是啊。我不會再讓你死去,不管你有什麼錯誤,誰也不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韓小寧把臉貼在我的胸口磨挲一番道:「可是我不可能待在你的身邊呀。」
「什麼?難道你有男朋友了?」我有些心痛的問,這可是件很麻煩地事情。
韓小寧悠悠地道:「不是呀,我剛回國哪有呢,是你有女朋友,準確的說是有老婆了,我怎麼可能再嫁給你呢。誰讓你不早早去找我呀,那天還騙我,我檢測過了,你給我畫的那幅畫像根本就是十年前的事情。我正為這些謎團愁的晚上睡不著覺,今天若不是你老實交待我可能真的會鄙視你,一點男人的氣度都沒有。」
我分辯道:「畫那幅畫的時候我真地沒有記起你來,只是有一天晚上我做夢夢到你,我夢到你和我開始是那麼恩愛,可是後來你卻不斷撕咬的身體,我在夢裡好害怕啊。」
韓小寧張口在我胳膊上咬了一下,「我有你想像的那麼恐怖嗎,其實我早看出你身上有許多破綻。可就是因為你給我的那種感覺讓我一直沒有向上面匯報,那邊已經催過我好幾次了,我真不知道
該再怎樣應付。」
我道:「可是你人在我這裡啊,他們能把你怎樣,你不要害怕,有什麼事情讓我來處理。」
「你?」韓小寧抬頭對我笑道:「別以為你加起來一百多歲就很成熟了。其實你根本就是個小孩子而已,咱們不說這些煩心地事情好不好,今晚的月亮這麼圓,你明天晚上肯定不能陪我,就讓我們這樣靜靜的坐著,我感覺好幸福。」
倆人就這樣在月光下靜靜地坐著,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夜空中漸漸產生了霧氣,周圍的溫度也越降越低。韓小寧的吊帶衫抵受不住寒氣,她不停的向我懷中縮,「白楊,我終於想明白了許多事情,也只有記憶重生才可以把這一切解釋的過去,我們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所以我才會對你有這麼重的好感,不要再讓我離開你地身邊,答應我好嗎?」
沒想到和韓小寧之間竟然就這樣把事情解決了,李彤那裡怎麼解釋?不管怎樣我不能放棄韓小寧啊,她佔據我的記憶太多太深刻了,這點根本由不得我選擇,「我答應你,就算我死也要保證你的安全。」
韓小寧摀住了我的嘴,「不准瞎說,我們前世經歷了那麼多痛苦的事情,這一次我不許再見到一絲悲劇,白楊,我要向你證明一件事情,你、你要了我吧。」
韓小寧說罷勇敢的抱起我地頭吻起來,接吻我當然不陌生,兩人瘋狂的吧唧聲我都懷疑樓上的人也能聽到,只是韓小寧在這種場合向我提了這個要求,讓我當街做愛我根本辦不到啊,就算能做到我也不想讓別人意外看到韓小寧的身體,那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韓小寧的手順著我的腰帶摸進去,而另一隻手則引導著我去摸她的胸部,吊帶衫只要用力一撐便可以一把掌控整只乳,韓小寧被我抓住要害嘴上和摸我小白楊的手都加重了力氣,一時間兩人又摸又親弄的樓前春光四散。
韓小寧的傳呼突然滴滴響了起來,她先是沒有理會,可是傳呼一個接著一個,似乎發傳呼地這個人不等到電話死不罷休,最後我把韓小寧推開道:「看看是誰吧,這麼晚了一定是有事兒,再說你不是真想當街做愛吧。」
韓小寧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你想我還不干呢,真以為我有暴露狂呀,都怪那兩個臭丫頭,不然哪會讓我們在外面曬月光。」
傳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韓小寧打開車取出自己的大哥大回了電話,只聽了一句她就緊張地摀住話筒對我道:「白楊,是松岡,我可不想再被你誤會。」
想想人家韓小寧也就是和松岡多說了兩句話,我還和牛小愛亂搞呢,「這麼晚了他傳你幹什麼?」
韓小寧道:「還沒問呢,那我繼續接了,……在家休息。這麼晚了我又喝多了酒頭痛呢,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們再說吧,你到我們中國來我怎麼也要盡盡地主之誼……我真的不能去……抱歉我無法答應你……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松岡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好吧,我馬上過去,還是在紅河大酒店嗎?我一會兒到。」
我攔住韓小寧道:「三更半夜你要去哪裡。」
韓小寧一臉憂慮地道:「白楊,我必須去,如果我不去可能我就真地完了。」
我道:「我把所有事情都對你講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有什麼事情讓我來處理。」
韓小寧哀求我道:「白楊,就這一次行嗎,我真的是有說不出的苦衷,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兒的。而且我也不會和松岡有什麼超常關係,你給我點時間,以後我會向你解釋好嗎?」
我若是硬攔著韓小寧只怕適得其反,而聽她在電話中好像受到什麼要脅,於是我道:「我打電話給鄭雪,讓她過來陪你去。」
「不要!」韓小寧著急地道:「這件事情不能讓鄭雪知道,她是國安部的人,為了你的安全她有可能連我這個姐妹也都不要了,白楊。我真的不會有事兒,最起碼這次不會,因為他可能有求於我,所以不會對我怎樣,讓我單獨去見松岡,不然他狗急跳牆會有更多的麻煩。」
最終我沒有攔住韓小寧。原本想派李歡去跟蹤也讓韓小寧提前給擋下了,於是我只能著急地等待她地回來。
紅河大酒店內
松岡並沒有受到嚴重傷害,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只是韓國那名保鏢則傷勢嚴重早送到醫院了,保鏢的死活松岡正雄並沒有太往心裡去,在他看來死了的下人可以找別人頂上,只要他性命無憂就行了。
一個精瘦矮小的老者坐在松岡對面的沙發中,他骨瘦如柴而且一動不動,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以為是具屍體,松岡臉上被踢出了幾塊淤傷。他捂著半邊臉道:「為什麼不可以殺他,一個臭學生而已,難道叔叔忍心看著我受辱?」
枯瘦的老者張嘴了:「我警告過你多少回,在中國最好收起你在日本的那一套,早晚你會因為這些小事情送上自己地性命!不過是劃傷了一下車門而已,能值幾個臭錢,你卻因為這麼件小事破壞了我的整個計劃!別以為我是你叔叔就管不著你,我若想教訓你,你那父親也不敢說個不字!」
松岡正雄明白這個叔叔在家族中的地位,所以他明智的閉上嘴不出聲,枯瘦老者歎了一口氣道:「我又怎麼會知道目標今晚也出現在紅河酒店中,他身後地國安部人太精明,我根本不敢派人跟蹤,這叫天算不如人算,現在你們起了衝突,你要騙出他的秘碼就難上加難了,而我不可以出面,他身邊有太多國安部的人,我的樣子早在中國國安部掛了號,只要我一露頭他們就會對我攻擊,我原本計劃是讓你通過她身邊女人的嘴套出筆記本秘碼,現在讓你一攪
些女人不會再對你有好感,情報本部秘密催了我好幾能把資料破譯我就會受到處分。」
松岡無所謂地道:「我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要從那小子口裡套個秘碼嗎,又不是要把他從中國運回日本,就算那樣我想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兒吧,以家族的實力……」
啪,枯瘦老者拍了桌子:「住口!別以為你是家族唯一傳人就自覺了不起,在人家眼裡你不過是只螞蟻!你有什麼實力與對手叫囂,今天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可能現在躺在醫院的人就是你!那個小子心狠手辣他背後又有國家在撐腰,是不可能害怕你這種二世祖的,今天你地行為一定也在中國的國安部留了案底,相比一名擁有超級科技地人才來說,他們不介意殺掉一個唱歌根本不入流完全靠包裝出來的爛歌星!就算你是天皇巨星。到時候也一樣要死!隨便給個意外理由就可以應付外交部,把你的自大收起來吧,他身邊高手甚多,史密爾在家族護衛中也算高手,可是怎麼樣,連一個胖學生都拿不下,而金正男身手敏捷噴針無敵,但又能怎樣。在高科技武器下不是連性命都保不住?」
松岡對於老者的叫罵並不敢反駁,看來他這位叔叔在家族中地位頗高,「叔叔,他剛才到底是怎樣把金正男打了出去,應該是槍,但是卻根本沒有槍彈發射地聲音和痕跡,好像……」
老者接口道:「好像一個人的胸口被挨了一大悶錘是不是?」
松岡正雄道:「是啊,而且還應該是一種軟錘。沒想到外部皮膚,只是將人體的器髒肌肉徹底震爛,好在金正男是練家子的人,不然現在早一命嗚乎了。」
老者冷笑一聲道:「他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早早打發了就是,那應該是一種很厲害地防衛武器,我們一定要得到它!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應該是一種利用空氣做彈藥的高級槍械,只要擁有充足的能源,這就是一種無限彈藥的武器,而如果將它的功率加強,相信就會產生一種高級炮種,在戰場上中距離做戰時會產生巨大效果。一把藏在手中地武器都可以將人體機能徹底震爛,如果是一管炮呢,我相信威力加到最大便是坦克裝甲也擋不住!」
松岡正雄張著大嘴巴道:「那不是可以替代反坦克導彈?而且還是無限彈藥,只要有空氣就可以使用,中國如果裝備這種武器,再加上他們原本強大的陸軍。那麼天下更沒有人敢輕視了。」
老者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黑亮地圓片,他道:「非但如此,據我手頭的資料來分析,這種圓片一旦被啟動會發出你無法想像的吸力,就算是鐵甲坦克在它的威力下也會被揉爛,我已經對它地構造做了複製,以我們國家的微電子製造技術這毫無困難,但是我們卻得不到它的啟動部分,現在只是拿著一個打不開的潘朵拉魔盒而已,原本我想把這件事情通過你再利用韓家那丫頭來實現。可是你今天的行為徹底讓我失望,那個丫頭對你的好感頗重,不過今天你和他一戰勢必影響在她心慕中的地位,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才!」
松岡滿臉羞紅,如果換做別人這刻他早開打了,但是眼前這人他不敢得罪,這是家族的掌舵人也是日本政府情報部門地高官,家族能發展到這一步可以說與他的密不可分,到時候他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打發自己的命運。
「叔叔,其實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剛才我還想不通呢,韓小寧怎麼會和一個鄉下臭泥腿子在一起,原來臭小子就是你所說的重要人物,而之前我就告訴過你,韓小寧不過是美國人手裡的一枚棋子而已,美國人輕易不會使用她,因為她並沒有太多地間諜技能,只是她更容易偽裝身份而已,現在她離開生活環境優越的北京來到這偏遠的不毛之地,完全是因為美國人也發現了臭雜種的異常之處,所以他們不惜動用了韓小寧這枚棋子,現在我們只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韓小寧因為被美國人拍了裸照威脅,那我們也照樣可以威脅她,讓她從那狗雜種身上騙出我們想要的東西。」
老者眼中寒光一閃:「你確定行的通?」
松岡正雄道:「為何不行,我們只要脅韓小寧說她不為我們辦事就把她的間諜身份說出來,而按美國人的行事規律一旦韓小寧身份暴露他們就會報復,這也是對其她間諜的震懾,到時候勢必將韓小寧的裸照通過各種通徑公開,而且還會出動經濟力量對韓氏控股進行打壓,韓小寧是有頭腦地女人,她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那麼她就只有乖乖聽我們的話。」
老者道:「那你還不趕緊聯繫她?那台電腦不可以留在手裡太久,一旦讓國安部的人找到我們就是嚴重的間諜罪,所以拿出資料後迅速銷毀才是正事兒。」
松岡道:「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辦法,讓我帶著筆記本存儲盤離開中國就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科技這麼先進,要破解一個秘碼還不是手到擒來?」
老者罵道:「你懂個屁,如果能帶出去我還會留在這裡?自從我盜出筆記本後海關和各處邊防派出所就在嚴密留意筆記本和存儲盤形狀的物體出境,我已經讓我們國家最頂尖的電腦高手來試過,那個秘碼有低等智能,除了設置此秘碼的人外別人根本解不開,若是有人試圖強行解秘的話只會毀掉上面的寶貴資料,所以我們必須要拿到秘碼,我相信這台筆記本上有我們國家需要的大量科技信息。」
松岡正雄道:「放心吧叔叔,這次我一定把事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