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其實也就是隨口問一問,就算牛小愛真是我未婚媳看在錢的份上也會租了,由於我不砍價,合同很快三下五除二簽好,我交了一年兩千四百元的租金,屋主和中介處的老板便把手頭的鑰匙都交給了我,這點我不怕,回頭讓林森來給我改一改就成了,不怕他們能開了我的門。
屋主拿了錢對中介處的老板道:“小王啊,走,請你喝酒去。”
感情這二人還是不錯的朋友,估計中介處的老板多少還是能拿點回扣,不過這與我無關了,既然房子順利租下那麼就要趕緊收拾一下,最好這幾天便搬過來,晚上我要開始做功課了。
牛小愛一挽袖子道:“白楊,我幫你打掃衛生。”
我正愁這事兒呢,有人自告奮勇是再好不過了,“小牛同學,這怎麼好意思呢,讓我怎麼感謝你才好。”
牛小愛從牆角拿起條帚和抹布道:“少跟我來這一套,看你喜上眉梢的樣子,心裡不定在笑我這笨蛋多管閒事兒呢。”
“天地良心,”我很鄭重地道。
牛小愛不再理會我而是認真地干起活來,說實話打小我讓李彤慣壞了,除了自己會鼓搗點吃的外,對於收拾家務這類的活計外行的很,便連自己的衣服也沒洗過沒幾件,以前李彤在身邊是她給我洗,而這五年來是鄭雪。
我端量著在客廳中擺一個餐桌,忽然聽到臥室中收拾衛生的牛小愛一聲尖叫,還以為塌樓了呢,躥進去一看卻是衣櫃頂上有個瓶子砸在了清理床鋪衛生的牛小愛後背上。那是一個碳素墨水瓶,蓋子沒有擰緊,一瓶黑墨水全灑在牛小愛的文化衫上。
牛小愛簡直要哭出聲了,“誰這麼缺德呀,墨水瓶子放到衣櫃頂上,白楊,我衣服都被滲透了,怎麼辦啊?”
牛小愛地肌膚實在是太嬌嫩了。搞上這麼一瓶墨水我都心疼,“趕緊洗洗吧,還能怎樣,又不知道原來租房子的是誰,不然我一准扁他去。”
牛小愛小鼻子一翹道:“哼,你會對我這麼關心呀,我才不信呢。”
碳素墨水用過的人都知道,有股臭味。牛小愛原本是愛干淨的人,特別是墨水又滲過文化衫沾到她的皮膚上,她更是緊張的不得了,進了洗手間就開始脫衣服。嚇的我慌忙幫她把門拉上。
牛小愛道:“白楊,我的衣服不能穿了,還必須要洗個澡,你幫我出去買件衣服吧。”
牛小愛這是為了我而弄髒了衣服,所以對於她地請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好,我馬上去,防盜門我先給你鎖上,你放心洗吧。”
裡面的牛小愛忽然先是一聲‘咦’,接著是一聲‘哎呀’。我在外面不知所謂,只能著急地問道:“牛小姐,你又怎麼了,別一驚一炸的好不好?”
牛小愛的語調有些挺難為情,她隔著花玻璃對我道:“白楊,恐怕還有件事情要麻煩你。”
我道:“什麼。你就趕緊告訴我,我幫你去辦,畢竟你這是為我受的累,我再沒良心也不能置你不顧啊。”
牛小愛結結巴巴地道:“我那個來了,你幫我去買。”
我聽的稀裡糊塗:“你哪個啊,讓我買什麼?”
牛小愛道:“就是女孩子的那個唄,你不會不懂吧。”
我自己也鬧了個大紅臉,牛小愛每月一次的日子到了,真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把衣服弄髒了才來。讓我去買衛生巾?這不是比趕鴨子上架還要困難嗎?
“牛小愛,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不買行不行?”
牛小愛在裡面道:“你說行不行,都流出來了,我現在只有脫光衣服在裡面等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下可慘了,不買也要買,總不能讓牛小愛光著身體在裡面住一輩子吧,想到這裡我把心一橫關上門去尋找附近地商店。在小區裡找商店很容易,進了商店我發現是一位大媽在看店,先張嘴問有沒有衣服。
大媽道:“小伙子,你沒發燒吧,我這是百貨商店,可是只賣生活用品,從來沒人來打聽過衣服,要買衣服去商場啊,商業街也有地攤賣。”
沒衣服只能做罷,但衛生巾還是要買的,流血不等人啊,我厚著臉皮鼓起勇氣道:“沒衣服就算了,我買衛生巾。”
“你買啥?”不知道那位大媽是真耳背呢還是她故意的。
我努力提了提音量道:“衛生巾!”
大媽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對我道:“那是女人用的東西,你媽讓你來買?”
我靠,我買給你媽!終於我忍不住在肚子裡開始罵人了,不過嘴上卻還要道:“不、不是,我、我女朋友用。”
大媽這次一臉釋然:“要什麼牌子地?”
“隨便。”我哪知道有什麼牌子,這個時候衛生巾不像十幾年後廣告滿天飛。
“要什麼樣型號?”大媽似乎故意為難我。
什麼樣型號?我隱隱約約記得有加長、有加厚,還有防側漏、正漏、偏漏、夜用、日用、防水、防潮、夜光、藍光……牛小愛使用什麼樣型號?我忘了問明白!
“每、每樣來點吧。”我最終做了個英明的決定。
那大媽不語抓了一個最大號的塑料袋開始從櫃台上劃拉,最後提了滿滿一包遞給我道:“一共是六十八塊錢,看你人老實外送衛生紙一包。”
我提著一袋子衛生巾像做賊一樣的回到租房處,洗手間裡牛小愛的聲音很著急,“白楊是你回來了嗎?”
我道:“是啊,難不成還有賊啊。”
牛小愛道:“你走了我好害怕,衣服和東西買回來了嗎?”
我道:“衣服買不到,不過你要的另一樣買來了。”
牛小愛也顧不得衣服一事兒。把洗手間的玻璃門拉開一道縫伸出手道:“先給我吧。”
我把袋子遞給牛小愛,牛小愛沒想到那玩意兒會如此重,差點閃著腰!“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我只是讓你幫忙買包衛生巾而已。”牛小愛一著急便什麼話也敢說了。
我道:“這就是衛生巾啊,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我便每樣來了一包,你看中那樣用那樣
“我的天!”牛小愛在裡面叫道:“這玩意好用就行了,還要挑什麼類型啊。白楊,你、你太有才了。”
讓人這麼一‘誇’我有些坐不住了,便重新起身道:“我出去幫你買衣服。”
洗手間裡地牛小愛道:“算了吧,你走了我害怕,把你地襯衫脫給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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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穿什麼?”
牛小愛道:“你是男生光著上身又怎麼了。”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如果有的話我肯定買一顆,剛才還慶幸帶著牛小愛租房免費找了個打掃衛生的。現在才知道是給自己弄了個大麻煩回來。
我無奈地脫下自己的襯衫從門縫遞了進去,也不知道牛小愛在裡面做了些什麼,只見花玻璃陰影下她蹲上起下忙忙活活,不久裡面又喊道:“白楊。”
我道:“在呢。大小姐你又有什麼吩咐。”
牛小愛道:“進來幫我個忙吧。”
我一愣:“拉拉鏈?我的襯衫沒有拉鏈啊?難不成你想讓我幫你拉牛仔褲的拉鏈?”
牛小愛在裡面罵道:“你去死吧!誰讓你幫忙拉拉鏈了。”
我隔著玻璃問道:“那你找我干什麼,嫌上次在你姨夫家出地事情還不夠啊,我讓你打暈一次就罷了,決不能再上第二次當!”
牛小愛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語氣道:“拜托,那次打你也是無意,再說你什麼便宜都占了,就是打你一下又能怎樣。”
我很認真地道:“可是最近我也讓你折騰的夠嗆,這種便宜不占也罷。”
牛小愛道:“有人哭著喊著要占,我還不喜得理他們呢。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牛小愛說的是實話,非但是周放,我們班男生是受強烈打擊了,其它班的男生哪個不是想一近芳澤,牛小愛和馬小燕那可是校花級別的小美人。
我道:“要不我出去給你找個愛占便宜的吧。”
牛小愛惡狠狠的拉開門道:“白楊!你信不信我會發飆!”
我的腳面還在痛呢,讓牛小愛一嚇只能一頭鑽進洗手間。裡面空間不大,有抽水馬桶還有沖澡用地蓮蓬頭,牆上有塊梳妝用地大玻璃,下面是放化妝品的架子和洗手盆,至於浴盆那是肯定不可能有了,空間不足。
牛小愛早穿好了牛仔短褲,不過卻是光著上身,但她懷抱著我的襯衫,所以我並不能看到她地胸部春光,但這和裸著身體也沒很大區別了。看的我有些獸血沸騰,小美女嫩是嫩了點,但始終還是女人啊,對男人的吸引力絕對是有的,特別是我剛剛受過韓小寧的誘惑刺激,更容易被牛小愛挑逗起欲望來。
牛小愛對我的目光似乎有些熟悉了,她抱著襯衫擋住小桃子道:“看什麼看呀,又不是沒讓你看過,趕緊幫我忙。”
說著牛小愛躬下身體屁股向著我,她的小牛仔褲很緊繃,把小屁股的渾圓表現的淋漓盡致,雙腿微微有些張開,一只手抱著胸前地衣服,另一只手則扶旁邊的馬桶蓋,我怎麼看都像是片裡的後入式,難道牛小愛說的幫忙是指干這個?
我越想越激動,上吧,對不起老婆和情人;不上吧,送上門的東西就這樣推出去是不是太傻了點,要不先摸摸屁股試試?上次摸了牛小愛的小咪咪和大腿根,感覺很不錯,如果這次再摸摸屁股,基本上她就算讓我摸遍了。
“你還等什麼啊?”牛小愛開始催促我了。
“來了!”我一把抓向牛小愛地屁股!
牛小愛一聲尖叫,不過她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裡把門一關,外面根本聽不到聲音。
“老流氓!老變態!老色狼!你干嘛摸我屁股!”牛小愛就差甩我一巴掌了。
我非常委屈地道:“你撅著個屁股讓我幫忙。難不成不是摸是讓我踢?”
牛小愛差點一頭暈倒,“我讓你幫我洗干淨背上的墨汁!”
我這時候才發現牛小愛的後背上果然有一灘黑墨汁,那個位置她是無論如何自己摸不到地,“你干嘛不早說,”我反咬一口道。
牛小愛果然氣短了,“我、我以為你看到了。”
“趴下!”我命令道。
牛小愛顧不得計較剛才被摸屁股了,老老實實又躬下身體翹起屁股,我拿她的文化衫沾了點水。然後開始仔細擦她後背上的墨汁。
這是個很香艷很讓人無法忍受的場面,我承認自己對牛小愛是又恨又怕,她的鬼點子太多了,不經意我就能中招,可是說到底她還是個女孩子,而且是個皮膚絕好的女孩子,我要給她擦洗後背,那肯定就要碰著她的身體。
我一只手放在牛小愛香柔地裸背上起輔助作用。一只手用濕衣服去輕輕擦拭她身上地墨汁,牛小愛修長的腰身在我眼皮下一覽無遺,她的皮膚透著潔白的水嫩,淡淡中還帶著一股沁人的香。而且越擦越濃。
放在牛小愛背上的那只手開始發抖起來,沒有辦法我只好把它依依不捨的拿離,因為怕被牛小愛看穿我內心的緊張,牛小愛前胸捂地並不甚緊,從掉落的一角我能看到小桃子的邊緣,那裡更白更嫩,仿佛珍藏了十幾二十年的精品小饅頭。
我地手指像不聽使喚一般總是不經意向那裡拐,我承認對牛小愛沒有像李彤和陳瑜她們那樣的感覺,但是男人的興奮卻是一直沒有消失過。應該說牛小愛是個尤物,凡是男人都無法逃避她的誘惑,特別是這種赤裸上身讓我親密接觸的場面。
“到底能不能擦干淨呀,”牛小愛著急了。
我偷偷想去摸摸看牛小愛的小饅頭,讓她一嚇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擦去了一些。但好像印在皮膚裡了,還有些黑汁無法去掉。”
“我不管!”牛小愛哪能忍受身上有這種東西,“你就是用刀子刮也要給我弄干淨了,我是幫你收拾房子才弄成這樣,你要對我負責。”
我道:“你別耍無賴好不好,擦不去就是擦不去,你就是喚個大羅神仙來也辦不到,日子久了自然就會消失了。”
牛小愛道:“那我這幾天還不難受死呀,你找個刀片給我刮。”
我鑰匙環上還真有把小刀,可是
去對付牛小愛似水的肌膚。這種事情我下不了手啊,刮壞了怎麼辦?“牛小愛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你看你後背都被我擦紅了呢。”
牛小愛站起身背對著玻璃鏡努力察看情況,道:“不行,還是那麼黑,討厭死了,你用刀子加香皂給我慢慢刮,千萬別刮傷我。”
我道:“你這樣動來動去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刮傷你,還是算了吧。”
牛小愛道:“那我上床躺著,這樣便不會動來動去了。”
“啊,還要上床弄啊?”
牛小愛把眼珠子一瞪道:“怎麼,不願意呀,信不信我還讓你陪我下去逛商場,而且一逛一天。”
我馬上道:“願意,願意,請牛小姐馬上上床,我竭盡全力為您服務。”
牛小愛捂著胸部進了臥室,“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別扭,我告訴你別打我的鬼主意,老老實實干活才是正事兒。”
我連連點頭道:“明白,明白,別人上床是干事兒,我們上床是干活兒。”
牛小愛回身就是一腳:“你再給我嘴貧我踢死你!”
終於牛小愛還是乖乖躺在了那張大席夢思上,她背向上胸部被壓在身下,兩只手全放離了掩著的前胸,小屁屁微微挺起,小纖腰處略低而胸部又稍稍上挺,整個身體構成一道完美地曲線。
我跪在牛小愛的身邊,一只手抓著持刀那只手的手腕,唯恐自己一不小心把牛小愛水一樣的肌膚給刮破了,牛小愛的呼吸有些急促,“看什麼看,還不開始?”
我顫顫微微地下刀了。牛小愛一聲低低的喘息,然後我從側面見她閉上了眼睛,那表情仿佛極為享受,干,我這算不算為別人提供色情服務呢?
刮啊磨啊把牛小愛地後背搞的通紅一片,看的我都於心不忍,可是牛小愛的身體卻是越來越放松,好像她睡著了!
當著別人的面睡覺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停住手生氣地喊道:“牛小愛!”
牛小愛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啊,誰喊我!”
我舉著刀跪在牛小愛身邊,牛小愛被我猛地一喊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如果她穿著衣服倒也罷了,可問題是她在光著上身,猛然起身也記不得還要用衣服遮住,就這樣一片春光全落在我的眼中。
小桃子不大但是卻異常挺拔,而且頭裡尖尖微微上翹。因為牛小愛身材小巧,所以緊湊間竟然還出現了一道不大的乳溝,真是人間奇景啊。
牛小愛順著我驚詫地目光發覺了胸前一無所遮,她一聲尖叫雙手抱胸伸腳就去踢我。可是牛小愛沒想到,在遭受了鄭雪第一次襲擊後,我就反應快多了,而且這段時間為了防備關鍵時刻被鄭雪踢,我還練成了一心二用之術,在最香艷最刺激的時候,時時不忘警惕女人地出腳,這一刻終於用上了。
我扔掉手中的刀子一把抓住牛小愛的雙腳,牛小愛一踢不成反被我擒住。她一個不穩又跌倒在床上,捂住胸口的手自然就放開了,因為她要用手撐住床墊借力再次爬起來。
牛小愛的雙腳還在我的掌控中,她著了急雙手用力向後一撐於是整個上身就撲到我地身上,要知道我們可是都在裸著上半身,她這一舉動把我嚇呆了倆人一齊倒在床上。牛小愛原本就是蠻橫之人,要不然也不會有在她姨夫書房那次打架了,一倒下她呈上壓之勢騎在我身上,兩只手對我的胸口又捶又打,小腳也開始在我肚子上又踢又踹。
我哪能甘願當奴隸自然是積極起來反抗,兩人扭做一團在床上滾來滾去,最後牛小愛還是以女孩子力弱而失敗,就像上次打架一樣被我騎壓在身下,我坐在她的小腹上將她下半身的反抗徹底扼制住,因為她地手動來動去。所以我還像上次把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牛小愛氣喘噓噓小胸脯不斷在我眼皮下抖來抖去。
“打不打了?”我問牛小愛道,眼睛難以挪離她雪白的胸部。
“你閉上眼睛不准看!”牛小愛的臉紅的滴出水來,也不知道是打架累的還是被我看的。
把一個上半身裸著的女孩子騎在身下而且還讓人家地胸門大開盯著猛看,這的確有失英雄所為,我便依言閉上了眼睛。
“今天不打了,你放開我,捏的人家手腕好痛。”牛小愛又恢復了最近她常有的嬌羞。
我放開了牛小愛,當然也不好意思再騎在她的身上,雖然這不是第一次騎她,但上次她還穿著衣服呢,這次倒是徹底了,剛才的滾打除了被牛仔褲擋住地地方,她每一寸肌膚都被我揉搓過,現在回味回味手感的確不錯,那絕不是李彤、陳瑜和鄭雪能夠比。
不過李彤的大乳,陳瑜和鄭雪的成熟也不是牛小愛所能及,總之每個女人有每個女人的味道和特點,可惜我只有一個,不然全收藏回家裡。
我面向床外坐著,牛小愛忽然撲到我的後背上,她小巧的胸部就壓在我的肩頭,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白楊,你剛才弄痛我了。”牛小愛的聲音有些撒嬌。
我道:“誰讓你莫名其妙踢我,拜托你穿上衣服,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受不了。”
牛小愛又恢復了潑辣地性子,“穿什麼穿,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假裝什麼正經,喂,再給我按一按吧,剛才好舒服,我都睡了過去,要不然也不會被你嚇著。”
今天被人刺激大發了,先是韓小寧,她大膽到摸我的下邊,而牛小愛雖然不敢碰我,但卻毫不吝嗇自己的身體,讓我揩足了油,我的小白楊是越發的偉大,常此以往接受這種刺激我想有利於男人器官的發育。
我起身躲開了牛小愛的擁抱,“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再刺激我就把你上了!穿上衣服。我們該回去了。”
牛小愛在我身後賭氣地道:“我不回去,你把我弄成這樣想撒手不管?還威脅我?”
我道:“我把你弄成怎樣啊,麻煩你不要誤導人好不好?一切事情都是你自己惹出來地。”
牛小愛蠻橫地道:“我不管,反正你說我懶皮也好,說我下流也好,總之我要你像剛才那樣繼續在我背
,我好喜歡那種感覺,這就是所謂的按摩嗎。”
我投降道:“那你面朝下躺著。最好能把內衣穿上,咱倆這樣也太胡鬧了。”
牛小愛笑道:“不用了吧,咱們這叫坦誠相對,我都不在乎被你看,你還怕什麼?到底是不是男人。”
牛小愛是大膽開放的,也可能是被我看常、摸常的緣故,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接觸,她已經完全自暴自棄了。也許就算我現在上她說不定也不會拒絕。按照我的要求牛小愛又躺回床上,我只好坐回她的身邊輕輕給她捏著後背,牛小愛立刻溫柔了起來,“白楊。真的好放松,你地手好像有股魔力,碰到哪裡我哪裡就會發顫,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震顫,全身骨頭都要酥掉,我想我離不開這種感覺了。”
我對牛小愛道:“小牛同學,我們這樣做不好……”
“你還是喊我小愛吧,我不喜歡自己這個姓。”
“小愛同學,我們這是在犯嚴重的錯誤。咱們穿上衣服回學校吧。”
“我喜歡、我樂意,你管的著嗎,好舒服,我還想睡覺,你把鑰匙留一把給我,自己先回吧。”
終於不用侍候這位祖宗了我扔下一把鑰匙光著上身便跑掉。今天是怎麼了,我命犯桃花嗎,先是韓小寧,又是牛小愛,難道她們是我命中的克星?路過一家服裝店,不論貴賤先買了一件T恤穿上,給董老打了個電話,約好一會兒去他家見面。
等我趕到的時候孫老也到了,三人在書房一坐,董老拿出一個文件袋。道:“專利寄回來了,很順利,而且那邊還幫忙評估了一下價值,當然也花了一點小錢。”
打開文件袋三人把裡面的東西從頭看了一遍,除了我的那四個藥方外,薰老把他密制地藥膏也一起審請了專利,只是評估的價值有些讓人失望,一共四個專利竟然不值兩百萬,這個評估結果要是讓銀行方面看到,估計是貸不出幾個錢來,出現這個結果是別人對這四種藥品認識不夠的原因,等真正看到療效他們就知道自己錯的有多深了。
孫老對我道:“白楊啊,我和中國國際金融投資公司那邊進行了進一步接觸,好像他們在華北地區地業務出了點小問題,這段時間正在進行人事調整,一時半會兒無法協商合作的事情。”
我一愣,李彤已經知道了我做藥廠的事情,可是她怎麼會讓華北地區出現業務停頓呢,難道說這是老婆在考驗我的能力?她真的要在一邊靜悄悄的看而不插手?
我對孫老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再依賴別人了,咱們去銀行貸款。”
孫老道:“我與銀行方面也進行了接觸,他們說只能按照專利評估價值的百分之五十給我們放款,可是粗略的計算上馬這四個藥品的生產線,我們最少需要一千萬地資金!”
廠房、工人、設備一樣也沒有,投資做個藥廠需要一千萬這恐怕還是精打細算的結果,銀行方面的貸款連百分之一都解決不了,這件事情還真是棘手,看來事情真正干起來遠比在腦中想想要復雜。
我道:“這樣吧,咱們再跟銀行商量一下,爭取先把第一筆錢拿到,我這裡有廠房藍圖,先用這筆錢把主廠房建起來,然後再征招工人,至於買設備的錢我們到時候再做打算。”
“這能行嗎?不提前謀劃好,一旦後續資金不到位,我們可是賠大了。”二老問道。
我道:“賠什麼?我們原本就什麼也沒有,貸款抵押就用這四本專利,沒有了就沒有了,銀行收回去也是為國家做貢獻,他們可以賣給別的藥廠進行生產嘛。”
孫老道:“你倒是想的開,可是我們既然要做就要做成功,半途而廢還不如不做,時間和精力可以不計較,但損失上百萬地貸款對國家對個人都不好。”
我對孫老道:“您老放心吧,我用自己的腦袋擔保,咱們的廠子一定建的起來,可能你們覺得我年紀還小沒有太高的可信度,我就跟你們交了底吧,這廠子有人比我還著急,她們不會看著我第一次創業就失敗,只是現在還不到她們出手的時候而已。”
薰老道:“我相信你白楊,既然一開始我就對你有信心,那麼會一直到底,你說怎樣干我們便怎樣干,反正也是發揮余熱,我沒有什麼顧慮。”
孫老見董老對我的信任度極高,他對我道:“從以往你給我的印象來看,你的能力不是普通同齡人可以比,既然老董看好你,那麼我也投票,希望如你所說關鍵時刻會有貴人相助。”
越困難越說明有挑戰性,雖然我也覺得頭有些大,但總比無所事事要好多了,“董老、孫老,那咱們就分工,董老負責整理一下藥廠的技術問題,孫老您就組織一下我帶來地材料,看看哪家施工隊適合做我們的工程,我明天去找工行、中行、建行這幾家負責人跑跑關系,打探一下哪家與我們的合作誠意大一些。”
孫老道:“康泰藥業公司的申報手續我上交到工商局了,這兩天應該去看結果。”
我道:“我一並去,您二老主要把技術和基礎建設抓一抓,我怕自己這方面經驗不足辦出事來使千裡之堤毀於蚊穴,搞關系和官面的事情就讓我來,這個出了錯還可以挽救。”
二老道:“那好,我們樂得清閒。”
薰老留我吃飯,考慮到晚上還有自習我便回絕,這個時候回去也已經遲到了,不過總比曠課強,至於明天向鄭雪請個假就是。
讓我不解的是,回到教室竟然沒有看到牛小愛,她的位子一直在空著,所有跡象表明,自從我被韓小寧逼的跳桌子後這裡就沒有人動過。韓小寧倒是認認真真在學自己的,好像下午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就連我回來都沒有抬頭看一眼。不過馬小燕卻不能做到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