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魚館準備的七七八八,我打算讓老爸來驗收然後先開門試營業一段時間,如果反應還好就擇日正式開業。老爸被我硬拉來嚇了一跳,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我錢從哪兒來的,我當然全推到李彤身上,說是她找同學投資,賺了是我們的,賠了算她的。
老爸仔仔細細反反覆覆問了一遍又一遍,店裡店外查看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對我道:「嗯,看不出來你小兔崽子能力還挺強,爸也沒算白養你,小時候你笨的要命,我和你媽還擔心你將來不成器,現在來看我和你媽也可以鬆口氣了,只是你的學習……哎,彤彤考上大學了,現在又這麼有本事,爸擔心你倆之間的事兒呀,早晚要……」
從表面看我的學習確實不怎麼地,我道:「爸,我們年輕人的事您老就別操心了,再說我才上初中,你真打算讓我談情說愛?」
老爸罵道:「你懂個屁,你敢在學校早戀我非抽了你的筋不可,彤彤不一樣,她比你大了六歲,眼見就要大學畢業,爸是擔心她在大城市被別的男孩子迷了眼,不行,這事我要找老李商量商量去,只要彤彤她不反對,還是早早把你們的事先訂下,彤彤是個好孩子啊,從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顧你,你只有跟著她我和你媽才會放心。」
別人想迷李彤的眼也得有這個本事,不過我怎麼能告訴老爸自己是一段重來的記憶呢,這件事情我連李彤、陳瑜都瞞著,我想最好是爛在肚子裡,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兒。
這麼多年我一直隱瞞自己的實力也是怕這點,李胖雖然知道我懂的很多,不過他並沒有給我到處嚷嚷,陳瑜和李彤雖然不解我的能力,不過這二人似乎並不怎麼太奇怪,反而處處幫我在隱藏。
「爸,先不說李彤的事兒,這魚館你看咋樣,這幾天我可是不吃不睡把它建了起來,你只要來坐在櫃檯裡收收錢招呼一下客人就行。」
老爸有些不太敢相信:「有這種好事兒?」
我道:「爸,什麼叫有這種好事兒啊,我可是累壞了呢,讓你自己建你又怕這兒怕那兒,咱們先試營業幾天,如果你覺得收入還好就繼續幹下去,如果收入不好你繼續回供銷社上班。」
老爸眼睛有些濕潤,「兒子,爸爸看到你這麼有出息心裡好高興,當年你爺爺和奶奶去世的早,爸也是十五歲就推著木車去海邊販鹽,每個來回三天兩宿啊,餓了啃口硬幹糧,渴了喝涼水,咱們窮不要緊,只要有信心,生活一定會好起來……」
父子倆談的很投入,我原先以為老爸會對此事發怒,現在看來他還是比較我,只是他之前謹慎慣了所以不肯答應我冒然投資,現在我用李彤的名義把一切基礎設施先搞了起來,他也默認了。
「老闆,飯菜準備好了,是不是該開始品嚐了。」李歡穿著一身潔白的廚師工裝走出來對我道。
我道:「歡哥,真正的老闆在這裡,這是我爸白樺,以後你還是喊我楊楊吧。」
這幾日我將記憶中有關魚的做法整理出一些,與李歡研究後試著自己制做,還別說味道有幾分相像,用來招呼小鎮上和縣裡的客人我想足夠了。
老爸嘗過幾道後甚覺好吃,特別是麻辣魚,麻的他大呼過癮,他說就憑這道菜也可以在鎮上餐飲業中插上一腳,於是命名為『魚館』的魚館就這樣悄無聲息開始試營業了。
北京國家安全部小型會議室,國家安全部部長張炳明,中科院院長鄭天基,另有相關與會人員若干,這其中包括許浩。
每人面前都放著厚厚的一堆資料,足有半尺高,眾人都是不停的翻閱,沉默足足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張炳明這才第一個開口,「許浩同志,根據你所交待的事情我們已經將那個孩子所有資料都查明,剛才你也應該都看過了,不知道還有沒有要補充的地方。」
許浩對『交待』這兩個字眼相當反感,可是張炳明是國家安全部部長,說起來比他爸的總後勤參謀長要大,而且實權性更高,所以他心中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張部長,那個孩子絕對有過人之處,資料中表明的一切應該是他所偽裝出來,我建議按照規矩將他悄悄帶進北京,將他禁足在中科院讓他為國家的科技發展做貢獻。」
中科院院長鄭天基對許浩的建議哧之以鼻,「這種事情國家以前不是沒做過,可是好多天才兒童到我們這裡變得平凡如常人,甚至更多的產生抑鬱症,嚴重的發展為神經病,可見國家對他們的禁錮嚴重滯礙了對方智力的繼續發展,這點是政府相當嚴重錯誤!如再不改中國將無天才可說,就算有讓你們嚇得也不敢再冒頭!再說了,天才我見過很多,可是沒有一個會像他這樣寫出邏輯有序的科技資料,便是中科院老院士也沒有這種水平,不然國家的科技早就大踏步前進了,所以我相信那孩子的說法,他所知的一切都是來自另外一本書,只是他腦力比較不錯記的甚牢而已。」
張炳明拍著資料道:「從調查兩位老兵的情況來看,他們確實是同部隊的戰友,不過沒有任何人能為他們證明曾救過一位科學家,更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曾有人給過他們一本所謂記載超前科技的書,那個小孩子的一面之詞並不可信,難就難在兩位老兵如今記憶力喪失,我們也無法再獲得有關信息。」
許浩道:「我保證那個孩子記得書上所有東西,只要把他抓來嚴刑審問一定能逼他重新寫出來!」
張炳明大怒拍了桌子:「許浩!虧你還是國家的研究員!你到底是不是人,他沒有犯任何錯誤我們就抓人嚴刑審問,這事如果漏出一絲風聲,在座的我們都要受到牽連!如果讓國外媒體知曉,我們更要背上人權的大黑鍋,這事你能負得起責任嗎?更重要的是他如果牴觸反抗,如果因此而自殘自己的生命,那麼他所記憶的超前科技你負責給我弄出來嗎!」
鄭天基道:「好了老張,不要發火了,小許也是著急這份光學迷彩剩餘兩頁嘛,非但是他,便連我也著急的不得了,這段時間我和十八位院士將日記本中記載的資料一點點驗證,書中所敘竟然全部有效,如果將缺失的兩頁補上,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工試造世界第一台微型光學迷彩,而如果找不回這兩頁,單只為這兩頁上的數據我們所做的研究只怕不會低於十年。」
張炳明見許浩低著頭一言不發,他消了消氣道:「現在的孩子叛逆心理很重,從他的個人資料分析來看,他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而且聰明狡猾,如果我們硬逼著他寫,說不定會適得其反,大家提提意見,有沒有溫柔點的手法,說服他為國家效力。」
許浩重又抬起頭道:「從我對他的瞭解來看,這個自私自立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就範,除非……」
鄭天基著急地道:「除非什麼?」
許浩道:「除非用女色引誘他,他費盡心機破壞我和女友的感情,並且對我女友心懷不軌,從這點可以看出他是個十足的色狼,在女人面前他根本沒有防範能力,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幹什麼。」
與會眾人駭然,張炳明彈著桌子道:「從調查的資料來看,你的女朋友張瑜認識他在你先,呵呵,這小子每月總要寄錄音帶給你女朋友,這點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再詳細調查一番。」
許浩漲紅了臉:「不必調查了,我偷聽過那些錄音帶,全是歌曲方面的東西,與光學迷彩和其它先進科技沒有半分關係。」
張炳明點了點頭:「這個孩子非但是關係著光學迷彩缺失兩頁的修復,更重要的是他似乎還掌握著其它更先進的科技知識,這件事情我已經向總理和總書記匯報過了,他們讓中科院帶頭國家安全部全力配合,一定要說服他將所知的資料全部說出來。」
鄭天基摸了摸有些花白的頭髮,道:「他不過是才十四歲的孩子,而且從資料中來看,雖然自小就與鄰居的女孩子睡在一起,但從調查中可知,她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小許說他是個流氓是不是偏激了些。」
張炳明道:「其實小許說的不是一點道理沒有,女同志更有親和力,也更容易獲取他的信任,換我們這些人凶神惡煞的跟他講,只怕他未必肯說,嗯,小雪,小雪……」
張炳明身後一名正做記錄的女子猛然抬頭:「張部長,您叫我?」
鄭天基站起身道:「你不會吧老張,讓我小女兒去?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張炳明笑道:「老鄭你不要激動嘛,聽我解釋,鄭雪一直做我的秘書,我覺得該給她個機會出去歷練一下,她是結過婚的人,不會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容易迷失自己,再說總理和總書記特別交待,這件事情務必注意保密,與會的各位除了鄭雪全是老爺們,鄭雪知書達理溫柔賢惠,我想派她去請那個小孩子並且說服他上交所知的全部資料是最佳人選。」
鄭雪對父親道:「爸,讓我去試試吧,我總不能一輩子毫無建樹吧,再說,他不過是個小孩子,只要我們對他好一些,他應該不會牴觸。」
鄭中基腦中念頭飛轉,雖說這件事情是中科院牽頭,不過除了光學迷彩外聽許浩說他知道的東西還甚多,而派女兒去完成這個任務,那麼他將會是第一個獲知該資料的人,到時候就不怕國家安全部藏私,小女兒鄭雪今年26,不幸的是找了個花花公子,倆人剛剛離婚,讓她借此機會出去散散心也不錯,畢竟這是件毫無危險的任務。
見事情拍板定案張炳明道:「在座的諸位都聽好了,涉及今天會議的所有內容都為絕密級別,任何人洩露出任何一絲消息都會以叛國罪處罰!特別是小許,你不隸屬國安部對我們的保密政策知之甚少,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我不希望你牽涉上任何個人感情,否則便是你父親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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