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激怒蘭特大帝,傷害帝妃毫無疑問可以達到這個目的。這種情況下,施害者除了以自己的生命作為補償外,他的親朋好友甚至家鄉都會遭受大帝無情的報復。
如果想要平息蘭特大帝的怒火,除了幾個深得大帝信任的謀臣,便是帝妃。而能夠使蘭特大帝平息怒火的最佳人選是安麗絲帝妃。某次大帝對在一旁撒嬌的卡特琳娜帝妃解釋說:“我不願讓安麗絲失望並非是特別寵愛她的緣故,而是對她有一定的歉疚。之所以這樣,還不是你干的好事?!”
當時卡特琳娜帝妃和安麗絲帝妃都羞紅了臉。
幸虧眾帝妃幾乎都不使用這種特權,因為她們都是聰慧無比的人,明白後妃干政極不明智。
也幸虧卡特琳娜帝妃對大帝撒嬌時我就在一旁,因而知道了這一切。
——摘自阿拉卡.繆爾著《大帝軼事》
一路郁郁不樂地回到木力的營地。剛進營地,就看見木力為我准備的歡迎宴會。看著那帶著血絲或是烏黑分辨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食物,我馬上產生了仰頭長嘯的沖動。木力說魔王降臨大會要連續召開三天。好在三天也餓不死人,因而我開始考慮絕食的相關事宜。昨天還品嘗著安麗絲的美食,今天如果去吃獸人的食物,無異是一種酷刑。
木力那傻瓜根本看不出我的郁悶,他只顧咧開嘴傻樂。與我有相同感受的卡特琳娜似乎決定也與我一樣。在歡迎宴會上,我們只喝了點羊奶,沒吃任何經過獸人加工的食物。
參加歡迎會的獸人大多是各個獸人部落的首領和大巫師。他們的首領差不多都是各族的勇士。看到這些勇士,我的心裡直癢。經歷殘酷的戰斗後,普通獸人戰士減員達75%,而我的魔王親衛的減員率不到50%。親衛們的實力不過白銀騎士甚至青銅騎士,但他們的戰斗力在人類部隊面前極為可怕。各部落首領大多數都擁有黃金騎士的實力,而且全部擁有狂化能力。如果這七十多個首領能夠當我的近衛,打起仗來可真是我就可以輕輕松松達到所向披靡的效果了。
獸人的巫師雖然不能施展出三級以上的魔法,但是他們的魔法力很高。普通的大巫師可以為密集陣型的一千獸人加持狂暴術。僅就魔法力而言,他們與魔導士相差無己。獸人的魔法師(巫師)對魔法的主攻方向為輔助魔法,而人類魔法師通常的主攻方向卻是殺傷魔法,這令我覺得很有趣。獸人比人類更熱衷於戰斗,但是對於魔法學習的主攻方向表現得卻相反。不過我覺得獸人的選擇很正確。大巫師施展出霹靂閃電或寒冰魔法,殺傷力最多不過數人乃至數十人,即使是施展流星火雨,充其量也不過能夠殺死百余人。但是對一千個獸人施展狂暴術,那麼每個獸人的戰斗增加三倍,所能起的作用遠遠大於直接使用傷害魔法。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人類魔法師對戰士使用血腥術作用卻小多了。人類戰士戰斗力本來就遠不如獸人,血腥術只提高人類戰士一倍戰斗力,而狂暴術卻可以提高獸人戰士兩倍。
在歡迎會上我抿著羊奶心事重重地考慮重組親衛的事,其中最困難的問題便是如何率領他們進入人類社會。誘惑雖然很大,但是我確實沒有辦法。即使為他們每人打全套的盔甲把全身上下全部包起來,那仍然沒多大用處。如果另一個人的親衛全部身高超過兩米而且擁有狂化技能,那麼世人也許只是懷疑。但是如果我的親衛是這種情況,愛克斯大陸上每一個人都可以判定那些親衛的真實身份。也許我的確不該那麼貪心。
第二天是魔王降臨大會,這個對獸人異常重要的日子裡,任何獸人飲酒都是對魔王的不敬。獸人對魔王的崇敬程度遠遠超過了人類對天神的崇拜,這也許是因為獸人心機單純的緣故。還好從英格蘭尼搶劫回來的酒早就被阿塞拜部落喝光了,不然那些獸人首領就必須面對一邊是魔王,一邊是美酒的折磨。
在這個魔王降臨大會的第一天,我感覺很風光,特別是獸人們一起歡呼的那一刻。至少有兩萬以上的獸人齊聲嚎叫,用驚天動地這個詞毫不誇張。坐在獸人專門為我搭起來的高台上,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可惜後來的感覺就沒有開始那麼好了,感覺時間非常難熬。
反差實在太大。陪著兩位人比花嬌的絕色美女去逛街,雖然也有不自在的感覺,但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何況除了逛街,我還挽著兩位佳人這兒看看風景,那裡瞧瞧名勝,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哪象在這個所謂的魔王降臨大會上,我只不過充當木偶的作用坐在高台上被獸人們膜拜。開始我還很有興致地朝著向我膜拜的獸人揮手,不過幾分鍾後就確認了自己是在犯傻:幾乎所有的獸人前來膜拜時都是恭恭敬敬地低著頭過來,然後頭也不抬就倒退著離開。
我覺得根本就用不著親自參加這個大會,用木頭雕一個人像會比我更合適。它可以一動不動地待在高台上,應該比經常扭動一下的我更具有威嚴吧。
卡特琳娜不知跑哪兒玩去了,阿呆也不知所蹤。我一個人坐在高台上看著下面數不清的獸人虔誠地向我膜拜,感覺除了無聊還是無聊。
一整天下來我就在那裡數數,數那些向我磕頭的獸人數目。數到後來我居然坐在高台上打一會兒瞌睡。好在戴著代表魔王的猙獰面具,不然被哪個細心的獸人看見了肯定會造成糟糕的影響。不過我也很懷疑在膜拜時是否曾經有過獸人抬頭仔細看過他們的魔王。
到了晚上獸人們在高台的附近狂歡,他們大口嚼著半生的甚至血淋淋的食物,圍著篝火跳著不知名的舞蹈。那種氣氛很活躍,讓我躍躍欲試。可惜我只能作為木偶乘乘地坐在高台上,因為我不知道如果魔王在大會中走到獸人中間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如果更加狂熱,恐怕我也吃不消;如果讓獸人驚恐,那就不太好了。他們將烤熟的牛頭、羊頭供奉在我的面前,如果是大腿肉我還可以考慮一下,牛頭、羊頭豈不是更堅定了我絕食的信念?
在狂歡的時候也不停的有獸人前來膜拜,使我想去抓住木力對他發飆的想法完全落空了。大約過了深夜後,木力這才恭恭敬敬地請我走下高台去休息。那時我已經氣過了頭,甚至連狠狠地瞪他一眼的欲望都沒了。
回到帳篷內,我不顧一切倒地就睡。
從體力上講我還很充沛,但精神疲憊時也同樣需要休息。坐在高台上的時候我太無聊了,因此自己找了點樂子。雖然魔法師協會對水、火、氣、土四系以外的魔法都持輕視的態度,甚至對某些黑巫術、死靈系等魔法進行禁止,但實際上那些魔法也同樣很有作用。蘭僕教過我各種奇怪的魔法。精神系的魔法就是其中之一,這種魔法是我強烈要求學習的。因為當初蘭僕就是用這個魔法為我抓了一只極品紅狐並活捉了三只冰狼。學過精神系的魔法後,我覺得它用來領軍作戰或是與人單挑時作用都很大。
現在我的精神系魔法已經略有小成。只要精神力比高級魔法師低的人,我都可以將他催眠,不過相應對方的精神力,我的吃力程度會有所不同。也許是人類的劣根性吧,我對精神系魔法中的窺思術和幻覺術特別感興趣。不過窺思術難度相對較高,大約相當於四系魔法的五級魔法吧,我一般不用。但是對獸人用起來就不那麼吃力了。獸人頭腦簡單,我很容易就施展出了窺思術。可惜施展這個魔法後又覺得沒什麼意思。獸人頭腦簡單使我應用這個魔法容易,相應的,我卻根本沒什麼收獲。
絕大多數獸人的想法都可以用兩個簡單的字來形容:虔誠。偶爾有幾個不同的獸人,他們在膜拜我的時候想了點別的東西。這些人大約都是各個獸族的首領,他們的想法可以劃分為這樣幾類:一、希望魔王率領他們征服大陸。二、希望魔王保佑他擊敗某個同為獸人的死敵族群。三、希望魔王賜與他強大的力量(有兩個獸人這樣想,一個是獸人中公認武力排行第三的年青獸人,另一個是年紀稍大眼看地位將被族中其他獸人取代的老年族長)。只有一個獸人的想法新穎些。“魔王啊,請保佑我。您施展無邊的法力讓我生一個男孩吧!”
當時我差點沒被魔法反噬。當魔法師精使用魔法時如果精神力不足或是精神力劇烈波動,就會產生被魔法反噬的嚴重後果。我倒不是因為當時精神力嚴重不足,那個女獸人的想法以及她的模樣會讓任何人汗毛倒豎,我的精神力產生了激烈的振蕩其實也不足為奇。魔王降臨大會結束後還是趕快離開獸人部落安全些,如果那些獸人以純樸希冀的語氣要求魔王大人為他們留下魔種,那麼我寧願去死。
清晨時,我被一陣寒風吹醒,發現昨夜裹緊在身上的加厚棉制羊毛毯已經松開,底下的被褥也感覺不出熱度。
不過……
被子裡為什麼有人?難怪被子松開了。
我閉著眼睛摸了摸,還好,不是獸人。細膩的皮膚極為光滑,手感好極了。我暗笑,卡特琳娜這小妮子難道學會了色誘這一招?我目前不吃掉她也不必這麼心急吧。
即使不打算現在就吃掉她,但摸一摸應該也沒什麼關系。
以前曾經與卡特琳娜進行過較為親密的接觸,不過那時她至少還穿著衣服。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羊入虎口的後果她應該自己承擔——如果我不能在最後關頭控制住自己。
將手移動到她的腰肢,雙手一合。嘴角肯定掩不住那絲輕笑,我的雙手合圍了。
雙手繼續游移,猶豫了一會兒,我決定先向上面進攻。指甲輕輕滑過赤裸的後背,感覺她哆嗦了一下。後背並非我的真正目標,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略做休整後,魔手繼續展開侵略活動。
當魔手到達柔軟而極富彈性的戰略目標時,便再也不肯離開。這個高地我一定要死死占領,直到她徹底投降為止。
一段時間沒有仔細研究過,沒想到這小妮子的胸部又發育了不少。以前很嫩很小巧,現在卻顯得很豐滿,極有彈性。她的呼吸沉重了。暖暖的氣體拂過我的臉,吹到耳朵那兒,弄得我癢癢的。
高聳而柔軟的部位在我略微粗暴的揉捏下,變成各種形狀。
她開始低聲呻吟。這種似乎是痛苦的呻吟聲對於我的作用就好象一點火星出現在火藥庫,我感覺自己馬上就會爆炸。理智仍然在進行最後的抵抗,到了現在我居然還保持著一絲清明,想不得意都不行。觸著手掌心的乳頭開始變硬,直至硬得象顆鑽石,我猜想卡特琳娜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如果我不制止自己,小白羊也就逃不了被吃掉的命運了。
我帶著笑意睜開眼睛。
面前的女人半睜半閉著眼睛,雙頰上是艷紅的顏色,她的鼻孔一張一翕,呼吸急促。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侵略愕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