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吐了一口口水道:「我還喝醬油呢,你真以寶啊,快走,我們打車去下一家。」
我的錢在牛小愛那裡,她拉開小巧的皮包看了看道:「沒零錢了,反正我看下家也是這麼個結果,不著急咱倆走著去吧,正好可以省打車錢。」
我疑問道:「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會過日子了?」
牛小愛道:「我一直會呀,打小家裡給的壓歲錢我都攢著呢,噢,你在映射我沒還你復讀機的錢!」
我道:「你看我的樣子像在乎那點錢的人嗎?」
牛小愛道:「我管你像不像,反正以後我給你管錢,省得你亂花。」
我撲上前道:「你又不是我老婆,還我錢來!」
牛小愛大喊了一聲:「搶劫啊!」頓時有幾個路人圍了上來,我只能停了手拉起牛小愛便跑,至於錢只能暫時先讓她拿著了。
兩人跑的急了些,啪,一個盒子從我口袋躥了出去,牛小愛好奇的撿了起來:「什麼東西?你抽煙?我最討厭男人身上的煙味了,你馬上戒掉。」
我學著周放的口吻道:「哎呀,你管碟子管碗還管著大爺我抽煙了,再說這也不是煙盒,還給我。」
牛小愛見旁邊有個按鈕啪地一下打開,「還說不是煙,這不是有好幾枝嗎,我今天還非管你不可了!」
我跳上去一把奪了過來,這些煙可不是普通的香煙,各種作用都有,有毒煙、有遲鈍劑。更重要的是這個香煙盒子有暗格,裡面藏著我在研究隱形血清時製作的秘密產品,當然隱形血清這裡面也有,只是我不想用,有光學迷彩就足夠了。
牛小愛見我生氣了也不敢再和我爭奪,委委屈屈地走在我身後,那小模樣還真讓人看了心疼,我道:「以後再和你說這些煙的功能。你可不要亂碰,不然會出事兒。」
「噢,」牛小愛這才煥發點生氣,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白楊,那天我讓牛小剛找人打你,你是怎麼躲過他們的,好像有人在空氣中暗暗偷襲那夥人似的。你告訴我唄。」
我堅決地道:「無可奉告!」
「不說拉倒!」牛小愛不再吱聲了,不過她很快發現我手腕上的大手錶,「這又是什麼東西啊,這麼大。不單單是手錶這麼簡單吧。」
「無可奉告!」我只能繼續這樣應付牛小愛。
牛小愛要給我摘下來,「別戴著了,不配你的身份,哪有老闆用這麼醜的東西。」
我急忙護著那塊萬能控制器道:「你再給我搗亂這個秘書我就不要了!」
被我一嚇牛小愛總算消停下來,而這時候距工行也沒多遠了,倆人便只能步行而去,牛小愛對我道:「剛才那個何主任眼光真色,比你還色。」
我那是因為已經看多了,那個何主任第一次見到這種清純中不失成熟誘惑地美女。不多看兩眼哪能對得起自己,我想如果他臉皮再厚一些說不定就會開口讓我把這個秘書讓給他了。
「誰讓你打扮的這麼妖艷,便連我都要忍不住多看你兩眼。」
牛小愛得意的嘻嘻直笑,還故意把我的胳膊往她兩個小桃子中間放,「白楊,如果有色狼真的非禮我。你真的會英雄救美呀,我想一定好浪漫哦,只是不知道你打得過誰,每次都要人家李胖替你出頭。」
我不語,沒必要就此事和她這個小丫頭片子理論,倆人很到了工行,找到他們信貸部主任還費了一番周折,而且人家還在開會,只能幹等了近一個小時,終於輪到我們求見了。結果得到的答覆和剛才大同小異,便連牛小愛也是被相同的意淫一番,看得我心裡醋味直翻,媽地,這秘書是老子的,讓他們瞄來瞄去,我這心裡真不舒服。
接下來牛小愛又陪著我跑了建行,在這裡總算找到一線生機,一位姓古的主任告訴我,如果我能拿出這四種藥物的樣品,並且請專家臨床驗證,他們銀行願意提供專利局代為評估地全部價值貸款。
這是一個好消息,只是我需要先找一家中藥廠代為秘密生產一批這種藥物,然後投放到醫院試用,審請專利的那批數據說是董老編的也不算過份,人家銀行可不能只看他一面之詞,再說先拿出樣品這也是明智之舉,到時候再繼續審請資金貸款我想就容易多了,畢竟我對這四種藥物的效果還是很有信心的。
看了看手錶快十一點了,我對牛小愛道:「我們去工商局看過公司執照後便找地方吃飯,今天真是太辛苦你了。」
牛小愛高興地道:「那好,不過吃什麼要由我選。」
到了工商局找人一打聽,知道證照正在辦理的過程中,好像這個事情比較重要,要局長才知道詳細進展,於我帶著牛小愛上到五樓去找局長再問一問情況,如果有什麼需要補充和準備的地方我們也好早早知曉。
見到這位周局長的第一眼便覺得有些面熟,當牛小愛從我身後微微探出頭的時候,他好像被人打了一針興奮劑,「兩位請坐請坐,不知道如何稱呼?」
這位局長地辦公室很豪華,真皮沙發坐著也很舒服,只是周局長上前又是敬煙又是倒茶讓我們有些受寵若驚。
「周局長,您別和我們客氣了,我叫白楊,這是我的秘書牛小愛,康泰藥業是我們幾人合夥經營的公司,不知道營業執照方面我們還有什麼地方做的不足。」
周局長坐回自己的老闆椅裡,答非所問地道:「小
是哪裡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吧,不過老成的很,做了了?」
牛小愛倒也誠實,道:「謝謝局長您誇張。我家就在縣城住,今年十九歲,也是剛剛兼職做秘書,其實我還在讀書呢。」
「原來還是個學生,嘖嘖……怪不得,怪不得,好,很好。白楊是嗎,你說地那份審辦文件我們局裡已經在研究了,好像通過的可能性不大啊,首先驗資方面你能提供給我們地手續就不全,另外藥品行業國家有嚴格的要求,你們的技術要求達不到,這點也是致命的問題,難啊。此事希望極其渺茫,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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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局長的話說到一半便不再繼續了,只是眼睛卻盯著牛小愛不放,彷彿要把她剝光生吞了一樣。看得牛小愛不由自主往我身後藏,這讓我對這位周局長一時間產生了無比的厭惡,雖然之前那幾位銀行主任也對牛小愛表示了興趣,但好在大家都是在心裡想想而已,沒有人像這位局長猴急到打聽人家的住處和年齡,而且他的話語中明顯藏有不軌之心,似乎我這些問題需要付出點東西才能有希望解決。
牛小愛倒是比較關心我地事情,她著急地問道:「不過什麼?周局長如果能幫我們白總解決這個難題,我想我們白總一定會感激你的。」
那個周局長打著哈哈道:「他感激我沒有用。關鍵是小愛姑娘你應該表示一下,要不今天中午我請吧,大家坐一坐,具體再研究研究這件事情。」
我道:「這不好吧,要不還是我請周局長吃頓便飯,具體我們公司還要再進一步做什麼準備工作。到時候請周局長多多指點。」
這位周局長似乎真打算為我幫忙,他對我道:「你去一樓把檔案調上來,我具體看一看才能告訴你欠缺什麼。」
牛小愛起身道:「我去拿吧。」
周局長卻起身攔住牛小愛道:「小愛姑娘幫我個忙,你另有任務就讓白老闆自己下去取吧,我對電腦不通,秘書今天休班了,麻煩你幫忙打開電腦從中調出參考資料來,到時候讓白老闆照著抄一份,回去對比著再寫一份審請吧。」
牛小愛對我道:「那好吧白總,你自己受累下去跑一趟。我幫周局長調資料。」
我點了點頭出了局長辦公室,辦不下執照也就無法貸款,這位讓人討厭的周局長如果真能幫我們忙倒是要給他點好處,現在的人不都喜歡收紅包嗎,吃飯的時候我就給他包一個。
我回到一樓大廳卻見鎖了門,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工作人員下班回家了,沒辦法我只能再次爬上五樓,心想吃過飯後再說吧。局長辦公室的門緊閉著,我隨手推了一下沒有推開,卻聽到裡面有隱隱約約的尖叫聲。
再去敲門卻沒有反應,我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直接把射線透視鏡打開,厚重的實木門立刻被看穿,卻見牛小愛被周局長按倒在辦公桌上,那周局長一隻手按住她地上半身令她無法動彈,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屁股上放肆地亂摸著。
我不僅僅是大驚了,而是大怒,牛小愛雖然經常出點子折騰我,但是我卻並不真正記恨她,而且一大清早她還給我買油條、豆漿,又不辭勞苦扮秘書陪我一處處的跑業務,我還沒來得及回報,竟然在這裡碰上真正的老色狼!
那老色狼地手摸著原本只有我才碰過的小屁股,似乎他在不滿足這種接觸,開始向上掀牛小愛的職業裙,若不是牛小愛反抗的厲害,只怕上衣都讓他扒了下來!
我的心頭生起一股從沒有的恨意,牛小愛的屁股、身體只有我才可以碰!你媽的是局長也不行!這是老子的小秘書,誰碰我讓誰死!
我猛地一腳卻沒有踢開門,力氣太小了而這門又太結實了,這時候我大腦已經被怒火燃燒,一把從煙盒暗格中抽出一個微型注射器,那裡面有一種淡黃色液體,一針扎進自己地胳膊中,隨即我胳膊上青筋暴起,整個身體如同被充氣大了半圈!
砰!我再次出拳,木門觸風而爛,好像一攤軟如棉花的豆腐!裡面正準備給牛小愛脫衣服的周局長被嚇了一跳,而牛小愛則趁機逃脫他的魔掌,見到我牛小愛一頭撲過來,「白楊!」語聲中含有無盡的委屈。
周局長做出這等畜生之事卻似乎並不害怕我,也許他慾火高燒下根本沒留意我身體的變化。這時候我只要一指頭都可以取了他地性命!
「白老闆,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公司是不可能審請下來,不是手續的問題,因為你打了我的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看到你的名字那一刻我就留意上了……」
原來這個周局長是周放的爹,怪不得第一眼覺得面熟呢。周局長坐進他的老闆椅中若無其事地道:「你打傷了我的兒子,這筆帳我是必須要算地,但是事情現在出現了轉機,我喜歡你這個清純的小秘書,把她讓給我玩幾天,咱們地舊帳一筆勾銷不說,我還幫你把公司程序全部搞定,不要捨不得。換個秘書玩玩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耽誤自己大好前程,我這個提議對你絕對划算,你沒有理由不接受。」
牛小愛哭著鑽進我的懷中。她的聲音發顫,「白楊,你不要把我送人,我不喜歡他,我答應你以後不再惹你生氣就是了。」
我輕輕拍了拍牛小愛的香背安慰她,「別怕,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來換你,你是個活生生的人,你的價值
切!」
周局長哈哈大笑。似乎為我做地決定感到不值,他早把我的表面底細調查清楚,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白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答應我的要求一切都好說。不然的話你今生今世別想做什麼買賣!怎麼生氣了?哈哈哈……這小女娃子味道不錯,剛才我摸過她了,手感很爽,要不咱倆一起玩兒?我不介意地。」
我握緊拳頭舉了起來對周局長惡狠狠地道:「放你媽的狗臭屁,我的秘書你都敢碰?老子今天廢了你!」
周局長竟然哈哈大笑道:「小伙子不要說大話,你打得過我兒子,還想用拳頭在國家機關裡說話嗎?國法何在!實話告訴你,我這裡有監控,你的行為全部錄進系統中,如果我不鬆口。你就坐定牢了。」
我一把將牛小愛拉到身後,接著飛身躍起,一拳向喋喋不休的周局長胸口打過去,這一拳可不是普通的一拳,因為我的身體機能已經在片刻間被藥劑激發,那種淡黃色藥劑是我秘密製造的助力劑,它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人體的肌肉暴發力,將人地力量催發到極限!現在我身上的力氣可不比李胖小,這一拳震爛了周局長屁股下的老闆椅,打的周局長胸腔破裂口吐鮮血,他像一攤爛泥倒在牆角。
我上前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抓起周局長的衣領道:「你——不是人,碰我的秘書就讓你死!現在我對你宣判死刑,一票通過立刻執行。」說罷我一拳打碎鋁合金窗戶,隨手將周局長從五樓扔下去!
「白楊!」牛小愛嚇地臉色蒼白,撲上來就想阻止我,「殺了他會毀了你的一生!」
我一把將牛小愛抱起來,道:「你是我的秘書,做為老闆我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剛才我竟然沒有識破老傢伙的詭計,讓你受委屈了,他必須死,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牛小愛抱住我的脖子哭道:「你進來的很及時,他其實也沒把我怎樣,可是……可是你殺了人,怎麼辦呀,白楊,我好怕,我不要你去坐牢。」
我對牛小愛大聲道:「誰說他沒把你怎樣!你的身體我摸可以,但他敢碰你一指頭哪怕隔著衣服也不行!」
牛小愛突然在我臉上吻了一下道:「你真霸道。」
殺掉那個老傢伙讓我頭心舒服了許多,摸了摸被牛小愛吻過的地方我道:「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呸!」牛小愛從我身上下來,「我這是還你在餐廳時地那一下,咱倆以後扯平了,現在怎麼辦?」
我拿起桌上的電話道:「你不要管了,馬上回家吧,這裡讓我來處理。」
「我不走!」牛小愛堅定的拉住我的胳膊,「我是你的秘書,你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鄭雪,我殺人了……」我的聲音很平靜。
電話中的鄭雪急切地道:「是日本間諜嗎,有多少,你在什麼位置。」
我道:「不是,是個公務員。我在工商局五樓,你來處理吧。」
何強是不會滿足於僅僅靠外甥女來欺騙小白臉感情做為報復手段,但是這一招也可以讓他嘗嘗感情上痛苦的滋味,要知道何強不是不喜歡鄭雪,但是鄭雪在性生活方面給他造成的創傷是痛苦地,他魚沒有吃著反被沾了一身腥,但即便這樣何強也不能容忍有別的男人碰自己的這個前妻,因為他在考慮著不遠的未來或者自己能再征服她。
這些日子何強送現任女朋友吳曉梅回了香港。他把暢想公司的業務處理一下便開始謀劃下一步的計劃,許浩除了在精神上表示外並不能拿出實際的行動,這讓何強十分不滿,不過何強也理解,畢竟人家許浩還沒有和陳瑜結婚,這與自己的情況是萬萬不同地,看著曾經是自己的老婆如今卻天天與別的男人鬼混,這種面子丟不起!
這日宴會上何強結識了一位S省武警總隊的隊長。兩人喝了點酒談的甚是投機,這位武警總隊的隊長年紀也不算大,三十剛出頭,叫崔剛。家庭也有點背景,父母都在軍隊上任職,何強酒一多便把自己的苦惱講了出來。
崔剛當時就拍著大腿向何強保證,人在他所轄的省,回頭他拉一票武警把人抓到省裡,到時候給他塞上幾包毒品就可以解決問題,何強聽地大喜,連贊崔剛有辦法,倆人說幹便幹。當堂商量定細節,並且定下行動日期。
這日按照計劃何強與崔剛拉著兩車武警浩浩蕩蕩趕到小縣城,為了增加抓捕的效果事前也沒有向任何方面通報,崔剛的意思是帶人走後再給縣公安局下個通告,這樣便算有地方上的阻攔也晚了。
這時候提前派來打探消息地人卻上報了一條驚人消息,有證據證明目標人物在縣工商局大樓殺了人。而且死者身份極為特殊,是一局之長的周功。
何強一愣道:「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崔剛卻桀桀笑道:「何老弟,這是個機會啊,我們借此由頭上去抓人,這比栽贓他犯毒罪名還要確實,我們的計劃就更天衣無縫了。」
何強道:「可是兇殺案應該由公安部門負責,我們插手能行嗎?」
崔剛道:「把『嗎』字去掉,我們省武警總隊說要抓的人地方上不敢不放,時不我待,通知大家立刻趕往現場。我們第一個控制住目標,到時候他說什麼也沒用,給他個罪名就是個罪名,一旦有人參與我們就不太好控制場面了。」
何強興奮道:「好,趕的早不如趕的巧
們抓住這個機會也活該他小命到了頭!」
崔剛下令兩車武警浩浩蕩蕩奔赴到縣工商局,很快他們控制了現場,而這個時候縣公安局才剛剛接到報警消息,所有的行動還都沒有展開。
縣工商局五樓局長辦公室內
牛小愛推著我道:「你快點跑吧,禍是我惹出來的,我跟公安說是我推那個畜生下樓地,他要非禮我,我當然要反抗。」
我道:「這裡有監控,外面早就一清二楚了,沒人會信你的話,你走吧,一會兒鄭雪來處理這件事情。」
牛小愛著急地道:「你讓班主任來有什麼用,怎麼一點不知道著急呢,再不跑就來不及了,你這次都是為了救我,我不能讓你被抓去坐牢。」
我笑道:「是嗎,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坐牢的滋味,也許有機會能嘗嘗也不錯。」
牛小愛又想踢我,抬起腳卻又不捨的放下了,「我讓你氣死了!」
「不許動!不許動!」衝上五樓的人讓我吃了一驚,我讓國安部來處理事情是希望大事化小,他們調用武警的人幹什麼?
牛小愛也吃了一驚,看著黑洞洞地槍口她嚇的打了個冷戰,「怎麼來的這麼快?這次想跑也走不掉了。」
「跑?白楊,你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一個男子陰笑著隨在武警身後走進局長辦公室。
我一愣:「何強?你怎麼會在這裡?」
何強哈哈狂笑:「這叫趕的早不如趕的巧,這次你撞在我的手裡還有什麼話說。」
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公司老總,這件事情與你有何干?」
何強道:「與我無關,但與我的這位朋友卻有關。」
這時候崔剛從何強身後出來道:「我叫崔剛,是省武警總隊的,我們接到線報說這裡有命案發生……」
我道:「於是你們就急匆匆從省裡趕來了?這速度趕上光速了啊。」
崔剛臉上一紅反駁道:「你知道什麼,我們是來這裡執行別的任務,正好碰上了而已,來人,把他倆一起帶回省武警總隊,到時候好好侍候這位小哥。」
我想何強不外乎是撞在了點上,他應該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這個時刻殺人,便是我自己又何嘗想到過呢,周放他爹沒有犯死罪,但是犯在他碰了牛小愛,那是個只准我碰地女人!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髮都不允許別的男人沾染!當然牛小愛若是自己願意我也管不著她投進別人的懷抱。
鄭雪還沒有趕到,剛才那支助力劑已經失效,光學迷彩沒有帶在身上,萬力吸倒是有幾片,但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能搶在他們前頭。
牛小愛挺身擋住來抓我的人道:「住手!你們放過他,這件事情與白楊無關,是我做的!抓我好了。」
何強剛才還真沒有細心查看這個小女孩子,現在上眼一留意讓他大為驚訝,太美了,雖然衣服凌亂面色不堪但是她身上那股清純中帶著些成熟誘惑的味道絕不是鄭雪和吳曉梅可比。
何強上前想學黑社會老大托起牛小愛的下巴,「小姑娘,頂罪也要有技巧,這裡有監控,樓下死者胸腔破裂,以你的力氣做的到嗎,恐怕連窗口都打不開吧。」
我一把打開何強的手,「你的手放乾淨點,這件事與她無關,讓她離開,我跟你們走。」
「呀嗨,想英雄救美啊,」何強冷笑道:「騙了一個鄭雪還不夠,又想哄騙幼女,你挺有本事啊。」
牛小愛沒想到何強會說出鄭雪的名字,「你們、你們跟我們班主任認識?」
何強咬牙切齒地道:「她是我的老婆我怎麼會不認識!」
門外有人道:「何強請你說清楚,我最多算你的前妻!」鄭雪趕到了,她憑借手中的國安部證件順利上樓。
何強嘲諷道:「怎麼,知道你的小情人出事兒了來趕著相救嗎?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應該怎麼稱呼,你剛才似乎自做多情了,小白臉與我老婆早就勾搭到一起。」
啪,鄭雪上去就給了何強一耳光,「何強,你給我滾!」
何強大怒揚起手卻沒敢煽下去,鄭雪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若不然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
鄭雪道:「現在我以國安部第八局外勤處的名義命令你們馬上把所有人撤走!這裡由我們接管。」
崔剛一愣,這事兒怎麼摻合上國安部第八局外勤處了,好像第八局是反間諜組織,他們怎麼會到小縣城來,而且還是個女的。
何強看出崔剛的猶豫,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功崩一潰,便道:「崔隊,不用理她,她原本就在國安部上班,有個證件也沒什麼,不過今天她管不著我們的事情,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與國安部無關,不用聽她亂叨叨。」
崔剛一咬牙,事已至此不能丟了面子,而且還拉來了兩車兄弟,不把人抓走怎麼也說不過去,他對手下人道:「聽我的命令,封鎖現場,任何人不准再進入,把車開進後院,準備帶人離開。」
鄭雪嗖地從口袋掏出手槍:「你們敢!」
幾名武警戰士立刻把槍口也調了過來,他們強行將鄭雪的手槍卸下,何強道:「有何不敢,不要以為你有特權,我們現在抓的是殺人犯,事情捅到中央去也是我們佔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