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熟的心總是充滿叛,在還沒完全成熟的大腦中,固執的認為父母所說的話都是不可信的,在父母的監視下我們還是悄悄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做認為對的事情。上網,打架,喝酒。和一大群混混在一起,至到最後自己也成為他們口中的混混。還口口聲聲的高呼自由萬歲。只是那太稚小的心,能否承受的了以後現實的束縛。
和曦的相識是在某個夏天的*場,他穿著白色的T恤,身上帶著曖曖的陽光。乾淨的像個天使,雖然我不崇拜天使,但那一身曖曖的陽光讓我移不開眼,忍不住對他吹了一個口哨,他卻臉紅的低頭走開。男生也會如此害羞,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從此有他出現的地方我都會不經意的留意他的行動。那個夏天他成為我腦海裡唯一的風景。喜歡坐在藍球場個的雙槓上看他打球,他的動作總是那麼漂亮,雖然得他不是最多的。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不會影響我觀賞的心情。喜歡看他在灌藍成功後臉上那天真的笑。至到最後,我相機從不離身,只是為了捕捉那天真,溫暖的瞬間。
mary說:「你已經徹底淪陷,直至無可救藥。」我不否認。因為我也不知道從何事起,喜歡寫一些煽情的文字,字裡行間都可以找到他的影子。mary說:「你忘記他吧,老師眼中的尖子生,全校女生的白馬王子,知名企業的公子哥,你認為他會對你上眼。」「別說了。」我無力的低頭,mary所說的是我一直未想過的問題,或許是我們還未成熟的大腦自己選擇了忽略。「我只是怕你受傷,知道嗎,這個夏天,你已經離我們好遠,只是為了一個不可能愛上你的男子。」「mary,不會的,就像你所說的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為不可能的事做無用功。」最後一句說得連自己都覺得沒有力氣。真的是這樣嗎?
以後的很久,都沒在去過藍球場,有他出現的地方,我也盡量迴避,看著照片上他的笑,完美的沒有瑕疵,想像那是在一個怎麼樣乾淨的壞鏡下才能笑得如此。注定我的愛只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以為已經放下了所有,卻在一次意外中所有的一切又偏像了另一條軌。半晚1點30正想從網吧出來。起身就看見了他,在昏暗的燈光中,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他的乾淨。正想裝著漫不經心的從他身邊走過,他卻突然對我說:「是你?好久不見。」那種口氣像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我回一個淺淺的笑:「是的好久不見,」那一晚他是陪他同學去尋一個喜歡上網徹夜不歸的表弟,我帶他們走完附近的網吧,最後在一家路邊的小網吧找到他同學的表弟。送他們回家後就只剩下我們。
「你最近很忙嗎?」
「嗯?」
「明天有和其它學校的比賽如果你不忙,來給我加油,好嗎?」
「好。」
燈光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感覺是那麼觸手可即。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注意到我的,或許是幫他撿球的一個抬手,或許是他每次回頭都被我拍下的瞬間。但這都不重要了。我清楚的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遠的不只是一條鴻溝。是現實的世俗。但還是絕定了明天去看為他加油,因為這一次不在是自己的獨角戲,是他邀請我為他加油的。女人總是這樣,既然知道最後的結果,但過程中總是帶著星星點點的希望。
這件事過後,他總會叫我去看他打球,還會在休息的時候過來陪我說話。我們的關係也慢慢變化著。然而學樣的流言傳得如此之快,那天我像平時一樣去看他,他卻沒在球場上。他的好朋友說因為我的關係他現在被叫到教導處了。我就一直在教導處的外面等他。他出來看見我,給了我一個微笑,只是不在帶著以前的無優。那一天我們都很晚回家。坐在學校的草地上,他說:「我總覺得你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她們總是看到我的外表,我感覺不到她們的真心。」「你錯了,我是壞孩子。」「可是我喜歡上你了,你眼睛裡好像總是藏著故事。那麼憂傷。」我沒有說話,我沒有告訴他那所有的憂傷都是因為他,那所有的故事都是關於他的。聽到你說的喜歡,我以經很高興了。
我給了他一張卡片,上面是我空間的地址,主題是他的相片,一整個空間都是他的相片,還有那些關於他的文字。空間的主題欄我寫的「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夏天的溫暖」。
我不知道他看到後會是怎麼樣的神情,在他說完喜歡我的第二天我就轉學了,因為在那之前的一個星期他的母親有找過談過,我對那個華麗的女子說:「我會離開。」然後便真的離開了。那些還未開放的花,就以經調謝。
後記:
多年以後的某一天,男子對自己的妻子說,以前上學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女子,那是他第一次喜歡的女子,那個女子的眼神總是帶著淡淡的優傷。